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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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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音儿,我不想知道,天机不可泄露呀。”北堂残月心有余悸的再次封缄的话。
  当年她历劫情景,还历历在目,令他惊心,故而他不要再经历这样形神俱裂的痛苦了。
  回抱着他,柔柔的道,“狐狸,听音只想告诉你,听音还不能与你一起,为了那使命听音只能这般流离游走在世间,”轻笑悠然,“但,如今听音知道了,这时空里有你在身旁守护听音,就算这使命再为艰巨,人生再艰险,听音也能走下去了。”
  北堂残月痛苦的紧闭上眼眸,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爱上的并非普通的女子,也深知她一直背负着神秘的命运,但他毅然选择了她,直到如今他依然不曾后悔。
  将她抱紧再抱紧,轻轻的在她耳边,道,“音儿,不管如何定要嫁我,”
  云听音微微一愣,后又笑了,点点头,“好,听音定会嫁你,在听音收下你香囊的那刻起,不是注定了吗?”
  
  闻言,北堂残月笑了。
  “狐狸,等雀屏的事完了,听音便随你去真武。”少顿片刻后,“那未老先衰的便是北堂执明吧,其实他不来找听音,听音也该亲自去会会他了。”
  望进她坚定无比的瞳眸深处,他思索也挣扎了许久,种还是答应了,“但,在此之前,我先将雀屏清理一遍,没想到还有我所不知的人安插了进来。”
  云听音一挑眉,“听音知道是谁。”末了,一抹似他的邪魅而残忍的浅笑挽在唇边。
  忽然间,一阵炙热涌上心脉,灼烧着她的脉络,令她顿显不适。
  “怎么了,音儿。”惊慌又现于他俊脸。
  云听音咬牙隐忍着,怕自己的痛苦让他担忧,“没什么,只是内伤发作了。”
  北堂残月不再迟疑,助她盘腿坐起,在她身后用自己的内力为她疗伤。
  说来也奇,并未耗费多大的真气,那在体内骚动的热气便被驱散了,看来狐狸的真气是五行属水的,正好克制了五行属火的南宫陵光。
  感觉到她的变化,北堂残月收起真气,再把她脉方松了口气。
  云听音再次轻依他肩头,忽然很莫名的说道,“狐狸,你知道吗?那日在南宫陵光的寝宫中,听音以为那个小太监便是你,没想却是北堂执明那未老先衰的。”
  想起那日自己的迟来,北堂残月余悸更甚,“对不起,音儿,是我事先未察觉,当知晓时,以晚了,你放心,我不会这般便放过他的,他这般一而再的伤你。”
  玉手轻抚他的脸庞,“狐狸,听音不是在怪你,只是以为他便是你时,他伤听音的那刻,让听音明白了三年前,听音伤你之时,你的心情了。”
  “音儿。”他轻唤。
 
  云听音一手按在心口,道,“听音从没想过狐狸真的会伤听音,在那一刻,听音感觉到了难以置信的心痛,那份心痛比那掌拍在听音胸口的痛还要痛,却莫名的想起你曾经对听音的种种的宠溺和温柔,便不愿去相信这是真的,便不顾性命的想亲眼看清。”
  舒了口气,她又再道,“当看清那人不是你时,听音却不再觉得心痛了,当时那种心情听音不知该用怎么的言语去表达。”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四十二章
  他的轻吻星星点点落在她颜面之上,后柔柔的用鼻尖摩挲着她的耳珠,并用那如似咏唱一般悦耳的语调,在她耳边誓言着。
  “音儿,我的宝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伤害你。”
  “再?”云听音微微一愣,方想起他曾经的毒辣残忍来,笑得极为神秘,玉手捧起他的俊颜,道,“其实,如若不是你当初的残忍,你便见不到我了。”
  “何意?”北堂残月不解的问到。
  “此乃真的是天机,不可泄露也。”
  “可会死……,”北堂残月妖眸闪过深深的悔意,“如若那一夜没有让你吃下西域乌头,如若那一夜我只是用你来威胁你娘的出现而已,如若那一夜,我留下了,如若那一夜,来救你的是我,音儿,你会将我放进心里吗?”
