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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天外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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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灿阳秀气的吸了吸鼻子,“闻起来很好吃呀!”
  紫涵不由失笑,这个纪灿阳,真不像个大家公子!
  “纪公子真是过奖了!不过是些面条罢了。”
  纪灿阳眼珠一转,看到面板上还搁着些面团,“韩小姐还要做吗?”
  “哦,你说那些面团吗?是,我家弟弟今天胃口不好,等下我还要给他做碗。”紫涵点头。
  “那能不能多做些?”纪灿阳马上接过话,充满希冀,“我有一个侍卫有些不舒服,也是吃不下饭,可不可以让我也给他带走些?”自己真是苦命啊,明明自己才是做主子的那个啊!可那位从昨儿个起,就闷在屋里喝酒,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在不住嘴的喝着,这要喝出人命来可怎么好?
  “侍卫?”紫涵皱眉。
  “呵呵,那个,对呀,侍卫,侍卫??????”纪灿阳也很是不好意思,自己这是怎么了?真是病急乱投医,宫主这个样时,恐怕老天都没辙!上次还不是喝到吐了好多血才算!
  紫涵面前马上闪现出那个总是留给别人一个冷漠孤绝背影的蓝衣人,是他吗?
  “好。”紫涵应了声。
  “什么?”没想到紫涵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纪灿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既然公子不嫌弃紫涵的手艺,可稍等片刻。”紫涵应道。
  也不知有用没用?纪灿阳寻思,管他呢,死马就当活马医吧,马叔可一再嘱咐,若是喝个几次和上次那样,宫主难保不会把命给搭进去,可谁知道呢?自己怎么觉着宫主好像就是有些轻生呢?!
  
  可笑的理由
  杨凌与陈楚却都默不作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说大姐,你那师父不是经常周游四方吗?问问他,是不是听说过这号人物?对了,还有你那师姐,好像也和那丑妇挺熟的。”杨融见二人都不接茬,不由有些着急,想想自己也算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曾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像这样这么放不下一个人还是第一次,可那纪灿阳倒好,见了自己,真是温文尔雅,可自己却觉着有些别扭,倒是好几次瞥见灿阳面对着那丑妇时,好像倒还显露了真性情!
  “哟,师妹,你竟敢和别人在背后偷偷议论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想让师父请出家法来呀?”一个有些戏谑的声音传来,三人回头望去,门外站的可不正是师父和那爱捉弄人的鲜于子枫?!
  三人忙出来拜见,引了那师徒二人进屋。
  “前辈安好,正想着要请前辈解惑呢,前辈可巧就来了。”杨融边斟茶边笑道,一开始有些别扭,不是大姐的师父吗?可咋看着,也就比自己大个几岁的样子,而且面上表情总是清清冷冷,看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也不知什么原因,却越看,越觉着这前辈有些深不可测。
  “别问我师父,我师父可是向来不问那些劳什子世间俗务的,倒不如准备坛好酒来问我。小师妹,我说的可对?”鲜于子枫笑道。
  杨凌也不答言,只是细心的擦拭给师傅坐的那椅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小心的在上面放了件毯子。
  “鲜于姐姐,那你告诉我们,那丑妇到底是何来历?”陈楚插言道。
  “丑妇?”鲜于子枫笑出了声,“我说陈家妹子,你是说我那妹子是丑妇?”
  “怎么?难道不是?”陈楚皱紧了眉头。
  “哈哈哈??????”鲜于子枫突然大笑起来,只笑的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只觉莫名奇妙至极,那人长相丑陋,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呀,这有什么可笑的?!
