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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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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方道一半,便闻如雷之声的粗犷滚滚而来,“贱人,本王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竟然不识好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形魁梧,一脸胡子拉碴之人,似是有了醉意几分,步伐虚浮不稳而来。
  东方孟章低低的一声,“皇叔。”传入云听音耳中。
  
  “求……求敏王爷……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只想安生……卖花而已。”可怜的女子奄奄一息地乞求道。
  “果然是贱……”打了个吓唬,一阵酒气冲来,让旁人都不禁避开,“贱人,做本王的小妾,穿金戴银的,岂不比你如今卖花强。”
  如此一来,也让云听音和东方孟章明白了,原来这是在仗势强抢民女。
  云听音方要发作,便见东方孟章将一玉佩递给一孩童后,便拉着她走向了不起眼的角落。
  可云听音却不依了,见四下无人注意到他们后,便恼道,“夫君,你这是在为虎作伥,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皇叔,你便要旅途,故作不见吗?那你便是昏君。”
  东方孟章并未因她话语恼怒,反而更为温柔地哄她道,“听音暂时莫恼,看下去便明白了。”
  只见那孩童怯怯地将玉佩递给敏王后,便见敏王顿时脸色不佳,频频四处张望,后又如同丧家之犬般地带人跑了。
  “夫君,你太棒了。”云听音顿时展颜拍手叫好道,又踮起脚尖亲了他那皱皱的脸颊。
  东方孟章一愣,后又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次不作数,回宫后听音要补。”
  人儿眉眼流出小女儿的娇羞来,霎时又让他痴迷不已。
  
  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一双眼睛里,当他们走出那角落后,那双眼睛便消失了,一道身影飞奔向云雨怡情楼。
  而云听音和东方孟章所走的方向,也正是云雨怡情楼所在的方向。
  第七十八章
  云雨怡情楼内,也不全然是庸脂俗粉的卖肉女,也有那自认身贱却心高之辈,就似如兰院中的兰姬姑娘,楼中的四大花魁之一,却比其他三人更是清高,一般的客人万金也不接,一心只为等一人。
  那也是楼中的所有人皆是明了的,她等的人便是那个如妖般邪魅的神秘男人,尊龙当朝一品——云残月。
  纵然明知那个男人无情且残忍,却依然甘心等候他的召唤与利用。
  
  自从在悠然谷一战后,朝廷便颁布了他的死讯,让不少真心爱慕于他的女子都为之神伤心碎,但命不由她们,故而她们皆不能随之而陨,只能如行尸走肉般地活在这人世间。
  一曲常时在他面前弹奏的曲调随手弹来,兰姬终无法自抑地泪洒满面,然,可悲的是这一份情意却是那人从不屑的。
  在那人眼里不论是她,还是楼中那些她认为永不及她的庸脂俗粉,都不过是卑微的棋子一枚而已,且还是卒子过河难回头,终只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但也换不来他的一丝怜悯。
  一曲尽,悲然轻拭面上泪痕,却蓦然感到一阵冷然袭来,进而战栗了全身,但这冷酷无情又是那般的熟悉,就如似那人每次的到来般。
  不顾此时妆容的狼狈,抬眸,只见在那从袅袅熏烟中,身影玫红,娇艳却又洒脱飘然,虽背对着从窗外透出的阳光,令其容颜不清,但如此也足以让她知晓,那便是她朝思暮想之人。
  
