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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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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拥紧她几分,这样有她在怀的感觉,让他满足而快慰。
  两指头轻挑起她下颚,柔声道,“夺其兵权岂不是更难了?”
  云听音不做痕迹的躲开他的手,“对于别来说是,但对于哥哥来说,却不难。”
  云听轩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哥哥,你可是东方慎眼中的乘龙快婿,如若你娶了东方明美……。”
  “不,我不可能会娶她。”云听轩等不及她道完,也不愿听她说完,便抢声说道。
  云听音深知他会抵触,故而在此他激动之时,便选择了黯然沉默,不再做声。
  也知道自己方才激动了,见她黯然倍是心疼道,“小妹,我……。”
  云听音拍拍他的手,幽幽起身道,“听音不能强迫哥哥,但也只有让哥哥娶东方明美,这般哥哥便能在毫无顾忌的出入东方慎的兵营,慢慢用己之心腹取代其之心腹,那样兵权旁落至哥哥之手,便指日可待,那太子殿下,便不再势单力薄了。”
  说至此,她转身背对着云听轩,幽幽轻叹,“可既然哥哥不愿娶东方明媚美,那也就罢了,听音也只能兵行险着了。”
  云听轩大惊,慌乱的再次上前去抱她,却被她微微闪身躲过了,令那怀中空虚顿时惆怅了他的心。
  “小妹,你要作甚?”
  云听音轻笑淡然,犹如看透尘世几欲飞逝的幽魂,“错,是我犯下的,故而,听音将不惜一切弥补之。”
  “不,小妹。”云听轩痛苦的闭上双眼,沉默了许久许久。
  当他再睁眼之时,那明眸早已成支离破碎的流光碎片,“如若今生注定你我无缘,那便让我助你吧。”
  说完,他不再望向她,用染满了落寞与悲痛的背影对着她。
  她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挥手制止了,“我答应你的,便一定会做到的,你放心吧。”
  云听音也深知再多做言语,便是矫情了,于是默默的放下那她亲手缝制的香囊离去了。
  当云听轩稍稍平静了心绪后,转身发现了桌上的香囊,一声嘶声裂肺的唤,从禅房中传来,“小妹。”传遍了寺院的每个角落。
  站在院中,望着那天边晚霞的如血,却也有着将逝的悲凉,默然了。
  ——我——是——分——割——线——
  一池荷花朵朵,相依相衬,婷婷于片片荷叶连绵而成的碧波之上。
  风过,碧波荡漾,荷花轻轻徭役,就似是身着粉色衣裙之妙龄少女,含羞舞动。
  这一切皆让在那池边雅致凉亭内的男人,想起了那夜月色中坐在池边的,也同是身着粉色衣裙的小佳人来。
  可那是他的心中的秘密,一个他从没向任何人说起过的秘密,也是如今深陷权势纷争中,唯一的美好的回忆了。
  夜风幽冷,吹拂着他耳侧的金黄如穗的丝带,也是象征着他身份的丝带,然,可笑的是,他真的除了那身份,便所剩无几了。
  一声轻叹幽幽,几分对前程的迷茫,几分对自己的怜悯。
  “你还是这般只会叹息自悯,而无所作为。”
  一声柔似丝绒般的嗓音随风而来,就如同那风中的荷香一般,飘渺却又令人舒畅。
  东方孟章循声望去,只见又是在那荷边之石阶上,粉色佳人亭亭而立。
  夜风徐徐,吹拂着她的发丝飞扬,一身轻拢在那漫漫的月色之中,令其就似那方落凡尘的仙子,空灵而圣洁。
  再见之时,他便知道是她,那两年前坐于池边的小佳人,只是佳人已初成,较之两年前,出落得更为动人了。
  那心头一直以来的思念,顿时化作暖暖的柔情欲漫向她。
  “姑娘,你到底是何人?”
