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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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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那模样贼眉鼠眼的,就不像是个好人……日后师傅可要小心提防着才可以。”
    “恩。”落银点点头,暗暗留了个心眼儿。
    本来她是没去在意隔壁那家作坊的,眼下听拾香这么说,看来隔壁的心眼儿却是极细的,如若不然,怎会在她这边开张第一天,就来试探了。
    “师傅,今日我将茶卖给他了,没什么事儿吧?”这件事情当时是叶流风吩咐的,可拾香回头想想,总害怕会因此惹来麻烦。
    岂料落银不以为然地一笑。“无妨,咱们打开门儿做生意,自然没有不卖的道理。”
    她知道拾香定是忧心她这技艺被人研究出来,便笑道:“你放心。一年半载的,可没人能研究的透。你难道忘记了,去年在晋茶会上的时候,我脱袄子捂茶的时候,可把你惊得不行?”
    寻常人,怎会能想到这一点。
    当然,她将黄茶的大概制作技艺交给了凤慜和徐折清,势必是会推动黄茶的发展,但没个十年八载,是还到不了天下皆知的地步。
    听到这里。拾香才稍稍放心了下来,确实,黄金翎的制作过程繁琐的过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自行摸透。
    月娘见师徒二人说罢了正事,这才笑盈盈地从拿出了一个锦盒来。
    “二娘。这是什么?”落银看着月娘递过来的巴掌大的圆形锦盒,疑惑地问道。
    “这是……”月娘笑了笑,说道:“你先看看喜欢不喜欢——”
    落银接了过来,刚一打开,就听得一旁坐着的拾香惊呼道:“好漂亮的镯子啊……”
    锦盒中,一只全体通透的细白玉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柔光,触手可觉察到隐含的温暖。
    “二娘,这镯子哪儿来的?”
    这玉镯一看就是贵重之物,绝非一般的首饰铺里可以买得到的。
    月娘是没落银懂得这么多,信口道:“是二娘看着好看,买给你的。”
    “二娘——”落银皱眉。拉长了声音喊道,分明是不相信。
    “……”月娘尴尬地笑了笑,道:“其实……是你爹买的。”说罢,又自顾自地补充了一遍,“没错。是你爹买的。”
    落银满头黑线。
    “……伯母……”就连拾香都觉得听不下去了,见过不会撒谎的,可真没见过这么不会撒谎的。婶子这张脸,果真是天生不适合扯谎。
    “真的……”月娘弱弱地坚持着,口气十分的底气不足。
    正赶车的叶六郎,都觉得听不下去了,一张脸变了好几种颜色,可谓复杂非常。差不多已经料想的到,在闺女的攻势下,战斗力为负的妻子很快就要落败。
    “这是不是荣寅送的?”马车里传来落银不悦的声音。
    叶六郎一听到这儿,就知道完了,干脆下意识地转移了注意力,不想再多听下去。
    “二娘……您为什么要收他送的东西?”落银将盒子合上,皱眉道。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易城的一片心意。”月娘讪讪地道,“不如你就收下吧。”
    “他现在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联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睿郡王,而我们只是普通的小茶商罢了。”落银似在赌气,又似在将这些话说给自己听,“日后不如就各走各的路吧。”
    “你这是说什么气话……”月娘叹了口气,“易城他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比谁都清楚吗?银儿啊,要二娘说,你也该给他一个机会好好的解释解释当年的事情。”
    落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侧开了头,透过拉开的马车帘望向外面的场景,然而诸般景物,竟无一能入得其眼。
    心下一片烦乱。
    ※ ※ ※ ※ ※ ※
    次日,荣寅跟昨日一样,军营里刚一操练完,午饭都顾不得留在军营里吃,就来了叶记茶行。
    由于是接近午时,铺子里的人并不算多。
    荣寅刚一走进去,目光就开始四处搜寻着落银的身影。
    “睿郡王来找叶姑娘啊?”
