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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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万事通小姐，你吃亏在不知道斯内普在马尔福心中的地位有多高，斯内普被带走，小马尔福的心情正坏，哪有心思和你再谈什么话？
　　没过几分钟“德拉科。马尔福”也慢吞吞地走到了饭厅，许多学生都对他行注目礼。斯内普是他的教父，大多数霍格沃茨学生都知道。
　　斯莱特林殿下现在的面容很平静，似乎那些用特殊目光看他的学生都不过是煮熟了的土豆什么的。
　　TOM让开一个位置，让斯莱特林殿下坐到他身边，然后递给他一瓶果汁。斯莱特林殿下接过果汁，然后饶有兴趣地看起了哈利给他的那份《预言家日报》的号外。
　　“那份产权书是真的吗？我上辈子调查过，很多代之前这份东西就已经被冈特家族弄丢了。哦，对不起。”Voldemort同学突然想起来，把祖先留下的东西弄丢了是非常该死的事情。
　　“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是假的。”斯莱特林殿下的手指磨蹭着印刷得很清楚的产权书：“我死之前根本没把产权书留给萨拉，当初四个人里只有我不想收这份产权书。”
　　“为什么？”TOM问道，那是四分之一个学校的所有权，而这学校几乎是自己先祖一生的努力成果，为什么他不肯要产权书？
　　“是戈德里克硬让我收下的，连上面我的名字都是他替我写的，还偷了我的印章盖上去。我愿意拥有这所学校，可是霍格沃茨的地契是海伦的！如果是你你想占她的便宜吗？”斯莱特林殿下皱起了眉头。
　　TOM脑袋里立刻闪出了“不愿”，如果是他，他也不想接受一个永远占上风的情敌的赐予。
　　“我做了一份假的留下来给萨拉，一般的巫师看不出真假，她可以继续拥有这份财产，这份真的我把它直接送给了达克擦地板。”斯莱特林殿下轻描淡写地说着这张几乎是历史上价值最高的地板擦得命运：“前几天我喝茶的时候才发现，达克一直拿它垫茶壶。”轻轻地一声叹息：“所以我直接把它给了西弗，反正普林斯家都已经死光了，也没人告诉谁他们有没有收购过这张东西。”
　　“这是想好了的布局吗？让斯内普教授拿出这个有什么好处呢？只能给食死徒增加力量。”哈利看不出拿出这份东西发布出来对战局有任何的好处：“而且我想这对斯内普教授也很危险，很多年前他就是食死徒，不，我是想说，很多年前他就曾经和食死徒那帮人在一起，还和他们其中一些人有交情，食死徒他们就不会怀疑他为什么有这张家传的东西却不交出来吗？”
　　“问得好。”斯莱特林殿下笑了一下，点了点手里的报纸：“我想你还忽略了一个问题，这张号外。”
　　还忽略了什么问题？Voldemort同学用手指磨蹭着这张号外版的报纸，很普通的纸的感觉。
　　“一张彩色报纸，哪怕它只有四版，哪怕它只是一份不需要繁琐登记的号外，你觉得要多少时间能发得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斯莱特林殿下掏出一个小怀表亮给哈利和TOM看：“发现了吗？昨天晚上到凌晨的那场仗打完还不到三个小时。”
　　“这些报纸的内容是早就准备好的？”哈利发现了，TOM也发现了。三个小时，不要说印刷什么报纸，单单是报纸上的那些内容，用速记羽毛笔写起来都需要一个多小时，斯内普那篇不断的文章更是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完成。巫师的力量也是有极限的。这张报纸分明是早已准备好内容，顶多是邓布利多的那张照片是后来加上去的而已。
　　“早就准备好的，那篇文章是三天之前食死徒集会的时候发下的任务，昨天晚上的袭击也是那次就已经安排好了的。昨天晚上那个分片的家已经达到目的了，他就是想让人们都知道，霍格沃茨也不是障碍，邓布利多也代表不了什么。”斯莱特林殿下说道。
