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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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显然自动想当然：“你不会再去死了吧？”
　　“我不会。”TOM说道。但是如果主魂死去而我也不能再存在的话，我只求你也能坦然接受：“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萨拉查先祖已经接手了在神秘事物司抓回来的那个家伙，他说不定就是主魂，现在已经被关在我们的别墅隔间里了。”
　　“算了吧，现在是晚上。”哈利隔着被子抱住了身上的TOM。
　　“那我们先去睡一觉好了。”TOM露出微笑。

　　52　邓布利多番外　猫是敏感的

　　翻开霍格沃茨的历史，从千年前的第一任校长直到阿不思。邓布利多，每个人都有些古怪的癖好，甚至其中一半都显得疯疯癫癫。而这些校长们养的宠物，也和他们本人一样特别。
　　众所周知，阿不思。邓布利多养的宠物是一只凤凰，甚至他建立起来的一个不大不小但很重要的组织也叫凤凰社。
　　不过据某些人分析，邓布利多在私底下是喜欢猫的。当然，有那么一个词汇叫做死无对证。
　　邓布利多逝世十周年，而黑魔王Lord　Voldemort伏法九周年即将来临时，高锥克山谷聚集了大批的巫师游客为邓布利多举行纪念仪式。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选择自己的墓地在高锥克山谷，和他的母亲以及早夭的妹妹安置在一起，而且还在临死前几个月早早地把自己家的祖宅卖了出去。
　　“我不想把自己的房子变成‘邓布利多故居’供人参观。”视力极佳却仍带着月牙眼镜的青年动手给自己的窗户加了隔音咒，挡住了外面游客的嘈杂。
　　“但是你也没采纳我的建议，只要安上麻瓜用的报警器和摄像头就行，每年都有一些地精一样没有他人领地概念的家伙跳篱笆进来悼念他们伟大的邓布利多。”金发青年手捧着一卷纸走了过来：“麻瓜的东西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破坏巫师的传统。这是第二批的产品，改良麻瓜纸张现在已经能和牛皮纸产生一样的魔法记录效果，非常节省材料。”
　　“我不否认，但是麻瓜也同样认同要保持传统风貌。”轻轻呷了一口奶茶，蓝眼中明光闪烁：“你把纸放下吧，我今天还想和你聊那个话题。”
　　“聊什么？”金发青年状若懵懂，不着痕迹地将一只手搭上蓝眼青年的肩膀，从丝绸衬衫的领口处摩挲。
　　“你总是在看什么？冥想盆里的魔法痕迹我想我还能看到。”
　　“那个……阿尔，你想吃什么？我和克拉拉今天出去采购。”
　　“是陈年的记忆？哪种的记忆不能让我看？你出来之后怎么总是变成猫？”
　　金发青年无语，表情死硬。
　　“猫的发情症状也不是那么难判断。”蓝眼青年若无其事地说，然后满意地看到金发青年耷拉下脑袋耳朵投降。
　　一段记忆而已，不过两个小时，来源：罗恩。韦斯莱的脑袋。
　　抱着一只浑身湿漉漉的白猫，不过十六七岁的金发少年跑进了霍格沃茨的一间房间——校长室。
　　然后，蓝眼睛的白猫对上了变成奶油色斑猫的少年。
　　互相撕咬，两只猫。
　　旁观中的蓝眼睛青年不自觉地喘气不均匀，头脑里根本没有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刻，但是看到了之后，原本已经模糊的身体记忆又回来了。
　　两只猫的扭打激烈，但远远算不上搏斗。
　　那一刻，身体被轻微的疼痛刺激，体力消耗在和对方的追逐与试探中，头脑越来越热。蓝眼睛青年吞了一口口水。
　　记忆有间歇，黑暗几秒后，两只猫已经双双休战倒在地上。
　　突然，斑猫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了疲乏的白猫身体上。蓝眼睛青年已经忍无可忍，跳出了记忆，抓住正要逃跑的金发青年领口，他知道如果看下去会看到什么。
