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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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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银扯着虫虫进了徐折清的书房。
    这书房,是上着锁的,钥匙由徐折清自己带在身上,可见他对这茶种的重视程度。
    这颗茶种的牵连实在太大,容不得一丝疏忽。
    徐折清走到书架后,不知是从什么暗格中取出了一个棕色的木匣子,他拿过来递给落银。
    落银打开来看,却见盒子中装着半盒红土,这是极有养分的土壤,特别适合茶叶的生长。
    “茶种便在里面。”徐折清叹了口气,道:“这土是专程让人运来的,但埋下去也有五六日了,却不见有萌芽的迹象。”
    “徐大哥,可以让我带回去研究几天吗?”落银思衬了片刻,终究还是开口征询道。
    徐折清明显的一怔,然后,眼中满是踌躇的神色。
    倒不是他信不过落银的为人,他看人向来极准,也明白落银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帮他。
    可这茶种毕竟……不容有任何闪失。
    落银自然明白他所想,她本也不想管这闲事,万一出了岔子还不好交代,但徐折清之于她有恩,若她有能力挽救这个局面,她自然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算一算日子,明日便是十五月圆日。
    “就两天,后天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会将它送回来。”落银将盒子合上,看向徐折清,“徐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
    徐折清冷不防地撞入她的视线里,那双黑眸里含着烨烨华彩,一时竟使得他无法移开视线。
    见她还在等着自己的回答,徐折清这次没有再多做犹豫,便朝她点了头,含笑道:“左右放在我这里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若有兴趣,便带回去好了。”
    落银会心地一笑。
    她知道,徐折清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里面包含着信任。
    忽然,她又想起了今日过来,实际上是还有着另一件事情的。
    将那盒子放下,她自身上掏出了一张银票来,递与徐折清,道:“徐大哥,这是一千两银票。上次的事情,谢谢了。”
    这一千两,正是纪海留下来的,欠的钱,她本来打算明年春茶下来,再慢慢地还给徐折清的,但既然现在有了,家里也不缺银子,倒不如先还了,也省的心里面压事儿。
    徐折清笑着摇头,将她的手推开,“不急。”

正文、090:月娘发怒

其实他本来是想明说不必还了的,但如此听起来未免有些逾越界限,好似二人关系很不一般。
    落银明白他的意思,但,无功不受禄。
    她向来没有白白占人便宜的习惯。
    他或许根本不在乎这一千两,但意义却不在于他在乎不在乎,这钱既然是她借的,就必须要还。就算他转身丢掉,但她至少还了,心里舒坦。
    “徐大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与其如此,倒不如日后教我赚银子来得好,你觉得呢?”
    徐折清闻言稍滞了片刻,看着她,随后轻笑了三声,抬手将银票接了过来。
    聪明。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太多。
    落银领着虫虫回到家的时候,刚过午时。
    “锅灶里给你们留了饭。”正在院中劈柴的叶六郎见姐弟二人回来,出声道。
    “我和南风带着虫虫在外面吃了阳春面。”落银说了句,遂问道:“爹,我二娘呢?”
    “在厨房里熬药呢。”
    想是在熬制用来给李方氏治病的药了,那寒石草连带着其它几种药材,早上出门前她都交给月娘了。
    虫虫闲不住,跑过去叶六郎身后,将他劈好的柴堆起来,嘴里嚷嚷着要盖房。
    落银则是进了厨房去,一将竹帘子打起来,便是一股扑鼻的药味儿,呛得她咳嗽了一阵才适应过来。
    “二娘,那寒石草是你说的寒石草没错儿吧?”早上她将药材交给月娘便出门去了,也没来得及问。
    月娘正拿着蒲扇低头扇着药炉子,壶顶冒着白汽,应该差不多快熬好了,她没回答落银的问题,头也未回地道:“你先出去等着,二娘有话要问你。”
    落银闻言一阵发怔。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月娘这口气明显是极不高兴的。而且这不高兴的来源,就是因为她。
    有话要问她?
    落银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月娘这还是头一回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可她……好像没闯什么祸,没干什么坏事儿吧?
    见月娘忙碌着。她便没多问。乖乖地走了出去,坐在椅上等着。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响动,应该是药壶起炉了。
    果然。就见月娘从里头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落银早上给她的那个装药的黑匣子。
    “跟我过来。”
    月娘似乎不想惊动院中的叶六郎,径直去了卧房。
    落银只得起身,提步跟了过去,边走边想到底是怎么了。
    她一进房,月娘便将门给合上。
    然后她转过身来,嘭地一声将那黑匣子砸放在了桌上,为什么要说砸呢,因为她这力气实在太大。
    落银傻眼了。
    月娘这是在发脾气?