　　哈利拼命攥紧拳头克制自己，TOM看在眼里。哈利是敬老的，而且也知道现在这里，霍格沃茨的饭厅不是他发脾气的好地方，闭耳塞听也是有局限的，不能挡住他暴怒时的肢体动作，他的发火会让已经恐慌的同学们更加焦躁。
　　“你生气了？怪我没提前告诉你？我没办法告诉你，这个布局西弗是立了保密的咒语的，不到事情结束不能说出去，如果我不是偷偷看到了他在写那份东西也猜不出他们有什么事。”斯莱特林殿下一副无奈的样子：“你好好坐下，把你的拳头松开，指骨骨折的救世主恐怕不是现在的人们愿意看见的。”
　　哈利不觉得斯莱特林殿下有多无奈：“为什么不告诉我和TOM？”
　　“你问为什么有用吗？你应该明白，食死徒这次的安排很秘密，所有知情人都立了保密咒语，西弗不能自由地安排他的事也不能随便把全部细节都说出去。现在这个结果已经够好的了。你跟我过来。”斯莱特林殿下掏出一张纸，包了几块三明治：“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在走廊里熟练地拐弯，斯莱特林殿下把哈利和他的后代带到了一间废弃的储物间，用魔杖点了点储物间墙上装饰的一对鹿角，挂着鹿角的那面墙上马上出现了一条通道，直接连向斯内普的地窖。
　　地窖里没有别人，当然可以畅所欲言。斯莱特林殿下把三明治递给哈利和TOM，他自己开始喝茶。
　　“你们太单纯了，是不是觉得我和西弗什么都没说就等于忽视了你们欺骗了你们？真不知道你们两个上辈子打的那场是什么样的仗。哦，对了，你们上辈子一个强得不用动太多脑筋，一个大半时间都有邓布利多那样的聪明人帮忙动脑筋。我现在可以说，昨天晚上食死徒那边的布局能有现在这个结果，对你们来说已经够好的了。你们看，一个食死徒送命了，凤凰社表面上被打残了但是实际上只有麦格受了点伤，一个人都没死。”
　　“邓布利多他……”哈利刚说出口，斯莱特林殿下就打断了他。
　　“你就这么肯定他死了？我记得你上辈子六年级的时候就能做出完美的假死药吧？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邓布利多死了是海格而不是他的老情人给他收尸？”
　　哈利还真的没考虑到这个，TOM倒是想起来了，他也没见到什么憔悴的老猫倒在邓布利多的“尸体”旁边。
　　“我去看过，所谓邓布利多的尸体就是一个喝了假死药的活人，西弗走了，斯拉格霍恩吓得不出来就没人认出来了，现在的巫师魔药水平已经一代不如一代了。”斯莱特林殿下扼腕叹息：“反正有些事情和你眼睛看见的不一样。凤凰社的损失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多。”
　　“食死徒现在已经控制了《预言家日报》，而且都已经公开了那份产权书，现在就算邓布利多没有死，这个学校也已经要被他们控制了，让食死徒控制学校有什么好处吗？那个魂片的脾气不像我现在这么好，他只要稍有怀疑就只杀不放，斯内普教授就算交出去了产权书算是立功，也不一定能像上辈子那样接任霍格沃茨校长保护这些学生。”TOM对斯内普是否还能当好间谍表示怀疑。
　　“保护学生？你在开玩笑吧？”斯莱特林殿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45　不应该参加葬礼的人

　　邓布利多的葬礼那天，天空中飘着小雨，虽然这个季节雨水很常见，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认为这是具有象征意味的。
　　雨水挡住了不少人脸上的泪水，Voldemort同学用他的眼睛扫视整个葬礼仪式的现场，看到这些泪水，他突然感觉自己又想笑了。这些人，这些人的泪水，有多少是为了那个老校长流的？大概许多人的眼泪里面还有一部分是为他们自己流的，为他们在失去一个所谓正义的支柱后叵测的命运而流的。
　　头又开始昏昏沉沉地疼，在衣袖下面小心翼翼地使用了清水如泉咒，再加上一个控制巧妙的冰冻咒语，看看四周其实也无人注意，Voldemort同学适时地把一把冰块放进嘴里。
