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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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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得这在这池中泡个半年,以补你先天之不足,不然老夫救你也是白救了的。”
  “半年?”云听音傻了,捏着鼻子惊叫道,“听音知道,师公这是为了听音着想,只是能不能换个东西泡了,泡血水……也有点太慎人了。”
  龙吟老人一捋长须,笑道,“你这丫头真不识好歹,这血池天下多少武林豪杰欲沾染丁点都难,你倒好,拾得宝却不知。也罢,只要丫头你能走得出这池子,你便不用再泡了。”
  后来云听音才知道,这血池是凝四圣兽之血而成,不但有养身续命之功效,在这池中修炼内功等高深武艺,更是事半功数倍。
  云听音见他这般爽快便答应了,正高兴呢,可刚要起身,又被一道掌风拂进了池中。
  从那池中爬起,云听音顿时明白了,原来要出这池子必先过他那关呀。
  虽明知不是他对手,却又不甘,便想激起那血水溅龙吟一身,可她自认只是随手一拨而起,谁曾想那血水顿时成巨浪,扑向龙吟。
  只见那血浪一拍那峭壁,顿时地动山摇。
  云听音傻眼了。
  而不知何时已飞身上峭壁之上的龙吟,吹胡子瞪眼的,跃至池边,跳脚大叫道,“好你个丫头,想欺师灭祖吗?”
  只见龙吟一拂衣袖,一道凌厉的气流飞驰而来,云听音一惊,情急之下便稍微用了点力挥手在自己面前一挡,只闻一阵炸响,让她又是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
  “好,不错,孺子可教也,再来。”话末,一道真气再次袭来。
  云听音虽不懂任何武艺,但她明了,龙吟这是在教如何她运用真气的,便静下心来寻找适才的感觉,也只是稍稍提气而已,便觉全身聚满气力,轻轻一挥手,一道无形的气流划出。
  就在那一刻,她能感觉到那两道气流在空中相碰,蓦然炸响,相互抵消了力道。
  似是掌握了诀窍的云听音,再次提气跃上半空,在空中再挥一掌,可龙吟老人却只是一笑并未如似方才一般以真气与她相斗,只见他伸手一接顺着她气流的来势,也只是微微的顺带,蓦然气流便忽然转向,又向她而来。
  她一惊,来不及转向,只能松气,却让自己直接栽回血池中了。
  但她明白,龙吟这是在为她演绎招式呢,她便再次跃起,凌空施展着疑似乾坤大挪移的招式。
  就是在这一来一往中,半年飞逝而过,云听音武艺虽精进了不少,可依然不是龙吟的手,纵然她再执拗也只能认输了。
  只见她趴在池边,一副虚脱的模样向龙吟摆摆手,“我认了,我打不过你行了吧,但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会以大欺小,哼。”
  龙吟有她陪伴的半年倒也玩得尽兴,见她放弃了,便又道,“行,武得不行,那我们来文的。”
  也不知他从来摸出一个棋盘来,“我们来下棋,你赢了我,我便放你出去,听清了,是放你出我这悠然谷哦。”
  云听音一听精神头又来了,“那可是你说的。”
  这下棋嘛,她倒是有几分自信的,因在云残月的书房中,她倒是记了不少的棋谱,这下派得上用场了。
  “但是,”龙吟老人又来个但书了,“你若输我一盘,你便给我背一本书。”边说,边一指那石桌之上的书卷。
  云听音顿时滑倒进池中,那怎是用册来计量,那得用堆。
  事实证明,她太嫩了点,让她不禁偷叫龙吟一声老狐狸,也终于知道云残月为何这般狐狸了。
  又是半年过去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把几堆书给啃光的,但就在她满眼都是医理药理之时,这只老狐狸却突然说了句,“人生如棋,你愿为棋,还是执棋?”
