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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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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望着郑屠,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儿让郑屠把持不住。
  这小姑娘比起杨氏来更是别有风味啊,怪不得自家儿子看上她了呢。
  瞧瞧那一双明眸里闪着的点点泪光,仿若九天星空里的星子一样璀璨。那小鼻子挺翘挺翘的,鼻头还有些发红。那小嘴巴就跟三春的樱桃一样,红润地似要滴出血来。
  郑屠的眼珠子一瞬几乎要凸出来的,恨不得立即就上前把这小姑娘给搂在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
  不过好在他也是情场个中老手了,忍了几忍好歹把持住了。
  只是看向趴在地上的杨氏,更像看一只死狗一样了。这老娘们儿,一把秋后的韭菜一样,嚼起来粗糙粗糙的尽剩了辣味儿了。哪像人家小姑娘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嫩得能掐得出水儿来。
  他看向心月的眼神立即就和先前不一样了。
  心月倒也一时没察觉出来,只是对上刚才郑屠的问话,“郑大公子做没做过那样的事儿,还用得着凭证吗?不然,郑大公子身上的伤哪儿来的?莫非走夜路走多了被鬼给绊倒了?”
  众人听了都跟着又骂又笑的,有人还鼓动心月去告官,说是他们都给作证,就是郑家大公子欺负了人家姑娘……云云。
  郑屠一见众怒难犯了,也有些害怕了。虽然他哥在衙门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但也禁不住这么多人作证啊。再说了,他儿子那是和他一样的秉性,完全做得出来这样的事儿。
  更何况眼前就躺着一个被踢死过去的杨氏,这还不是铁证啊?
  说一千道一万,就算没有他儿子那回事儿,随意把人给踢死过去也是不小的罪名啊。
  再说,杨氏在他家里住了一段日子,俨然以女主人自居,镇上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若是捅了出去,将来谁还愿意嫁给他做填房啊?
  一想到这些,他就沉吟不语了。
  半天,方才冷哼一声,“人又没死,你告官就能赖到我身上吗?我儿身上的伤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这话不过是吓唬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里人,但是心月可不是被吓大的,当即就接道:“你要是想算账,咱们现在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好好算一算。你看怎样?”
  郑屠被这话挤兑地半天回不出来,他没想到这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竟然伶牙俐齿,饶是他这镇上横行了这么多年的头面人物也不知不觉地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的。
  他跺了跺脚,袖子一拂,从里头滚出一锭泛着青光的银元宝来,约莫有五两重:“这女人穷疯了跑我家来讹诈的,我好心给你点儿银子看病去,还不离了我这儿?”
  心月见了银子也是一喜,只是面上却丝毫不带出来,看都不看那银子一眼,只叫唤着:“那大公子欺负我家妹子的事儿就这么了了吗?一个姑娘家的名声就轻易被毁了?”
  “你待要怎么样?”郑屠忽然俯下身来,一脸凶相地盯着心月。
  其实这个角度方便他更清晰地盯着心月的脸看。他一边看一边惊叹:这小丫头虽则瘦了些脸黄了些,不过那小脸着实精致无比,脂粉不施一个毛孔都看不到,清晰地如同画中人一样。
  哪像杨氏那个老娘们儿,涂得铅粉胭脂一走动都簌簌地往下掉。
  郑屠是越看心月越顺眼,那眼珠子恨不得贴到心月的脸上去。
  心月又不是真的是个小姑娘,怎么会看不出来?不由在心里问候了他一家八辈祖宗!
  面上却依然保持平静,抽抽搭搭地呜咽道:“也不想如何,既然大公子占了我家二妹的便宜,就该娶了我家二妹才是!”
  此时,地上的杨氏已经悠悠醒转过来,乍然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接口道:“是,该娶了二丫,也该娶了我才是!”
  “娶你个头!”郑屠气得又要抬脚。
  心月连忙大喊:“郑二官人又要行凶了!”
