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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女人嫁了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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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我出差去了,要去几个月,千万别把实情捅出去,不是我不愿意将实情告诉她,我是害怕她惦记。我哥哥那里也是,你也不想他整日担心我,过得日渐消瘦吧!”
  “你……你还有害怕的事啊……还说怕老人惦记,你这样的做法……换个谁能不担心,你……你整个就是无懒,偏偏我还拿你没办法……还有,你不向母亲说明从事务所辞职的原因决不仅仅是因为了怕她老人家惦记吧,我看你是怕母亲大人知道你辞职,断了母亲大人盼着你和林总弟弟的那段好姻缘从而带来再一次被逼取正夫的麻烦吧……”
  甜杏被白霄气得哭笑不得,却也明白白霄的苦衷,这事务所也是水深底混,自己要是找到合适的下家也换地方了,但怎么也做不到白霄这般绝决洒脱的。
  还有,自己这夫妹,也太护着妹夫了,一点委屈也不让那男人受,把所有麻烦都揽成她自己的,甚至不惜一而再地对父母说谎……这份苦心可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做出来的啊。
  “呵呵……既然嫂子都知道,还说出 来做什么,我啊,我也只能挥一挥衣袖,留给你一身麻烦了,嫂子千万见谅啊!”
  “你还好意思说!”看着对面一脸无所谓表情的白霄,甜杏第一次深刻领悟了“无赖不可怕,怕得是无赖有文化”,而且她还有一种直觉,白霄此去的目的决不是她表面上说的这些的,那些隐藏起来的,谁知道又是什么惊雷霹雳。
  
  可喜可贺
  
  随后的几天里,白霄都在为这次出行做着准备,只要她决定做的事情,必然是之前已经考虑清楚,并已经想出步骤的了,决不会有一丝处理不到的慌乱的。
  白霄在与甜杏沟通完的翌日,便给林枫递上了辞呈,林枫接到白霄辞呈的表情倒是很值得白霄回味。
  开始时,林枫说了几句挽留的话,还特意解释了桐城那件事,白霄只是受了其他三位的牵连,并一再称赞白霄做为新人,做得已经不错了,还为公司拉来了像赵经理那样的大客户,是很值得表扬的,白霄听完只是谦然一笑,再次表明了辞职之事和桐城一事没有关系,并且也没有隐瞒辞职后的去向是李枫那里。
  林枫听到白霄提到李枫,便没有再说什么了,李枫的母亲李昭远是林枫的重要客户,林枫当然知道李枫和白霄之间是同学关系,知道留也是留不住的,也就准了白霄的辞职,并特别批准财务,提前给白霄开了九月份整月的工资。
  临走时,白霄只说了一名“谢谢林总!”,其他的话她就是想到了,也是不想说的,知道说了也与己无益,倒会引来猜疑。一个人若是陷在利欲里,别人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的了。
  白霄出了林枫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处,收拾了一些属于自己的零碎东西,有几位相熟的同事听到白霄辞了职,过来说了几句话别珍重的话,白霄也笑着回应。
  每一个单位都像是个流动场所,总会有来的也总会有走的,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当然也会有处得很好的,可能会相交一辈子,比如冯伸、秦琪。
  白霄回到家门口时,冯伸、秦琪两个已经守在门口处等着自己了。
  这两个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自己刚把辞呈递去,她们就追过来想了,应该是从嫂子甜杏那里得到的消息吧。
  甜杏是她们的老领…导…老上级了,即使甜杏现在正在休婚假,却也因为同在一个楼里住着,便无所谓休与不休了,她们从外面闯了祸回来,总得去甜杏那里打声招呼的。
  “小白,你真是说走就走啊,也不……提前和姐妹们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冯伸说着的时候,眼圈已经发红了。
  “冯姐这是做什么啊,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只是去帮我同学几个月,过一段时间还回来呢,看你这小男人样……”
  白霄想笑却笑不出来,也觉得鼻子发酸,从来没想过要真心交朋友,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把朋友交下了,这……算是天意吗?冯伸这人的某些做为虽无法让人苟同,但冯伸对自己却是少有的真挚。
  “真的吗?过几个月就回来……”秦琪努力向上翻着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嘴却一张一合、有些语气哽咽地迫切追问着。
  “当然,我还打算回来考公呢,呵呵,我母亲父亲都在平城,我能跑到哪里去。”
  “那样就好,今晚我和冯伸给你设送行宴,把你嫂子也叫上吧,咱们四个好好喝一晚,不醉不归,下一次等这样的机会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秦琪的好意,白霄领了,即使秦琪不提,白霄也是想过临走之前找秦琪和冯伸喝一顿的。
  可惜的是那晚的酒,白霄竟越喝越清醒,怎么都醉不了,眼看着冯伸和秦琪醉得都快要跳脱衣舞了,甜杏也醉得不成样子从旁起哄,自己的意识却像高山流水一搬的倾泻明远,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咖啡。
  这三个人明明说是给自己设送别宴,却一个又一个的接连倒下,需要自己照顾。
  折腾近一个时辰,来回酒馆好几次,总算把三个醉猫送回各自的家了,白霄这才长出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家,并在这个过程里发现一件意外的事。
  那就是送冯伸回家时,白霄刚想摸冯伸的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出来的人竟是冯伸上次从“暗”酒吧带回的那个奴隶,这可是出乎白霄意料之外的,那男人能活着倒没有什么可说,可那男人竟活得那般精神,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难不成是冯伸动了心,手下留了情……
  进了家门,白霄还在想着这件事,只觉得越想越好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就知道不管多晚,只要自己说过会回来,泽吾就会一直等着自己。
  这样固执却又温柔的守候,像一条绵长的小河,注定要长期滋润某颗原本浅淡却被迫变化着的心。
  “霄,我们真的要离开吗?”