    荣寅循声转过头去,只见纪海正坐在昨日的位置上,含笑看着他。
    荣寅微一挑眉,随即点了下头。
    “叶姑娘方才出去了。”
    “那我先坐着等她回来吧。”荣寅说着便欲坐下,可还没碰到椅子,就又听纪海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让他再没有了要坐下去的心思。
    “叶姑娘随曾家的那位公子一起出去了,想必一时半刻回不来。睿郡王若不便久留,倒不如趁早去办正事,总好过在此空等。”纪海说道,含笑打量着荣寅的脸色。
    意料之中的,就见那张原本含着笑的脸庞,顷刻之间变得乌云密布。
    纪海强忍住要发笑的冲动,火上浇油地指了指一旁桌上的锦盒,道:“叶姑娘留下的,说如果睿郡王过来,让我还给您。”
    荣寅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那是他昨日送给她的玉镯!
    他送的东西不肯收,大中午的又跟旁的男子出去,她到底是想如何?
    “你可知她去了何处?”他倒要亲自去看一看,她同曾平康出去到底干什么去了!
    纪海食指微屈起,敲了敲太阳穴的位置,点头道:“知道是知道的,方才听曾家公子提了一提……只是……”
    说到这里,故意的顿住了。
    绕是荣寅知道她是故意吊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立即发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叶姑娘交待我……不要让我告诉你。”纪海表示为难地耸了耸肩,“所以我也没办法了。”
    若真不想说,大可说不知道便是,承认自己知道却偏生不告诉人家,委实是太折磨人。
    荣寅的脸色当即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了。
    纪海哈哈干笑了两声,后忙地道:“我听叶姑娘说,当年我偷走的那味药原本是要给睿郡王您治眼睛的,经此一说,我倒是觉得我欠下了睿郡王一个人情……不如,我将这个情报告知睿郡王,同当年的得罪相互抵消了去,如何啊?”
    荣寅没功夫说废话,就道:“快说!”
    “说是去方亭山游湖去了。”纪海咧嘴一笑。
    什么?还去了方亭山游湖?孤男寡女的去这么有情调的地方,真的合适吗!
    荣寅气的简直快要七窍生烟,当即就风一般的掠出了叶记茶铺。
    叶流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作何要误导他?”
    落银哪里是跟曾平康一个人去的。
    “不不不,我这叫煽风点火。”纪海笑着说道。
    “有何区分?”叶流风皱眉,依照他看,当下二人的关系已经相当不妙,若荣寅这么贸贸然的去了,再吵了起来,岂不是会越发的不好?这纪海,怎如此没有分寸。
    “叶大哥……其实男女之间很多事情……”纪海忍笑说道:“是需要适当的煽风点火的。”
    叶流风哪里懂得这些,他只知道什么材料用来铸剑比较好用。故听到这里,他只得纠结地皱起了眉。
    “不说旁人的事情了。”纪海嘿嘿一笑,仰脸问道:“叶大哥忙完了吗?”
    叶流风就“嗯”了一声,刚想让她趁早回去吃饭吧,却听纪海说道:“这是我亲自做的几样儿糕点,叶大哥尝尝好吃不好吃?”
    叶流风一低头,就见一个食盒已经被纪海举到了自己面前,不禁就是一愣,“你……做给我的?”