  云听音不答他,只是在唇畔挽起清新的轻笑一抹,“我是何人对于殿下而言,尚不如殿下如今之微妙处境更为重要吧。”
  东方孟章一愣,看着她盈盈向他走来,也似是无数曾在这池边幻想着她的再现。
  “两年前,我曾与殿下道,如若不想任人摆布,便要奋发图强,可如今看来,殿下没弄清小女子的意思。”
  闻言,东方孟章那冰晶般的眼眸,染上了烦忧无数,“我有争取,只是不知为何却把自己陷入如今的境地。”
  “欲要奋发,必先自强,可你却不图自强,妄想着依附仰仗他人之力,以谋己之事,难怪会落得如此进退皆不易的境地。”
  云听音毫不留情的指出他之过错,顿时令东方孟章倍感颜面尽失。
  梵音拔高几分,但清净与温柔仍在,且那份温柔独是予她的,“你一小女子懂些甚,她是我母后,我不依靠于她,我还能依靠谁?”
  云听音轻叹,“故而,正因你如此之想,才落如今之境地,你怎的还不明白?”
  “如若不然,难道要我与母后反目不成?”东方孟章见她一再咄咄,微恼了。
  云听音深知,她一女流之辈之言,对于东方孟章那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来说,是难以入耳的,便幽幽转身。
  “殿下,如若你真有心图强,便到城南郊外去寻一公子,名音尘,他本觉醒一族之后人,且懂玄门遁甲之术,他们家大隐于市中已有数代,如若能说服他助你,定可成大业。”
  如莺般悦耳之声,如似那漫漫轻风,携起馨香一阵消散了。
  “姑娘,姑娘。”
  徒留下他在这片奢华却孤寂的恢弘宫殿前,茫然的呼唤着她。
  可一切都是徒劳,就在他以为不过一场梦时,他蓦然想起她的话,“城南郊外?音尘公子?”
  似是想证明自己所遇见的并非虚幻,他决意去找那音尘公子。
  ——我——是——分——割——线——
  郊外不及城中之繁华,却也有着一番心旷神怡的清新与宁静,令人顿觉心胸都为之开阔了不少,烦恼与忧愁也被抛之脑后。
  只见那在小路之上,两匹骏马清闲漫步,马背之上的人似是在找寻些什么,不住的东张西望。
  “主子,你看那有人家,我们不妨去问问。”一看似年纪尚小的随从,和身边的器宇不凡的男子说道。
  那被他称为主子的男子,点点头,两人便驱马上前。
  一弯溪水潺潺而过,走过木桥便是那竹林一片苍翠而清幽。
  茅草小屋,门户紧闭,但那屋外的小亭中却熏香冉冉,案上香茗一杯茶香扑鼻,伸手探之,仍热的,可知人刚离不久。
  “主子,看来这家人出门了,我们再寻另一家问问看。”小随从说道。
  男子那一双冰晶般的眼眸轻瞥了一眼那紧闭的屋门,点头便走了。
  这主仆二人方走,茅屋之门便开了,从内走出一名白衣飘然的年轻男子来。
  只见他正欲走向那亭中,却又一迟疑,终一叹,道,“终是难避呀。”
  白衣公子优雅落坐在那草亭之中,轻抿香茗,但眉宇却一直未舒展,最后无奈道,“既然来了,便现身吧。”
  在那竹林中现身适才的主仆二人。
  白衣公子也不抬眸向他们,只是敷衍的一伸手,“乡野之地,殿下,你也不用这般拘谨,请随意。”
  主仆二人顿时大惊,小随从更是拔刀相像那白衣公子,可刀尚离那公子一臂之遥便无名之物折断了。
  东方孟章一惊,大呵随从道,“贵喜不得无理。”
  面上虽是在呵斥贵喜,可暗中依然对这位白衣公子戒备着。
  白衣公子轻甩衣袖,淡然中几分慵懒,可却让他那精致的五官染上了神秘的妩媚,几分与那神秘佳人神似的眸光,令东方孟章迷醉。
  “殿下,虽今日你我一见,本是天定,在下也深知避无可避的,但然徒劳一避,你可知为何?”
  东方孟章又是一惊,“你知,我今日会来?”
