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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成妃全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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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王爷杀害我儿,老臣定要为小儿讨回公道。”宋太师体型偏圆,挂着个啤酒肚。肚子里应该吞了不少油水,光看长相,就知肯定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瞧九王爷没反应,宋太师越发放肆,“老臣已经上书皇上,九王爷不分青红皂白,淹死我儿,定要将九王爷绳之以法。”
  席旻岑微微一拂衣袍,“讨公道,便去找你们的南胄皇帝。堵在兆葳宫干嘛?你们以为本王会绑起双手,让你们送入衙门吗?”席旻岑冷斥一声。
  对这群大臣的行为,不屑一顾。
  尊贵之气,铺散开来。犹如天生的王者,只要席旻岑往那儿一站,所有人都会匍匐在他脚下。这群大臣多数是文臣,平日里都舞文弄墨,看见九王爷威武的气势,全部都被威震住。
  不亏(愧)是九王爷,光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打寒颤,大臣们原本高昂的声音,不知不觉小了很多。
  “九王爷你休要猖狂,这里是南胄国,犯了事,就等着被制裁!”宋太师喘着气大声吼道。
  连你儿子强抢民女,鱼肉百姓,也都没制裁。席旻岑会害怕这几个大臣?
  “关门!”席旻岑一声令下,两扇宫门缓缓合上。
  任大臣们吼破嗓子,兆葳宫里也再没有动静。
  此时,曼允吃着史明非刚送来的葡萄,晒着阳光浴,看着朵朵白云,心里不知道多舒畅。
  “父王,你又惹麻烦了。”吞下一粒饱满多汁的葡萄,曼允悠哉游哉的说道。
  席旻岑双手剥开葡萄皮,把果肉递到曼允嘴边,“父王是怕麻烦的人吗?”这次的麻烦,还不是为了某小孩才惹上的。才八岁的年龄,一张小脸就长得那么出众,引来这么多男人的垂涎,估计以后的麻烦,更有得受。
  宋鑫是自己找死,他看上的人,岂是别人能够染指的?
  “不是。”含着葡萄,曼允含糊道。
  宋太师在兆葳宫外蹲守了一上午,终于意识到,九王爷压根没把他放进眼里。当即前往御书房,缠了史明非一个下午。
  宋太师乃三朝元老,在朝廷中的地位,极高。平时史明非敬他三分,只要他做出的事,不伤及国之根本,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赫然听见这事,史明非先是惊讶,然后是叹气,九王爷真是无法无天啊!这里怎么也是南胄国,他桀骜不驯的个性,怎么就不收敛点?
  但自己还有事求于他,这事毋庸说,他也肯定得站在九王爷这边。况且别以为他不知道宋太师那个儿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前几年曾经进宫当了几个月的官,竟搞大了四五个宫女的肚子。死了,也是活该。
  宋太师是打定心思,让他参合(掺和)这事。还提出若不为他儿子讨回公道,就带着大臣们罢官。
  无奈的摇摇头,扶起地上的宋太师,“宋卿家还是节哀顺变吧,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是讨回公道,令郎也活不过来。”史明非尽量劝说他,不想因为这事跟九王爷闹矛盾。
  “皇上,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给他讨回公道,他在黄泉路上,走得也不安心。”宋太师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老泪纵横。