  “子枫。”那已然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突然开口,声音如同冰下泉流,清清泠泠。
  “是,师父。”鲜于子枫忙止住笑,擦着眼泪站好。
  “若说我那妹子容颜寝陋,这世上还上哪里寻那好看之人?”鲜于子枫喟叹,目光竟有些悠远。
  “你说那韩云是易容?怎么我会看不出来?”杨凌大惊。
  “什么易容?”鲜于子枫想想又觉得好笑,“我那妹子可是这世间少有的风神俊秀、兰心蕙质之人啊!你们几个,容貌也算不差,比起她来,却还是大大不如啊。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是中了毒罢了。”
  “师姐此言当真?”杨凌一下坐不住了,“难道她跟云儿真是旧识?可我曾经彻查过云儿的过往,除了那个什么夏紫儿,他并没有其他亲近之人啊。我这几天也已派人四处探访,竟是无法查到这女子分毫讯息。这女子却能寻到这里,到底有何居心?”
  “她若有对云儿不利之举,必不让她走出这凌云山庄!”陈楚咬牙道。
  “你们谁都不可伤了那女子。”男子忽然开口,声音不高,语气间却让人没有丝毫质疑的余地。
  “师父,为什么?”鲜于子枫脸色有些难看,内心不禁酸涩,为什么师父仅仅见了那女子一面,就对她如此维护?虽强自忍耐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啾啾,啾啾。”那只翠色小鸟突然冲着鲜于子枫叫了两声,好像在冲杨凌示威。
  男子伸出手来,让小鸟停在手心,沉默了片刻,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男子忽然悠悠一叹,“你们没发现吗?翠儿很喜欢她。”
  什么?几个人的眼睛一起睁大,翠儿喜欢她?这算什么破理由?!
  “啾啾,啾啾。”翠儿又叫了起来,听起来,真是说不出的得意。
  “阿嚏!”紫涵揉揉鼻子,心道,也不知谁在背后叨念我呢,却混不知,自己竟是沾了翠儿的光被只鸟儿给保了下来。
  看床上清音好似睡着了,紫涵放下手中的碗,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刚要张嘴,却突然发现两行泪水正顺着清音的眼角缓缓滑下,又慢慢洇入下面鸦黑的发里。
  紫涵慢慢做到床边,轻轻的拭去那两行泪——这小子,脾气也真够倔的,看他平时行事做派,明明就是个身娇肉贵的大家公子,一看就知道,定是和家里闹了矛盾,这才跷家的,可偏无论自己怎么说,这小子就是不承认自己是离家出走的,看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想家了!
  察觉到身旁有人,清音却扭了头,不想让紫涵看见自己的泪。
  “来,音儿,看我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紫涵轻轻唤道。
  “我不想吃,你让人端下去吧。”清音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真不吃?”紫涵逗道,“可不许后悔啊。”
  “不吃。”清音翻了个身,背对着紫涵。
  “唉,想不到我这样一个美少女亲自下厨做的饭??????”
  “你会做饭?”清音一下子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
  “唉,‘我原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饭啊,饭啊,既无人赏识,我看你也就一个倒沟渠的命了。”说完站起身来,做出要把碗端下去的姿势。
  “别走,”清音却一下子拽住了紫涵的衣襟,“那个说不吃了?”
  “呵呵,早说吗,你涵姐姐可不是轻易就给人做饭的啊!”紫涵笑眯眯的端过碗,小心的揭开上面的盖子,“自己可有力气起来吃?”
  炖了好几遍已是完全滤去了油性的鸡汤,配上新鲜的山菇、细细的肉丝,、碧绿的香菜,味道煞是诱人。
  清音接过碗,虽是坐在床上,可那吃饭的姿势却仍是高贵如王子,可只吃了一口,清音脸上的泪,却又顺着面颊津津而下。
  “怎么了?”紫涵忙接过碗,“哪里不好受?我让人去叫子枫姐姐来!”
  “没事的,”清音忙又拉住紫涵,“只是看到涵姐姐这样,想起了我爹。”
  紫涵摸摸脸,难道自己很像个老男人吗?
  “我爹才不是老男人呢,”清音白了一眼紫涵,“我爹是我灵,我们那儿最美的人。”清音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小时候,娘最爱哄我装病,骗爹爹给我们做好吃的,而且爹爹好笨啊,每次都会上当,现在爹爹不在了,我才知道,爹爹哪里是笨?他只是太爱我们了,只要是我和娘想要的,不管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清音的眼角,又有两行泪水缓缓淌下。
  “可是,我八岁那年,爹爹却一病不起,娘亲虽是遍寻天下名医,可还是没能救得了爹爹??????”