  “许多事,明明中自有定数。”白衣公子回答得含糊,“可明知是定数,我依然不想舍身红尘,只因习惯了这山野烂漫之闲散了,故而,殿下请回吧。”
  “等等,那你可知这姑娘。”
  白衣公子回眸,只见东方孟章手持一画卷,画卷之中一粉衣佳人卓立于荷池边上,神情清冷中几分神秘,却有着空灵的圣洁。
  白衣公子轻笑,“不识得。”说完,又迈步欲走回屋中。
  “可她识得你。”东方孟章显了急躁。
  白衣公子蓦然停下脚步,回首几分严谨轻浮在面,“殿下,你可是要成大业之人,何必苦苦追寻一女子。”后又轻叹,“罢了,告知你也无妨,她是谁,我是不知,但我可算出,你与她再见,必定是在金銮宝座之上。”
  “我……我真可登基?”东方孟章诧异道。
  白衣公子再笑了,“虽有定数如此,但因有人泄露天机,定数有变,无人能再得知。”
  “公子此话怎讲?”
  “天机泄露,有人欲逆天而为之,故而,定数有变,你是否真为苍帝,已无人能知,今后也唯有看殿下自己之造化了。”
  言罢,白衣公子一甩衣袖,“我能告知的,只有这些,殿下自己好自为之吧。”
  东方孟章可谓是大惊,因这话曾在两年前也有一少年这般告知过他,但后来从云听雨处得知,这少年因泄露天机而历劫,而那少年便是云听雪。
  然,这被佳人称为音尘的公子所言,也与云听雪一般,且他所言虽虚幻,可却并非无据。
  “且慢,音尘公子,孟章在此恭请公子助我一臂之力。”东方孟章恭敬道。
  可白衣公子连头都不曾回,便摆手示意让他另请高明。
  东方孟章正欲劝说,却在从屋内走出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只见他和蔼一笑之,白衣公子更是一愣,看来他也没曾想到这老者的到来。
  “小子,你天意如此,你也不要再多做徒劳的推托了。”
  白衣公子无奈的轻叹,“罢了,罢了,我认命便是了。”
  ——我——是——分——割——线——
  待到东方孟章主仆二人走远,不能再见踪影之时,白衣公子抬手向,轻轻撕下面具一张。
  在那面具之下,一张惊艳绝伦的容颜,看似有情却又无情,道是无情又轻凝柔情于美目之中,令人无法看懂。
  “老狐狸,你怎的来了?”云听音诧异道,可蓦然却又一惊问道,“是否是我听雨哥哥出事了?”
  龙吟老人一捋长须,摇摇头,后又对屋内道,“监兵、秋兰你们出来吧。”
  云听音一愣,只见在那幽暗的茅屋中走出一对身着大红喜袍的人来。
  “老狐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答应过我,让他们缘归正途,那必先断其情,绝其意。”龙吟老人有点残忍的说道。
  顿时那大喜的红刺痛了她的眼眸,也酸涩了她的鼻尖,令水汽朦胧了视线。
  其实在答应龙吟老人的那刻起,她不是早已知晓会有这一天的吗?
  于是她能做的便是微微躬身,向他道喜,也让自己那一席青丝垂落在身前,掩去自己的眼中已夺眶而出的泪珠。
  “恭喜师父师叔,愿二位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音儿。”他那清冽的声音,携着浓浓的不舍,唤着她,那牵着红绸的手,也早已掷下那红绸欲伸手却触碰于她,可她却避开了。
  他今日是故意为之的,他无心要娶岳秋兰,只是想藉此试探人儿,若是明了她的心意,他就算为那不孝忤逆,有悖伦常之人,也要带她离开,寻一僻静之地与她双宿双栖。
  “听音,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多做停留,庆贺之礼,听音日后一定补上。”
  顾不得自己此番有多狼狈,不敢看任何人一眼,便飞身离去。
  “音儿。”
  望着人儿毫不留恋的飞身离去,他凄厉的呼唤着。
  难道他做错了吗?只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己想与她一起的心意明了,可她的呢?