  云听音一丝顽皮闪过美目,笑得极为灿烂,道,“不会。”她答得干脆而直接。
  却让北堂残月一愣,紧张道,“你能将西门监兵放进心里,为何我却不行?”
  “谁会对一只阴险狡诈的妖狐一见钟情呀。”
  “妖狐?”
  “是的,妖狐,一只修炼多年终成人形的,邪魅神秘却又狡诈凶残的妖狐,这便是我初见你之时的感觉。”
  北堂残月将梨涡旋起,轻柔的将她耳旁的发丝搅扰在那如似葱白的指尖,“终知你为何唤我狐狸了,我本以为你只是觉得我狡猾似狐,才唤我狐狸呢。”
  云听音不再言语,依偎在他怀中倾听着他砰然的心跳,用彼此的心跳代替言语,也让那似熏香袅袅的温馨将他们同是围绕。
  然这份在他们间难得的温馨,却被殿外蓦然响起的喧哗所搅扰,令北堂残月现了不悦,淡淡的阴寒凝在妖眸,还轻轻地将她抱至一旁欲起身出去。
  但他想去作甚,云听音却是知晓,阻止道,“狐狸,在这你不便出面,还是听音去吧,你也累了,再小睡一会,听音去去便来。”
  “可音儿,你的伤……”北堂残月心疼道。
  “没事,不动真气无妨的。”边说,边按他躺下,还在他额间印上一吻,“乖。”
  说罢,看着他闭上眼去方转身离去。
  她不能让他出去,因那个被北堂执明安插到雀屏的人应也来了,虽他与北堂执明暗中相斗,但在明处还未撕破脸,而他至今还未撕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也是有用意,可如若他现下出面处置那个北堂执明的人,怕是会妨碍他今后的计划了,故而,她要帮他。
  轻轻掀起珠帘走出,便更为清楚的听闻了南宫寒灵与南宫寒澈的声音了。
  “云听音出来,别以为躲在内便得安生了,你这阴毒的女人,快出来。”
  “灵儿,你太失礼了,这般成何体统,毫无郡主仪态,整个一泼妇。”
  “哥哥,你也是被云听音那狐媚的女人迷惑了心魄的,我不和你争执……”
  “啪”的一声,南宫寒灵的声音止在那响声中。
  顿时两人都惊呆了,南宫寒澈看着自己的那扬起尚未放下的手掌,呆了。
  南宫寒灵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看着这个虽面寒却甚是疼爱自己的哥哥,她的眼泪倏然流下。
  他不明白,为何在云听音那个妖魅的女人出现后,一切都变了,一直疼爱她的哥哥变得陌生了,不再关心她的冷暖,让她被感孤单,也不再视她为珍宝了,现在还打她了。
  那脸上火辣辣的痛在不住的叫嚣着,也让她铭记在了心头,一切都是云听音那个女人,让她的世界变了样,本来她不愿因自己的私人恩怨而牵扯上国与国间的矛盾与冲突的,但如今看来,不尽快除掉这个女人,她是永远不能再拥有以往的生活了。
  在殿内静听外之动静的云听音也知道,该她出场了,便微微整理了仪容,让几分憔悴与羸弱盈如眼眸中,添了楚楚的娇弱,煞是惹人怜爱。
  而在外的南宫寒灵方欲说些何,却闻殿门缓缓打开了,殿前的几人均台眸齐望向那从门后走出的人而来。
  一袭白单薄的白衣纱裙,令她倍显羸弱,一席青丝无一丝修饰倾卸在胸前,几丝随风飞舞搅扰在她那冰肌玉雕的颜面之上,让她不得不抬腕抚去,却又似心口泛起不适,令她不禁又捧心而颦,双眸满是盈盈的羸弱,气息也微微的喘了几分,娇躯在风中,微微摇曳,如似那较弱的花儿,不堪那风势。
  “听音。”
  两截然不同的嗓音同时唤她,声未落下,两身影便现在她身旁两侧。
  让她一愣,没想到南宫陵光也在,便欲欠身行礼,但被他所阻止。
  “勿用多礼,你身子不适。”南宫陵光的明眸染满柔柔的怜爱。
  云听音一直垂眸未能看见,可南宫寒澈却将一切尽收眼底,但又不能做反应,只能将那轻扶她的手慢慢的松开,也让几许苦涩从心底蔓延开来。