  末了,将棋子扔进棋笥,“你赢了丫头。”
  云听音方蓦然发现自己险胜他一子。
  “丫头,你可以出谷了。”
  然,两年也在这似是弹指间而逝了,她也脱胎换骨,十八变。
  “丫头呀。”龙吟老人蓦然再低沉了嗓音几分,时常挂在那红润脸颊之上的酒窝,不知何时隐匿不见,入鬓之长眉紧蹙而起,几分难言之色淡淡。
  “老狐狸,有什么说便是了,你何时学会欲言又止了,你历来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呀?”云听音从竹楼中走出,边整理着衣饰,边调笑他道。
  龙吟老人一吹胡子,道,“你这丫头真不懂尊老。得了,跟我来吧。”
  只见他一甩衣袖,携起谷中的落叶片片,飘然而去。
  不用多做猜想,云听音也知道,这老狐狸今日要告知她些攸关上一辈人的事了,便也提气翩然随之。
  在那苍翠的尽头,一池碧水悠然,泉水叮咚悦耳,激起那一池碧水的涟漪不绝,伴着那落叶的缤纷,顿显清幽之感,令人疑惑着是否是误入了世外之桃源。
  飘然落在池边,那一池的碧水更显碧绿了,就如似一方未雕琢的翡翠浸在那水中,随着涟漪的柔柔的漫开,透着几分沁入心肺的清凉与舒适。
  让云听音不禁伸手欲去触摸之,然,方附身便却在那一波涟漪散去之时,一张人的脸透过那一池碧绿,映入她的眼睑,顿时惊得她倏然飞身飘离。
  “老狐狸,那池子中有……有人。”
  龙吟老人一捋长须,哀叹之,“唉,任我千方用尽,也难让他醒来。”
  云听音一愣,缓缓步再次走向那池边,只见那池中之人,静然而眠。
  其眼睫如似柔丝,双目虽紧闭,却有着几分似曾相识的摄魂妖媚淡淡在眼角,令她不禁苦思。
  蓦然,姐姐今生的模样顿入脑中,惊叫道,“他是我爹爹吧。”
  龙吟老人点点头,双手背在后,“你娘本是孤星落凡,天定孤独终老,可你爹爹却硬是为你娘改命牵缘。”
  “终落得如此下场是吧。”云听音帮他说完那未完之话,“老狐狸,你有什么说便是了,别再拐弯抹角的了。”
  龙吟垂眸望着她,一手抚过她的发顶,“丫头,老夫虽不能算出你之因缘,但不论是残月、监兵还是听轩,他们缘分早有定数,如若硬要改之,谁也难以预料将何堪之后果。”
  闻言,云听音只见那倒映在那一池碧水之中的倩影,黯然沉寂了。
  片刻后,她再次抬眸望向龙吟之时,早已内敛尽所有的情愫,显了漠然的清冷,淡淡道,“我懂了,我会让他们缘归正途的,怎的说,我都只一过客,终须回去的。”
  龙吟老人再叹,“丫头,为难你了。”
  款款起身,笑道,“老狐狸,听音在此陪你的时日虽短,但也让你玩得尽兴了,听音这便要走了,你是否该给些践行的物件呀。”
  “嘿,你这丫头,这你倒是没不觉得不好意思吗?敲诈我一老人。”龙吟老人边摇摇头,边道。
  “得了吧,你那些宝贝,给我几样又怎的了,反正你也用不上。”云听音这一年来,早就盯上了他收藏的那些宝贝了。
  “嘿,你什么时候便开始惦记着老夫那些东西的?”
  “你就别小气了。”云听音边说,便推他走回那血池。
  在那他们时常对弈的石桌上,一包袱早已备好了,龙吟老人佯装心疼得很的一指,那包袱,“那给你的,哎哟喂,大出血了。”
  云听音不理会他的耍宝,走去打开包袱,最先入眼的是一精致的古琴琴头,下嵌琴弦五根,但也只是琴弦,没有琴板,让她甚是奇怪,不禁问道,“老狐狸,这琴弦有何用?”
