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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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的时间教会一个人阿尼玛格斯，就算那个学生是个实力已经不错的男巫，就算教师是他。也太难了点。结果本来打算只是变成雪貂留在家中安排工作计划的某男巫，刚一学会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定格成了雪貂。把他的老师都弄得束手无措。发现自己的后代竟然犯了如此低级失误的斯莱特林殿下，把雪貂接到了霍格沃茨，罚Voldemort同学在某雪貂学会自由变化之前这两个月，负责他的伙食。
　　“如果你能劝萨拉查先祖取消处罚，我可以不在这里做饭。”Voldemort同学狠狠地用木头铲子戳着牛排，都快要戳断。
　　占卜课是需要先天条件和兴趣的，小TOM不敢妄加断言。
　　但是有一门课现在的水准实在够差。
　　黑魔法防御术课。据斯莱特林殿下说明，在当年建校的时候，根本就没这门课，只有一门魔法技击课，课堂上黑魔法不时横飞。
　　“但是死亡人数不多，对不对，西弗？”斯莱特林殿下招招手问斯内普。
　　“根本没死过人。”斯内普很快地放下手里的魔药过来回答：“你记错了。”
　　斯莱特林殿下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现在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程少了卢平这个还算合格的教授，就完全不是个样子了。
　　阿尔凡西娜。德拉库尔的魅力一点也不比卢平要少，虽然她也是个智慧美女，但讲课显然不是她所擅长的。用带着法国风味的英语干巴巴地照本宣科的结果是，大批男学生除了她走来走去的时候的美腿什么都没记住，而不少女学生也因为窃窃私语讨论她的容貌而大脑空空。
　　这让仅有的坚守课桌认真记录笔记的赫敏，成为哈利和Voldemort最同情的人。
　　“她这么学下去会短命的。”Voldemort很认真地对哈利表达了看法，他不认为这么用功下去，赫敏。格兰杰还能活到期末。
　　难得发现Voldemort会同情别人，哈利也为赫敏犯愁。
　　现在和上辈子不同了，在哈利的记忆里，赫敏在前一世放弃了占卜课，而且在黑魔法防御课碰到了笔记负担不重的卢平。最重要的是那时候的麻瓜研究课，没有一个装着魔王内核的人给她灌输歪理——现在的麻瓜研究已经成了里德尔和Grindelwald两大魔王狼狈为奸的舞台，蓝眸杂货店代售麻瓜物品的生意经过这门课的宣传收获极丰，赫敏她们上课要抄写的笔记大多都是麻瓜物品宣传单。
　　赫敏积累下的疲劳，终于在一节魔药课上爆发。
　　她熬制八倍份催长药水时，不仅仅加入了该加的所有成分，还在熬制快结束时，困得把自己的头低下插进去，当做额外的成分。
　　如果没有她旁边一组中手疾眼快的斯莱特林殿下冲过来用胳膊挡住，她就不仅仅是被未完成的药剂烧掉头发这么简单了。
　　斯内普马上走到了赫敏的坩埚边，不由分说地清空了她做得还不错的药剂，给她打了个零分，赫敏的眼中冒出泪水。
　　“格兰杰小姐，眼泪能解决问题，就尽可能地哭吧。”斯内普常年不见光的白皮肤带着点恼怒的红，Voldemort甚至已经发现他的手在紧紧握拳：“魔药是一门精密的艺术，只有坚持保持清醒的人才能领悟到最后的神妙。我不需要一只睡鼠上我的课。”
　　“真的是鼠。”一个斯莱特林女生在底下笑着，Voldemort知道那是联想到了赫敏的大板牙。
　　“斯内普教授！”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赫敏的声音很尖，哈利知道这是她感觉到被侮辱的表现。
　　“格兰杰小姐，现在这是我的课堂。”斯内普冷哼一声，用突然变得尖厉的声音：“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尊重你的教师。但是现在看来我高估了你。那么，葛莱芬多扣二十分，你可以出去了。”
　　“出去？”赫敏的眼睛突然惊恐地睁大了。
　　“是的，到本学期末，你都不要来上课了。葛莱芬多再扣二十分，因为你竟然让我重复我的话。”斯内普继续用冷冰冰的语调说。
