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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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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百姓来说。天高皇帝远,为非作歹的人却时时在身边。衙门和驻军镇压暴徒是理所当然,否则为怠工;而侠客是见义勇为,可遇不可求,于是更值得歌颂传扬。
    阿青向往的,应该就是侠义之士的生活吧。
    顺便赚钱糊口。
    我俩志向不同。也只能做好友,不能常伴左右了。
    说到常伴左右,我瞥向张缇:“张大哥,你还回京城?”
    “是啊,说了要追随秦小弟,怎能食言呢?”他打趣道,“再者是学馆的差事,我只请到两个月的返乡假,不快点回去地话。只怕饭碗就没了!”
    Orz,他还想着打工的事情啊?
    “那你说的长州之乱真相呢?”我问他。
    “在这里存着,”他指指自己,“等写出来以后,再找人刻板发售就是。”
    “发售?”算是出版么?
    “是啊。京城印制小册本贩卖的商人。我大抵都混了个脸熟吧,有空可以去试试看的。”张缇道。“别再谈我了,不知秦小弟这趟回去,急着找地又是什么?”
    喔,他果然注意到了。
    该不该大致告诉他一点呢?
    “其实,我领皇令去长州,是要取回一样东西。”我说,“那东西关系重大,而且极有可能,是长州之乱的导因!”
    张缇惊诧:“是什么?”
    “这个小弟不便透露,只能说,我以前把那东西分成了几片,留有一片在身上,而今就是去取回剩下的部分。”
    可是最重要最关键的部分啊,你在哪里,莫非我真的只能再次下海伪造?
    张缇听了我的话,沉默半晌,突然问:“你要的东西,是不是与当今天子的身世有关?”
    “啊?”我愣住。
    “是不是因为那个秘密被天子知道,他才令人借饥民骚乱,派兵毁掉了常王府?”张缇的语气尖锐起来。
    我戒备地看着他,他也停下马车,等待我地回答。
    “……你不要这样想。”我
    该说些什么呢?从我的推论上看,他的猜测有一部分正确,也有极大的错处,
    可他为什么会直击要害,猜到是与皇上身世相关的文件?
    我心里怀疑更盛:“张大哥,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你别问我,先回答,是天子暗地要灭常王?”
    张缇地气势在不知不觉间渗漏出来,并非兴师问罪,而是森然憎恶。他在心里已经给别人定下罪了,我突然觉得,他其实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缺乏主见。
    我该照实说么?
    “不是地,张大哥。你误会了。皇上早知道那证据的存在,而且其并不存在于常王府,收藏地地方是家师的自宅。”我解释到。
    将我的话思索片刻,兴许是与他心里的疑点吻合,张缇脸色稍霁:“那他为何派你前往取回?”
    “因为有人要毁掉这证据!这才是长州之乱的真正导因!”
    “喔……你是指秦太…………”
    他最后一个字没有出口,但所指何人彼此都了然于心。
    “没有真凭实据,我不便多加猜测。”我回答着,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张大哥,你怎么知道其中相关人等有谁?莫非那片遗诏是你…………”
    我盯着他。
    他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叹,还是忍不住泄露了,”张缇说着,对我善良无辜地微笑,“没错,是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偶然发现遗诏,觉得事关重大放在小孩儿身上不妥,私自藏了起来!”
    “…………你!”
    我顿时呈炸毛状态。
    …………你害我找得好苦!太可恶了!怎会有这种正大光明偷人东西还一问三不知的人啊!
    一手伸过去:“还来!我就差那一片了!”
    “归还是可以啦……”张缇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好歹也替你保管这么久,没功劳有苦劳吗对不对?不道声谢么?”
    我还谢谢你不成?
    “张大哥,我现在真希望够本事揍你一顿。”我咬牙切齿道。
    张缇大笑,忙搂着我劝:“说笑呢!莫气莫气,宰相肚里能撑船,气坏了肚子就不好啦!”他笑够了,又冒出一句:“你说,这东西交给天子比较好,还是给藩王,或者前朝老臣?”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节 于是被耍了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16 本章字数:2764
    当然是给皇上了,不给他我怎么交代?
    “张大哥……”我有些无力地问,“你该不会是想把遗诏拿去交给别人吧?”
    “咦,这是遗诏?”张缇作势考虑,“遗诏的话,也就是说,是我朝建立前的那位先王所拟的咯?有了遗诏,要制裁天子,也不难吧?”
    遗诏一纸文书而已,有没有效力,得看在谁手上,可不是随便哪个路人捡到就能推翻一国统治的!
    “张大哥,遗诏自然要交给皇上,莫非你想给太后?”
    张缇眼色一泠:“谁给她?她灭了常王一族,与张某不共戴天!”
    别激动别激动,让我再来问你。
    “那除了皇上还有谁能与太后抗衡?”
    “朝中宫中的事情,我这样的小举人不清楚。但既然当今天子眼看着太后作乱,一没制止,二没派兵援助长州,这样的皇帝,谁能信呢?”
