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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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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真元,被称为“星力”。
    而这个过程,便名为“星化”。
    星化过程,长则三五年,最短也需要年许。
    “三五年……在汉末,我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么?”(未完待续。)
四十二、顺我者昌,逆我者丧
    ()    激战疲惫,我这一觉沉眠,到第二天醒来时,已接近傍晚。
    小树林里的鸟雀早都被全赶走了,现在不过五月中旬,离炎热的六七月尚有些时rì,大帐内既凉爽又安静。
    躺在榻上,我默默内视丹田三府:下丹田气海,星府气息安稳;中丹田膻中,月府一切正常;上丹田印堂紫府,rì府真气自然凝固……等等,印堂中心位置,为何有一粒圆润如玉的银黄sè水珠?
    我“盯”着颅内这粒半透明的艳丽水珠,愣了足足有十秒钟,才恍悟确认,真气凝液!居然是真气凝液,凝结出了星珠!
    这是我昨晚突破之后,最后得到的成果。
    想想也挺搞笑的,苦练一个时辰,毫无半分用处,安睡一天之后,星珠工程自启。
    这粒水玉之珠只是第一粒,境界障碍一旦开始正式突破,真气星化趋势将越来越快,直至一泄如注,全身的真气内力都化为这样的液态星珠。。。
    大珠小珠落玉海。
    脑子里偶得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诗句,我不由摇头微笑。
    这是不可能的。
    在我珍藏的无数秘笈里,曾有一部前人无名氏留下的薄册,名为《九rì心法》,简略提到过“星化三步曲”的具体过程:第一步为“映rì”。星化自rì府印堂始,星珠一旦出现到第三颗,便会自然联结成串,所谓“三星绕rì”。然后是“六星灼rì”、“九星曜rì”。
    九星连珠之后,识海真元饱和,珠链随即下游,直至到达中丹田膻中,因膻中又别称月府,故这一步又称为“养月”。
    月府潜力激发之后,rì府内自然生成的液珠之链,每成一粒,便会自动被剔出识海,和膻中的珠串连接一体。成为更长的珠链。如此循环往复,直至修炼者可以星化的内气穷尽,无法继续结成新的液态星珠为止。养月是先天境中最关键的时期,这个阶段能够的星珠形成越多,则表明本体潜力愈强,rì后成就愈高。
    曾有先天强者,在月府中温养出一串一百零八粒的超级珠海。蔚为武林奇观。
    最后第三步,名为“沉星”。星即星府,其地为下丹田气海。月府最后养出的珠链进入气海穴里就不再生出新的星珠,而是利用星府中庞大的真气之海,对所有已成的星珠不停地冲刷洗涤磨砺雕琢,在这里。星珠吸收无尽的真气,自身逐渐壮大、圆润,直至完全透明。等星府的真气全部消耗完毕,全部转化为液态,星化阶段就算大功告成。
    先天境界一共分为九个层次,每九星为一阶,沉星之时,若珠链所穿星珠达到九九八十一粒。则星化一旦结束。必然成就先天顶峰无疑。
    当年那位养月阶段生成一百零八粒星珠的绝代强人,当其星化过程一结束。便超越先天境界,星门大成,一跃登堂入室,进入更高境界,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整出一百零八颗星珠那种勾当,我自思本体真气虽然充沛,但也未必当得了那等万中无一的超人。
    不过,以我九阳真功的根基之厚,至少,怎么也得温养出八十一颗来吧?