  然,此时云听音却依偎进他怀中,羸弱道,“谢陛下体恤。”顿时又抚去了南宫寒澈心底的苦涩。
  从不知,心中所有的难过原来可以这般轻易便被她所抚平,却又让他害怕了,这样一来,那就证明了自己对瑶瑶的背叛的,想起那些曾经予瑶瑶的誓言,他不想辜负这青梅竹马的恋人,但又不想放开此时怀中的人儿,矛盾令他犹豫不决。
  而南宫陵光见状慢慢的松开了手,蓦然扭头向一旁,表面上虽看似平静无澜,然那在他眉宇间如似彩绘一般的火红烈焰,却显了黯然,不再火红夺目。
  “云听音,你这妖女,别在这装可怜扮羸弱,快把解药叫出来。”南宫寒灵看云听音是极度不顺眼,更气恼南宫寒澈的所为,便对云听音吼道。
  “解药?”云听音一愣,不解,抬眸望向南宫寒澈。
  只见他抬手为她抚去几丝缭绕着她的发丝,轻柔道,“听……”,想唤她听音,却又蓦然止在口中,“你……你还是把祭祖巫女的毒给解了吧,她什么都说了。”微微显了歉意,“真相我们也知晓了,是本王教妹无方。但,祭祖巫女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也该适可而止了。”
  云听音这才想起那老用鼻孔与她说话的女子来,“哦,不说听音都忘了这事,罪过罪过。”伪装上歉意不已,道,“陛下,王爷,郡主,是听音的不是,听音这就去取解药,亲自送去。”
  可刚一欲离开南宫寒澈的怀抱,却见她一阵摇摇欲坠的踉跄,令南宫寒澈与南宫陵光一阵手忙脚乱。
  “你不适,便不要勉强了,让阿紫去便是了。”南宫寒澈眉宇都几乎紧蹙成团了,心疼与担忧写满双眸。
  “公主。”小阿紫从人后走出,担忧的望着,却不敢上前来。
  云听音轻笑着对她,“阿紫,平日里的东西都是你帮着收拾的,故而你去取也是合适的,你回府去从那小药箱取一瓶带着麝香,和一瓶带丁香花香的药瓶来,这解药需配才行。”
  “是,公主。”小阿紫不敢怠慢,转身便离开。
  “哼,算你识相。”南宫寒灵鄙夷道。
  “灵儿,住口。”南宫寒澈怒斥妹妹,“元远之事还不是因你搬弄是非,方惹的祸事,你不思悔还在此放肆,成何体统。”
  “南宫寒澈。”一直未在言语任何的南宫陵光终是出声了,对于低沉的嗓音现了他的不悦,“如若你不知如何调教妹妹,朕不介意让她到宗正寺去从新学一遍礼仪与体统。”
  南宫寒澈顿时又冷峻起颜面,恭敬却傲然道,“谢过陛下对臣兄妹的关爱,但臣自认还能教导得来,无须陛下操心。”
  南宫陵光却不以为然他的态度,再次道,“寂然如此,那朕便没收了她的君主封号,那便等你将她教导好了,再次受封于她。”
  “谢过陛下的宽宏。”南宫寒澈咬牙道。
  南宫寒灵心中纵然有再大的委屈与怒意也不敢再次发作了,南宫陵光的暴戾性情她是知晓的。
  云听音旁观他们三人多时,见气氛有碍于她待会欲为之事,便缓和气氛道,“陛下,寒灵年纪尚小,正直叛逆之期,偶有冲撞之话,望陛下全当童言无忌,莫要放在心上。”
  看着她较弱的申请,南宫陵光不语,但可知他也不似方才那般的不悦了。
  可云听音的好意,却适得其反的激化了南宫寒灵的怒意,只见他勃然大怒,“不需要你这妖女,在这惺惺作态的为本郡主求情。”
  “南宫寒灵。”两个男人同时怒喝她道。
  南宫寒灵顿时觉得委屈不已,指着云听音嚷道,“你们就知道护着这妖女,你们都被她戏耍在股掌中全然不知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其实是尊龙的奸细。”
  “不得胡言。”南宫寒澈虽气,但又无奈。
  “我没有胡说,我可是有证据的。”只见她蓦然从衣袖中摸出一封信函来,“这事那日这妖女让那尊龙送亲使张瑞琪务必交给苍帝的信函,你看看吧,她内写的都是些什么?”末了,将信函狠狠的塞给南宫陵光。