　　记忆已经被唤醒。
　　“我不是故意的。”金发青年突然抱住了蓝眼睛青年，结果抱了个空，对方变成了白猫从他怀抱中滑了出去：“阿尔！”一只斑点猫随即出现，跟上。
　　于是偷偷潜进来参观的几个巫师发现，两只猫在邓布利多故居草地里打滚，互相追逐，最后又回到了房间内。
　　壁炉边的长毛地毯上，斑点猫轻柔地安抚着白猫，体力有些不济的白猫用眼神表示不满。
　　斑点猫轻轻地啃咬了一下白猫的脖颈和下巴，轻轻地俯身，用身体磨蹭着白猫。
　　理智的弦早就已经断掉，白猫尚不自知。身体的回忆和刚刚看到的记忆都在指挥着他的行动。背部的灼热磨蹭让它感觉舒适，直到轻微胀痛的感觉袭来。
　　白猫知道自己身上的斑猫在做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变成猫之后敏感程度成百倍的上升，根本无力反抗本能的需求。
　　大脑用力地拒绝，身体慢慢放松接纳。和通常那种时刻感觉有极大差异的物体缓缓入侵，倒钩磨蹭身体内部的感觉让它忍不住想扭动、叫出声音，但是脖颈处已经被一张口死死叼住。背后感觉到的温度一再升高，却没有体内那样滚烫，白猫无奈地闭目。
　　无力完全站立，只能战栗，倔强地撑起的后肢只能让斑点猫更加方便地冲撞。每一次体内被轻刮，都不自觉地收缩回应。
　　早已熟悉的体味，换了个外形散发，带着淡淡的腥；早已熟悉的牙齿，带上来猫的尖锐，虽然咬住后颈不动，却依旧伴随着每一次的攻入震颤刺激着颈部敏感的神经。
　　一次，不够，迸射出的热流暖着腹腔，倒钩却死死地扣入了内壁，开始了第二轮的晃动。尖利的爪子只能按在长毛地毯上，而地毯上已经沾染了腹部粘腻的液体，敏感、情不自禁的液体。
　　“阿尔很可爱，变成猫之后敏更是感得要命，只可惜他不愿意随便这么做。”脑袋里这么想着，斑猫已经无暇说出来。
　　最终，两只猫身上的毛都被汗水打湿，说到底，他们也不是真的猫。
　　终于停止了打秋千一般大幅度晃悠的白猫，扭头表示抗议那依旧卡在体内的倒钩热源。斑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轻轻又啃了两下白猫的后背，享受了一下伴侣舒爽的战栗，然后继续闭目养神表示不能自拔。
　　“爸爸！父亲！”五岁女童的声音从外而来越来越近。五秒钟后她看到的壁炉边空空如也。
　　“爸爸！波特叔叔说今天要请你们晚饭！”
　　“告诉你波特叔叔，爸爸今天有事要和父亲商量，明天再去吃晚饭。”蓝眼睛青年的声音从似房间全部角落中发出，有些飘渺，有些虚弱，但是带着不可违抗意味。
　　女孩出去，两青年从地毯上现身，蓝眼睛青年转身爬起，从柜子里翻出一瓶东西灌下去，抓住正要逃跑的金发青年，死死按在了地毯上……
　　猫，百倍敏感，好脾气变成睚眦必报。
　　“他是最伟大的校长，爱的力量让他……”，这样的演讲稿念出来的声音被魔法放大，但是被完美地隔离在了窗外。不过就算传进来，也会被金发青年的惨叫声掩盖过去：“求求你！啊！”
　　于是有些人发现变形学的司徒登特教授到最后也没参加前校长邓布利多纪念仪式。

　　1　所谓贵族守穷

　　奢华不代表品味，这是一条真理。
　　“贵族是不会用只靠钱堆出来的装饰的。”推开门，硬生生压制住脸上的震惊，勉力保持住贵族仪态，女人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刚刚一路走来没有用幻影移行，周围破败、肮脏的环境，本来让她对住在这里的人的品位产生了怀疑，随即释然，一个混血种能有什么品位来改变居住环境？终其一生也不过还是缩在这种垃圾堆里。
　　直到坐在客厅的软垫椅子上，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还是忍不住要用眼睛的余光东张西望。一进门，银光灿烂，整个房间内部的装饰已经不仅仅是用奢华可以形容，贵金属制作的小玩意被随意摆放，墙上钉着有价无市的古代巫师绘画作品，窗边架子上面的盆花是货真价实的银百合，这种长着三年不凋谢的金属感花瓣的植物万金难求，整个英国据说只有博恩斯家族有一株——可是现在整整六株被像种植杂草一样戳在一个花盆里。
