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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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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大人提醒得是,本宫见识有限,肯定比不得您阅历丰富。别说在太后跟前,就是您跟前,本宫也不会口出狂言、任意行事。但凡有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指出,本宫一定虚心接纳,只求务必同心协力,解除此次危机。”

索尼赶紧起身,惭色惶起,于我回礼,“皇贵妃您知书达理,倒叫奴才显得倚老卖老,奴才愧领皇贵妃礼数,一定尽心尽力效力。”

根据索玛姑姑点出的慈宁宫太监人数,我需要索尼从守卫皇宫的护军营中挑出身手矫健且擅长近身搏斗的同等人数的军士,另得知今日宫里换班的内大臣是鳌拜,我提议鳌拜请病休,索尼连班。

索尼不解,我解释鳌拜佯装有病修养在家,但实际上需要他在暗处监视,随时往宫里传递消息。

索尼出,速去办理我交代的事务,临去时我多嘴问及信郡王多尼等人何时到京,索尼说信郡王上报的消息是还有三五日。

我坐下,低头思索。不对,如果太后遇险,多尼军还未到京,中间间隔好多天,完全连接不上。没有军队做后盾,对方要如何行事?

赶紧追出去拦住索尼,请他无论如何也要探听出多尼军回京的确切时期,最好是现在多尼等人的具体位置。索尼见我态度坚决,好似也意识到存有重要关联,当即点头马上派人去探。

菱香绕行避开永康门走偏门进入慈宁花园,同时把小碌子也一并带来。我命小碌子去西苑万善殿伺候在皇上跟前,既然吴喜被雷劈死,小碌子本就是御前太监,他应该过去。按理说吴良辅也该回尚膳间,看来油嘴滑舌又博得皇上安心。

我叮嘱小碌子过去不要逞能,不要和吴良辅冲突,不要引起皇上反感,低头做事,最主要的就是监视吴良辅,特别皇上吃的东西绝对重中之重警惕上心。

吴良辅偏偏在这时候死乞白赖守在皇上身边,绝不可能是凑巧,别人我还有把握,可吴良辅,我却只能赌一赌,赌他心里那份对皇上念及旧情的掂量,赌他那点随时为自己留余地的心思。

慈宁宫成功,皇上安全。慈宁宫失败,皇上危险。

刚把我自己的衣裳换上,还没来得及听从菱香的请求合眼歇息一会儿,索玛姑姑就进来宝相楼告知,康妃刚从慈宁宫离去。

太后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就是为康妃而准备,回拒任何人探望,但唯独通知了康妃。她现在是后宫的掌管人,理当由她应对突发事件。

康妃进到太后的寝屋,索玛姑姑本欲扶起太后与康妃说话,可太后竟连坐起说话的力气都无,康妃只得跪地趴在太后跟前听太后痛心疾首又气喘连连哭诉皇上的不成器,甚至还提到皇上表示不想再做皇帝,整天就是和僧人混在一起,她苦劝无果,心力交瘁。昨夜喝过药后,身体反倒愈发不听使唤,看来心已焦枯,什么药都没用,只怕是在世不长了。

康妃低头泣泪,请求太后保重身体。如果皇上执意抛弃一众妻儿,能为大家做主的就只剩下太后了。

太后神情现出恍惚,声音虽弱,但康妃就在她身旁,听得一清二楚,“哀家该拿这儿子怎么办才好,禅位诏书扔给哀家,就连玉玺都留在这儿,这不是非要把哀家逼上绝路吗?”

不止如此,太后还颤悠悠指向床内侧,卷着的明黄色诏书以及雕刻祥云飞龙的紫檀盒子静静随着太后。

索玛姑姑把康妃的惊诧收入眼中,但康妃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则是让索玛姑姑内心惊颤,“皇上还是坚持把皇位传给安亲王吗?玄烨有什么不好?”

