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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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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见过元瑶了?”她淡然轻问。
  “哼,”南宫寒澈冷哼,“如若不是本王去见了瑶瑶,也不会知你这女人虚伪至这般令人生恨的地步。”
  云听音轻哼无声,看来北堂执明和元瑶终有所动作了,她正期待呢,期待他们的动静再大些,因她是否能顺利的一探南宫陵光体内的灵石,便在这二人了。
  云听音挺起上身,一挑眉,并未在意他的恼怒,悠然望向窗外的明媚灿烂,“既然王爷去见过元瑶了,那听音也懒得多费唇舌了,反正也是枉然的。”
  “既然你知道自己再多做狡辩也是枉然,那你便快快让瑶瑶回后宫去。”南宫寒澈命令道。
  玉手搭在额前稍是掩去光斑的刺眼,远眺那碧空中的艳阳,轻轻道,“如若听音说不呢。”
  “你……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妒妇。”南宫寒澈真是恨不得将这小人儿抱起便打一顿屁屁。
  “妒妇也罢,荡妇也好,只要听音能让王爷你终抱得美人归便可了,听音会是何妇人,对王爷来说无关的。”
  “只要你是本王的王妃一日,哪怕是有名而无实的王妃,便与本王有关。免得你日后还丢了本王的脸面,”南宫寒澈气她的淡然,气她的不在乎,“从今日起,本王行家法,令你哪里都不许去,留在苑中反省你自己那些过分的所作所为。”末了,拂袖而起,不久便传来了苑门被反锁的声音。
  其实只要她稍是认错,说一句对不起,他便也不会这般的气她的。
  但也可说是她对他的无所谓刺痛了他的心,他方想这般对她,哪怕因此而让她对他生了怨,也好过她如今这般对他的漠然无所谓。
  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那每夜入他梦中的人儿,每每就似她方才那般,毫不留恋的手持休书飘然离去,让他欲伸手去挽留她,却只抓住那一纸休书。
  他虽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后悔写下那一纸休书了。
  看着紧锁的苑门,在那一刻他又心生了惊慌,仿佛他与她只见真的锁起了一道看不见的苑门,且那锁没有钥匙,永远都将打不开了。
  恍惚中他又想命人打开那门,可他又更怕看到她对他的漠然无所谓,末,在几番犹豫不决后,他还是离去了。
  终又落得清净了,云听音揉揉的捋着发丝,她正寻不着理由不去宫中呢,这般一来她便可有恃无恐的留在府中了。
  说她怯弱也罢,她暂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宫陵光。
  他对她的情意,让她措手不及,且情如火焰熊熊,这般的直接不含蓄,惊着她,也吓着她了。
  然,如今回想起来,她唯一不排斥的,只有她的月了。
  月的情,就像是润细无声的春雨,绵绵柔柔,在不知不觉间,便润进了她的心,当她发现时,他早已占满了她的心,旁人再侵入了。
  连让她抵触与抗拒的机会都不留给她,狡猾如他。
  想到那妖魅而温柔的男人,思念又再次汹涌如似酸液,腐蚀着她的心,不禁轻声的呼唤着,“月……狐狸,快回听音身边来吧,听音好怕。”
  轻唤幽幽,如似肉眼难见的声波,慢慢的荡开,借柔着那热风导向了那静卧在血池之中的男人心中。