　　如果不知道一切，她会认为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个讲求享受的暴发户，而不是那个死板如麻瓜清教徒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一个身着霍格沃茨茶巾的家养小精灵用水晶盘子端来了点心和饮料。房屋的主人表情平淡地坐在她对面的木头椅子上，呷了口咖啡，等待她说话。
　　“看来我应该提醒黑魔王，你这样的巫师也应该报告家产数额。现在我们发展很需要资金。”一句带着古怪味道的话。
　　“我想和布莱克、莱斯特兰奇这样的传统贵族家族相比，我个人的财产算不上什么。当然，我愿意尽我所能。”不带笑意也不带愠色，斯内普稳稳当当地继续喝咖啡：“据我所知两个小时之前我们刚刚在集会上见过面，而且近十天的工作布置都已经完成，你现在过来找我应该是私事喽？”
　　“难道不可以吗？”眉毛抬了抬，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男子，突然发现对方身上透露出来隐约的贵族气质并不亚于自己。
　　“当然可以，我们都为黑魔王陛下服务，不过请你直奔主题吧，商量我的家产恐怕不是你来的目的。”斯内普的眼神瞄了瞄不远处的四只坩埚，示意他还有许多魔药需要制作。
　　“我的外甥，德拉科。马尔福是你的教子，他现在也在你掌握的斯莱特林学院，主人希望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身为贵族的义务，投身过来帮助大业。”
　　果然够直白，贵族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已经是直白透顶了。德拉科。马尔福，他才多大年纪？黑魔头曾经在几十年前就说不需要傻瓜笨蛋和幼雏来绊手绊脚，怎么可能现在又来招揽一个未成年的巫师？投身过来，把马尔福家族的财产投过来还差不多。看来Lord　Voldemort确实很缺钱，所以已经开始打一个未成年巫师财产的主意了。
　　斯内普依旧不喜不忧的模样，很自然地问他对面的女人：“莱斯特兰奇夫人，如你所说，你是德拉科的血亲，我只不过是个教父。教导他为贵族的荣誉而投身给黑魔王应该是更亲近的人的义务。”
　　“这是黑魔王的命令。”
　　开始威胁了吗？也对，你这个姨妈把德拉科的母亲软禁了那么长时间，害怕他出于逆反不乖乖吐出钱。
　　“可是我对德拉科的影响也有限，我只是个教父……”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斯内普闭上了眼睛。
　　噼啪作响，十六七岁少年挺拔的身姿出现在房间中央，两只手各提了一只硕大的口袋：“你看！我抓了四十多磅的鳟鱼，今天的晚饭我们……”说了“我们”之后，少年看见了意外的来客。
　　“德拉科！你住在这里？我这个阿姨一直都找不到你在什么地方过暑假。”贝拉特里克斯说着这样的话，但是眼睛里除了对外甥应该有的一点点关心之外，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鳟鱼还在两个硕大口袋里挣扎，“德拉科”顺手抽出了一支魔杖让它们漂浮在空中，然后对着贝拉：“一忘皆空！”
　　被萨拉查。斯莱特林亲手使用了遗忘咒语，贝拉特里克斯被送出蜘蛛尾巷斯内普家宅之外的时候，脑袋隐隐约约还在疼痛。
　　“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后代一代不如一代，我是该赞赏他们很会守穷坚持贵族骨气呢？还是该好好骂骂他们是不懂得聚财的笨蛋呢？今天他们开会是不是又商量向谁来要献金或者敲诈、强占财产了？难道除了高压一种办法这帮贵族血统的巫师都想不出经费来源了么？”斯莱特林殿下撤掉了德拉科。马尔福的外形，抓柴一样地抓着一条鳟鱼，狠狠拍着鱼脑袋。
