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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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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银尝了一口,倒是一愣。
    这丫头泡的茶竟然是“半年春”。
    这茶是这个时空里,乐宁的特产茶,落银此前也未曾尝过,后来吃了一回觉得同碧螺春所差无几。但据说这茶,有个极美的传说,这传说的详细落银早已记不清楚,但隐约记得,这茶乃是被赋予了相思之意。
    落银心下微动,抬眼看了看曾平康,却见他并没有察觉任何,显然是没往这茶水上头多想。
    曾平康离去的时候,是由拾香送着送去的。
    过了后堂,来至后院天井边,拾香犹犹豫豫,又有些焦急的喊住了走在前头的曾平康——“曾公子且等一等。”
    曾平康不明所以的回过了头来,脸上是温文尔雅的笑意,“怎么了?”
    拾香鼓起勇气走近,双手捧着个银袋递到了曾平康面前。还未开口,脸已经红了大半。
    银袋做工精美,宝石蓝的亮绸,上头绣着三支白兰。
    曾平康一愣,遂问道:“这是……?”
    “上次在梅山饭庄里……曾公子为了救我将钱袋不慎掉落湖中,我便自己做了一个……还给曾公子您,二来谢谢曾公子救命之恩。”
    那一日,虫虫坚持要同曾平康去梅山脚下的饭庄去垂钓,落银只得让拾香陪着他一道儿过去,当时拾香在湖边一时疏忽脚下打滑,险些跌入湖中,是曾平康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你若不提的话,我倒要给忘了。”曾平康反应过来之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哪里能说得上什么救命之恩,你委实是言重了。”
    拾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却又很快的掩去,转而换上一脸的笑意,说道:“可曾公子为我丢了钱袋乃是事实,这个您就收下吧。”
    “不过是个钱袋罢了,不必了。”
    拾香却出奇的固执,“这是我欠曾公子的,一定要还!”
    曾平康不禁为这小姑娘的认真而失笑。
    “好,那我就收下。”
    拾香大喜过望,眼中灿然生辉,胜过子夜星辰。
    ※ ※ ※ ※ ※ ※
    金乌西坠,霞光足足占去了半边天,将天地之间的颜色改成了一片橘黄。
    “呼——终于忙完了。”拾香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愉悦的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铺子里的每个人能看得出来,她一整个下午都处于十分愉悦的状态。
    “明日就贴出招募伙计的告示来。”落银和杜泽说道。
    今日茶铺开门,二虎也没有过来,想必是因为大虎的事情,没有脸过来上工了。
    落银自然也不会勉强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而且叶六郎是因为大虎才成了至今这副模样,她说不怪责那是不可能的。
    二虎不来也是好事,省的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心里头不痛快。
    可一码归一码,私人情绪归私人情绪。
    所以她又对杜泽说道:“明日顺便将二虎余下的工钱给算出来,托人给送过去,如此就算是两清了。”
    杜泽也认为如此甚好,当即点了头将此事记了下来。
    一切交待妥当之后,落银方和拾香坐上了回家的马车。月娘早了一步去私塾里接虫虫去了,所以马车里只落银和拾香两个人。
    面对面的坐着没说话,落银也能发现这丫头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正文、337:身死牢中

“记得咱们铺子里原先没有半年春的吧?”
    “啊?”拾香闻言即刻抬起了头来。
    下一刻,撞见落银眼角的笑意,立马就反应了过来,红透了一张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傅您说那半年春啊……是昨个儿下午我同杜大哥出去买回来的……”
    后堂有不少种茶叶用以待客,自然不会全是叶记的黄茶,平素都是杜泽和拾香负责采买。一来图来吃着新鲜,二来也顺带关注一番近来茶市的变化。
    “今日这半年春泡的不够火候。”落银又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拾香越发的支吾起来,低着头不敢再看落银,手指紧紧的绞着衣角。
    落银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声。
    “师傅……!”拾香羞的不得了。
    “你未嫁他亦未娶,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拾香对曾平康的心思,其实在很久前便存下来了,只是依照今日的形势来看,落银才瞧出来,这丫头是认真非常的。
    “师傅您别拿我打趣了。”拾香将头垂的越发的低,“我哪里配得上曾公子……”
    在一旁喜欢着,就够了。
    至于这种喜欢能得到回报,说句实在的,她想也没敢想过。
    “曾家可不是注重门第的人。”
    拾香点了点头,表情却还是没有变化。她是认定自己配不上曾平康——
    落银瞧了她一眼,也没有再多说,毕竟现在说这个实在太过遥远,她只不过是想提醒这个傻丫头一二,其余的,皆要看缘分了。
    拾香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沉默了一路。
    待师徒二人回到叶宅的时候,却从肖肖口中得知了一个出人意表的消息。
    卢清芙在狱中畏罪自尽了——
    “这消息你从何处听来的?该不会是谣传吧——”落银觉得实在太不可信。
    “不会!今个儿吃罢午食,我上街采买东西的时候听人说的。说这消息是大理寺放出来的,绝不会错!”肖肖一脸的肯定。
    大理寺放出来的消息,那就真的不会有错了……
    可落银却觉得处处都是不对劲。
    卢清芙会是这种轻易自杀的人吗?