  在一片幽暗中,他苦苦的挣扎着,他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心中总有着莫名让他焦虑的催促,让他离去,离开这片无边的幽暗。
  可为何他要离去?他如何都想不起,茫然的在那不知那方是尽头的黑暗中徘徊。
  月……
  一声满含着思念的轻唤幽幽传来,似风般揉揉抚过,清冷却让他眷恋,是那样的熟悉。
  “谁?谁在唤我?”他蓦然大声道,就怕那唤他的人不可闻,因他能感觉到,那声呼唤传来之处,很远很远……
  狐狸……
  又是一声轻唤抚过,却多了忧伤与无助,让他心痛不已。
  快回听音身边来吧,听音好怕……
  “听……音?”他低低的念着这名字,眼前顿时浮现画面无数。
  清冷的她,聪慧的她,自信的她,美丽的她,无助的她……
  但,不论是拥有着那一面的她,她都是他的,“音儿。”
  他终是想起了,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他的倒下定让她害怕了吧。
  他是那般的懂她,懂她虽总是表于面的清冷与自信,那只是她的保护色,实则她是那般的脆弱,而容易寂寞。
  故而他不能再犹豫而迷茫了,他要回到她的身边……
  当一丝刺痛眼眸的光芒乍现之时,他倏然睁眼,只见峭壁树林环绕,唯不见人儿在旁。
  “音……儿。”
  嘶哑让他唤不出声,唯有勉强着自己起身来。
  然,虚弱的身体所能给予他的除了物理,随之而来的还有剧痛与频频让他失去意识的昏厥。
  但,这些并未让他停止挣扎,可几次三番皆是未能起身,令他倍是气馁,正是此时,他身后突现一手,从后借予他推力,令他终是能坐起身来。
  回首,只见在那一池猩红中,如雪的白发飘荡在其中,但那柔美似玉的脸庞在猩红中更显了苍白的羸弱,唯有那双星眸依然璀璨如故,点点闪烁着思念的柔光。
  北堂残月懂他眸中的思念是因何,因此时他与他一般,是那样的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人儿。
  只见在那一缕浸透了猩红的白发飘移上他那似玉的靥面时,他终是微微开启了干裂的唇瓣,虽是无声,但唇形却让北堂残月明了,他是在告诉他,“音儿哭了,如今的她一定很害怕,快到她身边去吧。”
  北堂残月没应他,但也用唇语告诉他,“你好好保重你自己吧,你有任何差池,音儿也不会开心的。”
  其实他并不想说这些的,可他知道如若这个温柔的男人出任何的事,他的音儿都不会快乐的,他不愿让他的宝贝不快乐。
  西门监兵缓缓的闭上眼眸,轻叹一声,未再多说些什么,声嘶轻念着,“音……儿。”
  声虽嘶哑无力,却有着无悔的柔情在内。
  一身让人触目惊心的猩红,却让他如似浴血的狐王,纵然步伐虽踉跄虚浮,如似游走在云端一般,却有着悲壮的执着,和妖魅入骨的柔意,因他眼中已溢满了人儿的身影,也是他坚持的动力。
  虽然到人儿身边的路途遥远,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他依然坚定地迈开每一步,因每迈开一步,都是拉近了与人儿的距离。
  “你确定了?”一声慈祥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北堂残月回眸,只见在那被清幽与翠绿所环绕中,龙吟老人端坐其中,长须轻捋,几分不是人间应有的灵气在眉间,却依然难掩对着徒儿的担忧之情。
  “虽说你之因缘已结在前半生,无数本有定你余生将孤独终老,故而,你与丫头之情缘是非上天所定的,非天数所定之情缘,终是无果的,这般你还要执着于丫头吗?”
