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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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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妹,你怎么不早说呀。”
  “说了又有何用,只会徒增大家的烦忧而已。如今我最为担心的是你,”揉揉眉心,“东方孟章摆明了要用你来挟制于我,我该怎么把你弄出国去呢?又或者先把你送到老狐狸那呢?”
  “你还要去那个老头那里呀?他真的是没什么用的。”
  云听音拉着云听雨走回内殿,果然北堂执明已在内,视若她们二人于无睹的品着香茗。
  云听音也没理会他,继续和云听雨说道,“姐,如若你在悠然谷三年中,皆还看不出老狐狸的用意,那你在谷中便是枉待了三年。”
  云听雨耸耸肩,无所谓道,“不会呀,最起码在每天被老头子追得漫山遍野的跑,轻功倒是见长了不少。”
  云听音无奈的摇摇头,“老狐狸这般其实便是在教你武艺,而与你下棋,是在教你排兵布阵。”
  云听雨吐了下舌头,“那还真没看出来。”又指着北堂执明,“对了,他是谁,我老早边想问了,你到哪里找来那么一个不像公公的公公呀。”
  闻言,云听音便见北堂执明身旁的寒意再添了几分,不禁笑了。
  “不得无礼结节,他便是真武国的玄皇陛下。”
  云听雨乍然跳起,“什么?他就是那个乌龟崽?”
  嘭的一声,北堂执明手中的茶杯顿成粉碎,寒意已让他人皮面具附上了淡淡的白霜。
  云听雨倒也不畏惧于他,摆出一副架势来,“怎么?想打架呀,我说错了吗?你们真武国本来就是乌龟的后代,所以你就乌龟崽。”
  崽字音未落,北堂执明指掌已袭上云听雨的颈项,并被他举起在半空,其速度之快,招式之犀利,可见他气得不轻。
  云听音倒也不急,只见她拿出一颗药丸来,左看看右看看,“小龟子,这解药听音只做了一颗而已哦,要是我哥哥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这药丸听音就自己吃了。”
  咚的一声,云听雨被扔地上了,某只乌龟崽又冷冷的坐回桌边。
  云听音又很莫名的笑容可掬,温柔的为他宽衣解带,看得云听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哑口无言半日。
  而云听音也不管姐姐的震惊,继续脱某只乌龟崽的衣袍,当那如绵雪般晶莹通透的肌肤裸露在外时,某个哑口无言兼惊呆的色魔,口中便又银河落九天了。
  将那淡淡带有花香之气的粉末轻倒在他的肩头,刚要为他包扎伤口,便见一只咸猪手伸来。
  “姐,如果你不想见明天的太阳了,你可大方的揩他油。”
  云听雨这才想起某只乌龟崽的阴狠来,顿时全身一抖,退开三步。
  从衣袖中取出药丸半粒,“来乖宝宝吃药药了。”
  北堂执明冷然斜瞥向她,“一半?”
  “嗯,只要你将我听雨哥哥送出宫去,听音自会再给你半粒,那时你我便可各不相欠了,从今往后我们依然为敌手。”
  闻言,敌手二字,云听雨这才想起,“对了,老妹,这只乌龟崽怎么会在这……”
  其言还未全道完,便被一阵飞舞的霜雪席卷离去,北堂执明也一同消失了。
  然,也就是在北堂执明方离去不多时,空气中便又漫起了曼陀罗的花香。
  那如古琴般悠扬而悦耳的声音悠悠,“看来这南宫陵光对你是非同一般呀,我后悔答应让你再去雀屏了。”
  微微清冷的气息从顶拂来,背靠上那满是曼陀罗花香的胸膛,纤腰被长臂轻环,耳珠便被他轻含,撩拨起阵阵酥麻的情欲来。
  云听音笑的娇柔,抬手向后环上他的颈项,“好酸哦。”
  转她身子,额抵上她的额,亲昵的用鼻尖相互摩挲着彼此,邪魅一笑,“不然呢,你以为我不会吃醋的吗?”