　　“为什么？！这不公平！”赫敏大声地尖叫起来。没有人比她更加明白魔药课在霍格沃茨全部课程中的分量。赫敏分明看见，刚刚救了他的德拉科。马尔福救她的那只手里还握着饼干，斯内普对他课堂上吃东西视而不见，为什么就对她的打瞌睡这么残酷地惩罚？
　　“葛莱芬多再扣二十分。”斯内普咬着牙，面容倒是继续保持平静：“没有为什么，我是教授。”
　　没有等待赫敏自己的动作，斯内普已经把赫敏的全部魔药材料和坩埚一起用飘浮咒扔出了教室。
　　当晚，赫敏没有去密室的学习班，而是留在了宿舍里。
　　“她肯定会哭一晚上的。”哈利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斯内普会突然下狠心扣葛莱芬多六十分之多，而且把赫敏强行撵出了课堂。
　　“不要担心她。”Voldemort同学做着雪貂的晚饭，镇定自若地说。
　　“可是……”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少上几节魔药课并不会影响格兰杰的成绩，而且能让她不那么太累去赶课。”Voldemort小声地说：“如果是我，也会在一个天才被累死之前，找点理由让她放松放松的。如果再不想办法把她赶出魔药课堂，她下次打瞌睡说不定烧掉的就是她的手指头了。”
　　“我还是觉得惩罚太重了。”哈利低声说。
　　“哈利，斯内普今天已经够有修养了。”Voldemort轻轻贴上哈利的耳边吹着暖风：“如果你的肚子里有我的蛋，还因为别人打瞌睡的错误而冲到危险的地方去，我会疯的。”
　　哈利恍然大悟，随后，轻轻戳了一下Voldemort敏感的肋骨。
　　同时的斯内普办公室，狭窄的单人床上，萨拉查做着各种保证，不再轻易涉险。
　　“可是西弗，这么做就不危险吗？”萨拉查喘着粗气。
　　“双重标准有时候是必要的，这可是你当年说的斯莱特林箴言，我在忠实执行。”轻轻掐一下萨拉查敏感的腰，嘴角带着难得的笑容，慢慢沉下身，缓缓地进占。
　　“要碰到蛋了！”
　　“我有分寸，而且你刚喝的茶里有我亲自做的安胎药水。”

　　29　审判前

　　白腻的肌肤上，一道道不显著的红痕，Gellert　Grindelwald搓着自己的身体：“你帮帮我。”
　　“我的棺材不是你的除疤美容仪。”斯莱特林殿下边吞噬着整口袋零食边慢悠悠地说：“我又不欠你什么。”
　　“你偷拍我的照片这笔帐还没算。”Grindelwald点出来。
　　结果萨拉查放下零食，眯起眼睛，毫不在乎地开始了动作，一件件衣服麻利地被他自己脱了下来扔在一边：“我脱你拍，你现在就拍，拍完了你可以随便卖。随便借我的棺材除疤是不要想。”
　　是谁说斯莱特林最好面子的？比面皮的厚度Gellert　Grindelwald甘拜下风。
　　眼见着不多的衣服被逐一扔到地上，一开始还在计算这些衣服质料价格的Grindelwald突然反应过来。
　　别！萨拉查已经把贴身的上衣都脱掉了，满身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吸出的紫色红色都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
　　就只剩下贴身的裤子了！要是真的脱光，斯内普知道了肯定会把我剁成一厘米见方的丁混进他的坩埚，也许是一毫米见方。
　　Gellert　Grindelwald摆动他的魔杖，一条白色的大毛毯从天而降，把斯莱特林殿下盖到了下面。
　　结果……斯莱特林殿下被毛毯拍得蹲了下去，已经快脱得像出生状态的他当然没有拿魔杖。
　　在萨拉查好不容易钻出毛毯后，已经准备死在斯内普手下的Gellert看到的却是一张笑脸：“我还以为你和你的邓布利多一样总是藏起来自己的情绪呢。看你，这次肯定是真的害怕了，好啦，借给你。”
　　脸上还有着惶急的Grindelwald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么多天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巴克比克究竟是怎么回事？”满意地从有求必应屋里走出来，Gellert听到了哈利的这句话。
　　“没事，没事了。”故作高深莫测的Grindelwald俏皮的一笑，露出白色的牙齿似乎在闪光。
　　“哈利，不会有事的。”Voldemort同学开腔了。
　　“可是海格说明天就要开庭了。”哈利依然不能冷静：“起码我要先知道真相！”
　　“哈利，他说没事了，就肯定是没事了。你应该相信我。”Voldemort的眼睛爆出一些精光。