  龙吟老人一捋长须,“真是不识宝的丫头,这叫五弦琴。”
  只见他一脚踩琴头,一手捋过琴弦,琴顿成形,又见他另一手轻拨琴弦,顿时琴音悦耳,琤崆美妙。
  “这也行?”云听音看傻了。
  “虽无琴板,但以内力扩其音,与琴板也有那异曲同工之妙,且更是杀人于无形之利器。”
  “不错,果然是方便携带,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之最佳选择。”云听音无奈道,“可老狐狸,你知道吗?我除了会指法,曲都难以成调,如何用之。”
  龙吟老人一拍她脑门,“丫头,枉我还觉你聪明之极,没想也有笨之时,这琴难便难在这内力的修为,但你如今内力已大有所成,就算你不懂音律,也能用之。”
  忽然云听音脑中浮现一景象,一群人难忍她的胡乱拨出的噪音,进而抹了脖子,便不由得狂咽口水,痛下决心道,“得,那听音还是回去苦练琴艺罢了,不然将人伤于噪音之下,就算胜了也是挺丢脸之事。”
  罢了,又拿起一檀木盒子,打开,只见内是极为精致的人皮面具数张,道,“嗯,这实用性强。”
  “你如今这相貌,出去定惹是非,待会贴一张再出去。”龙吟提醒她道。
  “我这相貌怎的了?”云听音不禁伸手一抚双魇,不解的问道。
  这一年来,除了每日与这老狐狸斗,尚未有空瞧过自己呢。
  龙吟扔给她一铜镜,“自己瞧。”
  只见镜中一人儿,眉目尽显柔媚而摄魂,眸光流转处,更是溢出止不住的五彩流光,一股介于妖媚与清纯的气质淡淡在内,乍然难以道尽那其中的韵味。
  双魇虽依然如似冰雕般清冷,却也有了绯玉一般的红润在上,添了娇艳的诱人。
  双唇娇嫩欲滴,一丝笑意若隐若现沾染在上,撩人心动欲进而采撷之。
  此女美是甚美,却又美得不甚真实,就如同雪峰之巅如幻的雪莲,可望之,却难以触碰及。
  令云听音不禁叹之,“这不是在逼我,每天做那二皮脸吗?”
  龙吟老人一指挑起那包袱下的衣裙抛向她,“这是你娘留与你的。”
  只见衣裙飘然,似是轻羽,落在头上,柔软丝滑如似婴儿之娇嫩肌肤,还微渗出暖意,令云听音一惊,“这衣裙是暖的。”
  “此衣裙能可随季节之变化自行调节冷暖。”龙吟老人随意道,后又一挥手,“行了,丫头,出谷去吧。”
  话音未落,他已化为一阵气流远离了。
  云听音向他消失的方向,喊道,“老狐狸,有空多出谷去,别在这憋成老年痴呆症都没人晓。”
  顿时山谷中回荡起龙吟浑厚低沉的声音,“你这丫头,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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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龙国的国都——龙都,繁华依旧,店铺酒家门庭若市,商队往来络绎不绝,然就这份看似繁华之中,也难掩着一份诡异的压抑。
  如此繁华之市集,却无热闹的吆喝声与叫卖声,只见每个人的脸上均有着小心翼翼的诚惶诚恐,人与人间的话语更是莫名的极为小声,就似是怕让人听闻了去了,但也只不过是砍价而已,用得这般吗?
  正值午膳之时,酒楼之内座无虚席,却出奇的不显喧嚣嘈杂,人人自危般的低声附耳而言。
  此时,从楼下走来一男子,只见那人五官不算出众,身形娇小,着一身白衣,如若是常时将此人扔进人堆中,倒是再难寻回,可若是脸上多了一道伤疤,便另当别论了。
  那伤疤令这男子倍显狰狞,见他一直走到唯剩的一座的窗边,方未坐下,那与他同桌之人,便急忙扔下银子跑了。
  那男子也不理会,一股冷然的气势淡淡,令小二不禁战栗了身子,在一旁怯怯的小声的询问道,“这……这客官,你……想……吃点什么?”