  闻言,云听音笑的更是柔媚了,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道,“狐狸,我喜欢你这般紧张我。”
  可北堂残月却蓦然一叹,“虽说五年我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这三个月,可不知为何,我总觉这三个月是这般的漫长呀。”
  卷二 和亲为妃 第五十四章
  “对不起,狐狸。”云听音倍感歉意道。
  他那迷人的梨涡旋出一抹妖冶的笑来,薄唇轻附上她的樱唇,道,“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什么?”他的指尖点上她的心脏,“你是最清楚的。”
  她笑的很轻,也很柔,就似是月光下潺潺的溪水一脉,“你想要的东西,历来不都是用算计的吗?”
  他深情的与她缠绵着唇齿间的温润,“唯有你,我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心甘情愿。”
  听了他如此情深的话,云听音却轻咬他下唇,“狐狸骗子,别以为听音还小,好欺。其实,从小你便开始让我习惯你,习惯你的存在,习惯你的气息,习惯你的拥抱,习惯你的亲昵,习惯你的保护,让我慢慢地再也离不开你。”
  他没有否认,笑中再添了几分邪气,煞是惊人心魄,令人为之神魂颠倒,“那如今,你是否觉得已经是离不开我了?”
  云听音笑而不答,小脸熨帖在他胸口,聆听着他那让她倍感安心的心跳。
  “看来是没有了,不然,你怎会宁愿嫁去雀屏也不与我到真武去呢?”他似是玩笑而道,但却真的有几许伤感在内了,“音儿,难道我真的就不曾入你心几分,哪怕几丝?”
  她依然没有抬头看他,只是那手温柔的抚上他的脸颊,他的清冷与她的清冷瞬间融合,就如似一体,此时她方幽幽道,“狐狸,别离我太远。”
  她的话语不多,但他懂了,也让他一直在跟随者她的脚步更加坚定了。
  轻吻着她的发顶,向她承诺着,“音儿,我一直在你身旁,一直在看着你长大,一直在等着你。”
  忽然间,她好想问,为什么是她?难道他也因她像娘吗?就像那个如风的男人一样,纵然是喜欢她的,但也只是因为像娘。
  她想问却害怕了他的答案,她再也承受不了那样的结果了。
  不安如此时窗外慢慢浸染天际的夜幕,在侵蚀着她,令她更为不安了。
  感觉到她的不安,轻挑她的下颚来,让她正视他的存在,“音儿。”
  在他那双妖魅的眼眸中,她看到了水波般荡漾的温柔与真诚,让她终是下定了决心,问道,“狐狸,为什么会是我呢?”
  闻言,他却笑了,那梨涡中旋出因回忆而美好的笑来,“因那石阵。”
  云听音一愣,“石阵?”蓦然想起那月色中,他被她困在八门阵中的夜。
  宠溺的一点她的鼻尖,“你是第一个捆缚我的人,也是第一个不惧于我,敢与我谈条件的人。”
  小嘴一嘟,“就因为这个呀,一点都不浪漫?且那时,你依然想杀我呢。”
  蓦然将她紧拥不放,“感谢上苍眷顾我,没有让我当初的愚蠢而失去你。”
  云听音举起小手握成拳,捶打在他胸口,“你该感谢上苍,把我送到你面前,因此我非彼我。”虽知他听不懂,但依然想要说,不喜他把她当做是曾经的那个云听音。
  “好。”听不懂她在说的是何意,但依然答应着。
  “对了,狐狸,当初老皇帝将东方听轩所托的人是岳家的人吧。”
  他依然感叹着,边轻吻着她的发顶,边应道,“嗯。”
  云听音点点头,“终于知道你为何会娶岳秋菊了。”
  “哦?”北堂执明一挑眉,“怎么讲?”