    真是的,遗诏在你手上,你就这样嚣张,连皇帝都质疑……
    虽然我也常常质疑那个皇帝的作风,但对他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莫非张大哥有更好的选择?”我极度不爽地看着他。
    他笑道:“哈,秦小弟多想了。”
    就算你想给藩王,这遗诏上是连皇帝的身世一起说的,现在地藩王。不是外姓就是皇子,论谁也没比皇帝更有资格坐龙椅。
    话起来,这搞不好就是皇上继位国君之后立刻大清洗的原因?不说兄弟,他连姐妹都没放过。只剩下帛阳长公主一人留在皇城里修道。
    所以张缇如果真想教出遗诏,还是只能选择献给皇帝。'  君  子    堂  首  发}
    我的选择,则是继续给他台阶:“那么就看在小弟没遗诏会死得很难看的份上。帮帮忙,把那一张遗诏给我吧?”
    张缇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不起眼地小包,伸长了手举到头顶上。
    “够得着,就给你,怎样?”他逗我。
    “你……”我忍,探手去拿。不料他又把手举高了些。
    马车前板能坐人的就那么一小块,我不得不撑住他的肩膀,跪立在车上,还是差一点点。
    非要逼得我站起来么,这个动作好危险地说!
    我身体突然一斜。惊叫,差点掉到车下去。
    张缇急忙出手把我捞回来,我顺手就将他掌中的小包勾走了。
    “啊,狡猾的小孩子!”他叫道。
    “哈哈,张大哥你中计了!”我得意地笑,打开小包。
    里面那是啥?
    一对碧玉耳环?
    我的遗诏呢?
    我瞪着张缇,他无辜地拍拍手里的灰尘,辩解道:“张某只说够得着就给你,没说是遗诏啊?”
    “切!”耍我?我把小包塞回他手里。“谁要这个啊?”
    “哎呀,不要就伤感情了,这可是你强行从小生手上夺走的哪!”张缇顿时泫然欲泣状。
    得了吧你。“所以小弟这不是归还给大哥了么?”
    “哪儿能还啊?”张缇一脸受伤地解释,“这是我过世的娘亲留给儿媳妇地呢!你你你、居然强抢去,又不珍惜……人家不要活了……”
    我头疼地撑住脑袋:“麻烦你不活之前把遗诏交出来……”没想到他还挺能折腾。可我作为被闹的人。真是非常不爽呀!
    “不给你,你拿到就会赶我走了。”
    张缇飞快地瞥我一眼。避开我飞过去的拳头。“,好好说话,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厚颜无耻地要求。
    “我女子,谁跟你君子!瞒了我这么几年,还得意洋洋?”
    在猫抓一般的乱拳之下他只好认输:“好好、别打了!我回京给你就是,不在身上呀!”
    “说话算话?”我狐疑。
    张缇用力点头:“虽然是被逼的,也说话算话。放心吧!你那点力道不痛,我只怕你把手打肿了不好看哪!”
    我张开五指,道:“那换成巴掌怎样?”张某地脸肿起来就更不好看了,对不对?”他急忙赔笑道。
    哼了两声,我钻进车里去,反正到了京城再跟他催遗诏,现在急也没用,不如好好补眠。
    也许是终于放下心,我很快就睡着了,并且是我离京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因为才去过昙县、姬山,梦里似乎也出现了姬山翁,他依然叫我娃娃。我想,哪怕是我垂垂老矣了,梦见师父,他还是会这样叫我的吧?
    不过梦里师父笑得真诡异………像偷了鱼吃的猫一样,我有点不妙的预感。
    回到京城以后,张缇果然按照约定,将那片久违的遗诏归还给了我。我急忙拿去上回那家装裱工坊,让师傅给帮忙重新修复、裱成一张完好的诏书。
    不消说,又是一个让人肉痛的价格。
    令我肉痛得更加厉害的,是皇上教东宫来取遗诏,被东宫拒绝了。
    东宫气魄十足地说,真要收治某些人,是用不着前朝遗诏这种东西地。嗯,差不多就以上的意思。
    于是皇上对东宫的气势大加赞赏,赞赏之后黑了脸…………估计想起那岂不是等于自己还不如儿子有胆色,然后他作出了决定,遗诏继续让我保管。
    我晕啊!
    果然是上面一个命令下面一条命!
    人家改变旨意,连结巴都不打一个的…………属下难为!
    这趟冒着生命危险去长州出差,一路担惊受怕,我到底为了什么?我招谁惹谁了呀?
    你别说,我还真的招谁惹谁了。
    没过几天,有人上匿名折子,揭发我私出京城潜往长州地“谋反行径”。东宫是知情地,在信笺递到他这关的时候,直接扣了下来。
    那人并未消停,而是越发努力,绕过东宫,把告发地匿名讨伐书递进了御书房(皇上回来以后,东宫就只在东宫殿办公了),没得说,我去长州是皇上指示的,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无声息按下。
    到这时候,那个知情人总该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重的黑幕了吧?
