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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重生雍正与弘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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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吗?
若你知道现在霸占了你儿子这具身体的人,是我弘时,你又会怎么的?
“谢谢阿玛。”弘时低下头,掩了眼中难懂的复杂情怀。
只怕是恨不能将我挫骨扬灰吧,这般想着,嘴角扬起一个讽刺又饮水思源凄凉的笑容。
“哎,永璂这怎么不叫爹爹了?”弘昼这边对着弘时打趣。
雍正帝看着弘时低头,只道是他有点受宠若惊,小孩子使不得受了多少无故得委屈,当下瞪了一眼弘昼。
“嘿嘿”以前被弘历瞪,弘昼多半没放在心上,尤其是这种非是朝堂之上时,想着有皇太后在后撑腰,弘昼自是不怕,还反倒会撒泼耍赖一番,自是让弘历无可奈何,苦笑连连。可现下,不知为何,弘昼一被那皇上漆黑的眼珠子一瞪,气势却是非常,反倒让弘昼只觉后背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阿玛偏心,”永瑆这边却是不依的撇着嘴嚷道,“只当给十二弟夹菜,却是忘了儿子。”
“偏你油嘴滑舌,”雍正帝给永瑆夹了菜,嘴上还不忘训斥一番。
对于这种与皇孙相处,其乐融融,加之又不是在宫里,自是规矩没那般繁琐,故而雍正帝心情也颇好,又加之刚刚永璂叫自己的那声【爹】,还把糖葫芦给自己吃在雍正帝眼里,小孩子自是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吃食,瞧那永瑆吃的小样子,而这永璂却是愿意把自己喜好之物给了自己,显然对自己这个【爹】,还是放在心里,颇为孝顺,只怕是那弘历是个糊涂子,却是伤了这孩子的心,也让这孩子远了他。
现下,雍正帝却是心里满意之极,这孩子,与自己亲自的日子,怕是有了个开头,以后也定是不远。
这边雍正帝全是误解,却说那边弘时看着雍正帝给永瑆夹菜之时,脸色却是一白,忙低下头,因为此情此景,却又是让他回忆起了过去,那些不好的记忆。
那位高高在上之人,那个曾经让自己仰慕之人,却是对自己向来严厉至极,犯了错误,必然严惩,也让自己对他有了畏惧之心。
因何而倒向八叔的?
弘时的眼睛有些迷离
是了,因那弘历吧因皇玛法对弘历的高看,故而使那人转而对弘历教导颇为尽心。
因为弘历的聪明灵力,使得那人选择了放弃自己。
可是,一直以来,有一句话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却是未曾问起。
你是坐在那高高在上之位,你可以有许多的儿子你可以有许多次机会教导、培养着下一任的继承者,就算是先前的失败了,后头也是有多得多的选择。
然而我哪?
那个被你选择抛弃的人我的人生却是只有一次,我的机会也只有一次。
明明给了我希望,却最终将我打入万丈深渊。
到最后竟连训斥都没有了,近似于无视吧。
呵呵
那时方才醒悟,原本,就算是被严厉训斥,也比得无视要好上千万倍。
原来,无视与漠视才却是最伤人心的。
后来因此才会故意与八叔走得近吧。
因为八叔会在意自己的冷热,因为八叔的眼中,会有自己的身影。
人们都说宫中向来是踩低捧高,可这京里各个府里,哪个又不是如此?
自己在雍亲王府里,自是又有哪个好过?
八叔是对自己存了利用之心的,自己又怎能不知?
可到最后哪?
【弘时,你不该啊。】
【弘时,你走吧。】
【弘时,你可曾悔过?】
那个已经虚弱尽显,府里暗淡无色的八叔,却因相处长久,却是有了几分真心。
连这般人都会关心于我,在那般年岁的我,又怎能弃他于不顾?
说我傻也罢,说我痴也好
那时的自己已经不求什么了,更不敢奢求什么
只为那人眼里有自己,若真的有
到最后哪?
终是落得了那般下场
驱除出宗室,在那般情况,一切都已无妄,就算是驱除,又怎能样?
