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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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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夕阳虽愈发的黯然了,但那光芒依然可让她看清了他。
  其面容似玉,双靥娇艳如花,眼眸更显了璀璨的浩瀚,一阵风将那房中的熏香青烟吹来,让他一时似蒙上了烟雾,刹那间她就像看到了那个如风的温柔男人,那个永远萦绕着如烟忧伤的男人,蓦然间,她不禁呢喃道,“师父?”
  是的,太像西门监兵了,只是西门监兵更多的是温柔与飘渺,而眼前这个男人却霸道而危险。
  “师父?”西门羿伦本以为她会像别的女人一般,惊艳于他的容貌,没想到她却是唤他师父。
  云听音一把揪起他的衣衫前襟,问道,“西门监兵是你什么人?”
  她的蓦然逼问,让他一愣,不禁直言,“西门属大姓,上至皇室,下至平民皆有人姓西门,故而不是每个姓西门的人,本王都会认得。”
  云听音失望之至的松开他,走下床榻,沉思让她显了睿智与温柔,不似以往的那将她层层伪装而起的清冷与疏离。
  “你……你不觉本王……。”他似是想说些什么,却未说完。
  可云听音却明了,故意道,“觉得你什么?美丽?漂亮?美丽漂亮的不像个男人?”
  “你……”西门羿伦觉得她挑起他脾气的功力,绝对是上乘的。
  云听音又瞥向了他那银色面具,“你不会是就因为自己这般模样,方戴的面具吧。”
  西门羿伦不语,却也默认了。
  “美丽又不是过错,如果你是怕是了你的美丽,而让别人难以臣服于你,那你也太过肤浅了吧。”转身幽幽望向东方,思念冉冉却不再是忧伤,而是充满了期待,“你是知我爹爹的,其容貌不比你逊色,且更妖魅几分,但他却以自己的能力,不但让百官臣服,让东方孟章视为对手,权倾尊龙半壁江山。”
  “他不是死在那场战役中了吗?”西门羿伦诧异道。
  云听音蓦然回眸一瞪他,“好了,摄政王阁下不请自来,又有何指教?”
  卷二 和亲为妃 第七十二章
  西门羿伦一愣,蓦然发现每每与她对持,似乎都被她牵着走,而忘了自己的初衷,不由得心生一惊。
  习惯性的想伸手去抚那冰凉的面具,却触碰到了自己的温暖如玉,那份在人前的自信,不禁又低落了几分。
  他不习惯在外人前展露自己的过于柔美的面容,让不禁想起那些男人们情欲而肮脏的眼神,女人们花痴而无聊的目光。
  而眼前的人儿是唯一不曾用那样异样的目光看他的人,让他倍感安心,可这样不在面具遮掩下的他,又犹如将自己赤luoluo的呈现在她面前,又倍是不自在的。
  于是他稍显了慌乱几分,捡起那掉落的面具戴上,再望向她时,他却惊愕了。
  好温柔,好美的笑容……
  她就那样懒懒的坐在窗台上,夕阳最后的余晖,将她娇小身躯的曼妙曲线淡淡勾勒,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缭绕在她那映照柔柔红光的颜面,与之夕阳的光芒,她的双眸更显睿智的明亮,似是能看透人世的所有的烦恼,半点樱唇晶莹欲滴,那笑便像是幽莲,暗自绽放,暗香飘渺。
  就在她那抹笑中,他自己拿下了面具,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到她那笑是在给予他自信,展现自己的自信。
  走向她,跃上那窗台,与她对坐,在也是在那一刻终是明白她要坐在这了,因这里的风光真的是无限好,风虽依然有着让人不适的热意,可也带来了阵阵清幽的花香,夕阳的无限好尽收眼底。
  此情此景之下,他也不再言语,不知是他陪着她,还是她陪着他,一同将这日落的绚丽,却也是思绪的缤纷,静静守望着……
  而此时,回廊之外,人影匆忙步履嘈杂,搅扰了这份惬意。