    记得昨日在睿郡王府的时候,她一副自得的模样。认定自己可以从这件事情里脱身,根本没有半分轻生的迹象。
    “还说是昨个半夜里自缢的,今日一早狱卒发现的时候人早没气儿了……”肖肖将听来的消息尽数说给落银听。
    她对卢清芙自然没有什么同情的,若非她蓄意陷害,自家小姐也不会受了那么多的冤屈。
    要她说,就这样死了,倒是便宜卢清芙了。
    “那她一死,这案子是不是也不必再审了?”拾香下意识的问道。
    “人都死了,想审也审不了。”落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卢清芙一死,更是坐实了罪名。再加上那些证据,大理寺自然会按照罪犯畏罪自尽来处理。
    换而言之,这件轰动一时的大案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结束了。在外界众人都怀着满心的好奇,等着看安亲王府会怎么做的时候。就这样突然的落幕了。
    落银心底忽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会不会这一切正是安亲王府的对策?
    她眉心突突的跳了几下,转回身朝门外走去,边道:“我出去一趟,若是我二娘回头问起,就说我看我爹去了。”
    肖肖和拾香自是应下,目送着落银走了出去,二人互看一眼。都是不解。
    落银确实也是真的去了睿郡王府。
    只是主要的目的并不是去看叶六郎,而是去找荣寅。
    荣寅刚从外头回来,前脚刚迈进王府里,后脚就听下人来禀,说是叶姑娘来了,人正在花厅等候。
    荣寅听罢。衣服也来不及去换一身,便径直去了花厅。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刚一踏进厅门,荣寅就问道。
    落银一抬头,见他身上的衣束就知道他是刚从军营里头回来。
    “我听说卢清芙在牢中自缢了。”落银直截了当的道出了心底的疑惑,“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不像表面来的那么简单。”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心,所以才会跑来找荣寅。
    她都听说了,荣寅想必更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她想听一听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为什么觉得不对劲?”荣寅在她身侧落座,不答反问。
    “因为……”落银顿了顿,还是说道:“她自己也清楚,有卢安淼在,她并非是死路一条。”
    甚至可以说,卢安淼绝对有能力将她毫发无损的救出去。
    “你不希望看到这种结果吗——”荣寅又问道。
    “因果报应,做错事得到应有的惩罚,自然是极好,极公平的……”落银对自尽的卢清芙并不怀有任何的同情,可是她不懂卢清芙为何要自尽。
    因为对陈甫志的死有了愧疚?
    还是因为对荣寅斩钉截铁的态度感到无望?
    从那日的卢清芙来看,她已然偏执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这些原因远远无法致使她产生轻生的念头。
    “既然是你喜欢的结果,那就不要想太多了。”荣寅吃了口半温的清茶之后,对她说道。
    落银对他的态度十分的不满意,心里不由地涌现出了一种俩人根本说不到一起去的挫败感。
    好似只有她一个人这么不安心,胡思乱想一样。而他根本没有发现丝毫的不对劲。
    “我是怀疑卢清芙乃是假死,这一切都是卢安淼预谋好的把戏!”
    “哈哈……”荣寅忽然一改淡然无感的表情,仰起头来笑了两声。
    “笑什么笑!”落银本就心烦意乱,被他这么一笑,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是你自个儿明明心里头有想法,还不同我说,到头来却怪我跟你左右言他,真是好没道理。”荣寅笑着摇头叹气。
    “你故意的!”落银气的瞪眼。
    就知道他不可能觉察不出不对劲来,合着是有意逗她!
    荣寅见她如此,又忍不住一阵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这套——”落银送了他一记白眼。
    “见你这么紧张,逗一逗你罢了。”荣寅将笑意忍下,遂又说道:“起初我也认为卢清芙乃是诈死。”
    “那后来呢?”落银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肯定已经查过了。
    “后来我让人去暗查过了,死的人的确是卢清芙无疑。”荣寅说着,看向了落银,又继续道:“而且卢安淼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由此可见,此事的确不会是安亲王府搞的鬼。
    死的人真的是卢清芙……?
    落银心中震惊连连。
    莫不是卢清芙真的是禁不住内心的愧疚折磨,精神反复之下选择了自尽?