    她从来……没见过她这位二娘动过怒。哪怕是以前面对王大赖他们一家子极品,也没这样过。
    “你这些药材,是打哪儿来的?”月娘看着落银,几近质问道。
    落银嘴巴张了又合上,好大会儿,才道:“是去丰州。偶然遇到了一位老伯,说是急等着用钱,我拿十两银换来的。”
    撒起谎来,简直信手拈来,面不改色更是小菜一碟。
    可月娘这回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了。
    她压根就没理会落银这通胡诌。“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这一回,声音显然比前一句要高上很多,纵然她过于柔弱,但不难感受到那十足的怒气。
    落银不笨,见状便知瞒不住了。
    月娘既然这么生气,用这种口气问她,定是已经确定了这药的来处。
    她怎么就低估了月娘对药材的了解,她可是连十毒草长在蟠龙山具体哪个位置都清楚……
    “你们是不是去了蟠龙山!”
    落银不由缩了缩脖子——看吧,她就说,月娘早知道了……
    落银一时不由沉默。
    她这副神情,也算是默认了。
    月娘心里一阵惊心无比的后怕,叱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啊!你知不知道,那蟠龙山就是龙潭虎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说到最后,她声音带上了哽咽,眼睛蓦然一红,眼看就要哭出来。
    方才她吼自己的时候落银倒没觉得害怕,但眼下见她要哭,落银即刻就在心里举手投降了,忙说着软话儿,道:“二娘,我知道错了……而且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万一你有个不测,你让我跟你爹可怎么活!”月娘鼻子越来越酸,说着话,边擦着眼泪。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
    该认怂时就认怂。
    “你是要诚心吓死我是不是啊?”
    “是是——啊,不是不是,二娘您别哭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落银双手合十,拜菩萨一般。
    月娘被她故作夸张的模样逗到,险些就破涕为笑,狠狠剜了一眼这个让她既暖心至极却又不省心的孩子,训斥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落银嘿嘿一笑,上前亲昵地抱住月娘一条胳膊,有模有样地道:“哪儿还有下次啊,肯定没下次了。”
    月娘笑嗔了她一眼,又软硬兼施的教育了落银一番,这才彻底消气。
    落银见月娘不再生气,便趁机缠着她答应自己,此事不可让叶六郎还有李婶子知晓。
    其实不用她来说,月娘亦是不会说的,这事让叶六郎知道那还得了?李方氏一身的病,自是更不能说了。
    得了肯定,落银才舒心地出了主屋。
    往院子中一探目,便见虫虫正和易城坐下花架下,小家伙探着脑袋,一双小胳膊支撑在石桌上,面对着易城,正说些什么。
    而就算离得不近,落银仍然能看见易城的眉头随着虫虫的话,越皱越紧。
    近来落银大有跟他生死不相问之势,其原因再明显不过——不外乎自己是动了无法控制的心思,而对方态度模糊,教她心里不安罢了。
    其实,她也心知易城如此的原因,大许是因为他那不能坦白说出的身世及血仇,这些鸿沟摆在那里,二人之间便像是横隔着一堵墙,将世界阻隔开来。
    落银也无法否认,她心底始终是抱有祈盼的。
    她将视线收回,回了自己的房间去。
    “反正…我觉得,我姐姐只要是跟徐大哥在一起,就很爱笑呢!”虫虫一脸无知者无罪的表情,根本不觉得他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
    是的,他已经将落银和徐折清今日从见面到分开的过程,事无巨细的告知了易城。
    当然,他这小脑袋瓜儿,是无法理解落银和徐折清在讨论的那些复杂的事情,反正,他就知道,两个人说了很久,说了很多。
    但是某人听在耳中,其意义就相差甚远了……
    他早也发现了,叶落银对待徐折清,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好!
    她鲜少会如此待人!
    这倒不是说她多么高傲冷苛,而是她本身的性格就摆在那里,若非是真的打从心里想接近谁,断不会态度如此。
    还总是对他笑?怎么不见她对自己有几次好脸色!
    原本在蟠龙山,他隐隐升起的几丝确定,现在全部消散了,什么出生入死,以命相护,一到了这个比他先认识叶落银的男人面前,她大有全部不当回事儿之势。
    事实不就摆在这里吗,昨晚上刚回来,对他一个字没有,结果今天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徐折清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徐大哥还送了姐姐一个很漂亮的盒子呢,里面好像装着很宝贝的东西。”虫虫火上浇油地添了一句。
    刹那间,他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全世界的……浓浓的恶意。
    适时,只听得一阵细微的响动声,像是什么东西缓缓裂开的声音。
    虫虫不解地“咿?”了一声,左看看右看看的,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一低头,却瞪大了眼睛,惊呼了出声,“哇啊!”