  只见纸窗上倒映着高悬灯笼与绸带的人影,虽不知那灯笼与绸带为何颜色,但在那纸窗上被粘贴上了一喜字时,便知那灯笼与绸带定是大红的。
  云听音淡然一笑置之,却让西门羿伦现了愕然,“煜王爷的新宠进门,就算是贵为可比王后的凰王妃,怕今后在王府也是倍受委屈的。”
  云听音依然笑而不答,小手拨去那轻轻飞扬在眼前的发丝,是那样的不以为意。
  他本以为她只是在装,可当她抬眸任由他深深透过她的眼眸突击视她心灵,难寻一丝不甘、委屈,还是幽怒。
  “为何?终是明白你为何会如此大度的,为自己的丈夫纳妃了。”
  云听音仍是不语,轻轻一挑弯眉,示意他说下去。
  “因你心里根本便没有他,故而方能不在乎。”
  云音跳下窗台,回眸看着他,不言置否却突言其他,“摄政王此时来找听音,是为了蛮族之事吧。”
  西门羿伦星眸现回为王的器宇不凡,“只要王妃为我虎除这大患,本王定重谢。”
  懒懒的俯身趴在窗前,笑得精明道,“听音,一不缺钱,二不在乎名利,三不感兴趣权势,故而想要何,摄政王也是知道的。”
  闻言,西门羿伦毫不犹豫的回绝,“不行。哪怕是为你兴战乱,灭真武,本王都可应下,唯此不可。”
  云听音嫣然而笑,起身撩起垂落在胸前的青丝,“话不投机半句多,王爷请回吧。”
  西门羿伦一把抓住她的手,止住了她离去的脚步,厉声问道,“为何你非要见虎君。”
  “好玩,好奇。”她笑道,但也知他是不会信的,可又如何。
  “你觉得本王会信吗?”西门羿伦沉声道。
  “其实王爷也是知的,听音不会说实话的,又为何要问呢?”云听音不示弱道。
  “那王妃便莫要怪本王无礼了。”
  西门羿伦知与她是谈不了,便想出手欲生擒于她,强行掳走。
  云听音只觉房中风起的诡异,知他要来强的了,只见她双手环在胸前,小嘴轻启,闻她言语怪异道,“小龟子,你再不出来,听音就要被这男人掳走咯。”
  西门羿伦只觉风中倏然多了一阵寒意,随着风势迫向他来,不禁止风而望,却又一惊。
  厢房之中一层淡淡的白霜中,走出一全身泛白的人来,只见他白发如银几许缭绕在他那背光的而显不清的容颜上。
  西门羿伦便知胜算不大,因他竟然不知这房中还有一人的存在,又不禁恼道,“云听音,没想到你还敢公然将入幕之宾窝藏在房中。”
  云听音摆摆手,戏谑道,“如若按王爷这般算法,那王爷也是其中之一。”
  “你……哼。”未,卷起狂风大作,消失而去。
  轻叹一声,再度坐回窗台,“我说,你们呀,能不能别老出现在听音厢房中呀,听音的名誉呀。”
  北堂执明冷哼道,“你还有这东西吗?”
  云听音斜瞥向他,“那还不是拜你玄皇陛下所赐。”
  “哼,没想到你竟然会救那贱人。”他的冰冷中现了恼。
  见他恼,云听音乐了,走过去拉着他一同坐下,还边脱他衣衫,他也不拦,任由她的摆布。
  这等暧昧的景象,如若旁人见,定是会惊呼他们的奸情。
  “不这般,那岂不中了你的计策。”云听音边脱他衣袍,边道。
  北堂执明也只是一哼,不再多言,但也默认了,自己欲用她和元瑶挑拔离间南宫陵光与南宫寒澈之计失败了。
  “好了,”在他那曾经受过枪伤的肩头,伤已痊愈,只有一片狰狞的疤痕在上,为他涂抹上药液,“这药液你拿着,以后每天涂抹一次,便能让你的这疤痕消散了。”
  谁想他却别扭的接过后,还道,“朕又不是女人,有疤痕显男子汉气概。”
  云听音送他一个纯白的眼眸,“嘿,你这孩子性情怎的这般别扭呀,且谬论不少。”玉指一戳他肩头,“按你这般说法,那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去划拉一身的疤痕,那才叫男人呀。”
  “妇人那会懂男人之志。”北堂执明轻视道。
  云听音也懒得和一食古不化的古人做争论,为他穿她衣裳后,便靠在他肩头,这等炎热天气,他的冰凉到很是让人舒畅。
  “你干嘛?”见她靠在肩头,虽颜面上不悦,倒也没推开她。
  “那都热,就你冰凉了。”云听音理所当然道。
  北堂执明不禁惊异道,“你到底有无矜持?”
