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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们厚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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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飞燕叹了口气,看着花满楼黯然道:“我实在对不起你,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怪你。只不过,我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到这时,事情的真相已经离他们很近了,只差那个幕后黑手的身份。而这人的身份,毫无疑问就是上官飞燕那个为其定下这个阴谋的情郎。
  上官飞燕笑了笑,笑得很凄凉,道:“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本就是件没有法子的事。”
  陆小凤喃喃道:“原来你也是个多情的人。”
  白弦无奈道:“走吧。”
  他率先转身走向阴暗的长廊,只因为他知道花满楼绝不会对上官飞燕如何,陆小凤也做不出逼迫女人的事情,这实在让刑讯技术高超的白弦很郁闷。
  ——和君子交朋友,虽然不用担心背叛,但也是有坏处的。
  稍后,陆小凤和花满楼也并肩走了出来。
  花园里黑暗而幽静,风中的花香仿佛比黄昏前还浓。花枝多半都不是完好的,被人折了好些,都用在之前给丹凤公主造势而铺开的花瓣地毯上。
  花满楼走得很慢,走到一丛月季花前,他才呼吸着花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陆小凤点点头,似已忘了花满楼是看不到他点头的。
  气氛一时间静默下来。
  良久,白弦道:“小鸡,你是不是以为上官飞燕的情人就是霍天青?”
  陆小凤反问:“你觉得不是?”
  白弦悠然而笑,道:“你其实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你想必告诉了上官飞燕你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正等着他来找你。”
  陆小凤道:“不错,他若是以为我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就会来杀我灭口。否则,无论是谁突然拥有了这许多财富,都不会好过的。”
  花满楼突然道:“你又怎么知道,他现在不在这里?”
  陆小凤微笑道:“他现在一定就在这里。”
  花满楼道:“那你可知道——”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脸色却已变了,变得僵硬而恐惧。
  陆小凤忍不住问道:“什么事?”
  花满楼道:“血!”
  白弦已像一支离弦的箭般,冲了回去。
  血是上官飞燕的。她的咽喉已被割断了,血还没有凝固。
  依然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恐惧,她显然想不到杀她的这个人,竟真的能下得了毒手。她死也不信。
  是情人?还是无情的人?没有人、只有一片黑暗。
  杀她的人已消失在黑暗中,可能也会永远消失。
  风中的血腥气很浓,花满楼立在那里,背影说不出的孤寂茫然,道:“他还是杀了她。”
  陆小凤道:“嗯。”除了应声,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花满楼突然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瞎子。
  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怨恨过这一点。花满楼一直以为,自己能够看到的比那些健全的人还要多些,他虽然瞧不见,却也因此有了更敏锐的感官,对生命有了更深的体悟。但这一刻,他开始怨恨自己,竟然连见上官飞燕最后一面也做不到。
  黑暗的长廊中似乎也进来了风,风很冷,吹得人遍体生寒。
  而后花满楼就感觉到有一具温暖的身体覆在了他的背上。
  白弦握着他冰冷的手,手指穿插着,轻轻道:“上官飞燕的确已付出了她的代价,可是杀她的人呢?”
  没有人可以真正不付出代价。
  ☆、光棍的心理探讨
  霍天青凝视着陆小凤,陆小凤在凝视着他。
  两个人面面相对,互相凝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小凤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会是你?”
  霍天青冷冷道:“我们的事,你这种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陆小凤在来的路上,已经为霍天青就是幕后之人这个假设找过许多理由,比如说他屈居于阎铁珊之下的原因,比如说他想要超过自己的父亲“天禽老人”做一番大事,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仍是不想相信的。
  天禽门的弟子们都在场,眼圈大多红了。他们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家的掌门霍天青,竟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做下了这样的事。
  很严肃的场面,白弦却陡然有了一种“陆小凤你总算出墙了”的感觉,身上一寒,连忙甩甩头去掉这种胡思乱想。
  花满楼感觉到他的动静,轻声问:“怎么了?”
  白弦瞧见花满楼安详的神情,心中一暖,道:“没事。”
  “她”想了想,道:“霍总管,事到如今,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霍天青道:“说。”
  白弦浅笑道:“飞燕妹妹是不是你杀的?”依他曾经远远瞧见的画面,霍天青对上官飞燕的情意倒不像是假的。
  霍天青显然很惊讶:“上官飞燕死了?”
  陆小凤已叫了出来:“等等!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霍天青握了握拳,脸色已涨得通红,死死盯着白弦咬牙道:“上官飞燕死了?”