  “云大人。”一声凄苦娇弱的唤,她不再顾及任何,飞奔向他。
  然,她却忘了这男人的无情与残忍,只觉胸口一阵绞痛,她便飞身撞向了那墙壁,血腥的刺鼻,猩红掩去眼前男人的身影,也令她蓦然清醒过来。
  他那倍是熟悉的浑厚冷冽声音便随之而来,“可知你是何身份?既不接客,便是无用之人,留你也是多余。”见他稍是侧目,“暗狱。”
  一黑衣人突现在他身旁,恭敬跪在地,“属下在。”
  “传我令,所有人全力搜寻我王妃——云听音。”一声令下,气势迫人,那不由而生的皇族威仪与尊贵,顿时让人称臣顺从。
  “从今开始,我要让天下人都知,你是我的王妃。”这一句轻而柔,几乎不可让旁人闻,因那是他对人儿所语。
  王妃?云听音?那不是她的女儿吗?怎的会是他王妃了?而且他的身份似乎并非只是尊龙当朝宰相而已。以往他也只知他神秘,但从未曾想过他还有别的斐然身份。兰姬惊心了,因她竟然知道这样一个秘密,便也代表着她命不久矣。
  暗狱也不过是在听闻了云听音三字后,愣了小下,万万没想到郡主竟然是王妃,但他也深知,他也不过是一下人,只有遵命的份不能过多追问。
  罢了,只见北堂残月冷冷的一转身,面对着阳光,当阳光拂满他柔美似玉的面容,却也不经意间将他那双妖媚瞳眸中的,如似那缭绕在他身旁熏香袅袅一般的思念,映照而出。
  
  “这女人知道的事也不少了,干净点。”他的无情也是在那不经流露出的思念中,冷冷道出。
  “不,云大人,兰姬知错了,云大人,兰姬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兰姬从未想过,她从不敢我做非分,不过是暗暗卑微的爱着他而已,如今却落得如此的下场,在临了的那一刻,她唯一想知的是,他是否有爱。
  并未将兰姬的惨绝叫唤入耳,待到房中只剩他一人时,所有的冷绝无情瞬间化为乌有,独留下一脉柔情似水,却又忧郁冉冉。
  “音儿,你到底发生了何事?如今又在何方?”
  一阵敲门声响起,他顿时又换回了无情的邪魅,淡漠应道,“进来吧。”
  门应声推开,从外走进一肥硕的身躯来,北堂残月未回头便知是老鸨,“近来可有何消息?”
  “王爷,”老鸨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方得到消息,似乎东方孟章就在附近,但他易容了,身边还跟有一女子,也可知是易容的,故而未能知是谁。王爷,东方孟章此次亲自微服,怕是来意不简单。”
  “女子?”北堂残月微微蹙了眉宇,“近来,东方孟章都宠幸哪个宫里的妃子?”
  “从宫里传出的消息是慧心宫的慧妃,为些新后西门羿嫒已和她对上了,且还大肆硬闯了一回,但慧妃最终没做声,就这么平息了。”
  “慧妃到底是何人?”
  “只是东方孟章身边,一个侍奉他多年的宫女而已。”
  闻言,北堂残月眉宇间的蹙起更为深了,以东方孟章对人儿的痴恋,岂是一朝一夕便会移情别恋的。故而现下在东方孟章带在身边的这位女子,定有蹊跷,看来得会会了。
  “你去将他们引入楼来,记住了。一定要做得不留痕迹,且定要仔细观察他身边的那女子。”冷然下令道。
  “是,王爷。”
 
  遣退老鸨后,又是一室的空荡,无尽的牵挂让他陪显孤寂。
  缓缓转身走向那琴旁,寂然盘膝坐下,十指轻拨琴弦,缠绵之音柔柔,仿若那他曾在人儿耳边的轻轻呼柔柔唤。
  曲音尽显思念潺潺,也依旧撩动心弦,只是那时常在身旁聆听他弹奏此曲的人儿今不知在何方,唯剩他一人在此弹奏着,只为她方弹奏的曲调。
  无数次地轻弹撩拨,声声悠扬,也无数次他又看到了人儿复回他身旁,轻闭着眼眸,依偎在他肩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静静地聆听着他用琴声诉说的情意。
  可每每此时,他欣喜若狂想去拥她时,却又发现那不过是思念的幻影,琴声止,人影散,故而他不断在弹奏,不愿那幻影消散,也期许着人儿能似那夜般,听到了他的琴声追寻而来。
  那夜的美好与缠绵,是他一生的珍藏,却也是如今倍是煎熬他的折磨。
  人儿的娇羞、温柔,甜美与那灵魂相连后的共鸣,每当想起那些,他的思念便愈发的狠狠撕裂每一次砰然的心跳,也让那撩动琴弦的十指再难控制力道。
  “嘣”的一声响起,琴音止,琴弦断,断弦生生在他指尖掠出一道口子,他却不去顾及那伤,而是一拳重重地打在琴上,懊悔满满在他颜面上。
  “我就不该让你去雀屏,当初哪怕是会让你恨我,绑也该把你绑去真武,便不会让你落到如此生死难卜的境地了。”
  而他那蓦然而止的琴声,也让楼外循着琴声而来的云听音止住了前进的脚步。
  “云雨怡情楼?”抬眸看向那红艳的大匾额。
  “老婆子,你怎么了?”东方孟章担忧不已地问道。
  不知为何她就像是被无形的手牵着走到了此处,任由着他在身后百般呼唤也未理睬。
  云听音淡淡回眸看着他,“没,只是听到一阵绵绵琴声,似熟悉得很却又百般想不起来,便循音走了过来,可又蓦然而止了,待我看清之时,这才发现是从这云雨怡情楼里传来的。”
 