    只见光滑的石桌面上,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细缝。
    下午的时候,月娘将熬制好的药交给了落银,让她送到李方氏家里去。
    落银端着个药碗便过去了。
    南风正在院中劈柴,听到叩门声响,忙去开门。
    见是落银,听她说明了来意,忙将药碗接过,将人引进了屋里。
    “是落银来了吗?咳咳……”
    里间的李方氏听到动静,出声道。
    落银应了一声,随着南风进了里间去。
    待看到躺在牀上的李方氏,她有些被吓到。
    李方氏竟然比他们一个月之前离开的时候,又要消瘦了许多,仅四十来岁的年纪,双鬓已经添了几抹银白。
    落银心底不禁庆幸,还好他们将寒石草给寻来了。
    “婶子,这是我娘给您熬的药,对您的病很有效,快喝了吧。”
    “是啊娘,这药引子是我和落银从蟠……丰州,从丰州带回来的,您喝了就能好了。”南风坐在牀边,用手中调羹将药搅了搅,抬手要喂李方氏。
    李方氏见俩孩子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心里却不信这药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病,毕竟这些年,月娘在她的身子上费了太多的心,她什么药没喝过,可最多也就是好上一阵儿,隔上两天,又得复发。
    “好,娘喝就是了。”她复杂地一笑,喝下苦涩的药汁。

正文、091:摊开心事

见李方氏一口一口地将药给喝下,落银方觉放了心。
    她拿帕子替李方氏擦拭了唇边,又嘱咐道:“婶子,我二娘交待说,喝完药最好小睡半个时辰,您休息休息吧。”
    “好,麻烦你跑这一趟了。”李方氏眼角带着笑。
    “婶子怎么跟我还客气上了。”落银一笑,道:“那我便不打搅婶子歇息了,就先回去了。”
    李方氏点头说“好”,然后转头对南风说道:“南风,去送一送落银。”
    南风将人送到门口,便被落银催促着快进去,她自个儿回去便成。
    南风点着头,见她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回了院儿。
    他刚抡起斧子打算继续劈柴,却听李方氏在屋内唤他进去。
    他只得将斧头撂下,回了屋里。
    “娘,方才落银不是都说了嘛,您最好睡会儿。”
    一撩开里间的帘,他便道。
    “娘有些话要跟你说,待会儿再睡也是一样。”
    “有什么话不能睡醒再说吗?”南风无奈,搬了张凳子坐在牀边。
    “娘近来记性不好,怕一转眼给忘了。”李方氏看着日益有其父风范的儿子,眼中含着浓浓的慈爱。
    “那您说吧,孩儿听着就是了。”
    “娘先问你一句,你是否中意与银丫头?”李方氏毫无预兆地,问出了这么一句直白的话来。
    南风呆愣过半刻,继而红了一张英气的方脸。
    他如何也没料想的到,李方氏会问他这个问题。
    “我……娘,您这是——”
    他一阵口舌打结,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怎么反应。
    殊不知,他这种表情已经坐实了李方氏心中所想,其实不消多问,她心中自也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南风对落银的心思她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的。
    只是从未像今日这般,摆到明面上来提及而已。
    本来以为,不过是小孩子的心思而已,不会多长久。却没想到。这些年过去,这种现象竟是有增无减,现在孩子都大了。有些事情不能再任由他糊里糊涂的对待下去了。
    “你只管回答娘的话就是了。”
    南风低着头,吭哧了半晌,才点点头,低低地道出一个字,“是。”
    对落银,他小时候的确是出于保护和同情的心理,但二人一起慢慢长大,她身上日益显露的光芒,早已令他倾慕之余。亦多了几分折服。
    他甚至固执的认定,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像她这种女子了。
    李方氏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这回你们去丰州,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方才的问题,李方氏似乎无意再接下去一样,忽然就转开了话题。
    以至于让仍旧沉浸在前一个问题中的南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他一抬头。对上了李方氏的眼睛,便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口中所问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指的是,他跟落银之间的事情。
    虽然仅仅回来了一天,但这一天当中。南风大半的时间都是魂不守舍的,刚才落银过来,李方氏更是察觉到了他不同与往常之处。
    相对于前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更让南风无法回答。
    难道要他回答说……他觉得落银的心思终于有了着落,而那个人不是他吗?
    话到嘴边,他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李方氏见他不回答,眉头不由地皱起。
    又等了好大会儿,才听南风说道:“娘……您就别问了。”
    “哎。”
    李方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爹还在的时候,便跟我合计过,等你和落银再大一些……我们便去叶家提亲。但是这几年娘看得很清楚,银儿她虽为女子,但日后作为必定不小,便不敢再贸然开口,只怕阻了她的前程。”
    “二来,娘是过来人,看得出来银儿她对咱家,只是当成亲邻,并无那个心思……”
    这话说的较为含蓄,是为了顾全孩子的自尊心。
    这么多年,她不单单看清了儿子的心思,更看出了落银的心思。
    这种事情,本也不是勉强来的。
    这么久的时间,南风该做的努力和争取都做了,但人家一如既往地还是没有丝毫那个意思,便就说明了不可能了,再长此以往的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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