　　“现在的风气是所谓贵族就耻与和一般的巫师一样干活正当挣钱，连投资都是有选择的，不是高格调的产业不碰，又没有人愿意低姿态借贷，像老冈特一样坐吃山空的大有人在，马尔福家族如果不是向来爱舒适生活所以积极投资，恐怕也剩不了几个钱。”贵族风范有时候是来钱的绊脚石，Lord　Voldemort能有现在的实力有很大程度上是靠贵族资助，现在钱上面也开始捉襟见肘了。
　　“马尔福家族明面上的，和已经暴露的那些财产，现在都已经被换成了空壳，赞助给食死徒他们我倒是不在乎。”萨拉查片刻间已经做好了一块鱼肉，递给伴侣尝鲜：“其实我倒是很盼望自己的后代能多一点实干的本领。”
　　“有点晚了，战争已经开始，拼消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再准备了。”嘴里鲜美的鱼肉刺激着味蕾，斯内普也脱去了死板外衣，兴致勃勃地吃着：“被逼急了的话，我想他也就不在乎什么贵族不贵族手段了，波特小子说上辈子到最后他整家整家地灭掉然后夺东西。”
　　玻璃被碰撞的声音传来，萨拉查放下手里的伙计，将撞上玻璃的一只迷迷糊糊的谷仓猫头鹰抓在手里。
　　“OWL成绩单来了，真没挑战性。”看了一眼十二个“O”，萨拉查顺手丢到一边，然后他发现西弗勒斯还在思索着什么，根本没注意刚刚的猫头鹰送信。
　　“你想什么呢？那个女人什么都不会记得，你不用报家产。”
　　“萨拉查，我不是想这个。”轻轻一笑，“我是在想，现在马尔福家族的财产已经被盯上了，你下一学期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我知道，为了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现在的那个可是个魂片，从疯子身上分裂出来的疯子。”萨拉查看了看对方的颜色，似乎还是在思索：“不用担心了，现在不是我们缺钱，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是放不下吗？”
　　“该放下了。”已经变成黑发青年模样的某人感叹一句。当初为了挽救缺钱的家族，不得不周旋各处受尽身体凌　辱的贵族少年已经是过去时了。
　　“不知道那个TOM达到什么样的成绩了，这样的小考试。”萨拉查把成绩单丢到一边。
　　几千里外，希腊的别墅里，哈利和TOM正检查着成绩单。TOM自然是全科优秀。哈利却郁闷地转来转去。
　　“十个优秀！算数占卜也就罢了，我天生就不是这块料，可占卜都是优秀为什么魔药给了我一个‘E’？”哈利头一次感觉天昏地暗，上辈子魔药课他同样考了一个“E”，却远远没有这辈子这么难受。
　　那是当然。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哈利心中永远的一块乌云，虽然还有另外一重身份，但是在哈利的印象中，这重身份不是让斯内普乌云变成白云，而是让哈利心目中对葛莱芬多的阳光幻想也变成了一块乌云。
　　抓起冥想盆，哈利掏出来自己魔药考试时的全部记忆，一而再再而三的翻看，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致命错误。天呐！自己在实践考试的时候没有用考场准备的玻璃瓶而是顺手从口袋里掏了个水晶瓶——倒是确实能对魔药进行精确保质，但是违反考场规定，应该罚分。
　　“身为戈德里克。葛莱芬多应该不会掏肠咒吧？那么光明正大的他。”哈利已经不奢望斯内普能饶了他，毕竟这辈子斯内普在哈利的魔药学上帮了他极多。
　　“身为优秀食死徒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会至少三十打的黑魔法。”TOM同学悲哀地闭上眼睛。
　　“喂，你说下学期还能不能换斯拉格霍恩教授来教我们？”哈利只能期待魔药换教师。
　　TOM不想说这个几率实在很小，邓布利多现在自己已经变成了小毛孩子，怎么还能把那只老沙发挖出来？

　　2　下雨

　　没有屏蔽窗外的雨声，因为室内的两个人也不怎么在乎这些。
　　灵动的手指把薄薄的衣料剥开，露出光华细致的皮肤。同时舌头马上跟上去品尝露出来的每一寸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