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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的宝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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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酒店后,林宜安他们一行四人上到周洁容的房间门前,林宜安站在房间门前,心里莫明紧张,她曾经想过无数次的答案可能就在里面,深呼吸一口气举手敲门。

  周洁容听到敲门声,想着可能是张金钟来报告消息,兴冲冲的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人惊愕得瞠目结舌,她怎么会在这儿了,惊愕之之余也细细打量林宜安,真人跟偷拍的照片没法比,看着她那清秀的眉目,跟自己年轻时确有几分相似,心中更是肯定这回可能真的找对了。

  林宜安同样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细妆淡雅柳眉如画,一副十足女强人的架势,心中对她倒没什么特别感觉和印象,“请问你就是周女士?”林宜安先开口道。

  “是,先进来再说吧。”周洁容反映过来忙回道,眼角弊见张金钟也跟着一起,心里也猜到几分情况了。

  一行四人进到房间,周洁容住的商务套房,连带着有客厅的,各自在沙发坐下,“咳,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是你失散的女儿?”林宜安被她那热切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

  “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周洁容现在完全失去一惯的强势,所有假装的冷然镇静,都在见林宜安时土崩瓦解,放软声音说道,“我没恶意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凭什么认定我呢?”林宜安逼切的追问。

  周洁容凝望着林宜安好一会,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林宜安看,林宜安疑惑的接过,这张明显是旧照片了,还是黑白的,泛着微黄的陈旧,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婴儿,看背景应该是病房之类的地方,再细看之下,林宜安脸色沉了一下,那个女人颈上戴着的正是与她一样的玉坠。

  “这样不代表什么,我相信世界上有很多相同的玉坠。”林宜安淡然说道,但她心里却是凌乱成一团。严灏接过手中的照片细看了一下,确实与林宜安的玉坠一模一样。

  “或者吧!但我找了这么多年,却还没有见过有两个相同的。”周洁容想起那玉坠是她当年唯一留给孩子的东西,幽幽说道:“而且你的年龄,被送入福利院的时间都很吻合,我想…。。。”

  “够了,我想你肯定找错人了,请你以后别再来骚扰我,我们有事先走了。”林宜安怒吼着打断她的话,该死的!她说得太对了,世界上确实应该没第二颗相同的玉坠,她对谁都更清楚这一点,就是清楚了更无法冷静了。说完,拉着严灏就走了。

  周洁容想留,但又没留的立场,她凭什么去要求林宜安,张金钟看周洁容这样,也不好出声说话,他才是最没立场的那个,叹了口气,走过去诚恳的说道:“周女士,这事非常抱歉,是我搞砸了。”

  周洁容此刻再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满心的疲惫,抚着额头说道:“不关你的事,钱我会打到你帐户上,你任务完成了。”其实周洁容还有点感激张金钟的,如果不是这样,即使他们顺利拿到林宜安的样本验了DNA,那又如何,她想她可能这辈子也拿不出勇气去见林宜安一面,现在这样倒好,至少见了一面。

  正文 第四十章

  林宜安一路怒火难平,事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气周洁容吗?不,她告诉自己不是的,她不会为那个抛弃自己的女人生气,她是气自己,明明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原以为痊愈的伤口,刹那被狠狠的撕开,发现里面仍然淌着血,根本从没好过。林宜安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手心里仍盖不过她心脏的痛楚,那种连呼吸一下都痛如刀刺的尖锐感觉直冲脑门。

  严灏揽着她上车,安慰道:“现在不要想太多,没证实之前没必要自寻烦恼。”林宜安此刻的感受他多少也能体会,虽然他在一个很好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不缺亲情关爱,但那种被遗弃的感受他同样深切体会过。

  “你觉得还有可能不是吗?这么多巧合都该死的对上了。”林宜安无力的倚在车座内,幽幽说道,如果这一切早来二十年她会欣喜若狂的,终于有人来接她回家了,早十年的话,她抵触一下,还是会接受的,迟到总比没到好,生活仍然是美好的,但现在,太迟了,她已经不需要了。

  “别想太多,就算是也不会改变什么,你还是你。”理性分析,除开一点血缘关系外,确实不会改变什么,林宜安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生活,认了也只是得一个知道明白而已,改不改变的完全看林宜安的态度。

  林宜安叹了口气,严灏说的很对,但人类和其它生物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们有心,而这心很多时候是我们自己也不能控制的,正如她现在这样,总是忍不住去想,想那个女人为什么如此狠心抛弃自己,忍不住去恨,恨那个女人真的抛弃自己。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借口令一个母亲可以选择抛弃自己的孩子,林宜安实在想不出来,她无法说服自己去理性面对。

  车驶到林宜安楼下,严灏表示想留下陪她,林宜安拒绝了,这些事只有自己想明白想通了才能放下,其他人帮不上忙的,这注定是个失眠之夜。

  林宜安躺在床上,两眼出神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小玉,你说怎样办好?”林宜安自觉不是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人,但也做不到如此洒脱,完全不去想。“本仙怎么知道?你们凡人的事无聊却复杂,按本仙说嘛,就是认还是不认的问题,你不想认那就不认算了,有什么好烦恼的。”小玉不在乎的说。“要是你说得那样简单就好了。”“是你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我没有,是你脑袋简单才对。”“你说什么……。”然后俩人不知怎的,就吵起来了,这倒好,起码转移了林宜安的注意力,最后不知什么时候给睡着了。