  “前些时日,娘却从外面带回一个男子,那个男人和爹爹长的好像,娘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可我却知道,那个人绝比不上我的爹爹,私下里,他看我的眼光,好吓人??????”
  “不久,娘亲就非要娶了他,无论我怎么哭怎么求,娘都不听!那男人虽然狡猾,可还是被我的人发现了,他偷偷出,府,和一个女人见面,我告诉了娘,可娘却说我太不懂事了,说我是看他不顺眼,想要害他??????”
  紫涵心道,傻孩子,你刚和那人冲突过,就找你娘告状,你娘又怎么会信呢?
  “那一日是爹爹的祭日,那个男人却老是缠着娘亲,娘亲竟然就一直陪着那个男人。可那天明明是爹的祭日啊!每年这个时候,娘都是什么也不做,只是和我一起静静的陪着爹爹的,爹爹那么爱娘亲和我,若是见不到娘亲,爹爹该会多伤心啊!可我等啊等啊,等啊等啊,一直在爹爹的坟前呆到天黑,娘亲竟始终都没来??????”
  “我找到娘亲那里,却见她正在哄那男人吃饭,可娘亲却不知道,我呆在爹爹的坟前,已经整整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实在是气不过,就冲上去,打翻了娘手里的饭,可没想到,娘亲竟为了这样的事就打我!娘亲怎么可以连爹爹的祭日都忘记?明明是她说,爹爹的祭日,她和我除了陪爹爹都什么也不许做,明明是她自己食了言,却竟然为了给那个男人出气就打我??????”
  清音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孩子,这股子委屈,怕已是憋了很久吧?今天哭出来,说不定是件好事呢!
  
  往事如烟
  想到宫主,纪灿阳不觉又心情沉重,宫主失踪的那段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些日子不见宫主,本以为宫主定是已然命丧黄泉,可谁知宫主却突然回转,不但被废的武功全然恢复,而且匪夷所思的突破了焰火心经的第十层境界,更是独力一个单挑了焰宫!
  是啊,别人都以为自己是渭中纪家备受宠爱的佳公子,可却没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却是焰宫七圣使之一的追魂使!
  自己虽是男子,可却备受纪家太君的喜爱,一向是全家人的心肝宝贝,却谁知十岁那年独自偷跑出去游玩,却被那焰宫宫人看到,竟是强掳了自己回宫,更是夺走了自己的清白!自己本想一死了之,是绿奴哥哥,也就是现在的宫主骂醒了自己:
  “男子生来就一定是低贱,天生就要任人欺辱、任人蹂躏的吗?我偏不信这个邪!既然老天不公,那就让这个人间变成地狱!女人□我们,总有一天,我们要让这些女人像狗一样跪在我们的面前!”
  是啊,凭什么这些女人可以为所欲为?太君不见了自己该是怎样的难过,爹娘不见了自己该是何等的悲伤!自己不能死,要活下去,活着等到和家人团聚的那一天!
  每一天自己和绿奴哥哥,还有其他十几个同样美貌的少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为了怕自己这些人逃跑,她们用一条长长的铁链把自己这些人锁在一起,关在一间又脏又臭的屋子里,更是不时有女人像挑货物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来□???????
  有一天,绿奴哥哥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偷来了焰火心经。那本是严凤的师门至宝,那严凤本是谋害了师傅和同门才得的这心经,没想到却停留在第六层再也不得寸进,便闭了关苦练,却被绿奴哥哥觑了个空偷了那心经出来,领了自己这些人苦练,希望有朝一日能杀了这些恶女,毁了这焰宫!
  这地狱一样的日子又过了八年,绿奴哥哥的焰火心经也练到了第七层,武功已是隐隐接近那严凤,自己和其他少年武功均也日渐精熟,本约好了时间要杀了那严凤的,却谁知不知怎样走漏了消息,是绿奴哥哥拼死抵抗,掩护了自己这些人逃走,可他自己却没能逃出去!