    他不,他一定要据理力争,把我给拉下马。
    能得罪到这种小人,我琢磨着也是自己流年不利,试图排查出究竟是谁知情并且害我,未果。于是得知他告到太后那里去了以后,心知麻烦大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节 把我给秉公办理了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17 本章字数:2724
    太后得了消息,以事情不大为由,绕开御书房和阁臣,层层安排下来,分配一名御史去查证。如果我离京的举报属实,那就要治罪了。
    各大机构的办事效率是不可期待的,因此我还有一些缓冲时间。
    东宫跟我约在学馆碰头,他带了即墨君溜出来,担心地问我:“你会不会被查到?”
    我照实话答道:“京都的城门守将也许还记得秦晏。”
    “会否就是他告发秦编修?”即墨君道。
    “不会,要告早告了,何必拖一个多月等我回京才开始折腾。”
    那人看到我手上的通行文书,盖的是内务府出京用的章,因此根本就没刁难我和张缇。现在我被揭发出来,如果要治罪的话,倒是连累了人家。
    告发我的人,应该是看我平安回来了,他的算盘要落空,于是发难。
    究竟是谁呢?
    从动机上分析,我基本上没仇人,只有太后看我不顺眼吧?不过她可以排除,因为她不知道我出京的事情,是有人千方百计揭发,她才知晓的。
    从知情上分析……那可能干这事的人就太多了,通行文书转过多少人的手才到我这里来,谁都知道是皇城里派我出京办事,除了告密者,谁都没想过要在这一点上作怪。
    我瞥东宫。会不会是东宫地仇人?比如那些小皇子……
    东宫也正好转头过来,他不知道我的心思,但他那点想法,早就写在了脸上。
    “这样吧。你就说是我派你去长州的!”他很够义气地拍拍自己的胸口。+++  2。  君    子堂  首  发  +++
    责任推是推不掉地,何必?
    我问他:“那三公子是派秦晏去长州做什么呢?”
    东宫又被问住了,遗诏不能放明地里讲啊。于是他埋头苦思。
    即墨君一直坐在东宫身边,安静地替东宫拣选形状完好的瓜子(西瓜子),此时他停下手里的动作,道:“……非常时期,殿下还是莫要冒险地好。子音以为,秦大人擅自出城,自然有急事要办。为何不能对御史坦白解释呢?”
    他说完,对我致歉地笑了笑。
    我明白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东宫,点头。“即墨大人说得对,三公子,秦晏自然会想办法解释。请你千万不要多言。”
    东宫不情愿地继续考虑着,又冒出问题来:“我父亲有与你通过消息么?明明是他……”
    听他这样一问,即墨君略讶异地抬头看着我。
    “还没,”我懒得管他的惊诧了,对东宫道,“总之这件事请三公子不要插手,单看老爷怎样处理,秦晏大不了与乱贼同罪,一条命而已。家国根基安泰。才是要紧的事情!”
    这套无私凛然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太溜,不止即墨君失手拨飞一粒瓜子仁,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
    东宫大概是这样的句式听多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认真摇头道:“就是最坏的打算。也不能让你吃苦地。放心吧!”
    我纳闷地想,他理解的不能让我吃苦是什么意思?
    皇上比较忙。没跟我通气,只是直接找到负责此事的御史,告诉他“秦晏就是朕派出去的你想怎样吧?”。按理说到这里就该没事了,偏偏这个御史是硬脾气,受不得威胁,回答“臣一定秉公处理”。
    于是他俩卯上了,我觉得我更倒霉了。
    这名御史姓杨,叫杨选,是我师伯徐松在七年前举荐做官的。我没法子,去拜托师伯帮忙说好话。
    结果不消说,杨选连皇帝地面子都不给,这回也没给徐松面子。
    再来是听闻风声的陈和,他知恩图报(我对他有恩么?),主动找杨选聊聊,想凭同事一场情谊,请杨选让一步。可据他所言,杨选就跟镀了铜一样,死活也敲不开窍。
    反正都这样了,我也就没做别的尝试,若是搬出江近海,那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我骨子里挺佩服杨选的勇气,不希望他意外身亡呢。
    到了杨选直接向太后禀报核查结果的日子,太后坐镇,都御史与副都御使全部到场,半途皇上携监国乱入……香容殿爆发一场大战。
    当然这是我后来听说的,我没权力去受审,只能在皇城门外等结果。
    根据即墨君的叙述,当是时,皇上拿出威吓杨选的口吻,说他是天子,难道他差使一个人做事,还要看此人的祖籍与是否有禁令在身?
    他基本是在耍横了,且不说在场地都是监察院的老油子,哪怕是我,也能质疑他:为何偏偏派一个常王嫡系出身的官员去长州?
    荒唐,朕还会毁自己的江山不成?…………皇上道。
    嗯,他的江山除了很小一部分是从祖上继承来地,别处基本上都是他南征北战挣来地,他有资格说这句话。
    太后使出了极为狡猾让人不可抵抗的招数,假怒、假哭,说哀家不也是为皇上避嫌择人考虑么?有一回便有第二回,看那秦晏做例外之徒也不是第一次了,恃宠则骄,连定国公家人也不放在眼里……
    说到这里,我和即墨君同时沉默。
    老人家这是讲漏嘴了吧,她还惦记着我扯出秦之纥杀人案地事情呢!
    太后好歹是皇上名义上的母亲,她都这样说了,他只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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