  云听音伸手摸摸的他银丝,“你管我。”
  和他一起,云听音能毫无顾忌的显自己的孩子气来,因感觉他和她一样的孩子气。
  北堂执明也不再理会她,可也奇异于他们二人的关系来,似敌非友,两看相厌,却又有着怪异的相处模式,且他还不排斥。
  悄悄觑向肩头的她,只见她惬意的闭目,浅笑隐匿在唇畔,已同窗外一般暗淡的厢房中,只要风依然显如同白日的热意,让他不适也让她不适,不禁微微驱动内力将些许寒意蔓起,驱散了炙热几分。
  她终是笑了,却仍不睁眼,“明明真好,夏日炎炎有你相伴,惬意。”
  闻她所言,他却莫名泛起了一涟熏红于容颜之上,嘴上却恼道,“别乱给朕起名。”
  “好,好,不乱起名,还是叫回小龟子好了,哈哈……”云听音边拍手,边笑道。
  “云听音。”北堂执明真有掐断她脖子的冲动。
  随手往他嘴里扔了颗葡萄,当他小狗一般的摸摸他的头,“好了,别气了,别气了,跟你说正事了,你也呀别老四处转悠,机关算尽的想方设法害听音了,过些时日听音定亲自登门和你玩。”
  闻言,北堂执明一怔,“你要来我真武?”
  “是呀,”边吃着葡萄,便应道,“而且那时定要你唤听音一声婶婶。”
  北堂执明那阴柔却从不将喜怒现于表的俊彦,纵露出了一丝惊异,“何意?”
  云听音却神秘的向他眨眨眼,“到时你便知了。”
  “你真会到真武?”北堂执明再次问道。
  云听音童心再起,伸出纤细如葱白的小指来,“不信?那我们拉钩。”
  “拉钩?”他莫名的看着她的手指不解。
  “真笨,也伸出你小指来。”云听音边说,边勾上他的小指。
  可那两指相勾,却蓦然勾起了他冰封般的心湖一阵碎裂的声音,只听到她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他诧异了,就像是听闻她的海誓山盟,虽显儿戏,但在那一刻他真的信了。
  而此时房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让他们知来人来,云听音便催促他道,“好了,既然我们拉钩了,那听音一定会做到,小龟子要乖乖的在真武等听音哦。”
  可云听音永远想不到,在今晚过后,北堂执明将是她第二个无法兑现承诺的人。
  “嗯。”北堂执明轻应声便离开了。
  从脚步声,云听音便可知南宫寒灵那丫头,只是不知这几乎将她视为不共戴天仇人的丫头,今日怎的有兴趣来她这了。
  应还有段路南宫寒灵方能绕到,便转身去找那封休书来,今夜便进宫已助南宫陵光驱散寒气为由,一探灵石。
  如若没有,她便带上休书,包袱款款的去找月,倘若灵石真的在南宫陵光的体内……
  她倏然静默了,望向幽暗的东方,“倘若灵石找到了,我又该如何……?”她幽幽的自问道,“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紧握那纸休书,走向窗边,外已华灯初上,府中更是一片喜庆的火红,但却不能驱散她心头的忧伤。
  “你们都下去,我嫂子身子不适,没本郡主吩咐,谁也擅自进来吵扰。”南宫寒灵在外呵斥着下人道。
  “是,郡主。”
  下人们全数退下,却让云听音起疑心,这丫头想做甚?