太后并未提及皇上要让位给谁,更没有给康妃看过诏书。太后当时的手愈发抖得厉害,甚至还轻微挪了挪身子,让身上的被子掩过去盖住诏书和玉玺盒子。索玛姑姑知道太后心里的惊疑,康妃的视线直至诏书和盒子从她眼中消失,她还是紧紧盯着上面的被子。

雷鸣德进来劝说太后不宜多话,要节省体力,于是太后请求康妃前往西苑,再次劝说皇上。康妃犹豫,表明皇上不会听从她,为何不请皇贵妃过去。太后摇头,皇贵妃同样病重,早已无能为力,只能靠她了。

康妃起身退出,屋外拦住雷鸣德追问太后的病情。雷鸣德只是摇头,并请她尽快把皇上请来,尽早安排。

听完索玛姑姑的讲述,菱香倒是先着急开口,“姑姑,康妃娘娘可是直奔西苑万善殿而去?”

索玛姑姑摇头,康妃回了自己的景仁宫。

这一步我确实冒险,倘若康妃对皇上尚有顾念,没准还真会跑去万善殿禀告皇上太后病重,皇上无论如何也会过来慈宁宫看望太后,那么计划就会泡汤。

正要吩咐菱香去请索尼,索尼已经不请自来。

索尼已经选好精壮军士候命,我问询皇上今日可有外出安排。索尼回答上午镶白旗都统钮穆海及参领钮伊图奉命带领前久一直在南苑训练的骁骑营前来景山接受皇上考较,我喜不自胜,真是天助我也。

守卫宫中的护军营被抽出,我正想着如何不动声色调动一些兵士过来。正好镶白旗骁骑营结束考校后,可先驻扎景山,天黑时,兵分两路,一路增守西苑,一路进西华门入宫,靠近慈宁宫。

索尼听完我的想法,惊异飞掠双眸,嘴角勾出玩味,“皇贵妃您这才智难怪不用在女人们的争风吃醋上,还真是大材小用辜负了您这聪慧的头脑。难怪太后相信你,皇上也对您偏宠至上。”

我能听出他的诚意,可我并不引以为豪。“皇上的偏宠”,这话听在我耳里,痛在我心底。

今日景山随侍的内大臣是苏克萨哈,我请索尼把计划告知苏克萨哈,让苏克萨哈到时带领钮家父子的镶白旗过来,并负责指挥调度。

索尼立刻反对,他不同意知会苏克萨哈,他给我的理由竟然是苏克萨哈是正白旗的人,而两黄旗的衷心无可比拟。

我一听心里顿生不悦,我也是出自正白旗,我的阿玛不也是出自正白旗的内大臣吗?大家都是同属皇上的上三旗,索尼未免太自负自己的正黄旗身份,连苏克萨哈都被轻视,想想阿玛没准身前也会遭受同样境遇。

如果阿玛还活着,我定会毫不犹豫向阿玛求助,就算是出自正白旗,他对皇上的忠心绝不比索尼少一星半点。最近的伤心事太多太多,突然间想起阿玛,我这心寒鼻酸,不自禁委屈就推涌泪花堆满眼角,要溢将溢。

索尼见状昂然发问,“皇贵妃您这是做什么?奴才有话直说,不也是一心报效皇上、太后吗?您看您这,才不听从您,您就洒泪威胁。奴才早说,您这娇贵的年轻主子,太后未免太放心了。”

“索大人,咱皇贵妃可不是这种小气的人,只是您这一杆子都把正白旗的人给贬低下去,皇贵妃不也是正白旗人?咱老爷不也是正白旗人,不也是皇上跟前尽忠职守的内大臣?”菱香终于仗着我的势头,口快心直说与索尼。

索尼憬然有悟,“皇贵妃别误会,奴才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关重大。正白旗原先就是摄政王多尔衮执掌,皇上亲政后才并入皇上手中,奴才并非针对正白旗,只是苏克萨哈为人不够实在,奴才······”

拦截我一时的感触,这不是为正白旗争风头的时候,也轮不上我来为正白旗出头,令菱香为她的失礼向索尼道歉,我也实事求是请他推荐合适的内大臣。

他提出换额必隆,我爽快答应,鳌拜和额必隆都是镶黄旗人。也罢,两黄旗从来就是誓死效忠皇上,若不是他们坚持,当今皇上也很难坐上皇位。索尼等人就算遭受多尔衮重重打压,也不曾向多尔衮俯首称臣。

