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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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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喜:“钟粹宫若是生下皇子,会不会升至正妃?后宫里,这满人主子只有皇贵妃是一宫正主,会不会再添位满人正主?”

小碌子:“瞧你说的,永和宫的小主别看进宫时间不长,可镶黄旗是皇上自个儿的,满打满的自己人,若生下皇子,提到正位也不是不可能。”

吴喜:“碌哥,若是两位都产下皇子,谁能占得优势?”

小碌子:“永和宫。”

吴喜:“哥,您说这话都不带犹豫,您这是得了什么消息?钟粹宫这位已是庶妃,永和宫虽说是镶黄旗满人,家里也不是吃素的,可毕竟年少。怎么想,都还是钟粹宫占先,哥,要不要赌一把?”

小碌子:“好弟弟,你若是想孝敬我,就直接来,明知哥哥我在御前伺候,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数,岂会凭空猜想。”

停顿,清清嗓子,小碌子:“钟粹宫这位如今可是戴罪之身,想要翻身,谈何容易。就算生下皇子,也是庶妃,自己早就把自己的路拆了,怨不得别人。三宫六院,皇上偏爱哪一宫,这不是明摆着吗?皇贵妃本就是客气宽厚的主子,永和宫就在承乾宫隔壁,平时多些走动,姐姐妹妹和睦共处,时不时还能遇见皇上,都是满人主子,可境遇已是不同。年龄不是问题,谁先入宫不是问题,你说是不是?”

吴喜接连点头,满嘴佩服,小碌子拍拍他的肩,“兄弟,在宫里混,要是连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可是不好活。现今四位皇子加在一起,都不及皇上对荣亲王所爱的十分之一,皇上对皇贵妃的疼爱,任何时候都不容小觑。想要母以子贵,先要子以母贵。后宫的女人多了,能生皇子的女主子有的是,关键谁生的那才是重点。看不清这些,就只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精彩的谈话随着依凡一声气喊,“你们这些搬弄口舌的奴才,我这就去皇上、太后跟前告你们,打烂你们的嘴。”

吴喜下跪请罪,小碌子却只是俯身,“钮妃娘娘恕罪,奴才奉皇上命办完事回来在此歇歇脚。若是娘娘累了,请进来歇息,奴才们这就退下,不打扰娘娘。”

弯着腰,却是抬头看向依凡,小碌子笑脸提醒,“钮妃娘娘,您能出来闲逛的时间可不多,还是早些回宫,过了时辰,怕是皇太后会怪罪下来,您说呢?”

依凡脸色黯沉,却不好发作于小碌子,气愤转身离去。

***

看了又看菱香,想了又想小碌子,这两人的行为算不算沆瀣一气?

“菱香,依凡就要生产,不要去招惹她。”

依凡沉不住气,明眼人轻易就看得出,小碌子故意刺激依凡,合着就是等她生事,拿她罪加一等。

“主子,奴婢本就不想瞒您,再者,主子心思细腻,怎会猜不到奴婢要做什么?钮妃娘娘太过分,自恃怀有身孕就敢胡来,这已是待罪,还敢造次,欺凌穆克图氏小主,正好依此加重对钮妃娘娘的惩处,来日就算生下皇子,也休想再抬头。穆克图氏小主一方面感激主子,另一方面也必定引以为戒,更加小心服贴,一石二鸟,是不是这个道理?”

思路非常清晰,两位怀有身孕的女主子都被压制住,为维护我菱香可谓是谋略有成。

“菱香,着人去钟粹宫把钮妃请来,本宫有话说与她。”不想见依凡,却不得不见。

得意在菱香嘴角偷笑,“主子就该这样,硬起心肠来修理她,别说是好话,就是好脸都别给她。”

得意在菱香脚下迈开,我忽又叫住已行至院中的菱香,“菱香,回来,于我更衣,我亲自去钟粹宫见她,她身子不方便。”

失望爬进菱香眼眸唉声叹气,“我的好主子,您可是皇贵妃,她可是犯了错的人,真是气煞奴婢也。”