  自己当时也身负重伤,虽然好几个都和自己一样知道自己家在那里,可逃出去之后,所有人却全都不愿回家了!是啊,那个家已经离开了那么久,所有的人除了血淋淋的伤口,有的便只是已然残破不堪的灵魂,还有脸回去吗,还回得去吗?!最重要的是,绿奴哥哥的仇不报,不把那些恶女碎尸万段,就是活着,又有何意义?!
  可谁知一次阴差阳错,自己外出办事,却巧遇了姐姐纪灿晴和那什么逍遥剑杨融,自己和杨融发成冲突时被她挑落了面纱,姐姐当场认了自己出来,抱着自己泪流不止。
  不得已,自己只得随了姐姐回家,原以为自己已非完璧之身,一定会被家人视为耻辱,谁知到家后才知,家人竟一直只是对外宣称自己体弱多病,不便见人,这么多年来,竟一直在四处寻找自己,知道自己受了□,家人却是比先前还要心疼,曾几次听的姐妹们发誓,一定要探访出来那掳走并□了自己的人,将她们剔骨扬灰!自己却并未告诉她们掳走自己的是谁,也没有让她们知道自己也已同样身负绝顶武功,因为这个仇,要自己报!
  可半年后,却传出焰宫总舵被挑的消息,自己这些人悄悄探访,那独力挑了焰宫总舵并一人杀死了焰宫一十八个首脑的竟是大家以为已然死去的绿奴哥哥!
  再见到绿奴哥哥,明显的发现绿奴哥哥不一样了,绿奴哥哥拖着好重伤后孱弱的身体,精心布置了一间典雅的女子住房,里面每一桌每一椅都要亲手打制;绿奴哥哥除了宝蓝色衣服,再也不穿其他衣服了;绿奴哥哥脸上总是戴着一个奇形怪状的面具,再也不曾去掉过,甚至在自己这些兄弟面前,都很少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甚至好几次,兄弟们竟然看见,绿奴哥哥拿着一张画着和他脸上奇形怪状面具一样的奇形怪状图案的纸,竟然一个人傻笑个不停,可在一起的这八年来,几千个日日夜夜,绿奴哥哥何曾露过一丝笑颜!??????
  那么重的伤,大夫都说,至少 卧床月余,可绿奴哥哥却不过躺了几日,便挣扎着起身,伤势稍稍好转,已成了宫主的绿奴哥哥便匆忙的带了几位兄弟昼夜不停的赶往帝都。
  去时绿奴哥哥很是激动,他的声音里好像都颤抖着幸福!绿奴哥哥只说,要带着我们亲自去接一个这世上最最重要的人,可大家都知道,绿奴哥哥是个弃婴,唯一有点印象的疼过他的义母义父也都被那些恶女给杀了,那个对绿奴哥哥来说最最重要的人又是谁呢?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对绿奴哥哥最重要的人,便是对自己也最最重要的人啊!可再想不到,来到帝都,听到的却是那个对绿奴哥哥最重要的人的死讯!
  不知那个女子是怎样的人,可她死去了,绿奴哥哥,好像也已跟着死去了,若不是在他义父义母坟前发过重誓,必要毁了焰宫,杀了那焰宫幕后的主人,或许绿奴哥哥当时就会跟了那女子去吧!看着一日日越发死气沉沉的绿奴哥哥,自己真有些恨那个女子。本来只有恨,绿奴哥哥还活的很轻松,可为什么,你要让绿奴哥哥感受到那一时的爱?既让绿奴哥哥感受到了爱,又为什么还要把那些爱带走?恨是一把朝着外的刀,绿奴哥哥会用来毁灭别人,可爱却是朝向内的利刃,绿奴哥哥只会用来一点点的凌迟自己??????
  “哎哟!”纪灿阳突然痛叫一声,却是路面上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纪灿阳只顾着想心事了,竟是一点没注意,又急于趁热端过去让绿奴哥哥吃,走的本就快了些,踉跄之下一时拿捏不稳,手中的那碗面竟是直直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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