  闻言,北堂残月不禁蹙起了眉宇,气喘不止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之上,缓缓滑坐而下。
  他本想问,为何会这样?但虚弱与嘶哑并未让他道出任何来。
  可龙吟却似是看透了他心中所念,道,“因丫头只是你们人生中的过客,她来自遥远,终将也会从何而来,回至哪去。”
  不,不会的,她答应过我,要嫁予我,做我的妻子,她是不会离开的。北堂残月痛苦的用唇语呐喊着,因他在害怕,也因他知晓师父所言从未有失。
  “由不得她所不愿。”龙吟轻叹道,也将绝望残忍的袭向他。
  北堂残月顿时木然了,悲恋与愤慨也同时涌上他的心头,他恨这天意,为何给予了他希望后,又残忍的剥夺了,让一切终归又回复到一无所有。
  他像诅咒上天,想诅咒所有的一切,可忽然间,他想起人儿曾经对他所说的话。
  ——狐狸,你该感谢上苍,把我送到你面前,因此我非彼我……
  那时,他并不懂她话中之意,如今想来终是明了,她在告诉他,表象之下的她来自遥远。
  “音……儿。”他感伤却温柔的轻唤着。
  “故而,你确定与丫头的继续这样无果的情缘了吗?”龙吟再次问道。
  他幽幽的看向龙吟,那些曾经与人儿一起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也终是明白人儿,为何总予别人清冷与梳理,怕是她也知晓着她的即将离去,不愿让那永远分隔的相思之痛随她一同。
  但在决定与他一起的那刻,她又是如何作想的呢?明知终会分离,却仍是沾染了情缘。
  忽然间,他犹豫了,茫然了,也害怕了,不知该何去何从。
  坚持他们间的情意吗?终究只有永远的分离。退却了吗?付出的情感又怎是这般容易的斩断。
  曾经的誓言还历历在目,信誓旦旦的说要守护着她,如今却要害怕了。
  可也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害怕的是她的情意深陷。
  情越深,伤便越痛,在分别后的日子,她将会是如何的在相互思念的噬心腐骨中艰难地渡过。
  他真的怕了,怕她孤寂的守望,怕她悲伤的泪水,怕她被思念所折磨……
  也许,他该放手了,斩断所有对她的牵绊,放手让她飞翔……
  一轮旭日冉冉升起,带着希望与温暖将那面对着朝阳的美丽女子,渲染上妩媚的金黄。
  但,就算是阳光的绚烂与温暖,却也无法将她眸中的冰封所融化,一阵阵风吹拂而来,将她柔亮如似锦缎的发丝撩起几许,扰在她眼前。
  抬手将那缭绕在眼前的发丝拨至耳后,终见她那冰封的瞳眸,流转出眸光寂寞的飞舞。
  淡淡的愁,淡淡的忧伤如烟,将她轻饶。
  此时,苑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一抹高大的背对着旭日走向她来。
  其实这苑门的紧锁,对于她来说,形同虚设,只要她想离去,谁也拦不了,但他没想到她却没有离去,安分于这等同于画地为牢的小院中。
  在阳光下,她虽明艳而美丽,却也让光将她映衬得分外的单薄,想将她的单薄拥入怀中,却发现自己从来不曾具有这样的资格,惆怅顿时如潮。
  “为何不说?”
  闻声,云听音缓缓的望向他,莫名不解道,“说甚?”
  “那些……那些王后的候选女子,并非是你所伤。”南宫寒澈想向她致歉,可自尊让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哦。”她只淡漠的应了声,再次望向那旭日的冉冉。
  末了,沉默顿时又肆虐在他们间,让他倍感怪异与压抑,便蓄意的想打破他们间的这份默然。
  “可,是你将瑶瑶贬去宗庙受罚,总不会错了吧,你为何要这般做?”
  有些烦他的搅扰,转身走回厢房,经过他身旁时,留给了他一阵让他迷恋的馨香与一句依然淡漠的回应,“嫉妒吧。”
  “你……。”
  背影又是背影,为何他得到的总是她的背影,可他却又是那样无能为力的看着她的背影。
  “你是否是在为了让瑶瑶脱离后宫,而做的准备?”他为她做解释道,“如若是,你大可说,本王也不会因此而责罚于你了。”
  云听音稍是停下了离去的脚步,轻叹一声道,“王爷,听音累想歇息会,听音不奉陪了。”
  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他只能黯然离开。