  “琴声?”东方孟章竖耳聆听,可除了满街的喧嚣,哪来的琴音绵绵呀?
  “为何我未听到?”
  “方才还有,如今又停了而已。”人儿笑道。
  东方孟章抬头看向眼前豪华的院楼,突然道,“难怪这般熟悉,原来这云雨怡情楼我五年前曾来过,还在此处被人掉包了你的香囊。”
  他边说,边惋惜着,并未发觉人儿的不对,当久未闻她的说话时,便见她微微怒望着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言语有失了。
  “你别误会了,那时我还是太子,为与睿王秘密商谈对付云残月之事方到此处的。”
  云听音一挑眉,凉凉道,“是吗?千不选万不选就选这等风尘之所了,真是有相商国家大事之绝妙之处呀。”
  可就算如此,东方孟章的心还是甜甜的,这些都是他从未敢奢望过的,她竟然为他吃醋了。
  但就在他担惊受怕,却又感动着她对他的每一丝改变时,周围突然掀起一阵浓郁的脂粉之气,着实让他们不禁蹙起了眉宇,不堪那香气的搅扰。
  “哟,看看这位老员外满脸沧桑了,但依然器宇不凡,年少时定有不少的英雄事迹与故事的,随我们到楼中讲讲给予我们这些后生晚辈听听吧。”
  “是呀,老员外,来和我们讲讲故事吧。”
  “我们定不会像你夫人那样,与你冷面相对,定会温柔倍至地听你的话的。”
  在一堆五颜六色的轻纱的簇拥下,东方孟章碍于此时的身份不便出手,只能佯装着年老无力嚷道,“哎……哎,你们这是作甚,放手,快放手。”
  可街上无人敢管,他也只能任由着她们拉进楼中,想静待时机脱身了。
  而云听音却傻眼了,没想到竟然有人公然无视她的存在把她夫君给拉走了,那还得了。
  