  声音之尖利,围观的人都听到了。
  郑屠悻悻地收回了脚,也不敢在这儿停留,拂袖就离去,还不忘了撂下狠话:“有本事你就到官府里告去!”
  心月也不甘示弱地回过去,“欺负了人家姑娘还这么嚣张?天哪,这还有天理吗?”
  哭喊了一阵子,眼见着郑家关上了大门,也就停住了。
  杨氏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朦胧的眼,忽然凄厉地哭了,“二官人,怎么不让我进去啊?你不是答应了我让我在你家过年,年后娶我的吗?”
  心月站在她身后拍拍膝盖上的灰土,不屑地嗤之以鼻。
  人说不见棺材不落泪,这都这样了,杨氏还抱着希望呢。
  真是赔了夫人又又折女儿呀。
  

        
八十一章 谁听谁的
  众人早就明白过来是什么事儿了,指着杨氏戳戳点点的,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让干嚎了一阵子的杨氏也不好意思再坐在人家门口哭了。
  只是她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又没吃过苦,这三十多里路她可是不愿意走的。
  她回头望了望心月,不好意思开口。
  心月也不看她,若无其事地往回走。
  只要郑山不是当天死就赖不到她的头上,王二郎也就安全了。
  事儿完成了,她只觉得一身的轻松。
  其实今儿她到郑家门口,就是想逼迫郑屠不敢去找王二郎的麻烦的。至于这母女两个的名声,她可是顾不上,反正这两人也不要名声了。
  杨氏也不害臊,平日里想方设法地磋磨着这个媳妇,如今走投无路,就觉得这个媳妇是亲人了。她跟在心月身后,心月快走她就快走,心月慢走她就慢走,亦步亦趋,唯恐落下一步。
  心月心中暗笑,却不想就这么容易原谅她!
  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要一一地偿还回来!
  虽然心月兜里有上百文的铜板儿,但是她故意不掏出来。反正天儿还早,索性慢悠悠地逛逛再说。
  街上依然人来人往,洋溢着过年的气氛。
  朝廷里虽然在西边和胡人、反叛的节度使打仗,但是京里还有京畿附近的人们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恐惧。
  该买年货的买年货,该提着鸟笼子逛街的逛街。好一派歌舞升平的场景!
  心月沿着街溜达了半天,就饿得不行了。早上为了追杨氏也没顾得上吃饭呢。
  她在一包子铺门前停住了,热气腾腾的蒸笼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她肚子骨碌响了一下,心月也没坚持,迈脚就进了铺子里。
  胖乎乎的掌柜的迎上来,笑问:“姑娘,来一笼?才出锅的,香得很!”
  心月点点头,顺势坐在了靠门口的一张桌子上。杨氏在门口躲闪了一阵子,终于忍不住诱惑也坐了过来。
  心月就当没看见她一样那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收拾杨氏。
  包子上来了,香味扑鼻。
  心月拿筷子夹了一个就塞往嘴里。哇,皮薄馅多,汤汁鲜美,简直是吃了还想吃!
  因为杨氏是后来的,掌柜的见心月也不跟这女人说话,也就没给她上筷子。
  杨氏见她吃了,就伸手也要抓去。
  “啪”地一声,杨氏伸在半空的手挨了一筷子,惨嚎了一声,愤怒地瞪着那个敲她的人。
  “小贱蹄子,敢打老娘?”杨氏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立时就竖眉瞪眼地伸手就要打心月的耳光。
  心月不紧不慢地塞了一个包子进嘴里,淡定地瞅着杨氏,有些呜噜不清但是足够杨氏听清楚:“包子是我买的,凭什么给别人吃?”
  杨氏举在半空的手就落不下去了,僵持了一阵子,她才讪讪地放下去,望着眼前喷香四溢的包子使劲地咽了口唾沫。
  “那个,咱们不是一家人吗?这一家人吃饭怎么还要分出个你我来?什么你的我的你说是不?”也不等心月答应,伸了手又要去够那包子。
  心月手疾眼快地赶紧伸筷子架住了杨氏的手,瞅了几眼,才慢腾腾地挤出一句话,“手脏,别弄脏了我的包子。”
  杨氏一张老脸顿时红了红,刚才在郑家门外,她趴在地上半天,后来灰溜溜地爬起来就跟着心月一路走过来,哪里顾得上洗手去啊?