  “虽然老狐狸算出你的姻缘是与岳秋菊的,可以你的性情,这般就如似是强牵硬拽的姻缘,你怎会就顺从了呢?那定是背后有着对你极为有利的人或物,可供你利用。”
  “知我者,音儿也。”北堂残月并未否认,且还甚是欣慰她能这般了解他,“你的听轩哥哥今给你添了十多位嫂嫂。”
  虽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娶得应都是保皇党的千金吧。”
  “嗯。”
  云听音一笑置之,这般一来都明白了东方听轩的用意了。
  此时东方听轩的权势已被剥夺,可如今娶来的妻妾都是出身官宦,且中定不乏拥有实权者之女,这般一来对于他今后集权,不管是对付她也好,还是对付东方孟章都极为有利的。
  轻叹一声,不想再想起这番烦扰来,便转换话题道,“可那个如今被软禁在先帝陵前的二皇子,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她唯一想不通的。
  “老皇帝安排的棋子,他本想借由这个棋子与皇后一党斗,当两败俱伤之时,再将东方听轩推开皇位。”
  云听音接腔道,“可是老皇帝千算万算漏算了你,本以为你是可保东方听轩登基的人,没想你却是另有图谋之人。”
  北堂执明抚着她的青丝,“也该谢谢你娘,如若不是她自作聪明,暗中告知老皇帝东方听轩的身世,我也不会得这老皇帝的重视。”
  “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我还以为你是不知娘暗中告知老皇帝东方听轩的事呢,原来你是知道的,且还巴不得娘这般做了。”
  可听了她之言,北堂执明暗生担忧了,“音儿,恨我吗?你娘是我杀的。”
  知他在担忧些何,便踮起脚尖献上那最为缠绵的吻予他,“她对于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而已。”
  “音儿。”
  他轻唤着她,那与她的缠绵,让绚丽的夕阳都为之逊色了。
  夜色幽深,几许凉意随风而来,拂去了白日的炙热,也拂去人们心头的烦躁。
  看着她自若淡然的在那依稀朦胧的月光下,微微的失身了,这样的她的让他想上前去轻拥她。
  因那月色,让她更显脆弱无依,但他也知道,他该再给她些时间,让她明白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情意。
  许是在她心里,他如今对她的情意不过是那得不到,方如此执着,但也有他自己知道,她才是他想携手一生的人。
  悄悄地来到她身边,解下肩头的披风,轻轻为她披上,“夜风虽舒适,但也不可如此受风呀,你还受着伤吧。”
  云听音微微一愣,并未置否,只是面向他一欠身作见礼而已。
  东方孟章却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想让人知道,可你这般的勉强,会加重伤势的。”见她不作答,便也知趣的转身离开,但又蓦然停了脚步,“音儿,善待自己好吗?”我知道,你不在乎我对你的好,那就好好善待自己吧。
  那末了的话,他并未说出口,因他也是有自尊的,不想让自己在她面前变得那样的凄凉。
  云听音依然不语,只是微微颔首,再次盈盈作礼恭送他的离去。
  他也只能里去了,虽然明知她已和他在同一座宫闱中,但依然感觉她很遥远,让他倍感不安。
  “音儿,你……是否……觉我……是不可靠的?”
  闻言,云听音微微诧异,却也只是轻笑的摇摇头。
  “其实,你会这般想,也是应该的,因也是你,我方能登基称帝,但今后请让我来守护你吧,哪怕是会背负起所有的祸劫。”
  说完,他大步的离去了,留下云听音愕然的看着他离去坚定地背影。
  但,有人却并未给她过多的惊愕时间,蓄意让一阵寒意袭向她,令她知晓谁会来了。
  走回宫中,只见在那月色倾泻而进的窗台上,那一身的白,白得比此时月光更为耀眼的白,令她一怔,“怎么想用美男计来诱听音拿解药吗?”