  史明非劝不动他,只好应声道:“这事朕会查明,等会朕就问问九王爷去。”
  虽是这样说,但史明非却不敢真治九王爷的罪。心说,你那个儿子不知犯了什么糊涂事,惹到九王爷动怒,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宋太师这才告退。
  史明非扶额,麻烦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从称帝后,他就没睡过一次安稳觉。
  当晚,史明非发帖,宴请了大臣、使者,共享晚膳。九王爷淹死宋太师之子的事情,传遍整座乾城,自然传到了不少大臣耳朵里。好些大臣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参加夜宴。因为这次夜宴的主角,便是九王爷和宋太师。
  摆下宴席,史明非无非是想两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九王爷在丰晏国的地位,不比席庆麟低。各个国家也曾流传国这么一句话“丰晏国,一国二君,故而雄霸天下。”
  其中一君,指的肯定是丰晏皇帝席庆麟,还有一君,便是冷酷无情的九王爷。
  风谊殿中,摆满玉盘珍馐,八珍玉食。歌姬舞动着美资(姿),轻纱飘动,给夜宴带来少许轻松愉快。
  席旻岑抱着孩子入座宴席,对面坐着的便是南胄众位大臣。而他左右两边,分别是各国使者。使者们对南胄的怒焰还未消除,自然支持九王爷。一个个吹眉瞪眼,不给南胄大臣好脸色看。
  
 卷一:南胄篇 第五十五章
    酒水一注注灌满白玉杯,浓浓的酒香飘荡在风谊殿上。看着舞姬的身姿,闻着美酒的醇香,似乎人已经醉了。
  宋太师哭得眼睛红了一圈,直瞪着对面的席旻岑。
  席旻岑无暇理会他,只夹着菜,填报女儿的肚子。曼允一张小嘴咀嚼,尽量多吃,否则等会两方一开战,便没机会吃东西了。看见宋太师仇恨的双眼,曼允移开眼。
  自己的儿子花天酒地,不管教。等出了事,才摆出这幅样子,怨得了谁?
  无声的战焰,弥漫在空气中。史明非端起一杯酒,朝嘴就是一灌。今晚他摆下宴席,本不是为了让两方吵架争论,而是想让两方和解。但一看这场景,心就灰淡了一半。
  “宋太师,令郎去世,朕也大感痛心。相信令郎也不愿意看见你伤心难过的样子,节哀顺变吧。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丰宴和南胄地处相邻,事情闹大了也不好。”史明非端坐于九阶高台上,苦口婆心劝说宋太师,希望他放下这事。
  反正他那个没出息的儿子,糟蹋了不少良家闺女,也为他宋家留下不少子孙后代,何必紧咬着九王爷不放?
  宋太师忽然痛哭出声,拿着袖子擦眼泪,“皇上,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九王爷淹死我儿子,就可以轻易摆脱罪名吗?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他不成气候,但也是老臣的心尖肉啊,这才多大岁数,就这么去了。老臣的心,痛得滴血啊!”故意朝着胸口,狠狠锤了两下。
  风谊殿中歌声渐渐停息,唯有宋太师呜咽的哭声。
  对面的大臣们,似乎受了指示,纷纷大喊要求皇上主持公道。风谊殿顿时陷入吵闹,曼允堵住耳朵,身边似乎有着一群苍蝇嗡嗡在飞。
  文臣最厉害的就是一张嘴,张口就是一大串话。看着一张张嘴巴快速闭合,曼允越来越烦躁。忽地从父王怀抱中站起,“重伤皇族者,该当何罪?曼允请众位大臣回答。”
  清澈又坚定的眼眸,望向对面。众位大臣都被这突然冒出的小孩,惊愣了。其中一位不假思索,道:“中伤皇族,自然是死罪。”
  各个国家都是皇族把权,关于这条律法,众国都有。
  “那父王淹死宋鑫,还有什么错?父王和本郡主当日都在船上,宋鑫指使船夫撞击游船,好多路人都能作证。”面对众位如狼似虎的目光,曼允没有一丝慌张,反倒有着一股皇家儿女的气势,震得众臣不知怎么回答。