  只是肚子饿得火烧火燎的,她脸红了几红也就恢复正常了,嬉笑着又要去抓包子,还不忘了说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心月有心要治她,自然不肯让她吃到,接过话茬就噎了她一句,“你这是骂谁不干不净呢?掌柜的人家的包子可干净着呢。”
  那个胖掌柜的见这老女人死皮赖脸的就为了一个包子,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什么关系,但是看到那小姑娘对那老女人一点儿好气都没有,自然也就顺着心月的话瞪着一双铜铃似的眼盯着杨氏,“你这婆子好生没有道理,凭什么说我的包子不干不净的?这不分明是坏我的生意吗?”
  杨氏一听人骂她婆子,立时就受不了了。前几日郑屠还夸她嫩得跟朵花儿似的呢,怎么这死胖子竟敢骂她婆子?
  她跟那胖掌柜的就你来我往地骂了起来,心月则乐悠悠地吃完了一蒸笼的包子,又喝了一大碗茶,只觉得心满意足。
  起身掏了几个铜板儿递给掌柜的,抬脚就朝门口走去。
  杨氏这才慌了,后悔不跌刚才不该和掌柜的吵架,愣是一个包子都没吃着呢。
  她一见心月要走,忙起身拦在心月身前,气得喊道:“我这还没吃呢,你怎么就走了?”
  心月仿佛不认识她一样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才好奇地问道:“你吃不吃跟我有毛关系啊?我走我的,与你有什么干系?”
  问得杨氏滴溜溜转着眼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
  愣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咱们不是一家人嘛。”
  “呸,一家人有张口闭口就是‘小贱蹄子,小贱人’骂着的吗?你让这路上的人评评理,有这样一家人吗?”问得杨氏哑口无言,脸色青了紫紫了青,望着路边人指指点点地笑着看过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氏心里不知道把心月给骂了多少个个儿了,却在看到心月上了一辆牛车的时候急得跳脚了,“哎呀,我的媳妇儿,你娘还在这儿呢,等等我啊。”
  这个时候她倒知道心月是她媳妇了?
  已经坐在牛车上的心月冷冷一笑,别过头去不想看她。
  反正那牛车走得也不快,杨氏脸皮又厚,不信她追不上来。
  果然,过了一会儿,后头就呼哧呼哧地跑过来一个人,抓住车后头凸出来的木头,不顾形象地八爪章鱼一样爬上了牛车。
  赶车的老头儿一回脸瞧见了是杨氏,都是一村的人自然知道她什么秉性,故意揶揄她,“哟,这不是王家大娘子吗?听说在镇上很得郑二官人的欢心哪,怎么还能坐我这破牛车?不该郑二官人亲自赶着马车把你送回去吗?”
  杨氏一张脸真像是开了酱菜铺子一样,一忽儿红一忽儿白,一忽儿青。唯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该!
  坐在前头的心月暗自畅快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添人家的脚趾头,以为这活儿是那么好做的?

        
八十二章 校场比箭
  且说京都郊外六十里外的西山兵营里,此刻,校场上正传来一阵阵的呐喊哟喝声。
  校场的中间,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一个头戴尖头盔帽、身着普通的圆领衫子、上套一件铁甲背心,脚蹬一双乌皮六缝靴子。
  另一个身量瘦削一些,头戴银色盔帽、身穿银色锁子甲,脚蹬鹿皮快靴,外披一件大红氅衣。
  从衣着上看,一个不过是个普通的兵士,另一个明显得地位高很多,乃是郭公爷——郭伯达的次子。
  两人俱都拉弓搭箭,显见得正在比试箭法呢。
  距两人正前方一百多米远的地方,竖着两个圆心醒目的靶子。
  四周围满了士兵,都在那儿振臂高呼:“大郎加油,大郎加油!”