***

钟粹宫门前,康妃出来,我欲进去,我俩一个照面,意外从她眼中闪溜,随即铺上无懈可击的礼貌。先是收紧从钟粹宫留存的微笑,又再次在嘴角摆开严丝合缝的温善笑意,与我行礼告别。看着她自信而去的背影,我们之间本就少有亲近,此时更是疏离到陌生。

我的亲自登门“问罪”,钮依凡一脸毫不掩饰的意外,而且意外一直停留在她脸上。落位钟粹宫正殿上座,钟粹宫主位靖妃得令坐在我下首,依凡双手捧住大肚,免她站立赐座,她还是坚持站到我前方。

“皇贵妃,”懦懦声喊我,眼色却又匆忙溜向靖妃,回到我这里,俯过身好言商量,“皇贵妃,您若是有事儿,只管命奴才过来唤我,何需亲自上门,我如何担当得起。这不合适,您怎么就···还是我随您去承乾宫,行不行?”

换作意外涌向我,她害怕靖妃。这也难怪,谁不是对蒙古正妃心存忌惮,毕竟她们身后就是太后这样坚不可摧的靠山。我若是当着靖妃问罪于她,太后自然就会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惹气太后,再不知天高地厚也知道在这儿就要缩回去。

难怪菱香总数落我面软,我明明坐在上首,依凡却惧怕我的下位。

不想被太后问罪,却又在这当口偏去招惹穆克图氏曼筠,她究竟居心何在?惧上欺下?

等等,火花炸开闪亮,菱香自以为他们来个激将法,刺激钮依凡犯事,罪上加罪。岂料,这何尝不是反激将?这一轮回,到底是谁将了谁的军?

“这是怎么了,依凡?你又犯了什么事儿?孩子还没产下,太后就给了你禁令,就连家中亲人都被禁止入宫,到如今本宫都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你少给本宫惹事,否则连带着一宫之主管教不严,本宫又要莫名其妙受训。”靖妃也顾不上我尚未问话,率先甩出狠话,压向依凡。

靖妃追问依凡,依凡垂下头,不敢啃声。她脸色越是怯怕,靖妃就越是抬高声调紧问,我则沉稳气息听着。

依凡才怀上孩子时,出于善意,我就叮嘱她只管静心养胎,其它的一概莫管。可她反其道而行,变本加厉,甚至连我都被她倒打一耙。可这样的依凡骄纵在明处,家中的争利也不言而明,只是这一次我有些看不明白。

看靖妃不依不饶的敏感态度,我便知依凡领受太后禁令时,靖妃肯定也被太后连带数落过。具体缘由太后自然不说,所以靖妃受了气还不知为何。难怪这次依凡才吞吞吐吐说上几句,她就紧张得非要问个一清二楚。

依凡有口难言,她越是不能开口,我的猜测就越是接近,心里就越是有数。

眼见她已是招架不住,拿出手帕接连抹汗,“靖妃,莫要着急,本宫此来只为问候,别无它意。想必依凡领罚在身,过于紧张才会误会我的来意。”我慢条斯理踩着靖妃歇口气的间隙插进话。

靖妃一怔,向我确认此行目的。我简言明确依凡即将生产,我只为关怀而来。她舒缓一口长气,不再理睬依凡,与我客套两句,便起身而去。

依凡的屋里,我让菱香把那些灰头土脸的红枣摆在依凡面前。铃儿一看到这个就自觉跪在地上,依凡的面色也如同被撒上一层沙土,同样的灰头土脸。

“皇上三令五申勤俭节约,这些红枣可都是花了国库的银子采办进宫,如此糟践食物,远比你羞辱曼筠的罪过更大,你可知罪?”我声色俱威,就事论事。

惶惑,“皇贵妃,您是不是吓唬我,天下都是皇上的,这些红枣算得了什么?”