　　这已经是第十几次发作了，自从那次头痛吐出腐败的血液之后，TOM就发现自己有控制不住情绪的趋势，伴随着剧烈的头痛，他的精神也被大量的损耗，但是经过多次检查，甚至他去了麻瓜的医疗专家那里请教，都没能得出什么结果——他的身体完全是健康的。
　　斯莱特林殿下善意提醒他，劳累过度有可能让身体里的魔力失控导致受伤，TOM的魔力水准很高，后果当然可能更严重。
　　TOM对此表示怀疑，但也没有办法。
　　冰块刚刚入口，TOM就感觉非常的倒霉。他后悔自己站在大帮的学生中间而没和哈利在一起呆在致哀人群前排——学生堆里赫敏。格兰杰发现了他，过来准备和他打招呼。艰难地把一大把扎喉咙的冰块咽下去而不是吐出来，TOM为了保持形象吃了暗亏，然后回应了赫敏的招呼。
　　“你怎么也来参加邓布利多校长的葬礼了？”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没道理，我为什么不能参加邓布利多的葬礼呢？”TOM感觉赫敏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道理，他在格兰杰小姐眼中一直是可疑分子，而他确实在平时也对邓布利多没什么好感——仅仅是压住上辈子的火气就已经是巨大的挑战，但是一个人的葬礼他为什么没理由参加？不过看着女孩突然变了的神色，TOM感觉自己好像是错会了她的意思，也许她只是想随便和自己说两句话。
　　葬礼人群中有一阵小小的骚动，葬礼的主持人大声念出了魔法部长巴蒂。克劳奇的名字，在这个时刻，魔法部长能够来参加邓布利多的葬礼，已经是一种非常有勇气的行为。Voldemort同学看着似乎一夜之间就老了五岁的老克劳奇走向葬礼来宾席的前排，轻轻地为他叹气。这几天压力最大的莫过于他了，一向被魔法部视为喉舌的半官方报纸《预言家日报》已经彻底沦为了食死徒的传声筒，几个倾向于凤凰社或者坚决执行魔法部命令的编辑和记者先是失踪，然后就被发现挂在魔法部的大厅里，都被以各种形式一分两半，上面贴着字条警告魔法部要和凤凰社一班人决裂。
　　魔法部已经有五分之一的工作人员在这几天光临圣芒戈，让圣芒戈已经打算把他们的心理咨询室也扩充成一个科室。
　　让人们还能看到希望的是，魔法部在如此高压下面还是没有妥协——包括刚刚病愈出院的前部长福吉在内，一致反对食死徒组织。他们已经照会各国魔法部，请求援助。
　　第一排的葬礼来宾除了魔法部长之外，就是穆迪以及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等人；哈利坐在第二排，身边是韦斯莱夫妇。
　　很快，座位几乎都坐满了，第一排还有一个座位没有人坐上去。
　　TOM内心冒出来一个古怪的想法：莫不是邓布利多要自己坐在那里？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大大地出乎意料，没有什么邓布利多坐在那里，从天而降一辆轻便马车，车上跌跌撞撞下来了一个人，一个块头堪比海格的高个子女人。布斯巴顿已经是食死徒的天下，马克西姆夫人从此之后深居简出，甚至有人传说她已经遇害，但是现在她出现了。
　　当马克西姆夫人坐在余下的那个前排位置后，葬礼宣布开始。Voldemort同学给自己用了两个视线放远的咒语，然后确定自己看到的确实是那么个场景。他拼命想忍住肚子里的那一包笑，但是忍不住，赫敏在旁边，他只好用大声的咳嗽来掩饰。
　　邓布利多的遗体被放在一架担架上面，为了表示敬重，担架并不是用魔法托起来而是直接用人力来抬的。
　　抬担架的是三个人，独自抬着后面眼睛哭得像两个肿起来的苹果的，是海格，他的身体好像哭得小了一圈；而抬着前面的那两个人，在外人看来也许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代表和毕业生代表之类的，也哭得哀恸胜过戏剧演员：
　　珀西瓦尔。司徒登特同学和毕业生盖勒特。格林德沃同学。
　　这两人的组合起码从外形上来说很不错，毕业后的格林德沃同学甚至已经成为年轻一代的巫师偶像，相当养眼。