  第二天,严灏一早就约了周洁容在酒店的餐厅等,周洁容穿着一套剪裁简洁的黑色中长裙,戴着遮去半张脸的大默镜下来。这个年轻人她认得,昨晚跟林宜安一起来的,虽然没说过一句话,但看他衣着讲究,气质优雅,料想不是简单人物,从昨天跟林宜安的举动来看,他俩关系不浅,就不知约她来是为了什么。

  周洁容坐下,点了杯咖啡,摘去默镜,挑了挑柳眉说道:“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严灏微笑说道:“敝姓严,这是我的卡片。”说着放了张卡片在桌面上,推过给周洁容,周洁容用修长的手指拾起,严灏,没听过,但她与国内打过交道的企业不多,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严先生约我出来是为了什么?”周洁容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黑咖啡,香中带着苦酸的甘醇味道扩散开去,五味交杂直达她心霏里,这就是她喜欢黑咖啡的原因,与她的心情多么的相衬,同样复杂而又难解。

  “周女士觉得我是为什么而来的?”严灏今早上已经看过周洁容的资料,很不简单的女人,80年代初偷渡到美国做制衣女工,白手起家打拼到今日的庞大事业,虽然背后少不了她夫家的支持,但其生意手段可见一斑。可惜的是她今日的飞黄腾达却是用抛弃亲儿换来的,他想周洁容自己也不好受。

  “我不知道,如果想骂我没资格做人母亲之类的话,你尽管骂!”周洁容脸上镇静自若,但心里却是狼狈不堪,她确实没有为人母的资格,上天都给她报应了,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孩子都没。

  “你跟宜安的事,我没立场说什么,我只是想问周女士你有多肯定宜安就是你女儿?”严灏颇有深意的问道。

  “我,我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时间和那个玉坠都很吻合。”周洁容惆怅的说道,她没百分百的肯定,但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我可以提供样本给你验证。”严灏真挚的看着周洁容。

  “你为什么这样做?”周洁容很是惊讶。

  “这样不好吗?验过后,如果你跟宜安没有关系的话,那大家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各自生活,如果你真是宜安的母亲,那我有一个条件,除非宜安主动见你,否则你不能再打扰她的生活。”严灏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比总是猜测犹豫不决的强多了,如果结果不是,最好不过,不用烦恼了,如果是,那就是吧,至少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好,我答应你。”周洁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如果孩子不愿意认她的话,她真无话可说,那是她应得,现在至少她能知道她过得怎样,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不用再去寻寻觅觅的大海捞针。

  “这是宜安的头发,有结果后你通知我。”严灏放下一个小塑料袋子,起身告辞了。

  “呃,你还有时间吗?”周洁容却突然叫住他。

  严灏转身疑惑的看着周洁容,“是这样的,如果你有时间,可以给我说下宜安的事吗?”周洁容恳求道,她心中其实很肯定林宜安就是她要找的人,林宜安的资料她是翻看了千百遍了,但仍不及身边的人亲口说来。

  严灏想了一下,倒没拒绝,就重新坐下:“你想知道什么?”

  “你跟宜安是在拍拖吗?开始多久了?”周洁容逼切问道。

  “咳咳…。。。”严灏被咖啡呛了一下,他怎也没想到周洁容如此直白,突然有种女婿见丈母娘的感觉,而且还是不太肯定的丈母娘。

  “你没事吧?”周洁容说着,边忙着递餐巾给他,“是我太失礼了,不应该问你这种问题。”

  严灏心想,你已经问了,今天他太失策了,忘记这女人极大可能是他未来的岳母大人,他应该派人来,而不是亲自送上门来,“我想这种事,等结果出来后我们再谈吧。”严灏擦擦了嘴角的咖啡说道。

  “那也是,我太唐突了。”周洁容显得很失落,她已经失去过问的资格了。

  严灏看她这副模样,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咳,宜安是个坚强的人,她现在生活得很好,你可以放心的,其它的等结果出来了,我们可以再详谈。”

  “那也好,她昨天…。。有没说什么?”周洁容还是忍不住追问,她无法不去在意啊!