  白衣单薄几分凌乱,衣襟敞开,露出那未痊愈的肩头,比霜雪更为耀眼的银丝不做任何修饰,直垂在他身后,有着让人不禁伸手穿梭其中的柔顺熠熠,却也让他更显了慵懒,就似是那高贵的波斯猫。
  而最让云听音惊异的是,他竟然没易容,一张过于阴柔的脸盘在流水的月光下,分外的我见犹怜。
  一双寒眸惺忪而妩媚,但又是那样的令人生畏,因所有入他瞳眸之物皆朦胧上而来冰霜的苍白。
  但也不可否认的,他也绝对是美男一枚,再加之几分如似北堂残月的妖气在内,让他又似是那山中的白狐。
  一只孤寂等待了千年白狐,却不知自己在等待着何,可依然静静地等待着,许是在等待着千年前放生他的恩人,只是寻寻觅觅,终只落得凄迷的茫然无尽头。
  这便是云听音对北堂执明的感觉,让她心生不忍,不禁上前将他拥入怀中,给予他一点温暖与温柔……
  他冷冷的一哼,但也没有拒绝她的怀抱,在她怀中他可稍作停歇,不用强迫自己去追求那让人仰望而敬畏的地位与权势,可做回那个曾经单纯而快乐的孩童。
  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哼着他所不知的歌曲,就死曾经母妃也这般温柔而温暖在那无尽的冬夜中,哄着他入眠。
  夜,幽幽,梦,悠悠,他已忘了几曾何时,有过这般安然地入眠了。
  许是从那夜醒来,母妃躺在血泊中之时开始吧,他的梦中永远充满了血腥气味,让他难以安然入睡。
  蓦然间,又是一阵淡淡的血腥的味道袭来,让他惊醒,只见在那如玉的指尖一滴猩红滴落而下,没入他双唇。
  他倏然起身,用嘴含去了她指尖的不断溢出的猩红,他讨厌也害怕看着血不断溢出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地舔吮着,纵然那猩红的气味让他难耐。
  “够了吧,你吸血鬼呀,解你体内的毒,一滴血就够了。”
  如莺鸣般悦耳声音响起,他一愣,方发觉原来自己方才是躺在她膝上入睡了的。
  “血?”他微微蹙起眉宇,“不是做好解药了吗?”
  云听音一耸肩,“没想到老狐狸的毒,竟然要那么变态的解法而已。在你睡着之时,已经喂你吃了那半颗解药了,你的身体大致也无碍了,就算有余毒你也可用内力逼出便可了。”
  倏然,起身却让她的温暖全然消散,冰冷又再将他包围。
  也许是体会过了温暖的美好了吧,再次被冰冷围绕,隐隐的痛了肌肤,让他欲回她身边。
  她的体温刚刚好,不似旁人一般的灼热,让他难耐,那样恰如其分的温度让他留恋,可他也知道,在他起身的那刻起,他们又将再是敌手了。
  不知为何她拿起梳子为他梳理起,他那头一直被他自己所厌恶的银丝来,只见她温柔的梳理着,就像是那是多令人羡慕的发丝一般。
  “你不觉得这白发很诡异吗?”他问道。
  云听音理所当然道,“不会,多有个性呀,看来也只有你能将这银丝的柔美与高贵,映衬而出了,不像……,”眼前顿时浮现那立在风中,也同是一身胜雪白衣的如风男子,“不像他的白发,让人倍感凄怆心痛。”
  沉默在他们间缭绕,终是他出声道,“你喜欢这白发?”
  闻言,她回眸却不应他,一笑道,“好了,你也该走了。”
  在她回眸的瞬间,他在她那满含着秋水的美眸中看到了思念了,但那思念却不是予他的,她在借由着他那头白发思念着另一个人,另一个也拥有着白色发丝的男人。
  这样的感知,让他觉得就似是被她背叛了,但,可笑的是,他们间有始至终都只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而已,根本就不存在着谁背叛了谁。
  可他真的很讨厌她这样借由着他,怀念另一个男人,故而,他又莫名的恼了,对她无故地吼道,用着从来未有过的激动,“下次再见你,朕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却笑的淡然,“似乎你没对听音手下留情过吧。”
  没有再言语任何,最后复杂地看她一眼,便离去了。
  以祭天为名的皇帝出巡队伍,磅礴绵延,旗幡招展,锣鼓喧天,百官夹道相送,銮驾凤撵徐徐在人前而过,百姓均卑微的叩拜两旁,可见人与人间的天壤之别的差距。
  当那凤撵紧随銮驾之后,缓缓而来时,那薄纱珠帘从内被掀开,内面戴面纱的女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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