只是,皇皇上,你当真恨我如此?
过继给允禩为子;于我来说,却又有何不愿,到最后,却是唯有八叔真心待我,我倒真愿是他的儿子。
【你可曾悔过?】
现在想来,已死过一次的人,什么功名利欲不过虚无,不曾悔过。
就算是现在的回答,终也是不曾悔过,如若真能有八叔那般的阿玛;那该多好,可为何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妥?
驱除出宗室
现在想来,那人终是比自己舍得!
现在想来,当初年少轻狂,不过是为了最后渴望那人的眼中有自己的存在,却是最终走了岔子最终落得那般下场。
也是该啊,也是该。
皇玛法皇玛法那时,做为弘时之时,哪还有叫出这的资格哪。
不是被已被过继给允禩为子,并驱除出宗室了吗?
怕已是无妄了。
而现下,换了身子,换了身份,却是又有了资格
苍天,你是否是见我弘时太过好欺,才会这般三番两次折辱于我?
“哎”嘴里吃食却是不知滋味,眨眼间,心里千思百转,不过一切似梦,弘时轻叹一声。
“永璂?”雍正帝自是不知身边人心中的苦与闷,只奇于小小年龄,却是何来叹息,便开口问道:“因何事叹息?”
“怕是因为没有热闹可看,”这边永瑆却是先一步答,只是瘪着嘴,显得一副无精打采样道:“故而叹息无趣吧。”
“怕是这般想的,也只有你了。”弘昼却是喜得看着永瑆那百变的表情,忍不住出手敲了永瑆的额头一下。
弘时见雍正帝却还是不为所动的盯着自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却不似作假,忙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轻轻开口道:“无事”
真的无事吗?雍正帝自是不信,但雍正帝也没准备继续去问,就在刚刚弘时纠缠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时,却是不知,其实雍正帝至始至终都有注意着弘时。
他那眼中的哀伤之意还有周身所散发出的绝望与冰冷,无不让雍正帝心里震惊且又千思而不得解。
因而原故使得这小小年纪的孩童却好似上了岁数,历尽岁月的老者般,竟有那种全然不该出现在一个孩童身上的情绪。
又因何而使本该是天真烂漫年龄的永璂,却是这般沉闷,那沉重的哀思却是让雍正帝竟有一种理解与懂得的感觉。
似看懂了他的悲伤与绝望,又似看不懂他的迷茫与无奈。
这些无不让雍正帝感到奇怪的同时,却也在心中暗暗记下,准备回宫好着手下暗中调查,看是哪个敢怠慢了永璂。
又突然一想,莫不是因在宫中皆连出了些事端,使得这孩子,现下没了安全感?
当下,雍正帝心中却是怜息之情多过于不解之意。
弘时的失神雍正帝能发现,自是弘昼也能发现。
但弘昼却是发现了更有趣的,这小永璂虽不知为何原由会不应当属于他年龄的哀伤,可那皇上眼中的心疼却也让弘昼看得真真的。
想自今日见这父子两,当然,除这永瑆没心没肺的小样子,还和弘昼记忆中一样般,这剩下两人却是真有所不同。
而有所不同的同时,这皇上眼中满是疼爱,而那永璂眼中却满是冰冷,这令弘昼心里好奇之时,同时也有点幸灾乐祸。
虽说弘昼在宫外,却是知道因着皇后,连累极这十二阿哥永璂也不得好。
虽是嫡子却也是受累而不得皇上宠爱与重视没得被数次训斥,更离谱的是,还多次拿与那五阿哥相比,更是罚了数次。
这倒让弘昼甚觉好笑,更知自家四哥又抽起风来,当真是没边没落的。
这永璂多大,那五阿哥永琪又是多大?
比得要是相等的?
更何况,想那五阿哥是个什么样子?
心里想得,脸上皆表,更是个没眼色的,独自看大,一副天下自己最大,却是在自家四哥面前又一派祥和,好阿哥的样子,做给谁看的,真真的当别人的眼睛都是瞎的。
还和那福家两个儿子走得亲近,让个包衣奴才当伴读,亏他干得出来。
想到那不省心,没皇家阿哥应有气度的东西,弘昼就不屑得直撇嘴。
却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喧闹
“何事?”雍正帝不解的问道。
“哦,”弘昼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就看到外面正是热闹非常,道:“怕是那从荆州治理暴乱的部队回来了,四哥莫不是忘记了?”