“既如此,方才为何不在靖妃跟前挑明,让靖妃把你带到太后跟前,你且听太后如何分出轻重?”我冷眼而对,不紧不慢。

泄气,“别,别让太后知道,还有皇上也别让知道,我以后不再这样做,我认错。”

命铃儿把红枣拿下去清理干净,同时菱香得令即刻前往尚膳间知会吴良辅,暂停分发红枣给依凡,等她吃完她糟践的这些,才能给她送新的来。

“你大费周章做这些,如今本宫就在你跟前,你如愿以偿。说吧,你想见本宫做什么?”想着吴良辅对她的评价,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惊喜,“皇贵妃果然是聪明人,康妃教我时,我还不信。没想到,您不但愿意见我,还亲自过来,来得还这么快,康妃实在厉害。”






                        第176章 子以母贵,母以子贵
依凡与曼筠无交情,也无过节,原本是让铃儿给曼筠送去个大鲜亮的好红枣。她起初的想法是向曼筠示好,企图借此做出一个好姿态,得到太后的宽恕,争取早日解除禁令,同时也让我重新接纳她,毕竟掌管后宫的还是我。

恰时,康妃到来,了解原委,叫住原本要出门的铃儿,铃儿放下红枣门外等候,康妃便直言相告。如果曼筠收下红枣却悄无声息,太后如何得知依凡改过自新?我又如何知晓依凡有此好意?要知道曼筠一个进宫不长又不被人关注的小主,就算有孕在身,也没见着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她顶多暗自感激依凡,那依凡的本意岂非如篮打水,空空如也?

但若是剑走偏锋,我就一定会见依凡,康妃的解释头头是道,“自皇贵妃掌管后宫以来,凡事皆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从不挑事,也不见整人,太后就喜欢这种表面一派和和气气的样子。皇上压根儿就不愿把时间浪费在我们后宫女人头上,他就听皇贵妃的,所以惹了谁你也不要惹皇贵妃。一贯的好人模样,你说她不好,太后和皇上根本就不会相信,你还自找挨骂。吴良辅看人可是准,这一点一定要牢记。”

“可你要是挑事,即便皇贵妃心里不想见你,她也要见。她若是不压事儿,太后和皇上出马,那她这管事儿的就无法交待。你自己想想,那时候富察氏晗冬的事儿要不是惠妃捅了出来,谁敢相信她居然会对咒怨自己的人暗自袒护。晗冬后来对她要多恭顺有多恭顺,皇贵妃可不是简单的人。”

“等你见上皇贵妃,一把鼻涕一把泪求饶,顶多屈尊向曼筠陪个不是,皇贵妃就不会再于你计较。你可没亲眼瞧见,为了给欣瑶格格筹办嫁妆,她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前些日子永寿宫有疾,她也没日没夜跑去亲自伺候。你这种默默示好,估计一年半载过去,她也看不到。”

听取康妃的建议,依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丢弃味甘色鲜的良善好意,立刻就是彻底反向,一把沙土毫不犹豫撒上去。正如康妃所言,我可不就是中了这激将计,忙不迭亲自上门过来“问候”依凡。

“皇贵妃,”依凡一直站着不敢落座,“您就原谅我吧!思前想后,您真是待我不错,我也就是一时异想天开。这些日子额娘不进宫,也就是康妃常来与我说说话,别人都避开我,肚子里怀着龙种,还是一样不被待见,隐隐觉得自己平日里没和大家相处好,这冷落还真是自找的。”

她这可是说到点子上,皇上独一无二,后宫女人却无数。生子产女固然光荣,可都不能养在自己身边,反倒是周围与自己争宠的女人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地晨暮相处。知心好姐妹难求,但起码平时为人谦和,也不至于落到受众人嫌弃的地步。

耳软心软,“依凡,本宫还是那句话,爱惜你肚子里的孩子,来日诞下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孩儿,本宫就原谅你!”

“真的?”她激动地靠近我,“您真的不气我?”

半信半疑,“碌公公的话可是吓坏了我,康妃也一再强调不能得罪您,我真是昏了头,您可真的不要再气我?”