    “是啊。”纪海毫不迟疑地点了头。
    “我不能收。”叶流风微微侧去了身子,不再看她。
    “为何?”纪海有些着急了。
    “不为什么,你我非亲非故,我怎可随意收你一个女子的东西。”叶流风的话语冷冷的,毫无感情。
    “怎么就是非亲非故了,你曾经救过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或许是你记错了而已。”
    “我……岂会记错!”她会记错任何人,但绝无可能会记错他。
    ps:
    还有一更约莫八点左右~~~~~~~~~~~

正文、260:何人约见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收的,你回去吧。”叶流风声音愈发的冰冷起来,“日后也不要过来了。”
    说罢,也不看纪海一眼,就径直提步去了后院。
    纪海身体僵硬的坐在原地,望着他一步步的消失在视线里,只觉得一颗真心捧在手里送出去,人家却看也不愿意看一眼,一时间,鼻子酸涩的厉害。
    ※ ※ ※ ※ ※ ※
    方亭山位于西郊皇家马场十里开外,山上有温泉,山下更有一方十分有名的方亭湖。
    由于方亭山上的温泉早就成为了皇家私有化,故百姓们也只能在山脚下的方亭湖转一转了,然而游历方亭湖,规矩也颇多,例如不许大肆喧哗,不许携带乱七八糟的个人船只,不许……乱扔垃圾等明文规定。
    湖边设有二十余凉亭,亭中都有护卫把守。
    毕竟山上时常有皇亲国戚来游玩,需要时刻保证安全,确保没有可疑人等接近方亭山。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碧波荡漾的方亭湖上,时而一阵轻风掠过,便激起一圈圈的波纹。
    方亭湖的湖水四季清澈碧绿,此时正逢是盛春时节,山表被翠绿覆盖,二者似乎融为了一体,远远地看去,只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湖水的界限,哪里又是山的界限。
    一艘画舫缓缓地穿行在湖面之上,船内的琵琶乐响与四周清脆的鸟鸣声相融,悦耳动听。
    船尾处,几人正盘膝坐在底下铺着三色绒毯的软垫上,中间一张精巧的矮几,上头布着瓜果和茶水。画舫赶得极其平缓,就连杯中的茶水,都未有丝毫波动。
    “曾先生这么急着喊我出来,定不会只是请我来游湖的吧?”落银可还记得,昨日留他吃午饭都怕耽搁自己做生意。又岂会一眨眼又要请自己出来。
    不过铺子里新招到了两个伙计,有拾香和杜泽在,她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只不过是好奇曾通玄此番请她出来的真正原因。
    “倒不是我要请你出来,而是风老头要请你出来。”曾通玄说着转头看向风朝岬。埋怨道:“我也极好奇,这老头子请你出来到底要做什么,神神叨叨的,还不肯跟我说——”
    “呵呵……倒也不是我不肯同你说,而是我也是受人之托罢了。”风朝岬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此事关乎不小,未确定之前暂且还不可宣扬……”
    听他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曾通玄便知道是真的不可说,而非风朝岬有意瞒他。可却是越发的好奇了,这丫头来夏国横竖不过是开了个茶铺。怎会惹上什么大事?
    落银也听得迷迷糊糊的,“风先生可否告知,此事可是与茶铺有关的事情?”
    她现在满心都放在茶铺上,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哪里是……”风朝岬笑笑摇着头,“乃是叶师傅的私事。若是真的……可谓也是好事一桩啊!”
    还是好事?落银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曾通玄却在一旁说道:“好事便好,哈哈……好事便好。”
    曾平康抬手为落银添了水之后,见请来的歌妓将琵琶放下换为了古筝,便起了兴致说道:“姑娘不妨去歇息歇息,这筝借给在下在奏上一曲罢。”
    歌妓随船演奏,本就是听从客人们的吩咐,眼下听曾平康这么说。她自是没有异议,起身福了一礼,便退下了。
    “我竟不知平康擅筝。”风朝岬笑说道。
    “呵呵……”曾通玄吃了口茶,眼中带笑。
    “只是略通皮毛罢了。”曾平康含笑说了句,拂衣落座,动作从容而赏心悦目。
    他今日着了一身黛青色长衫。随意的可以,却偏偏不失那一份温雅。
    落银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琴弦,一个眨眼的间隙,就听得一串悦耳的琴声犹如高山上的流水一般,潺潺地倾斜而落。
    这岂止是略通皮毛。就连她这个外行人都觉得境界颇深。
    常听人说,奏琴其实与泡茶乃是一个道理,都可从中窥得此人心性。
    然而此刻落银仿佛就通过这飘渺的琴声,看到了一颗冷静从容处世,却又不甘现状的一颗心。落银略微有些不解,曾平康现如今的生活,可谓是一帆风顺,前途早就注定一片光明,又岂会不甘于现状?