“可是那他他拉努达海回京的?”那荆州暴乱,雍正帝自是知道,那个端亲王也不是个东西,仗着着这端亲王府在荆州一带,是天高皇帝远,向来是欺压百姓成性,导致民愤积压颇久,而这端亲世子强抢平民之女在前,那民妇却是位坚贞女子,被抢之后,竟直接自尽而亡,而那民妇的丈夫与家人自是不服与一干积怨颇深的百姓相继闹事,至此,才引起了这荆州暴乱,想这端亲王府还有脸来朝求援,真是该死至极。
想着那弘历却是愣将那折子压了几日才派那他他拉努达海带兵看看,原本弘历就打算,最好死光,也好给百姓有所交待,却是不想“正是;不知”突然之间,弘昼却是不说话了,眼睛瞪得颇大,好似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般得瞅着外面。
“怎么了?”雍正帝知道,外面定是有什么事情,才能让弘昼如此失态,一边站起来朝窗外走去,一边道:“你也不怕从这掉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向来喜好热闹的永瑆自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也往前凑了上去。
但这凑也是有学问的,这房间总共就有两扇窗,弘昼与雍正帝各一扇,而永瑆纯属条件反射的选择了与弘昼挤,而弘时嘛也是好奇不解,却是“永璂,过来,”雍正帝打开窗户,看着弘时迟疑的样子,心下好笑的招招手道:“到朕这里,也来看看我大清兵马的威仪。”
雍正帝,你会后悔的。
隔着很远的心
“……”这是雍正帝。
“……”这是弘时。
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大清兵马的威仪?
弘时转过头,以一种绝对大胆的诡异视线瞄了一眼旁边的雍正帝,待看到那位的脸色,心里非常……舒服!
而此刻造成这一切的努达海与新月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然是不保,加之雍正帝那小心眼的恨心理。
人雍正帝明明想在自家皇孙面前,好好显摆一下自家的皇马,却是被这两个玩意败了兴。
而那边正共骑在一个马背上的新月与努达海自是不知,正是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而最令雍正帝所不能忍的则是,这两只不知羞耻,在这清天白日之下,亲亲我我,而那新月穿在身上的一身丧服,尤为突显,还走在最前面……
虽说这新月是格格,却不是宫里养的,但问题是百姓不知道,这般大庭广众之下……
雍正帝已经能够想象,四周的百姓将会做何感想。
这新月自己如此自甘堕落倒也罢了,却是连累了宫里那些待嫁的格格,却是大罪。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天哪,那个女子真是……”永瑆瞪大了眼睛看着下面一副脸上春意荡漾,小鸟依人幸福状的靠在身后男子身上的女子。
“无耻。”弘时接着永瑆的话说了下去,并下了定论。
“……”雍正帝额头青筋皆现,若不是现下条件不允许,他真想立刻命人将那两奸夫□就地正法。
“咳……咳……”弘昼看着自家四哥那铁青的脸,却是连幸灾乐祸的心情都没有了。
开玩笑,这时候嘲笑他,别惹祸上身才好。
“阿玛,”弘时站在窗外,看着已经走远得大部队,开口:“如若儿子没记错的话,那与一男子同骑一马的女子,就是在暴徒手中所被救的新月格格了吧。”
“哼,”雍正帝眯了眯漆黑的眼睛,周身戾气尽显。
“何止,”弘昼这时也开口道:“那男的就是那个他他拉努达海。”
“大白天的这二人竟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永瑆一脸愤怒,道:“实在可恶。”
“儿子记得,这新月好像应属丧期吧……”弘时的眼神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听到自己的话,更为生气的雍正帝,接着道:“这尚在父孝之时,却与成年男子这般……可当真不孝。”
“就是,就是。”永瑆听后,连连点头。
“况且,就算她是因失了亲人,急需为以后做打算,可这眼光也着实太差了点吧。”弘时接着道。
“……?”可这边永瑆却是听不明白。
“……”那边弘昼却是听懂了弘时的意思,若不是那边雍正帝周身寒气太过重,就要显些笑出声来了。
“她怎么说也是王府嫡女,又加之还有明定的品级封号,再加上她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弘时一脸无辜道:“想来,虽说是庶子,但终将会继承王位的,这般说来,怎么没见到她与弟弟在一起?”