  怀里的泽吾眨着细长的眼睛,望着没有挂上窗帘的窗口,外面是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没有,也不知道他看得是什么。
  “是啊,你不想离开吗?”摸着泽吾圆润的耳垂,白霄柔声地反问道。
  “泽吾自己没有什么想与不想的,泽吾是怕霄不舍得,霄是知道的,对于泽吾,只要有霄,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不管妻主去哪里,只要妻主肯带着自己,自己便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自己只是觉得妻主,她应该……应该会舍不得的吧……这里还有她的亲人、她的朋友、还有那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
  “小笨蛋,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甜言蜜语哄妻主开心了呢?”
  “哪里是哄,泽吾说得都是真心话啊!”
  泽吾很认真地说着,扭过来注视着白霄的那双眼里带着一点委屈,逗得白霄忍不住笑了起来,便把泽吾拥得更紧,很想说出 口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蕴藏在压力里的道理便被全部压在心底,再不会有说出 口的想法了。
  “明天早上我先带你去医院复诊,然后带你和郁儿回母亲家,等从母亲家回来,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好啊,都听霄的!”
  现在在听到“医院”两个字,泽吾早已经没有第一次听到时的惊恐不安了。
  从第一次被白霄强行带去到现在,那个地方也去过四、五次了,每次都是例行检查,渐渐也可以安心地听着医生说自己的身体恢复到哪种程度了,还需要再做什么样的努力,把医生交待的话都一一的记下来,回来后,在妻主的监督下,乖乖听话地去做。
  以前觉得生病是一件吓人的事,特别是得了这样的病,成了人人眼里的废物,注定会被嫌弃的,可现在却觉得生病也挺好的,可以被妻主捧在手心里的仔细呵护,竟让自己有种错觉,自己不但不是废物,还是块宝,当然,只是妻主一个人心中的宝,不过,可以这样也就足够了。
  “不过,霄,母亲大人和父大人亲要是知道你走那么久,一定会担心惦记的,霄也一定会惦记他们,不是吗?那霄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虽然妻主的决定,自己都会无条件服从并支持,却还是想不明白妻主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仅仅是为了帮助朋友吗?于是忍不住继续想刚才想的事情,把问题问出口了。
  “母亲和父亲现在还年轻,身强体壮,且还有嫂子在,各方面条件是容得我们走一段时间的,可一但有一天他们老了,我们就哪里也不能走了,就要留在他们的身边照顾他们,泽吾,为妻这么做自然有为妻的道理,你以后会懂的。”
  那些刚刚被抛在心底深处的压力和道理又一次被泽吾引出,却也又一次被白霄压下。
  不是不能和泽吾说,而是不想说,如果告诉泽吾,自己背井离乡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泽吾倒是肯定会被自己深深感动,可感动过后呢?
  泽吾那么善良纯静的人,要是知道是因为他,才让妻主有了暂时抛弃这里的父母,去远方闯荡的想法,一定会良心难安,郁郁寡欢,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的。
  自己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听到某个男人在做某件事时却对某个女人叫嚣着,自己如何如何努力做,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某女。
  这种骗人的谎话竟可以无耻地说出 口,那就绝非嘴里所说的单纯目的了。若是真的为了某人着想,又怎么会说出 来,早就藏起掖起,一辈子也不想让那人知道了。
  ——夫妻之间,是平等的,不是让谁欠下谁的情,背上沉重的心债,而对另一个人感恩带德地过一辈子。
  “嗯,霄,泽吾现在是不太懂,但泽吾是能感觉得出的,霄这么做是为了泽吾好。”
  仅只为泽吾的这一句话,那些本就不想说的东西就更不值得说出 口了。
  第二天,按照前一夜所说的按排,白霄先带着泽吾去了医院做复诊,检查后的结果是令人振奋的。
  这一段时间的小心谨慎和对症入药都起到明显的疗效,从医生夹带着暖昧不清的眼神和话语里,白霄是听出来暗指的意思的。
  如果白霄想,只要在过程里仔细温柔一些,多多留意身下人的反应,那么,现在已经可以了。
  白霄很高兴,并不全是为了终于盼到可以和泽吾做夫妻之事了,还有一点凌驾于这个原因之上,那就是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泽吾的身体正慢慢地向好的地方转化,这才是真正值得可喜可贺的。
  
  眼泪鼻涕
  
  出了医院,先回了宿舍楼接了在甜杏家跟着白雾学绣牡丹的白郁,一起回了母亲白之琳家。
  白之琳知道女儿不会无缘无故回来的,这个时间正是应该上班的,连忙问了情况。
  白霄按照那天和甜杏商量的说法,隐瞒了自己已经从事务所辞职的事实,只说是事务所为了锻炼自己才派自己出这趟差的。
  白之琳听了白霄开始说的话,并没有表示反对什么,好女儿本应志在四方,女儿做为新人,才入这一行,就可以单独接这么大的案子,这也算是得到重用吧,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这样的机会的,可后来听说白霄要把泽吾和白郁都带过去,脸就沉了下来。
  “你一个人去也就行了,怎么还能把男人和孩子带去,也不怕领…导…误会你,其她同事说闲话。”
  “母亲过虑了,这也是领…导…的意思,我们在启昌岛的办事处很大但人手却少,雇的下人也都是歧国的,吃的喝的与咱们这里有很大的不同,前几个去过的都很快回来了,说是呆不习惯,我们领…导…这才会在派我去时,提出让我把家人带去的,说是带了家人过去才能呆得安心,有周到的人侍候工作才能不分心,还给了几个月的安家费呢!”