  还有的小声嘀咕着,“大郎揍扁那个小白脸,仗着是公爷的儿子就了不起呢?哼哼,今儿要是输了看他还有什么脸?”一脸的义愤填膺,典型的仇官形象。
  那个普通士兵正是王大郎,自打那日在集镇上被强行带走当了兵,一连走了好几天,才来到京郊西山的大营里。
  今儿正是射箭训练的日子,听说胡人和叛乱的节度使已经联手往京都方向攻来,而这些人的骑射功夫超群,大周的兵士吃了不少亏。
  所以,军中现在拼命地训练士兵的骑射技术,好对付气势汹汹而来的胡人和叛乱的节度使的兵马。
  王大郎打小儿就跟着他父亲上山打猎,能走的时候就挎着小小的弓箭。对他来说,这射箭的功夫一天都没拉下。虽然才来了这几日,可是已经在士兵中崭露头角了。
  今儿训练的时候,那是箭箭都命中靶心。不说天下无双,也能百步穿杨了。这军中的兵士还没有一个能比得过他的。
  大家正拉着他热切地议论着,忽然就从旁边飞出一骑来,正是郭伯达的次子——郭钧。
  这小子今年正好十六岁,也算是个人物儿,打十四岁上就跟着他父亲打过高丽人,虽说才十六,但也上过疆场杀过人的。
  比起这些新兵蛋子,自然不知强多少。
  他的箭法也是打小儿就跟着他父亲练出来的,只不过他是在家里的演武场上练的,不像王大郎一样在山上一边打猎一边练出来的。
  先前王大郎没来的时候,他也算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还亲自受过圣上的赞誉。
  如今听说军中来了个新兵,竟然箭无虚发,可以百步穿杨。他自然有些不服气,年轻人好胜心又强,他骑着马就赶过来了,正好看到了众人围着王大郎讨教的热闹场面,心内不由泛起酸来。
  往日里,自己好像也没有受到士兵们这般追捧啊。怎么一个不起眼的从山里抓来的混小子就有这般能耐?
  于是他就上赶着要和王大郎比试一番,王大郎一件这家伙穿着锁子甲,带着银质头盔,一看就是个贵胄出身的人,自然不想和他比试。
  万一赢了这人,惹人忌恨就不好了。
  王大郎虽说是山里人憨厚淳朴,但是心眼子不是没有,这点儿事儿还是虑得到的。
  当即就婉拒了,可郭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让王大郎左右为难。再加上郭钧刻意相辱,倒是激起了王大郎的血性了。
  比就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信这小子能敢做出什么不利自己的事儿。
  王大郎专注地盯着前方的箭靶,任凭身边的兵士们喊破喉咙,他置若罔闻。
  “嗖”地一声,一支白羽箭风一样飞了出去,正中靶心的红圈!
  “好!”四周一片叫好声。
  王大郎不为所动地往后退了退。
  郭钧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睃了一眼四周的人。有什么了不起,这样的箭术他也会!
  “嗖”地一声,他的箭迅雷般也射向了靶心。
  两支白羽箭颤巍巍地并排而立,像是两把长剑都命中目标!
  “也不过尔尔嘛。”郭钧斜睨了一眼王大郎,冷冷一笑。
  王大郎只憨厚地一笑,又“嗖”地一声射出一箭。
  依然命中靶心,只是靶心的箭有些多了,这支箭竟然堪堪地插在前两支箭的中间了。
  “好!有你的,大郎!”叫好声绵延不绝于耳,那些兵士们恨不得涌上来把王大郎抬起来抛在天上。
  郭钧神色轻微地变了变,脸上的不屑也没了,跟着也射出第二箭。
  这支箭如同流星闪电一样,把前两支箭都撞飞出去,挤在了王大郎射出去的第二箭旁边。两支箭又像前两支一样,并排而立,都在靶心的那个红圈圈里。
  这一下,四周的士兵也没有叫好声了。他们一个个咬着手指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小白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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