    她本也是个门外汉,只怕是听岔了这琴声里的玄奥罢……
    四周似乎被曾平康的琴声渲染,越发的安静了起来,一时间,只有画舫划过水面和琴声交合的声音,浑然天成。
    然而曾平康这半首曲子都未奏完的时候,就见对面缓缓驶来了一搜不大却极考究的楼船。
    能在方亭湖有着自家私人楼船的人家,在乐宁屈指可数,有没有钱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此处有规定,非一品官员及以上,不可停放私人船只。不得不说,夏国还是十分注重环境影响的……
    想当然的这船上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曾通玄示意船夫停船,曾平康也止了琴音。这琴音断的有几分突然,让落银心中一个咯噔,随即,心跳了好快一阵儿。
    就在这时,风朝岬含笑说道:“人来了。”
    谁来了?
    曾通玄不由问道:“不知这船中是何人?”
    风朝岬只笑了笑,随即轻轻摇头,似乎是不大方便说。
    几人不由地就想起了,方才他也是说今日让落银过来的具体原因暂且不方便说出来,难道,这船中的人跟落银今日过来的事情,是有什么关系吗?
    落银猜想了一遍,一点点头绪都没有。
    她初来夏国,根本不认识什么大官儿,若说荣寅吧,他委实犯不着这么麻烦,还通过风朝岬来见自己。
    所以会是谁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间,对方的楼船已然靠近,缓缓停住,跟这艘画舫刚好是相接的距离,一步便可通过甲板跨上去。
    这时候,就有一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子,从一楼的船舱里迈步行了出来,在边缘停住脚,朝着风朝岬几人一福,而后就细声说道:“我家老爷想请叶落银叶姑娘过船一叙。”
    老爷?
    不说官职,显然是想隐瞒身份了。
    落银觉得越发的想不通了,她在夏国若说近来有些名气的话,不外乎就是因为黄金翎了,对方位高权重,真想请她前去泡一壶茶,实在无需此般遮掩,毕竟不管是青国还是夏国,召茶师入府探讨茶理,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对方找她过去,莫不是有其它的事情不成?
    落银一时间有些犹豫,毕竟心里没一点底儿,这样贸贸然的过去……
    这时却听风朝岬带着笑意的慈祥声音从身边传来,“莫怕,去吧,就是找你说一说话,冲一壶茶而已。”
    只是这样吗?落银不这么认为。
    “你难道认为,我会将你往火坑里推不成?”风朝岬开着玩笑说道。
    “晚辈岂敢。”听风朝岬朝自己此般讲说,落银不禁放松了一些。
    没错,风朝岬这样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让自己去做,没有把握的话他也不会说,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她也无需诸多顾虑。
    在这里站一辈子该想不通还是想不通,倒不如就过去看看,到底是谁要见她,又是因为何事。
    “我家老爷想请叶落银叶姑娘过船一叙。”丫鬟未有抬头,只是又将话重述了一遍。
    落银对风朝岬微笑着一点头,随即踏上了甲板。
    这时,忽听曾平康在背后说道:“落银,待会儿若有什么事情,你喊我名字便是了——”
    这是少年人特有的认真口气。
    落银回头过去,冲他一笑后点头。
    曾平康有些怔怔,目送着她随那丫鬟一同入了船舱内。
    “你这孩子……方才那说的是什么话呀。”曾通玄无奈的笑着,他这个孙子,从小到大都没让他操心过,可眼见着长大成人了,一遇见了落银,这脑袋好像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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