毕竟我只能提出大概构想,具体部署还需索尼斟酌,但在他与我详述的过程中,他的耐心正一点点表达他的好感,他不再轻视我,突然间彼此建立的尊重积极推动和衷共济。

再次问询多尼军的到京日期,索尼还是没有得到消息,我心里仍然七上八下。

索玛姑姑来报,监视景仁宫的人回禀,康妃回景仁宫后就留在宫里,但她的宫女细柳却已出宫,去的是简亲王济度府上。

细柳回宫后,康妃才整装去往西苑,但此时,皇上已经在景山检阅镶白旗骁骑营。也不知她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而去,还是明知皇上不在而去,总之她回到慈宁宫,称她没见上皇上,但太后已在昏迷中,无法听她解释。索玛姑姑请她前往佛堂祷告,她一脸哀伤去往后院佛堂。

我需要鳌拜监视的就是简亲王府,据鳌拜遣人来报,济度今日也非常繁忙。他虽然不再掌管正蓝旗,可正蓝旗的护军营负责看守崇文门内的王公府宅,所以济度府上尚留有部分护军,他也在自家院中操练护军。

另外鳌拜提到令他奇怪的一件事,常紧随济度的王府护卫浩奇特今日风尘仆仆刚从外回来,王府前一跳下马进府,胯…下…之…马立刻就倒地口吐白沫,瞧着估计是因为快马加鞭不得休息活活给累死了。

浩奇特,吴应熊,洛舒大哥,多年前正阳门大街不期而遇的那轻烟一幕袅袅升起。时光流转,我来到这里已经是第八个年头,洛舒大哥已经不在人世,吴应熊已经身为人父,浩奇特借助姻亲关系跟在济度身旁也是起起伏伏。

吩咐菱香一定把任在给我请来,皇上身边有吴良辅和小碌子,任在不是在宫中就是在西苑。

下宝相楼,抬头仰望,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不过慈宁花园的葱葱郁郁横拦竖挡耀眼光芒,不仅不觉刺目,还不觉如何炎热。

任在就在宫里,来得也快,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表情,我竟欲言又止,因为我的心摇摇欲坠、晃晃悠悠。

我希望吴应熊忠于皇上,不要骑墙随势,他向我表明心迹,我却狠心为他做出选择,把他出卖给岳乐,让他受制于岳乐,强迫他收心归顺皇上。

可这回,我该拿岳乐怎么办?

何中悲叹自己的誓死效忠也没能换来主子的出手相助,而我却看到了岳乐掩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也许是玥柔回王府不经意的吐露,也许是任在的通风报信,总之,他一定是知道了皇上要传位给他,说不定就连禅位诏书他也尽知去向,皇位近在咫尺,他动心了,他真的动心了。

所以即便何中的禀报透露出有人要加害太后,他居然也能泰然处之,因为只要太后在,无论是他还是济度,谁也休想染指皇位。

太后不仅是济度靠近皇位的绊脚石,同时也成了岳乐奉旨登位的障碍。没了太后,凭他现在的威望和势力,对付济度绰绰有余,更何况济度是叛乱,而他是有理有据的名正言顺。

皇上声称退位让贤,而岳乐的才干、胸襟、见识也是值得肯定,只是名分从来就已注定,福临已经是君,岳乐已经是臣。从我接过那碗…毒…药,从雯音抢过去一气喝下,太后安然无恙,冥冥中天命所在,试图颠倒日月,扭转乾坤,不可能。

为皇上,我把吴应熊的秘密交给岳乐,为皇上,我又该把岳乐的秘密交给谁?太后?还是皇上?







                        第203章 月盈则亏,履满者戒
明明阳光被遮掩刺不到我,可我还是闭上眼不知该如何面对。

忽地小腹一阵抽痛,捂向腹部,菱香察觉,扶我坐于花台,“主子,您脸色不好,有什么吩咐您快些交代给任公公,抓紧时间歇息一会儿。您已经熬了一夜到天明,可别再伤神费力。”

任在近前来,“皇贵妃,您还是让李延思过来给您瞧瞧,您看上去不对劲,不像往常。”

吃痛却又努力咽下痛,疼痛正攻城掠地分散我的注意力,额头细汗冒出,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按紧腹部。菱香再也看不下去,硬要背我回宝相楼,不曾想任在动作更快些,三两下就把我背起,管菱香去喊李延思。我立刻叫住,李延思是我的专属医官,而我对外宣称卧病在承乾宫,他若是一路过来这里,有心的人会猜疑,不可以。