    对此,我倒是深具自信。
    有点口干,我翻身起床。
    阿风闻声进来伺候,端来清水卮和洗脸盆。
    “小白回来没?”我拿起面巾擦擦脸,随手扔回盆里。然后端起水杯,将满满一铜卮的清水喝了个jīng光,口腔胸腔一下都舒坦了。
    “白姐尚未回来。”阿风回答,“倒是有份贾校尉从洛阳传过来的密信。”
    他递上一个蜡封的短小竹管,约有两寸来长。
    嗯,襄阳军中的制式密函。
    我抖擞jīng神,接管取信,细读一遍,微微皱眉。
    密信上说了两个情况,一是长子政权的河北联军在河内方向攻势减缓,双方似有对峙趋向,目前双方实际控制地域趋于固定下来。其二,昨rì下午,隐居已久的赵云在与两名陌生大汉交谈之后,已单身随对方一起,乘两匹快马离开洛阳西行,看方向,应是趋向长安。
    第一条在我意料之中,黑山军在曹cāo的后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河北所有jīng力资源都全力支援的结果;而河内的曹军本来处于下风,勉强平衡的局面也不是不能接受,也许暗中已经有一些力量被曹cāo南调堵塞窟窿去了也未可知。
    不过,这个时候,赵云一个人跑去长安做什么?
    现在宛城处于激战中,洛阳也不会安生,长安现在有钟繇和卫凯坐镇,加上马腾是明确支持曹cāo这一方的,能够完全控制周围几百里方圆,情况确是会稳定一些。但是之前资料显示,赵云隐居洛阳,完全是为了保护刘备遗下的两个女儿。他这么匆忙的独自行动,明显有问题。
    我心想:“阿西倒是言简意赅,“单身”,区区两个字就把不解的疑问明确点了出来。”
    在我的支持下,阿西现在已经恢复了旧rì姓名:贾连城,在襄阳新成立的情报司中任敌间校尉,洛阳分部首领校尉,主要任务就是刺探河北前线的最新战情。自赵云被发现隐居洛阳之后,他的任务又加了一条,秘密监视并保护赵云及刘备的女儿。
    这也算是我能为赵楷和玉儿做的一件分内事吧。
    洛阳到长安距离约七百里,二京之间有条著名的大道,名为“两京古道”,又称“崤函古道”,其重要程度相当于后世的京沪线。
    “两匹快马……这样的话,抓紧点用不到三天,我要不要也跟着去看看?”
    高级战马的速度,一小时大概能奔30里,就算是白天最长的夏天,加上必要的人吃马喂,中途休整,跑俩小时歇一小时,一天了不起平均跑上五、六个小时,150200里左右,洛阳到长安,有两匹快马轮流赶路。路上丝毫不耽误。5天稳稳能到。
    像曹cāo长坂坡追杀刘备,虎豹骑一rì一夜行了三百余里,还是一个三千人的超大型团队作业,速度实在是惊人至极,难怪诸葛亮要讽刺说:强弩之末而已。
    转念一想:“我跟去做什么呢?跟他套套磁儿,说我久仰三哥威名,咱们私聊?”摇一摇头。不是这么简单。赵云这次去长安,明显是被人说动的,临时起意。
    可是什么事能打动他这样个xìng坚定的人呢?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我吩咐阿风,立刻回信洛阳分部,让阿西立刻去彻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阿风应命而去。
    我皱皱眉,侧头看向睡帐的左侧一角:“老哥你来了?何不直接进来说话呢?”
    那个角落的帐布略略闪了闪亮。似乎露出一道缝隙。
    下一刻,rì光消失,大袖清癯的淳于宾站在我面前。
    我点点头:“我与国师,虽然有恩有仇,难以细说好歹,但我这儿还不至于非要害死你吧?所以,下次请你走大门进来,好么?”
    淳于宾冷笑一声:“李成那厮。刚被飞帅劲箭穿胸。现在还死活不知。若论与飞帅的仇怨,老夫犹在他上。又岂敢怠慢?”
    老家伙心里门儿清啊!
    我耸耸肩膀:“国师是为李掌门喊冤么?不过,国师觉得,你处在我的地位,当如何对他?”