  花满楼慢慢点头:“嗯。”
  霍天青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坐倒在地,神色颓丧。
  白弦轻轻拍手,待周围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自己身上,才道:“众位知不知道一个词,叫做局中局。”
  “若是一个人想做一件大事,偏偏又不想被人发现这件大事是他做的,要怎么办呢?替罪的手下总有露陷的一天,不如制造一个‘主谋’。只要在‘主谋’身边安插一个对他有足够影响的人,在细节处稍稍引导他,其他的绝大部分都可以依照‘主谋’自己的意思办。”
  陆小凤已经理清头绪,接着道:“这‘主谋’也必须是个有足够分量,又足够聪明的人,否则他的计谋饶是凡夫俗子亦可看破,就不好掌控了。”
  花满楼道:“这样,最后我们查到‘主谋’身上,只要‘主谋’一死,这件事情也就结束了。”
  “白姑娘”笑眯眯道:“所以说,我们还救了霍总管一命呢。为了这救命之恩,还要劳烦霍总管先死一次。”
  霍天青脸色铁青地点了点头。
  黄昏。青风观。青风观在青山上,青山已在斜阳外。
  没有雾,淡淡的白云飘渺,看来却像是雾一样。一阵风吹过,苍松间的昏鸦惊起,西天一抹斜阳更淡了。然后暮色就笼罩了大地。陆小凤面对着满山苍茫的暮色,心情却比这暮色还沉重。
  霍天青果然已‘死’在青风观里。他并没有给自己准备毒酒,却‘死’在了毒酒之下,幕后黑手果真另有其人。
  阎铁珊、独孤一鹤、上官飞燕、霍天青都死了,他们都没有活到最后,那操纵这一切的人还会是谁呢,还能是谁呢?
  青风观在前山,霍休的小楼就在后山。
  陆小凤深吸一口气,上了山。
  他决定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就绝不会半途罢手的。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半途罢手。
  山并不高,山势却很挺秀。上山数里,就可以看见一点灯光,灯光在暮色中看来分外明亮。
  陆小凤忽然显得很烦燥,因为他心里也有种矛盾。
  能赶快结束这件事,赶快揭穿这秘密,当然最好,但他却实在不希望发现那阴险恶毒的青衣楼中,真是他的朋友。
  ——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霍休也是陆小凤的朋友。
  陆小凤苦笑,他突然觉得霍休是幕后之人这个选项似乎并没有比霍天青是幕后之人要好多少。
  ——也许这就是朋友太多的苦恼。
  若是陆小凤对白弦说了这件事,白弦肯定会给他一个不同的看法,正是因为陆小凤交朋友的名声在江湖上实在太大,他这个人在江湖上也被传得太神奇,那些做大事的人才会对他产生兴趣,而和陆小凤交朋友本就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树林中带着初夏木叶的清香,风中的寒意更重,天地肃杀。
  没有人,没有声音,红尘中的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被隔绝在青山外。
  ——只不过世上一些最危险、最可怕的事,往往就是隐藏在这种平静中的。
  白弦突然开口打破这沉静:“霍休是个怎样的人?”
  花满楼道:“我只知道他是个又孤避,又古怪的大富翁。平生最讨厌应酬,所以连他最亲信的部下都往往找不到他的人。”
  陆小凤道:“他不但讨厌应酬,还讨厌女人,所以直到现在还是个老光棍。”
  花满楼道:“他唯一的癖好就是喝酒,不但喜欢喝,而且还喜欢收藏天下各地,各式各样的名酒。”
  白弦幽幽道:“难怪会和陆小凤成为好朋友。喜欢喝酒,而且讨厌女人……”
  陆小凤哇哇乱叫:“我哪里讨厌女人了?”
  白弦拍了拍他的肩膀,理解地感慨道:“我懂的。”
  陆小凤莫名其妙,花满楼知道白弦还坚持他和陆小凤才是一对,赶忙转移话题道:“听说霍休的武功也不错。”
  陆小凤道:“这个我知道。他练的是童子功,据我所知,世上真正有恒心练童子功的人,绝不出十个。”
  白弦突然道:“西门吹雪呢?”
  陆小凤怔住:“嘎?”话题是怎么神展开到那里去的?
  白弦若有所思道:“你说,如果有一种童子功能够让西门吹雪的剑法天下第一,他会去练吗?”
  陆小凤摇头道:“故老相传,只要有恒心练童子功的人,武功一定能登峰造极。但古往今来,武功真正能到达颠峰的高手却偏偏没有一个练童子功的,你们知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花满楼道:“不知道。”
  陆小凤笑道:“因为练童子功的人一定是老光棍,老光棍心里多多少少总有点毛病,心里有毛病的人武功就一定不能到达巅峰。”
  话音刚落,陆小凤就跳了起来,大笑着求饶:“停……停停停,好痒啊!”
  白弦收回手:“哼!”
  花满楼还在不解:“怎么了?”
  陆小凤揉揉笑得通红的脸,努力一本正经:“下山再说。”——卧槽,差点忘了这边也有个小光棍!
  他们一路笑闹,总算到了地方。
  这是间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木屋子。陆小凤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花满楼和白弦紧随其后。门后面是条甬道,甬道的尽头又有扇门,他们推开了这扇门,就看见了一个小老头,正是霍休。
  霍休身上穿着套已洗得发了白的蓝布衣裳,赤足穿着双破草鞋正坐在地上,用只破锡壶在红泥小火炉上温酒。
  好香的酒。
  白弦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屋子虽陈旧,里面却打扫得很干净,布置得居然也很精细。
  霍休的人也正像这木屋子一样,矮小、孤独、干净、硬朗,看起来就像是被风干了的硬壳果。
  很难想象天下第一富人,会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穿着这样的衣裳,用这样的器具。
  ——当一个人有了几辈子也用不完的财富后,他的形象到底应该是个注重品位在衣食住行方面极尽奢华的人呢,还是应该是个孤僻隐居苛责自己的人呢?