  他深知要做这样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因那是会被世人所唾弃,故而他害怕了,他怕她并未准备好,更怕她也同世人一般唾弃他。
  如今一切明了了,她无心于他,就连他要娶另一女子了,她都能这般镇静的向他道贺,他还能在幻想些什么,该心死了,随缘了。
  然,就在云听音转身时,一滴泪珠飞落在她青丝之上,随之又被甩动的发丝,飞旋甩出,如电驰一般飞向了他的手背。
  突然而至的一点清凉,让他诧异,垂眸只见晶莹迅速滑落手背,令他倏然一喜。
  不再顾及任何,他撕破红袍,朝着人儿离去的方向追随而去,不再回头,就算身后那个无辜的空等他十多年的女人,如何厉声的叫唤他。
  就这样不知该何去何从,毫无头绪的一通狂奔,直到了那悬崖峭壁之边,她方停下了脚步。
  从那半空飘然如同此时的纷纷落叶,黯然归于地面。
  泪早已被风干,心也早已麻痹,一阵狂风袭来,寒了身子,令她不禁挑落那顶上的束发,青丝如流水般倾卸而下,轻轻将她笼在内,也抵挡了寒意几许。
  倏然,风却停了,一阵温暖的清新从后将她轻拥,柔而清冽的声音将她轻唤,“音儿,音儿,音儿。”
  在那一瞬间她欲放纵自己,贪婪一回他的温柔,故而她没有动,也没有抗拒着他的拥抱。
  “音儿,我们归隐山林吧,不要再过问这人世的繁华了。”
  闻言,云听音全身一震,片刻后,慢慢的推开了他的怀抱,可却依然不敢望向身后的他。
  “师父,你这话……不该同听音说,该与师叔说。”她冷然清幽道。
  “音儿。”她的倏然清冷,让他顿觉无措。
  “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不该追来。”
  “那你为何要哭?”
  闻言,云听音默然了,环手将自己轻拥,几分凄凉染上她单薄的身躯。
  “音儿。”他欲给予她依靠,却被她避开了。
  深吸一口气,也下定了一刀两断的决心,“师父……喜欢我娘吧。”
  西门监兵微微一震,没有隐瞒的轻应,“嗯。”少顿片刻后,“但那也只是年少轻狂时。”
  云听音却凄然一笑,“师父,莫要哄听音了,听音知道,师父心中一直都有娘,哪怕是看听音,都是在透过听音去找寻娘的影子,所有予听音的温柔,也是想想经由听音给予娘的。”
  “不,音儿,我对你娘……。”
  “那如今你能分清我和娘了吗?”
  西门监兵被她的问,无言了。
  因他知道,那在心中的倩影,至今他仍未看清是谁,也不愿去看清是谁,因他害怕看见的是那早已香消玉殒的人,而非眼前的人儿,故而他逃避了。
  “你分不清,因你一直就把听音当做是娘了,可是,师父呀,听音便是听音,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娘,也代替不了你心里的娘,听音也不要做任何,也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代替品。”末了,她如发泄般的大叫着,声音回荡在悬崖之下,久久难以散去。
  言罢,她不愿再听闻任何他的话语了,留下淡淡的馨香缠绕着他的呼唤。
  ——我——是——分——割——线——
  如雪般的长发,在那月光下更显晶莹柔亮,除了那一双黑色的瞳眸,这男人一身的白,且比两年前更为阴寒了。
  一支白莲被其轻掂指尖把玩,那指尖滑过时顿成残花之相,令人惋惜那莲花之美好,更恼那不懂惜花之人。
  略显虚弱的妖魅男人轻靠在床榻边上,几分嘲讽淡淡在内,道,“你初登大宝,此时微服来此,就不怕有人乘机夺你千机算尽得来皇位?”
  白发男子微微上扬唇角,“皇叔,在这之前,是否该关心下你那好女儿之所作所为,她似乎要助东方孟章登基了。”
  “哼,”冷冷的哼笑在那也不再显红艳的薄唇之上,“陛下,尊龙国之事我历来有分寸,你还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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