  最后还是宋太师反应得快,“小郡主,口说无凭。你与九王爷受伤了吗?我儿子可丢掉了性命!”宋太师一拍桌案,上面的菜肴跟着抖动,一些菜屑溅到地上。
  战焰一下子升高。
  曼允冷笑,这宋太师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要证人是吧?朱飞,带船夫上来。”曼允一出口就咄咄逼人,和她那张清秀可爱的小脸,一点沾不上边。
  别看她年龄小,一张嘴却能说会道。光是这样,就算九王爷不在场,这孩子也能独当一面。
  席旻岑嘴角微微带着笑容,允儿还是这幅模样好看。比起在他怀中做只乖巧的小猫,更加可爱动人。但越是这样,她吸引的人却越多。目光冷不设防射向九阶之上的宝座,别以为在他面前掩饰再好,他就看不出来。
  可惜……席旻岑眸子中一闪而逝的耻笑。他和曼允,没血缘关系。而那人,却有。单单这个理由,那个人的—切心思,都是空谈。
  史明非捧着一杯酒,俯视着下面的状况。他不是没想过劝解,但九王爷和宋太师,都不是善罢甘休的人。劝了,也是白劝。
  船夫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唯唯诺诺低着头,不敢东张西望。特别是前面一个老头,眼神似要把他吞了。
  “小……小民叩见……皇上。”船夫双腿颤抖的往下跪,结巴了半天才吐出这话。
  “别紧张,照你当日所见的,如实说来。”史明非事前找过九王爷,也问过这事的经过。当听见宋鑫想抢曼允回府,染指她时,直接破口大骂宋鑫死有余辜。既然不能保全两方,他只能偏向一方了。
  宋太师露出丝慌张。
  这个船夫,正是柳莺那艘小游船的船主。当时看见有大游船撞来,他害怕惹祸上身,跳进水里,不顾寒冷,硬是游到岸边。回去之后,不仅船沉没了,还得了几日风寒。
  “小人那日把船划到湖中央,九王爷就抱着落水的小郡主,突然出现。然后……宋少爷带着两个公子哥,直朝游船撞来。小人怕事,就逃了。”害怕皇上不信,船夫末了还加句:“岸上好些路人,也瞧见了。”
  尽管隔得远,但从岸边还是能看出,是大船撞击小船。
  宋太师脸色铁青,一双手紧紧握住酒杯,似乎酒杯跟他有仇,不捏碎了;心里不痛快。
  “原来是这样啊……”史明非故意拖长尾音,煞有其事的望向宋太师。
  宋太师能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也是个有脑子的人。当即道:“小儿并不知九王爷在船上,所谓不知者无罪,九王爷不能单单为了这个原因,就残害了鑫儿的性命啊。”
  这个也有点道理,好些大臣都帮着宋太师附和。史明非不好说什么,倒是曼允突然砸碎一只酒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宋太师,你不是宋鑫,怎么知道他不认识父王?”
  上好的白玉杯,碎成几瓣。啪一声,大殿又重复安静。
  宋太师脑袋卡壳,一时挤不出话来。
  曼允缓步走向大殿中央,“宋鑫作奸犯科多次,父王不过是惩恶扬善罢了。这种英勇行为,本就该值得夸耀。但宋太师一味包容儿子,让百姓活在压榨之中,你可对得起你的乌纱帽?”
  曼允吐出的话,一点不像八岁孩子。句句直中要害,迫得人喘不过气。
  席旻岑听着曼允维护他的话,原本低沉的心情,顷刻变得阳光明媚。嘴中低声重复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么句富有含义的句子,也不知出于哪位奇人之口?
  这才一个八岁孩子,口齿就这么伶俐。宋太师险些气得七窍生烟,厚着脸皮,“我家儿子虽然顽劣,但也不是恶人!什么作奸犯科,没这回事情!”
  尽管宋太师否认,但大伙心里都有点底。
  曼允反问,“是吗?宋太师就不怕夜里,有冤魂来找你索命?”不给宋太师继续开口的机会,曼允朝着大殿门口,吼道:“朱扬,带他们两个进来。”
  众位大臣都好奇的投去目光,难道还有证人?