  自从从尊龙回来后,他们便不再同房了,虽说是同房,不过是她卧榻,他打地铺而已。
  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习惯了她那淡淡的馨香伴他入眠,如今没了她的馨香他夜夜辗转难眠。
  每走远一步,他都有种错觉,他与她的距离愈发的远了,远到无法再跨越了。
  坐于琴前,轻轻抚动琴弦,一声峥崆的悦耳悠扬,久久徘徊在耳边,就似曾经那个妖狐般的男人,手把手的初次教她抚琴一般。
  他总是把她轻拥在身前,那微凉的掌心包覆着她的小手,手指纤细,挑起她的小指,拨弄那当时对于她来说坚硬的琴弦。
  当一声悠扬在他们的两指间飘逸而出时,虽指尖生痛,但琴声的悦耳还是让她欣喜不已,而他也会在她身后宠溺的笑看着她。
  而在她历劫归来的三年中,他倾囊相授所有的琴艺,她虽未能全然领悟,但每每她弹奏之时,他也总是闭目倾听,似是那人间绝妙之声一般。
  但她是有自知的,与他的琴艺较之,她不过只是让曲成调而已,绝无那可让人陶醉的天籁之音,可他依然百听不厌。
  而每当她要他抚上一曲时,他总是那一曲之调,问他为何总是弹奏同一曲调,他也总是神秘的一笑而不答。
  如今琴声再想起,他却不在身旁了,让她再起撕心的思念,一滴清泪倏然滴落在琴弦,打湿了琴面。
  抬手小心翼翼的欲擦拭那湿润,却让那如似断线珠子的泪水全数落在琴上,崩溃在即,她终不能再压抑,任由着泪水的宣泄着那撕心的痛……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六四十章
  庙宇,在她的印象中,就是完全没印象,她曾经所生活的城市,除了钢筋水泥便还是钢筋水泥,对于她这个每天都一头扎入赚钱堆里的人来说,旅游去看更是奢侈的,也没那份闲钱,且她没有宗教信仰,更不会去任何庙宇参拜,故而不论是多大的庙宇,她也从不曾去过。
  面对庙宇的概念,完全是通过书本和媒体了解的。
  无非就是庄严肃静,高大的佛像,袅袅的香火,木鱼与大钟,梵音低诵,虔诚的信徒,这便是她对庙宇的概念。
  一身男装,白色长袍外披薄纱长衫,头扎飘逸发束起青丝发簪,白玉腰带扎于腰间,倍是挺拔了腰身,手持折扇一把,且不论那绝美妖柔的玉面,此身飘逸儒雅之翩翩服饰,便惹来不少女子含羞偷觑向他,暗送秋波无数。
  只是如此容颜气质出众之公子,却有着让人望而却步的冷然,可心细之人却又不难发现,在他眸光流转间,不经意所流露出的忧郁,煞是惹人怜惜之。
  “王……,”只见那白衣公子身边的小厮方道一字,不知为何又紧捂嘴巴,少顿后才又道,“公子,前面就是朱雀庙的大殿了,内供奉的便是朱雀圣兽的金身。”
  那翩翩公子淡淡的循那小厮所指望进,只见内并未有香火的鼎盛,唯有虔诚的信徒是不少的,且每人手中都持有一似是尾羽般的枝叶,恭敬的献上祭台,难怪未见香火的袅袅。
  “他们手中拿的是何物?”白衣公子的声音并非低沉,虽寒意在其中,但依然难掩娇柔。
  “回王妃,那是……。”小厮一时口快,道出了公子的真实身份,让众人明了这白衣公子原是女子且还是位王妃。
  看着身旁之人皆是恍然大悟,小厮惶恐的跪拜求主子的宽恕,“公子,是小的嘴笨,请公子责罚。”
  “娟子,起来吧,又不是何大不了之事。”冷然却娇柔的声音淡淡道。
  而这易装的主仆二人,便是云听音与她的新丫鬟娟子。
  这娟子是南宫寒澈送来的,说是元瑶为表误解她的歉意而将娟子送予她。
  然,这元瑶的用意,她云听音再不懂便是傻子了。
  让南宫寒澈送来,就是算计着她不会拒绝,拒绝了便是驳了南宫寒澈的面子,予南宫寒澈难堪,进而再度恶化与南宫寒澈的关系,可一旦接受了,便是等同于二十四小时被人监视了。
  她本是拒绝的,与南宫寒澈的关系如何她并不在意,可有这人在身边,虽自己之一举一动被人监视,但反之,她也可借由此人探知元瑶他们的动向,便应下了这人。
  而今日朱雀庙一游便是这娟子提起的,说是见她每夜望月,似是在祈祷许愿,便说起这朱雀庙的灵验来。
  本是无事,便想看看他们欲对她做甚,便易装出了王府。
  一路来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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