  “这信函你是从何而得的?”南宫陵光半眯着明眸,厉声问道,因就连他亲自派往事发之处的御前侍卫,都未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南宫寒灵却得了如此重要之线索,让他不得不起疑心。
  “灵儿,此事事关重大吗,勿要多事。”南宫寒澈是深知这其中的厉害,不禁焦急而起。
  见这二男人的神色,云听音知道定是出大事,且定和张瑞琪有关。
  “这信函是我一朋友,当日无意中路过,巧遇当时的事件,张瑞琪情急之下托付她带去尊龙的。而我没有胡说,你们看了信函便知了。”南宫寒灵死不认错道。
  南宫寒灵始终还是嫩了些,这番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说辞,在他们三人眼里却是漏洞百出的。这般重要的信函,是信在人在,信毁人亡,绝对没有托付他人之说。
  但南宫陵光还是打开了那信函,只见毛笔字体娟秀,更是清晰地写到,“凤王与煜王暗中不和,雀屏不攻自会破。”落款昭然是云听音。
  南宫寒澈还未看其内容,看那毛笔字迹便知妹妹闯下大祸了,不禁又气又急。
  云听音却笑得悠然,还称赞道,“好娟秀的毛笔书法哦,对吧,王爷。”
  “灵儿,还不快给凰王妃叩头认罪。”南宫寒澈上前去将妹妹一把拉起来,欲让她跪下。
  可南宫寒灵也是一身傲骨的人,不服的道,“有罪的是她,为何还要我向她赔罪?”
  “你被人利用了都还不知。”
  云听音到不以为意,轻笑淡然道,“算了,王爷,听音全当玩笑而已。”
  “不可。”南宫陵光肃颜,“这事关两国,不可玩笑。”后又对南宫寒澈道,“你怎知这信函是假的?”
  南宫寒澈一叹气道,“听音,她根本就连执毛笔之法都有误,怎会写出如此娟秀之字迹来。”
  南宫陵光一愣,望向云听音,见她浅笑,“实在是难以启齿,听音确实是不懂毛笔书法。”
  “骗人,那你平时如何书写书信的?”南宫寒灵不信。
  云听音再笑得坦然道,“听音不懂毛笔书法,可擅长硬笔书法。”
  “看来这内有乾坤呀。”南宫陵光明眸闪过精光无数,“方酝酿了抓奸欲挑起朕与煜王之不和,见被凰王妃所破,今又用计陷害凰王妃,可见这谋划之人欲取我雀屏之心是何等的昭然可揭。”
  “听音到不是这般认为,听音觉得这非同一人所为,这处信函闹剧不过是与听音有私人恩怨之人所为而已。”
  “私人恩怨?那何必要在我雀屏境内杀死来使。”南宫陵光不苟同。
  “杀死来使?”云听音一惊,“怎的回事?”
  “朕今日亲来,便是想告诉你这事,张瑞琪被人诛杀在我雀屏边境内。”
  闻言,云听音显了不安,张瑞琪一死,那信函便不能到东方孟章手中了,那云听轩便生死难料了。
  想至此,她顿时现了寒意如烟,蓦然沉了怒道,“岳秋兰,如若我听轩哥哥有何差池,我云听音定不饶你。”
  听闻岳秋兰之名,南宫寒灵全身一震,惊恐的望着云听音。
  只见云听音美目中的秋水倏然凝结成冰,声缓却寒意刺骨,对南宫寒灵道,“你回去告诉岳秋兰,念在她是我师叔的份上,听音暂且再隐忍她一次,让她别一而再,再有三了。”
  但事已至此,看来非要她亲自回一趟尊龙不可了。
  云听音蓦然望向东方,想起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且情深不悔的男子,不禁双眸泛起了担忧不止。
  可是和亲出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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