  从刚穿来这个家时,白霄就看出了白之琳最大的好处——好骗。
  这是一个出身市井没见过什么事面,一辈子以厂领导的话当信条,从一家工厂做到退休,前后三十几年里,就没有升过职,一直混在锅炉房里烧锅炉的本份女人。
  她所能接触到的群体也都是和她一样困身在大工厂里的小职工,所见所知也仅仅是工厂里的那些鸡毛蒜皮、眼前利益的小事,再往外的事或是再往上的关系,她是不太清楚也是无从得知的。
  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培养出白霄这么一个念上重点大学的高材生,所以也就对白霄说的话深信不疑,觉得像女儿这样有才华的人做出来什么事都是有道理的。
  也是这样老实本份的小人物,才让白霄踏踏实实地有了为人子女的感受。
  白之琳是疼爱自己的子女的,哪怕白霆做那么多混帐事,白之琳也是单纯且固执地溺爱着她的,见白霆因为人品不好娶不上夫郎,便去了孤儿院买回了泽吾,明知道白霆对泽吾大打出手,也不闻不问,没有训过女儿一句,对混蛋的白霆尚且如此,何况对待人中锦绣的白霄呢。
  白之琳对自己的好,也让白霄从心里认同这个母亲,除了无法认同母亲对泽吾的看法外,都还是尊重并接受的。
  白霄也知道要想改变白之琳对泽吾的想法,基本是做梦,这是整个西华国大多数人的想法,根深蒂固了,因为改不了,又不想惹白之琳伤心,所以才想到了躲。
  白霄说话间从内怀里拿出一沓钱放到了母亲面前,“这是林总提前支付的九月份工资,女儿这段时间不在,这些钱就放在母亲这里吧,家里需要什么,母亲也好方便取用。”
  “那怎么行,穷家富路,母亲还打算给你拿些钱呢,怎么还能收你的钱呢,再说了,母亲有退休金足够花的了,主要的是你,你在外面别委屈了自己……”
  说着竟觉伤感了,女儿从小到大没有出过远门,这一去却是几个月,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母亲,你还是收着吧,我出门在外带太多的钱也不好,再说安家费林总都给了,足够用的了,到了启昌岛后,吃穿用度一切都是公司付帐的,真得不用太多钱的,若是母亲觉得钱够花,就把这钱攒起来吧,留做以后买房子用,这样……我们就可以搬到一起住了。”
  白霄并不是全说谎,安家费确实有,却不是林枫给的,而是李枫汇过来的。
  在白霄确定去启昌岛帮她后,李枫便把白霄来的这一路上所花的费用,按最高值打算出来,并汇款过来了。
  “这样啊……”
  听到白霄提出以后还是要住在一起的,白之琳的伤感稍退了一些,养女防老是西华国的最基本伦常,也就不再推辞,把白霄给的钱收了起来,和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可客气的。
  在白之琳觉得,不只是白之琳,复元时空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女儿的钱就是自己的,当然自己的钱也是女儿的,母女之间没有什么可分的,都是要为了以强大自己这个家族做为目标而努力的。
  想着白霄还要回家收拾行李什么的,晚饭便提前做了,这顿饭不象白霄以往回来时吃得那么尽兴,哪个为人父母的在知道儿女要远行后,还能吃得下去东西,即使心里清楚,只是短短几个月的事,却还是难免地担心。
  所以,傍晚白霄一家离开时,白之琳携着白父一直把白霄一家送到了巴士站。
  这一路上,白父反复地告诫着泽吾要侍候好白霄,不要偷懒疏忽了白霄的饮食起居,要知道白霄带他去的原因,做好当侍的本份,泽吾乖顺地点头应着。
  另一边白之琳的嘴也没有闲着,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说着,与白父不同的是白之琳叮嘱的不只是白霄的生活,更多关心的还是白霄的工作,要白霄多努力工作,不要被别的闲人闲事分了心,莫要辜负了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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