  愤然之下,只是下意识地提气跃起,凌空轻盈翻越,飘落落地之时,又在他们人前了。那些女人一愣,唯有东方孟章大惊,而云听音自己也吃惊不小,愣愣地低头看看自己。
  片刻后,云听音也顾不得这些疑问了,想先将夫君救出再说,便双手展开,一股力道无形凝集在手,掌风顿起,那些女人们无端便被掀翻在地。
  老鸨见状在一旁边大叫着,边不住地叫人来,说有人来踩场子了。顿时从楼里涌出壮汉数名,不多言出手便打。
  方才在街上见识了他们云雨怡情楼仗势欺人,云听音便一肚子火了,这般来得正好。
  只见她那灰褐色的衣袖蓦然鼓起,凌厉便生在袖内,衣袖一甩那些壮汉便中看不中用地倒地哼哼去了。
  而此时云听音只觉背后一阵压迫之意,不禁一惊,没想还有高手在,转身接招已是不及了,便向前翻越避开来人的偷袭,在翻越于半空之时,借势玉掌一翻,那偷袭她而来的掌风顿时转换方向,归还给那来人。
  一声男人低沉闷哼过后,云听音也站稳了身子,定睛见一蒙面黑衣自食其果,正面接下了自己的招式,可那黑衣人应是受过极端训练了,受伤了也不见跑,继续与她对战。
  而那老鸨在见识了云听音的身手后,借机偷偷地跑回楼中向北堂残月报告去了。
  “楼外何事喧哗?”本心中烦恼的北堂残月冷冷道。
  “回王爷,没想那东方孟章身边的女子这般厉害,暗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老鸨一口气道完,方换了口气,又道,“如若奴婢看得没错的话,那女子用的其中一招应是斗转星移。”
  北堂残月倏然抬头,方还在房中的玫红,顷刻间便无踪迹了。
  而在与暗狱缠斗的云听音,方要出手将眼前纠缠不休的人击倒之时,东方孟章倏然出现在他们中间。
  云听音只见他手掌一翻,两指一弹,那黑衣人便如同被钉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此时天空不知何时已电闪雷鸣,一道惊雷轰隆直落,她方要躲便被东方孟章拥入怀中,正迎上了那道雷。
  本以为在劫难逃了,等待着痛楚与死亡的来临,绝望之时在那不远处,却突显一玫红的身影。
  
  玫红的衣袂飘飘,一双眼眸盈满期待的温柔与焦急,在那一刻一声低喃溢出她口,“玫红……月。”那缠绵无尽的,对那玫红的爱恋,如似突破了某处的封印,一涌而出。
  她也看到他张口在唤着,可雷声掩盖了一切,她无法听清,眼前更是突然一片亮白,那玫红便消失了。她惊慌地想伸手去抓住,但眼前又怪异地出现了一片苍翠的丛林,那集市的热闹拥挤又在山下了。
  “瞬间移动?”这是云听音脑中突然浮现的词。
  东方孟章却无心去顾及她的疑惑,焦急地检查着她是否受伤,“可有受伤?”
  云听音将心中那抹玫红藏进心底,笑道,“当然没有了,没想到我这么厉害,不过夫君更厉害,既然能带着我一起移动。”
  东方孟章也没发现她有受伤之处,便松了口气。
  然,就在此时风起无声,柔柔地吹拂着丛林沙沙作响,令两人再度警惕而起。
  而云听音却在那刻蓦然一怔,轻轻地念道,“忧……伤。”
  她感觉一丝忧伤淡淡在那风中,飘渺如烟,触及之时,所有的都似感染了那忧伤,变得沉重而压抑了。
  “谁?”东方孟章沉声道。
  风似是听懂了他的话语,刮起得愈发地狂了,让他们不禁用手遮挡那风的来袭。
  一阵呼啸过后,一道飘逸儒雅的白影立在他们面前,风也蓦然而止了。
  见风停,云听音放下手,方触目那道白影,但被那如雪的发丝所震撼了,无由来的心痛顿起。
  而那白影在触及她双眸之时,更是又惊又喜地唤道,“音儿。”
  
  “你,认得我?”云听音压抑着那份对他的莫名心痛,轻声问道。
  便又见那白影顿起了温柔的忧伤,“认得,认得,这辈子,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将音儿错认是他人了。”
  “不,这位先生,”东方孟章惊慌地用身体挡在云听音面前,“老朽和老婆子,今日方才到贵地,怕是先生认错人了吧。”
  东方孟章怎会不知眼前这男人呢?在悠然谷一战,他虽失控,但他依然是看清且记得的。
  便是这如风的男人轻易地化解了他现了真身的所有技能,可说是完全克制着他,且这男人还是人儿的师父,故而绝不可让着男人靠近听音,他不能让过往的任何人将人儿的记忆唤起。
  西门监兵幽然一笑,“你们虽都易容,但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也就算我会将所有的人都认错了,也不会再将她错认了。”
  “再?”云听音诧异于他的话,“难道你曾经错认过我?”
  那蕴含在他星眸中的忧伤更甚了,微微垂下眼眸,“是的,正是那样我错失了这一生最重要的……。”
  “够了,”东方孟章失态地吼道,“不管先生你曾经如何,但老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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