  跟在朱扬身后的,是两个年轻公子哥。两人目光虚浮,眼圈泛黑,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两人双双跪在大殿上,“小人叩见皇上。”
  这两人显然比船夫有见识,见了这么多人,除了有点小紧张,没出什么丑。
  宋太师一眼认出两人,这两人常年跟在宋鑫屁股后头,帮着他欺负百姓。前几年宋鑫还求自己,帮他们两家罩着生意,他也答应了。
  看见两人,宋太师逐渐开始害怕。
  若是这两人出来指证宋鑫的坏事,儿子死后,铁定得背上臭名入土。
  “宋鑫这些年做了什么事,这两人最为清楚,不如听听他们怎么说。”曼允走到两人身边,笑着对宋太师道。
  曼允小脸上,明明浮着两个可爱的酒窝,但宋太师只觉得这孩子深沉得可怕。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重的心机,长大后指不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我们都是乾城商户的儿子,为了生意,便巴结上宋鑫,成天帮着他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两人脸上露出恐惧,害怕皇上治他们的罪,“我们都是被宋鑫逼的,他说过,只要我们不帮着他,就让我们家的生意做不成。”
  手忙脚乱从衣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
  “宋鑫这些年,干了什么坏事,我们全写下来了。求皇上过目,饶我们一命,我们一定痛改前非。”两个人嚎啕大哭,一只手擦着眼泪。
  那名少年太监接过小册子,递给史明非。史明非刚扫过几眼,便把小册子扔向宋太师。
  “宋太师,还是自己看看吧。”史明非不太高兴,乌云密布整张脸。
  刚看了两页,他就翻不下去了。这朝廷到底养了多少废物?死了这么多条人命,竟然没有半点风声传到他耳朵里。
  宋太师刚翻了几页,只觉得眼前一昏。两只手颤抖着,心想这次全完了。没给儿子报成仇,反倒把自己的名声搞垮了。最气人的是,对方只是一个八岁小孩!
  但宋太师心眼颇多,见报不成仇,立刻跪下,“皇上明察啊,老臣也不知小儿背地里干了这么多坏事。若是老臣早知道,就不会酿成今日的悲剧。”泪声俱下,宋太师极为爱演戏。那一脸震惊和悔悟,仿若真的一般。
  怎么说宋太师也是三朝元老,史明非不好跟他过不去,摆摆手说道:“宋太师起来吧。你一生为南胄国操劳,否则也不会没时间管教独子,这些都乃朕的错。”
  宋太师眼皮子抖了一下,暗叫不好。
  史明非继续道:“宋太师已年过五十,半生都奉献给了南胄。朕今日便放你长假,让你回去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史明非说得竭尽人情,一切都是为宋太师好。但实质上,却是削宋宋太师的权。
  宋太师想死的心都有了,摇头摇得快脱臼,“效忠朝廷,是老臣的职责。皇上切勿这么说,老臣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依旧健朗,还可以为南胄操劳几年。”
  曼允看着这一幕,心里暗笑,宋太师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哪肯这么容易放弃削权的机会,史明非摆摆手,“宋太师莫再说了,你儿子刚刚去世,还有一大堆事,有得你忙。让你朝廷和家里两边跑,朕不放心。”
  再不想听宋太师的废话,史明非朝着小太监微微一点头。
  那名少年太监,立即扯开嗓子喊:“皇上累了,今日的夜宴,到此结束。”
  宋太师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圈套,不仅没为儿子报仇雪恨,还丢去了权,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大殿里站着的曼允。气愤当头,拿起酒杯,朝曼允砸去。
  酒杯里装着满满的酒水,在空中溅出几滴,啪嗒落到白玉地板上。
  飞射而来的酒杯,逐渐在曼允眼中扩大。曼允刚想躲闪开,身后嘭然一声,席旻岑一脚踢翻了桌案。
  菜碟子甩出桌案,落地变得支离破碎。桌案从曼允身侧擦肩而过,酒杯和桌案正面撞击,破成碎片。而桌案没有停止往前,直朝宋太师袭去。
  宋太师惊恐万分,直到桌案当头砸下,才想要四处躲闪。但是已经迟了……
    桌案四脚朝天,正好砸中宋太师的肚子。巨大的冲击力,砸得宋太师原本圆滚滚的肚子,瞬间变得扁平。噗,宋太师口吐鲜血,双眼翻白,已然断气。
  突然发生的一幕,血淋淋摆在众位大臣面前。好些大臣吓得躲藏到柱子后,就连刚走出大殿的史明非,也赫然转过身子。
  果然,有九王爷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平静。
  有其父,必有其子。宋太师跟宋鑫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属于找死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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