宝相楼不是日常居住的场所,没有方便躺卧的床榻,但任在还是迅速从外给我搬来一把躺椅,铺上软垫,等我躺上,一床薄被就已盖在我身上。

“任公公,谢谢你,皇上身边有你,本宫放心。”躺着说话总是好些,对抗那一阵阵的疼痛消耗了我不少力气。

“皇贵妃,有您这样全心全意扑在皇上身上,倒叫别人不放心。”任在看我一眼,视线开始巡视周围,“打理宫里的事务是奴才的分内,必定是尽职尽责。至于奴才的心,该是两分两用,奴才照旧,奴才不能忘恩负义。”

冷静的眼神回到我这儿,“皇贵妃,奴才不明白,您为何就是不能放开手置之事外守在承乾宫。乾清宫的位置需要才能兼备、沉着冷静,感情用事、行事偏激可不行。”

“不,那个位置更需要心正言明、行端坐直,心不正,才能与冷静就会捡行偏门邪道,上不正则下梁歪,何谈国之繁盛、百姓安居、基业传承,正大光明才是能让乾清宫熠熠生辉的基本品质。”

我慷慨陈词,任在哑口无言,稍后,口气仍坚决不移,“皇贵妃,您不能伤害王爷,是皇上自己亲信吴良辅,也是皇上自己沉迷佛门厌世,毫无斗志的心只求清静无为。既然心正,为何本该听政阅折的乾清宫、乾清门落得冷冷清清?”

合上眼深吸一口气,何中的凄惨面目浮现脑海,“任公公,何中没了,惨不忍视的遍体鳞伤,可他就是死也不提王爷。哪怕内心充满失望,他也选择守护王爷,你也是如此吗?”

“什么?何中他?什么时候?”睁开眼就看见任在的面上惊遽腾起,着急地接连追问:“为什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眼神慌乱,又喃喃自语,“怎么会?何中他?怎么会?”

任在的反应超出我的意料,面无表情向来就是他的面具,可何中的死讯看来对他打击很大、触动颇深。

我慢声感慨,“何中与雯音已被送出宫安葬在一起,希望到另一个世界他们能情谈款叙、相守相爱。”

任在神情飘忽,“原来雯音没了,难怪何中再无顾念。” 

沉默良久,他突然跪在我跟前,毅然决然,“皇贵妃,您一定要帮帮王爷,除了您,没人能帮他。您现在竟连索尼这样的重臣都能调动,您完全可以趁此助王爷登上皇位。”

“任在,你大胆,”声音急提,疼痛却瞬间加剧,一阵天翻地覆绞痛,未及多出一句话,一口暗紫色血吐出。血腥气味刹那间充斥口鼻,莫说任在吓得大惊失色,就连我自己看着吐在衣襟上的血都目瞪口呆,仿佛不是出自我的口,倒好像是雯音吐在我身上还未来得及更换干净衣裳。

刚进屋的菱香正好见到这一幕,撒手,托盘里给我准备的糕点、奶茶“叮铃哐啷”砸在地面。恐慌万状的她冲到我跟前,手忙脚乱抱我也不是,扶我也不是,冲我喊叫起来,“主子,你骗人,你明明喝下了断肠草,太后都说看到了,你竟然还骗奴婢。”

“断…肠…草?”任在反复在口中念叨,猛地站起,“奴才这就去叫李延思,”他转身疾步往外,嘴里还絮叨着,“竟然吃下断肠草,王爷知道会发疯的。”

菱香脱下我沾血的衣裳,疯了般扔在最远的角落。本想把太后的衣裳给我换上,不知为何却是发脾气扔在地上,然后跪倒在地,把太后的衣裳狠狠揉成一团,又抱在怀里,竟然就开始哇哇大哭,边哭还边怨我,“主子,你怎么能如此糊里糊涂呢?你真是气死奴婢了,你让奴婢怎么办呀!”

原来那一口含有断肠草的糖水我还是咽下了肚,这不是已经在我体内兴风作浪了吗?冷笑,强笑,傻笑,苦笑,真不知揉杂多少滋味、几多心情,总之我一直在笑。

轻言微笑,“菱香,快把太后的衣裳拿来给我穿上,等会儿索尼过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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