  只见房门被砰的推开,南宫寒灵虽表面上依然对云听音现了厌恶之色,但也不难看出她在怕云听音。
  全身微微发颤的伸手指向云听音,应是想厉声呵斥云听音的吧,可却不知为何怕她而连声音的都发颤变调了,“妖……妖女,今夜就算……是我哥哥……也救……救不了你……你了,今……今夜……便……便是你的死期,过了今夜……哥哥也……会在……那你的媚术……中醒来……和元瑶……姐姐幸福的,你……你去死吧。”末,向云听音投去一毫无力道的青色之物。
  云听音随手接住,未能待她细看,便被一阵电流将她束缚而起,她蓦然大惊。
  而此时从房门外走进一人来,他虽一身王府小厮的装束,但依然难掩他帝王的完美威严,那冰晶般的眼眸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不在现冰冷,忧伤的深情与思念,让其微微的泛起了水雾。
  “是你。”他是云听音万万没想到的人。
  “听音。”梵音沉沉,分外温柔,却也只是唯独予她的温柔。
  “怎么会是你?”
  在听闻他大婚之时,她以为他终是看开,将她放下了,还曾在心中默默的为他祈祷,愿他今后能幸福一生,不再受单恋她之苦。
  可如今看来,他非但没把她放下,怕已是因爱生恨,欲将她毁灭,令她不禁惊慌的挣扎着那电流的束缚,但每每皆被电流麻痹了全身。
  “听音,你不要再挣扎了,那只会让你受苦而已。”见她被电流所折磨,他几乎想将她放开了,“求你了,听音别再动了,我不想伤害你,这辈子都不想。”他苦苦的恳求她。
  而一旁的南宫寒灵感到不对,慌张的抓住那男人的手,道,“公子,你在说什么呀,她不是复仇鬼魂转世吗?快,快消灭她呀。”
  但,那男人却无情的一挥手,一道电剑将南宫寒灵击倒在地,用着有别于云听音说话的声音,冷冷道,“谢谢郡主的帮忙,若不是郡主,朕也不能这般顺利便困住了听音。”
  全身因电流所致而麻痹不能动的南宫寒灵顿时傻了,“公……公子,你在说什么玩笑?我不懂。”
  “朕给你的那些青玉降妖之物,其实是朕的龙鳞,让你放于听音的枕下,是想让龙鳞潜伏入听音的体内,当朕驱动雷之封印时,便能将听音的所有记忆封印而起。”
  南宫寒灵顿时心碎了,她不懂,为何她的真心付出,却永远得到的只是欺骗和利用,当东方孟章甩手掷来一鳞片时,她闭上了眼,不再挣扎,任由着黑暗的来袭。
  而云听音也是一惊,“东方孟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大婚了吗?”
  东方孟章再度看向她,却蓦然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我是大婚了,因我真的想放下你,故而,我烧掉了你所有的画像,想将你赶出我心里,哪怕是再痛,我也要将你的痕迹从我心里剜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每当发现自己想你的时候,我就会用刀子在胸口划上一刀。”蓦然间他拉开衣襟,现在听音眼前的是无数刀痕与伤口,让她触目惊心。
  “听音,你看清了吗?那每一道,都是我在想你,可就如此也没能让我忘了你。听音,听音,我真的尽力,我忘不了,我真的做不到不想你,不爱你。”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云听音也不禁微微湿润了眼眸,可是她也是清楚的,她这是在同情于他,而非爱情,轻轻叹了一声,“陛下的对听音的情意,听音是明了的,也感动在心,可……。”
  东方孟章走来轻点她双唇,“听音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的拒绝,你的冷漠,早便让我知晓了你的对我的心意。可是听音,我真的好不甘心,如若时光倒流,我不那么执着于那个帝位,而未能察觉你便在我身边,那样我们会不会又是另一番结果?”
  云听音想垂下头来,避开了他深情却又被忧伤几乎扭曲的眼睛,但又被他轻轻挑起下颚来,“听音,我无法让时光倒流,我能做的只有将你的记忆封印,三年,只要你再呆在我身边三年,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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