  只见那男子微微抬眸,却是望向窗外,“一菜一汤一米饭,挑快的上便可。”
  众人只觉这男子的声音倒不如他那相貌般的吓人,倒有几分温文在内,便也就不觉他有多吓人了。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话也利索了。
  见状,那些刚才还在低低窃语的人们,又开始有点莫名的交头接耳而起了。
  凭着过人的耳力,男子听到不远处一桌三人,低语着。
  “你听说了吗?如今皇后娘娘和云相斗得快两败俱伤了。”
  “嗯,还是太子殿下聪明,坐看虎斗,取渔翁之利。”
  “你不懂了吧,太子乃皇后娘娘一边的。”
  “嘿,我还不明白,圣上到底是在作何打算的呢?”
  “我爹说了,圣上已两年不曾露面了,所有旨意都由其贴身内侍太监传的。”
  “我家老头也说了,怕圣上快不行……。”
  “嘘,你找死呀,这会是非常之期,慎言。”
  “也是,前些日子,在这吃饭的人中,便有人莫名被拿了,还是不要多言了,吃饭,吃饭,吃都快快回府去,不然还不知这祸为何而降的。”
  男子唇边露出一抹几乎难辨的笑意,那中笑有几分了然,几分飘渺,几分清冷,令人难以细辨其中味。
  此时,一辆囚车从街尾而来,人潮顿时辟出通道,皆为甚是同情的望着那囚车内之人,让其行之。
  待那男子看清车中之人,不禁紧锁起眉宇,双唇紧抿,冷然愈发的浓重了。
  “咦,那不是云大人吗?”另一同是坐在窗边的人,轻声道。
  “云大人?哪位云大人?云相吗?”一人好奇的问道。
  那好奇之人的问,声音还未落下,周围的人便自发的和他保持了距离,给那人的周围余留出一片超大的空间出来。
  不知何时官兵也到了楼上来,一早便将那人的话听进了耳里,而此时在窗边的就只剩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奇之人,和那一直坐在窗边望着街上徐徐而来的囚车的伤疤男子。
  “谁在这胡言乱语,扰乱民心。”一看似是这群官兵头目的人大叫道,后两指一并,很神气的指着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好奇之人,“是不是你这厮,在这造谣,蛊惑人心?”
  那人也只不过是随口一道,没想到既然会惹出这般大的祸事来,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想说些什么,却因惊吓过度而难以发出声响来。
  “带走。”那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头目大吼一声,又用他那双眯眯小眼看了看一直不为所动的伤疤男子。
  装模作样的迈着官步走到伤疤男子的身边,嘣的一声将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按在了伤疤男子的桌上,“看你很面生呀,你到底是从何而来,来龙都又欲做甚,给官爷我从事实说来,不然,小心爷先拿了你再说。”
  伤疤男子这才回过头来,也是在那一刻,人们方看清了那着狰狞伤疤的男子,竟然有这一双柔若秋水横波的眼眸。
  而那双眼眸也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小头目一眼,便又再次望向街上囚车的。
  见伤疤男子不予理会他,小头目便觉脸上无光,顿时恼羞成怒,一手拿起刀便想砍向那桌子,给那伤疤男子一警告。
  可事情也甚是怪也,只见小头目方抬手,便全身顿住了,不再有任何的动作了,而他的脸上的神情更是怪异,整个人就如似中邪了一般,吓得旁人再次远离那是非圈。
  正当众人不明所以之时,伤疤男子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也不再去等那饭菜,拿起包袱便悠然的下楼远去了。
  而就在这男子离去之后,在那酒楼中最为不起眼的角落内,一白衣胜雪,头戴斗笠低掩脸面的男子,微微挑高了斗的之边缘,看向了那小头目,明显的身躯一震后,便消失在人前了。
  ——我——是——分——割——线——
  牢狱阴森,只有火盆几个映照在内,却也让那火光所不及的地方,更显令人悚然的幽深与阴暗来。
  低低的SHEN吟声,弱弱的哭泣声,就如同午夜鬼魅冤魂出没时发出的声音。
  在最为内的牢房中,一看似未弱冠的少年蜷缩在那牢房的潮湿的角落,虽然那角落内老鼠蟑螂猖狂,但他也宁愿缩在角落中。
  因为今夜的牢房实在是太诡异了,先不说那应不时巡走在牢门外的狱卒不见踪影,就说他们喜欢聚在外划拳喝酒的大声吆喝的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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