    淳于宾愣了一下,大概是换位思索了片刻,脸sè缓和下来。
    “以他五花门与飞帅的深仇大怨,若是老夫能如此重伤于他,当然他就再也跑不掉了。”
    我瞥瞥他,笑:“可是有皇甫钟和段琅在。”
    淳于宾道:“哼,当场不留情。那种情景下,失手击毙才是正常的结局吧。”
    “国师请坐。”我笑了,淳于宾这话说的实诚。看看周围,没找着坐秤,便从榻上抄起一个备用坐垫,随手扔给他,“军中简陋,国师谅解则个。不过我这儿倒是有上好的蜜水,请慢用。”
    淳于宾也不介意,左脚定住坐垫,右腿已经直接跪上去,跽坐在我对面。
    “老夫此来,并非口渴。”
    跽坐,就是身体挺拔的正襟危坐!是标准的客人礼节,嗯,不太熟的客人。
    看到他腰背挺直地这么跪坐着,我自觉膝盖都替他疼,苦笑一声:“咱们能不能别这么正规客套?怎么着以前也算是忘年旧交。”
    淳于宾沉默片刻,说道:“老夫知道,其实是我欠你太多。”
    他一抬手,制止我的发言:“你不用为我遮掩,没有意义。背叛就是背叛,老夫如今孤独一枝,和那李成也差不了多少。”
    我心下琢磨他此来的用意,看来,他是见到皇甫钟及其带回去的重伤李成了。淳于家的弟子远远少于五花门,但个个都颇为不凡,现在至少还有在我帐下的淳于铸和陷入爱恋状态的张凤二人。
    要说孤独一枝,李成是真的,淳于宾则并不尽然。
    不过,因为垂死的李成,淳于宾显然已是大生感触,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还是心生戒惧别有所图?
    我微微jǐng惕起来。
    上次相遇,那么好的机会,反复思量最后没能动了杀机,反而让我心头一下放松下来,再没想过如何杀掉这个老儿。
    但是,这个老儿,却依旧是为数不多、正面交手也可能灭杀我的超级高手。
    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定了下来。
    自从有了这枚空间宝戒“东汉”,原本戴在中指上的那枚纯银戒指就被我取下,也让小珍收藏起来。不是喜新厌旧东汉戒远没杜似兰送我的银戒有卖相,而是我这人喜欢简洁方便,手指上套个戒指已经觉得有些不适,再套一个,实在是嫌太过累赘。小珍帮我收着,也可以放心,不会遗失。
    “国师此来,有何见教?”
    “听说你得到了李成的金腰带?”
    “一件战利品而已。”
    “老夫愿以重宝相换。”
    “国师你来晚了点,我已经赏给部下了,不宜索回。”再说我对你说的重宝兴趣不大。
    淳于宾道:“飞帅好生慷慨!”
    “弟兄们不畏生死地跟随于我,区区一些物什,不值当什么。”
    淳于宾冲我翻个白眼。对我的大方,他应该有很深的认知,不然,在新野那次,他也不可能满载而归。
    “好吧,此事先不谈。”沉吟数息,淳于宾说道,“四月间,飞帅曾发布一道法令……”
    “不是法令,是军令。”我随口解释一句,忽然间脑际震动,醒悟过来,这个老家伙,可是关中有名的大财阀,大地主啊!
    “请问飞帅,两者有区别么?”淳于宾这会儿倒是光风霁月,清癯的老脸上,含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我心底一时寒意大盛,难怪他这次前来,我总是感觉不妥,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心思既明,话就好说了。
    “区别甚大。法令乃长期执行之令,是一国一地之纲领;军令却是临时下达,时间、地域皆有所限。”
    淳于宾略一颔首:“如此说,飞帅的赏地令,仅限于江东喽?”
    我摇头:“这也未必,这些事情都是镇军府中军师们策划,我尚未插手问责。只不过……”我话锋一转,“区区一道军令,也能劳动国师玉趾么?”
    淳于宾干笑一声:“此令牵涉甚广,老夫也不得不询问清楚。”
    我淡淡一笑:“此令颁布已有数月之久,也并未对江东豪杰产生丝毫影响,国师未免言过其实。”
    淳于宾又沉默数秒时间,说道:“飞帅天纵之才,老夫也不拐弯抹角,请飞帅坦率告诉我:此令,rì后襄阳军方是否会在江东执行?”
    戏骨来了。
    我亦不禁踌躇片刻,才缓缓说出八个字来。
    “顺我者昌,逆我者丧!”(未完待续。)
四十三、太上神隐
    ()    淳于宾寿眉一拧,重复一句:“顺我者昌,逆我者丧?”