　　但是没有道理要让某人自己抬自己的“遗体”吧？TOM同学发觉咳嗽也不是好办法，破坏葬礼严肃气氛，连忙蹲在地上，两个老家伙的表演他也不想再看了。回头一想，TOM也能理解邓布利多的心理，马上要埋的“尸体”总不能用活人来代替，魔法固化坟墓能在几秒钟内压死活人，为了瞒过在场的所有巫师，这种高明的假冒尸体技术也就只能让他们两个强大巫师联手不断使用魔法来维持。
　　那么再接下来就是埋了就皆大欢喜了？TOM总感觉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
　　果然，当长篇大论的邓布利多生平等等赞颂过后，宣布最终的葬礼开始那一刻，从围观来宾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声：“黑魔王至高无上！”
　　人群纷纷躲闪，像躲避恶龙一般让开了一个小空场，那个喊话的人高举着一支凸显着狰狞黑魔标记的手臂，手上的魔杖喷射出了一道腾空的雾气，转瞬间，那个多少人心中的噩梦就又出现在天空之上——黑魔标记。
　　事情还没有结束，心情慌乱的人们突然发现，就在刚刚这个人释放黑魔标记吸引视线的时候，邓布利多的遗体身边已经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这里还是霍格沃茨的地界，虽然已经是很临近边界，但是也应该是反幻影移形的地方，但是这个人就这么出现了。
　　“他怎么也来参加邓布利多的葬礼了？”赫敏的惊讶声让蹲在地上差点被踩到的TOM抬头站起来看。
　　这个人倒还真的不应该出现。但是他大大方方地就出现了。TOM有些看不懂。
　　“我过来是宣布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新董事会的决议的，鉴于前任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死亡，新董事会决定由霍格沃茨现任副校长米勒娃。麦格继任为校长，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为霍格沃茨第一任教学监督，代替董事会行使对教学内容及纪律管理方面的权力。就是这样。”突然就这么出现的斯内普平淡地念了这么一段话，然后理直气壮地把自己念的那张牛皮纸扔给老克劳奇：“以上已经报魔法部备案。”
　　教学监督？这和校长有什么两样？麦格教授至今还在圣芒戈治疗，霍格沃茨从此就是斯内普的地盘了。
　　“凶手！抓住他！”
　　“杀了他！就是他杀死了邓布利多校长！”
　　斯内普的出现引发了众怒，刚刚的牛皮纸砸在了巴蒂。克劳奇的脸上，他猛然地向前站起走了几步，然后，又无奈地回去，向维持秩序的傲罗说了几句话。
　　人们眼睁睁地看着魔法部的官员和傲罗们把他们拦住并且大声喝止他们使用魔法攻击斯内普。
　　“对不起，我们现在除了一份证人（唐克斯）证言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斯内普先生杀害了邓布利多先生。而霍格沃茨的新董事会持有的产权书已经被鉴定为真。”克劳奇万分不甘地向他的人民这么说出口。
　　霍格沃茨，真的已经属于食死徒了。

　　46　一字杀人

　　“这是我们都很尊敬的一位长者的葬礼！就算你不是凶手，也没有理由打断葬礼来宣布你们对霍格沃茨的所有权！”TOM听到有人这么高喊后微微一笑，这是哪个无知少年？不过勇气可嘉。
　　Lord　Voldemort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上辈子想要宣布什么事的时候，TOM一定会思量周全，既然现在那个魂片已经敢把斯内普公然派出来宣布这些事，就绝对不怕有人提出什么异议。喊话的那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TOM仔细寻觅方位，哦，果然是那个家伙，珀西。韦斯莱。
　　斯内普没有理睬韦斯莱的抗议，径自准备离开。
　　“你必须和我一起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