“莫不是见了男人,急着想嫁出去,却是把弟弟给抛一边了,”弘昼这边也来添乱,为给雍正帝添堵加一把柴。
“而那他他拉努达海,不论功劳多大,终不过是个奴才,这新月格格怎么就这么没眼力界,却是看中了个奴才,”弘时【赞赏】的看了眼弘昼,又道:“何况还找了个能当爹的男人。”
“只能说,倒底不是宫里养的,就算有了品级与封号,”这边经弘时与弘昼的提点,自是明白了,撇撇嘴道:“还是这般小家子气的紧。”
“不过,没想到今日倒真是看了一场……”弘昼笑眯眯的刚想下个总结,却是正巧对上了雍正帝那漆黑的眼眸……只觉浑身一颤,方发觉身后竟满是汗水。
“……”雍正帝良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接着不作声的转头准备离开。
“阿玛……”永瑆看着已经朝外走的雍正帝,忙出声,问道:“这是要去哪?”
“回宫。”雍正帝说完,大步朝外走去。
“……呼,”吓死我了!当然,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有两小的面前,说出来,岂不是很丢脸。
但是……弘昼装作不甚在意的跟上了雍正帝的步伐,却是看着雍正帝的后背,心里暗暗心惊。
这四哥……是怎么的了?
莫不是……中邪了?
怎么越看越觉得是被皇阿玛附体了?
想着,前个四哥就算出宫,也是时常会开怀大笑,可是现在想来,这一路出宫……这四哥的表情……着实少了点,还反倒略显冷了点……倒真有与皇阿玛一拼的境界。
莫不是……当皇帝当久了,都这般一样?
也不对啊,四哥平时挺没正经的啊,尤显在出宫以后,更是比自己还没正经,当然,论装正经,自家也是一把好手。
默,弘历,你在你弟心里倒底算什么啊算什么!
弘时与永瑆各自默默跟在后面,弘时自是注意到雍正帝转身前,可不止将视线停留在弘昼身上,而他的视线,却是首先定格在自己身上,虽然只是一瞥。
但对于有过前世,对于这些细节犹为敏感的弘时来说,自是瞒不过的。
那一瞥,代表何意?
突然的败兴而归,是因那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还是因自己……?
这些,答案……或许,很快就会知晓了吧。
想到这,弘时嘴角扯出个不甚真心的笑容。
自己……太过自得了,果然……像自己这般心性的人,无论转生几次,都不适合于皇家啊!
不过是看着弘历生气,就出于报复的心理,故意使坏提点一下,气气他,却没想,反倒招了他的眼。
现下清醒过来,方才想起,这弘历,也是个小心眼的主啊!
八叔说得真对,自己……果然不适合皇宫。
却说这边雍正帝,雍正帝真的生气弘时的几句话吗?
却是不然,雍正帝气的自是那新月与努达海的不知羞耻。
但同时,能让他平息怒火的,却洽是弘时的那番话。
雍正帝不是弘历,或者他们是父子。
或许说弘历的小心眼是随了雍正帝。
但有一点不同,雍正帝的小心眼却是在政事与旁事,自是分得清,不似那弘历,整个不分轻重的主。
而雍正帝听着弘时有条有理的说词与分析,好吧……虽说那话怎么听,怎么都不给力。
但是,不能否定,在雍正帝眼里,十二阿哥,小小年纪,却是心思透亮,看问题看得仔细,着实让雍正帝刮目相看一回。
雍正帝看向弘时的那一眼,正代表了雍正帝心里的复杂。
对于小十二的才华发现的喜,加之对于那新月与努达海无耻行径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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