    “不错。”我不再多加解释,有此八字,足矣。
    淳于宾慢慢端起眼前的耳杯,一双和年龄完全不相称的眼睛jīng光四shè,半晌,举杯,一饮而尽。
    “老夫明白了。”淳于宾丢下耳杯,双膝一拐,突然放松身体,侧坐了下来。
    “飞帅,我可说服关中的韩征西,助你占据长安,你以为如何?”
    “韩征西?”我一怔,那是谁?再一转念,想起西凉那位韩遂,现在可不是被曹cāo表拜为征西将军么,淳于宾想跟我谈的,竟然是他?
    不过……现在的我,要长安何用?
    现在不是秦汉那个关中称霸的时代,长安为天下诸城之首,强大帝国之都。不说王莽篡汉室,赤眉洗长安那些年代久远的事,单是十几年前被董卓迁都折腾一遭,李傕郭汜再复加摧残,长安早都破败得不成样子了吧?而且,眼下袁曹黄巾等正在宛、洛大战,这种时候,我怎么飞过去抢长安?一座孤城,抢来又有何用?。 。
    淳于宾又道:“汉中张鲁太守,乃我门中长老,仰慕飞帅已久,若得与飞帅相见一晤,当有重大机缘。”
    门中长老?什么门派有这么大的格局?机缘又是什么?
    我心头激浪数掀,重重打上几个大大的问号,开始迟疑起来。
    我问道:“国师,这两位将军,有关系么?”话题跳跃的如此快捷,也太华丽了些。
    淳于宾呵呵一笑:“飞帅现居襄阳,若走汉中而通关中……”
    我拍拍脑袋,这人啊,一旦在现实生活里久了,想象力就不免大为退化。
    踞襄阳,入汉中,囊括关中。
    这条线路。虽然别想天开。大有“一桥飞架南北”之妙,若真的可以做到,那么西至陕北(西安),东到江夏(武汉),可就是将大半个天下,从西北到东南,一刀斩为了两段。
    这不是什么正统的军事战略。但的确不是全无可能。
    最重要的是,极大地诱惑了我。
    虽然我人本善良,面目诚恳,但毕竟不再是以前那个一心逍遥自在、快意恩仇的单纯游侠了。
    我现在的重点想法,也是要为襄阳军全盘谋划,争霸中原。湮灭群雄。
    说高尚点,扫平乱世,安定万民的崇高理想,至少也占了其中三分。
    “飞帅,马征南此时正与河北密谈,yù要反噬曹氏,关中形势,亦很复杂。然而。这也正是可以趁火打劫之时。一旦成功,隔断南北。分而歼之,则霸业可期,大事必成。长安城虽然破落已久,然关中富裕不逊河北。飞帅雄才大略,yù要兴复汉室,安定万民,老夫深感欣赞,衷心敬服,意yù赞画国策,以定社稷。谬言之处,万勿见责。”
    虚伪!
    你还赞同我兴复汉室?以为我是大耳刘备啊?
    不过,他说的阻隔南北,才是此计的最大妙处。
    战乱年间,交通极其不便,若能占据中心地区的交通要道,大开市集,发挥商业枢纽中转作用,两边再收点过路税保护费什么的,财货可是大大的有。
    这老东西,一说到商业,顿时才能滚滚。
    “敢问国师,你刚才说道你家门户,这门户,却是什么?”
    “飞帅即使不问,老夫也当为飞帅解惑。”淳于宾道,“飞帅亦知三家四门,当代世俗,虽然以我们这些门阀为尊,其实暗中之暗,依然有处于我们之上的超级门户存在,这一门,便是‘神隐门’。”
    “神隐门?”我念叨一句,心里忽然闪过皇甫钟、段琅的面孔。
    “飞帅所料不错,皇甫贤弟、段公子,皆属本门内室长老。老夫,去年也已正式加入门中,忝为内门第十七长老。”淳于宾直截了当,他盯着我,“飞帅年轻功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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