    毕竟那日见她的精神状态,的确十分的敏感脆弱,稍一碰触到那一根线,整个人就会不受情绪控制。
    “别想太多了,卢清芙已死,事情就算过去了。”荣寅伸手揽住她的肩。
    落银点点头。
    她没看到的是,荣寅嘴角带着安抚的笑意却是在渐渐的散去。
    卢清芙一死,向来记仇小气的卢安淼会不会将这笔账算到落银的头上去,这其中的概率,荣寅心中有数。
    他不能拿落银冒险,纵然只有一丝一毫被卢安淼仇恨上的机率,他也绝不能拿落银来冒险。
    现如今,对于他来说,落银的安危就是他的一切。
    经此一事,会不会将卢安淼本就所剩不多的耐心消磨干净,他不太能确定。但是他清楚的是……自己不想再等下去了。
    ※ ※ ※ ※ ※ ※
    安亲王府里,气氛沉寂的可怕。
    安亲王妃哭了整整一日,眼泪都已经哭干了,此刻正坐在卧房中的软榻上,神色怔怔双目空洞无比,在房中烛火的映照下,如同一具木偶。
    外间,卢安淼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和丫鬟。
    不多时,一名身着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单看面容,年纪应在二十五六岁左右,一张较寻常男子相比显得过于白净的脸庞,算不得俊朗,却是十分清逸。
    这正是安亲王妃所出的嫡长子,卢清芙的亲生哥哥,卢清锋。
    “父王。”他朝着座上的卢安淼行礼。
    卢安淼“嗯”了一声之后,就问道:“事情处理妥当了吗?”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显而易见,卢清芙的死对卢安淼的打击亦是不小。
    纵然他同孩子们平素算不得亲近,一直严苛而暴戾,可如同周婆子所言,亲生的骨肉,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妹妹的尸身已经换回来了。”卢清锋口气悲痛无比,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再等半日,就能将人救出来了……清芙怎么这么傻!”
    本以为是大理寺那帮人严刑逼供,但卢清芙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伤痕,的确是自缢而亡。
    “明日下葬。”卢安淼对卢清芙的死,不愿意再去多作抱憾。
    卢清锋却越想越难过。
    看了一眼长子的模样,他冷哼了一声训斥道:“人都已经死了,你苦着张脸又有何用!好好想想该怎么为你妹妹报仇才是紧要——”
    卢清锋向来惧怕卢安淼的威严,当即将脸上的悲色隐去,握紧了双拳。

正文、338:将变

“清芙的死,荣寅跟那家茶铺都脱不了干系!”卢清锋神色阴冷的说道。
    卢安淼暗暗握紧了手指,眼中有寒芒闪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现如今万事俱备,唯独程思谣还举棋不定。”卢清锋沉着脸色咒骂道:“真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
    程思谣乃是北营的主帅,掌管北营数十万军力。
    若是到时卢安淼逼宫起反,程思谣再同其里应外合,当可保证万无一失。
    可这程思谣,偏偏又是个迂腐至极的人,又因一张嘴巴不懂得避嫌与顾忌,故这些年来,与朝中各人交恶诸多,几乎是将提的上名字的重臣们得罪了个遍儿。
    若非是因对待职责上面一丝不苟,让人横竖挑不出一丝刺儿来,只怕北营主帅一职早已难保。
    故民间有言云,与其说他是个豪气万丈的大将,倒不如说是一位古板刻薄的老先生来的贴切。
    “哼!他还当真以为我们少了他就无法成事吗!”卢清锋想到之前他亲自去北营游说程思谣,却被程思谣毫不留情面的拒之营外的事情。
    这件事情,让他暗下被人耻笑了许久。
    小心眼记仇的卢清锋,从此之后便将程思谣给记恨上了。
    “不。”卢安淼看了一眼卢清锋之后,便缓缓摇了头。而后说道:“他若当真像荣寅一样,拉拢不得,只能为敌……”
    卢清锋一脸不解的看着卢安淼,下意识的问道:“他既不肯归降于我们安亲王府,又同荣寅有何区分?”
    “可你忘了一点,他终究比不得荣寅,他是有弱处之人——”
    卢安淼看卢清锋的目光含着教导的责备,“前些日子不是让你去查了程思谣吗。”
    他这个儿子终究还是太稚嫩了一些,空有一番野心。却没有丝毫耐心可言。
    这一点,像极了他年轻时的模样,若非如此……当年他也不会同皇位失之交臂。
    可这皇位,他很快就要拿回来了!
    没注意到父亲眼中尽显的暗芒。听到此处的卢清锋适才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来。
    他想起来了,前些日子调查来的结果。
    程思谣一不贪污,二不受贿,虽是苛刻,但待营中将士不薄,赏罚分明。
    这一切看来都没有丝毫的纰漏。
    却唯独有一处不寻常——程思谣纵容妻室余氏无度。
    嗅觉灵敏的卢安淼早早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这看似无关紧要的一件事情上头。
    程思谣这么一个古板且不顾他人目光的人,会对一个妇道人家忌惮至此,必是事出有因。
    一开始卢安淼认定了这余氏手中定是掌握了程思谣致命的把柄,并让卢清锋去着重调查了此事。
    “可是父王……”卢清锋表情困惑,“据探子和眼线回报。根本没有此事。”
    余氏是个大大咧咧的妇人,而且出身草莽,此前乃是一名武夫的女儿。
    事实证明,说她手中握有程思谣把柄一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呵呵……”
    卢安淼却是独自低笑了几声。
    卢清锋疑惑皱眉。
    “既无把柄。岂不比有把柄更好拿捏?”卢安淼意味深长的问道。
    余氏并未握有程思谣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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