才说着就转身要往里屋,一声“不够好,”又回身过来,“铃儿那日回来可是把承乾宫里见到的那些嫁妆都一一尽数,想想我手上的这份礼物未免寒酸。等我让家里人认真准备,一定给欣瑶格格送上一份厚礼。欣瑶格格虽是皇上的养女,可就因为养在承乾宫,太后和皇上待她胜过亲生,这都是因为皇贵妃您。”

不想与她啰嗦这些,只是叮嘱她回头去永和宫与曼筠道声歉意,这件事到此为止。她如释重负,我起身要走,看她身子笨重也不容易,也该让她放下心休息一会儿。

“皇贵妃,您别走。您看,我是不是也可以如康妃一般,等我生下皇子,我也把我的儿子过继给您,与其养在阿哥所,还不如养在承乾宫。慈宁宫可以养三阿哥,您也可以教导我的儿子,您若是我儿子的养母,我是不是待罪在身又有何关系?碌公公说得对,先是子以母贵,才是母以子贵,我这样的额娘受冷落,可得了您这样的额娘,皇上定然会对我的孩儿刮目相看。我这一心只为孩儿打算,可是没错了吧?”

我是宁愿被雷劈倒也不愿这样被依凡的突发臆想吓倒,愣眼盯视她好半天都回不过神,稍微清醒才幽幽一问,“这也是康妃的好主意?”

“不不不,只是突然想到欣瑶格格得此厚爱,还有荣亲王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把孩子过继给您,孩子只会往高处去。康妃可不会给我这种主意,三阿哥如今可是鹤立众皇子,她早已占得先机。”

真是位敢想、敢说的准额娘,她这勇往直前的大无畏,我望尘莫及,但我必须抽刀立断,“不许再胡言乱语,你若是再不消停,有你好受的。”

“早知你这样,本宫就不该来,更不会原谅你。”狠心抛下这话,我迈步快出。

这位炮手,怀里揣着炮筒,漏点火星子被她逮到,就够她点炮,一点儿不怕被炸个七零八落,关键是还很高调。才给她好脸色,她就以为得了并肩作战的炮友。踏踏实实、平心静气养胎,对她来说就那么难吗?

出钟粹宫,眼是茫然的,心也是茫然的,想找个人说说话,助我挑开迷茫,哪怕只是一丝光线透进也可。

回承乾宫,那不是我的避风港吗?凡事也都可和菱香商量,她是我最可信的人,可,我却不想回去。

我若是告诉菱香依凡想要把她未出世的孩子过继给我(依凡自始自终都坚持那是皇子),菱香又会做出什么?今日的事情,菱香和小碌子刻意挑头,但最后显然康妃高出一筹,我在康妃眼里竟是不着一缕?被她一览无遗?

进永寿宫,做婉晴的不速之客,与她共进晚膳。她的双眼很专注,就盯着手腕上的金镯子,我也看得很专注,只看她。芸朵布置的一桌饭菜被冷落,该是用嘴的时候,我们俩都紧闭双唇。

满腹伤神无从说,交待芸朵备上少许宵夜一会儿劝婉晴吃下,移步而出婉晴屋,欲往何处去?

秀果候在院中,引我去往后院,坐到了静妃的床榻前。自那晚后,静妃不再闹腾,反之卧病一场,太医看过,确认受寒太重,她变得很顺从,该吃药吃药,能进多少食也不推辞,秀果虽累,可伺候起来不再提心吊胆。

“你看起来心事重重。”她看起来面色白而微青,气力不足,但心气沉静,一出口就切中要害。

“来找婉晴诉苦吗?昨儿个我们俩在前院碰了面,晒了一会儿太阳。她失了魂,说什么她都听不见,她也失了声,你就是诉上三天三夜的苦,她也不会应你。”

她还是不要开口,说什么就点中什么。

“你是不是特想嚎啕大哭?你眼里的难受连黑夜都盖不住,你不是最会镇定自若吗?”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暂时看不清眼前的人是静妃,就想抱住她痛哭一场。她既然看了个明白,我又何必强装。

“我是不知道你怎么了,但别想着在这儿扯嗓子再吓着永寿宫的人,我已经把她们折腾得够呛,你就省省吧。扑到你那好皇上的怀里去,谁为难你也不如他给你的难为,找他去,冲他哭,还是冲他媚,都冲他去。”

锐利的口舌不改,还是丝毫不留情面,那她又叫我来做什么?

“你们不是都爱吃桂花糕吗?在这吃上一块,然后给瑞珠牌位前也放上,与她说,她只管在科尔沁的大草原上当她快乐的花蝴蝶,我就算死也是下十八层地狱,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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