  “没说什么,只是抵触情绪肯定有的,你给多点时间她吧。”严灏脸上淡然无波,心里却觉得如被针刺,很不自在。

  “她没说很恨我之类的话?”周洁容担忧的问道,虽然料想有也很正常,但也想亲口证实。

  “宜安没说这样的话,我公司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您请慢用。”严灏最后还是决定走为上策,再坐下去,不知道她还要问什么。

  “呃,好,再见。”周洁容看着严灏的背影远去,心里泛起一丝欣喜,宜安没把话说绝那表示她是不是还有机会。

  正文 第四一章

  林宜安一觉睡醒,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如梦一场,无论多么不满愤恨,一觉睡醒后,睁开眼睛看看,这该死的生活仍要继续,真真假假的,她也不想去纠结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忙呢,梳洗后,就开车去沙角园,她已经好几天没去了,心里挂得很。

  心里虽然要自己放开点,但一路开车还是不自觉的留意着后视镜有没车跟踪着,跟踪的车倒没发现到,可就差点跟前面的车吻上了,吓得一身冷汗,暗骂自己神经质。拍了拍脸决定专心开车,管她的,那女人喜欢跟让她跟吧,她决定无视她。

  回到沙角园,刚踏入农庄就看到几个员工都成堆站着,小声的在议论什么,信步走进去,就看到田树和在跟一对年轻的夫妇在争执。那对夫妇着装光鲜,打扮得体,长相不俗,男的看起来有几分像田树和,他拉着田树和的手说:“爸,你就再帮我这一次吧,我实在没办法了。”

  林宜安一听知道他们应该是田树和的儿媳,他们闹翻的事她也听说过,现在大老远跑来是为什么了。看到田树仁也在一旁看着就过去小声问:“仁叔,这是怎么回事了?”

  田树仁叹了一声:“唉,还不是和哥那个不孝子说什么生意周转不灵,跑来借钱了,和哥真不走运啊,摊上这样的儿子,劳碌了大半生,都给儿媳他们买楼买车去了,结果还要被嫌弃,躲着搬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回来看过一次。现在可厚脸皮,要借钱了就想到他们俩老,这要是我儿子我就先打断他的脚再说!”田树仁可来气了,现在的年轻人就只会摊大手板向父母要钱,这都是什么世道了,养儿不就妨老吗,要是这样真生块叉烧好过生儿子,生块叉烧还有得吃,生这样的儿子简直是来讨债的。

  林宜安想起现在的啃老族,不就是指这些人吗?

  “佳铭,我也没什么钱。”田树和今天一早看到儿媳俩都来了,可高兴了,怎知一开口就是来要钱的,唉,人家养儿妨老,他是养儿讨债的。

  “我说啊,你们这儿搞得那么火,我在电视也看到你了,想你在这儿也说得上话,怎会没钱,是有不想拿出来吧?”朱嘉云坐在沙发上,轻蔑的说道,要不是想这俩个老头还有点钱,她才不大老远跑来这鬼地主呢。

  “嘉云,你这是什么话?做人媳妇的怎么可以这样对长辈说话!”田树和怒斥道,他一向和气,可这个儿媳妇说得太不像话了。

  朱嘉云腾的站起来,“人话啊,还有什么话,你啊,现在你儿子有难了,要你拿点钱出来也不肯,你攥着那么多钱来干什么,带下去棺材吗?”田树和的儿子田佳铭看她说得有点过份了,就拉拉她,朱嘉云一把推开他的手,哼!什么时候轮到这个老头来教训她。

  “你,你……。”田树和抖着食指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农庄里的几个工人都在暗暗为田树和抱不平了“哗,这个女人真极品。”“是啊,厚脸皮的总是占便宜。”“她这是不要脸,简直是天下无敌。”

  林宜安也看不下去了,幸好今天不是周末,不然围观的可热闹了。虽然人家的家事不好管,但路见不平,吼一声也行吧,她刚想过去,可后面有人比她更快,一把冲上前,扬手劈面就给朱嘉云一把掌,这人正是田树和的老婆吕润芳,平常大家都叫芳姨的,她的脾气一向都是直来直去的,做事也利索,厨艺也好,农庄开了后,林宜安就请她到厨房帮工,做做农家菜。吕润芳早上到田里摘菜,听工人说她儿媳都来了,让她去看看,怎一回来就听到这些猪狗不如的话,这一把掌不打不行。

  “你敢打我?”朱嘉云捂着脸,一下气红了眼。

  “打你又怎样了,我是你家婆,是长辈,教训你是应该的。”吕润芳现在可是火冒三丈,谁靠近谁做炮灰。

  “你,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算什么长辈,看着儿子有难也不帮,还打人。”朱嘉云压下怒火,开始冷嘲热讽说道。

  “哦,真的那样因难啊?怎么不把外面的宝马卖了?我虽然人老,眼也朦,不过也知道那部车应该值不少钱吧?不够啊,我教你,把房子向银行抵押了,你们那套房子我们一次付清的,也可以押到不少钱,再不够嘛。”吕润芳扯扯朱嘉云的手饰,“你这些应该是真的吧?去找家当铺,也能当得不少钱,怎么了?不是说很因难吗?还不去?”

  “你,你真恶毒啊,这些全买了,你要我们睡街啊?”朱嘉云没想到这个老太婆这么厉害,几句就擢穿他们。

  “那么惨啊!那就搬回来住呗,这儿空气好,人也精神啊。”吕润芳不冷不热的说道,反正她是摸清这个儿媳妇的脾性的。

  朱嘉云看吕润芳不好对付,就推推田佳铭示意他说话,“妈,你别这样,我是真的有因难,你就先借我一些钱,我保证会还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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