  ——很明显应该是前者嘛,后者简直就是个变态!
  ‘老光棍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
  想到陆小凤这句话,白弦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像大长老一样,先找个伴等退位?
  ☆、第一卷·完
  温暖的小木屋里,有灯,还有酒。酒是温着的,温酒的是友人。这岂不是一个浪子最期盼的景象?
  到底物是人非。
  霍休道:“为什么我有好酒的时候,你就一定会找来?”
  陆小凤长长吸了一口气,走下石阶,微笑道:“这也许是因为我的鼻子太灵了。”
  霍休大笑着又取出几个杯子,道:“酒是好酒,若是众位不嫌弃弄脏衣服的话,还是可以坐下来喝一杯的。”
  陆小凤道:“我倒不怕会弄脏衣服。”
  霍休道:“你怕什么?”
  陆小凤道:“我怕我会像霍天青一样,喝下这杯酒,就要等着别人来收这局残棋了。”
  霍休看着他,目光变得像柄出鞘的刀。他没有再看陆小凤,只是慢慢地倒了杯酒,慢慢喝了下去。
  屋外已是黑夜,涤荡一切、包容一切的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休才大笑起来,道:“没想到还是瞒不过你。”老人的目光灼灼紧紧盯着陆小凤,道:“你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陆小凤冷冷道:“霍天青还活着。”
  霍休脸色变了变,又恢复了那种成竹在胸的笑容:“陆小凤能葬在青衣第一楼,也算是死而无憾。”
  “青衣楼”并不是一座楼,而是有一百零八座,每一楼都有一百零八个人,加起来就变成个势力极庞大的组织。他们不但人多势大,而且组织严密,成员身份神秘,所以只要是他们想做的事,就很少有做不成的。
  独孤一鹤当然不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霍休才是。
  花满楼微笑道:“若是现在霍天青已经把你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了呢?”
  霍休面色不动,冷冷道:“只可惜你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陆小凤的眼睛里发出了刀锋般的光。
  霍休悠然道:“我没有跟一个已经快死的人动手的兴趣。”他在石台上轻轻一按,突然间“轰”的一声,上面竟落下个巨大的铁笼来,罩住了这石台。
  这景象很滑稽,白弦的脸色却猛然凝重起来。红衣“少女”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休显然很得意。
  ——无论是谁,能够把天下闻名的陆小凤逼到死路,他都很难不得意的。
  这计划缜密而复杂,他先利用霍天青和上官飞燕杀了大金鹏王,又利用陆小凤除去了独孤一鹤和阎铁珊。只差最后一步,金鹏王朝的财富就要被他整个收入囊中。
  做下这样一桩大事,正如同一位画家花费了数年时间来完成一幅倾城之作,这样的作品,若是没有人来分享,岂不也是一种遗憾?
  “也罢,我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霍休脸上都好似发出光来:“这铁笼子是百炼精铜铸的净重一千九百八十斤,就算有削铁如泥的刀剑,也未必能削得断,何况那种刀剑也只有在神话传说里才能找得到。”
  三人都没有说话,他们都静静听着。
  霍休不紧不慢道:“屋子的门是只能从外面打开的,我保证外面再没有人会给你们开门,而如今唯一通往外面的道路,就在石台底下。这地方的机关总枢,就在我坐的地方下面,我一出去,自然就会毁了它。然后这地方所有的出口,立刻就会全都被石块封死,每一块石块重量,都在八千斤以上,所以……”
  陆小凤冷冷道:“所以我们就只能在这儿等死了。”
  霍休道:“不错。我知道你有个好朋友叫朱停,是个精通于机关的人,可惜即便是鲁班复生,也没法子救你们出去。”他突然露出种很奇怪的笑容来,道:“我知道陆小凤和花满楼不但是两个正人君子,而且怜香惜玉。”
  这小老头露出种痛惜的神色来,道:“白姑娘若是不嫌弃吃两个男人的血肉,想必能活得长久些。到那时,我也许就会开门救你出去了。毕竟像白姑娘这样倾国佳人,这世上说不定再也找不着第二个。”
  如今已是绝境,陆小凤却突然很想笑。他也真的笑了出来,大笑。
  霍休神色变了变,道:“陆小凤,你莫不是以为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会对你一往情深?”他又瞧着白弦,柔声道:“最美的女人,本就应该在最强的男人身边。”
  花满楼俊秀的脸上也满是笑意,疑惑歪头道:“我怎么听说你练的是童子功?”
  霍休的脸色已是铁青。
  ——无论是哪个男人,被人当着个绝色美人的面说不行,脸色都绝不会好的。
  陆小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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