　　“为什么？”看着突然眼神变锐利的Voldemort，哈利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的直觉。”
　　Voldemort说出的这个答案，连哈利都感觉不靠谱，但是总算放松了一点情绪。
　　海格已经把自己最好的衣服掏了出来，上面所有的污垢都用了万能去污剂擦拭过了，全身都是香精的味道。
　　“哈利，我为巴克比克谢谢你们了，你们找来的材料我都看过了，可是……”
　　比乒乓球还大的眼泪，砸在海格的衣服上面。
　　由于不知道具体情况，哈利找到的也就是上辈子他找到的那些案例材料，海格已经很感激他。但是Voldemort不认为那些材料能有多大价值，这辈子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可不是擦伤了某人一条手臂那么简单，Grindelwald被包成木乃伊，起码也算是比较严重的轻微伤。按照法律，给未成年巫师造成如此伤害的神奇生物，就算是被对方逗引犯罪，都是要处死的。
　　“我还是不放心。”望着海格沉重离去的背影，哈利对Voldemort说：“上辈子海格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现在也一样。”
　　“那就去看看。”Voldemort的语气轻松得好像是要去公园。
　　“那是威森加摩，我上辈子受过审，直到现在我还讨厌那里的气氛。”哈利一本正经地说：“上辈子当傲罗的时候，我也尽可能不去那里。”
　　“哈利，你太可爱了。”Voldemort毫不吝惜地释放着他的笑容：“那么我去那里看看再告诉你好了。”
　　一个自称黑魔王的人不敢进法庭？那是笑话。
　　小TOM同学逃了占卜课——特里劳尼教授非常高兴地说她上节课做的预言应验，冈特同学果然吃坏了肚子躺在宿舍里。
　　逃了黑魔法防御术——一个旁听的五年级赫奇帕奇为此感激不尽，因为空出来一个观赏阿尔凡西娜。德拉库尔的座位。
　　到了中午，小TOM同学出现在饭厅，但是笑得腹肌酸痛的他，几乎什么都吃不下来。
　　“真的没事了？”哈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知道Voldemort是不会幸灾乐祸的人。
　　“你猜我在开庭前看到了谁？”Voldemort勉强稳住身形，咬了一口哈利掰开的土豆。
　　“不会是邓布利多吧？”
　　“哈利你真聪明。”
　　刚刚幻影移形到伦敦，摸到魔法部的Voldemort，发现大厅的角落里，银发银须的邓布利多在和金发光华灿烂的某十六少年商量。
　　“这些是我的罪过，你能不能撤诉？”
　　“不能，我尊敬的校长，我的身体受到了那头动物的伤害。”咬着下嘴唇的Grindelwald虽然话音柔和，但是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你可以说出来是我。”邓布利多：“一个老人的名誉在一条无辜的生命面前没那么重要。”
　　“不，你没有错。你收集那些我的照片只能证明你个人的性取向和私人嗜好，我能够理解。”Grindelwald的表情纯洁得像个天使：“至于你看见我过来慌慌张张地把它们扔到天上也是你的自由。我想去捡回他们，保护我的名誉和隐私也只是我自己的事。我为那些照片内容羞惭地忘记了飞来咒，弯腰捡照片被那头动物踩了咬了，和你无关。”
　　“不要这样，孩子，你不是真的想伤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校长大人，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个孩子，是你纯洁的学生，你就不会拿着我那些被偷拍下来的照片在室外翻着看，更不会看到我之后就问心有愧地把它们都扔了！”Grindelwald的眼中泛起了泪花：“邓布利多校长，Gellert　Grindelwald这个名字的主人曾经以他的失败给你带来了荣耀，是不是从此以后你就对这个名字的所有者都这么关注？你是个伟大的魔法师，你可以现在就删除我的记忆，这样那头动物就得救了，你的名誉也就保住了，你甚至可以改变我的记忆，把我关在你的校长室里为所欲为，我领受了！”
　　越说越大的声音，已经引起了魔法部大厅里一些过往人员的注意，邓布利多没有去追扭头就走的Gellert。
　　“是我错了，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我为什么还要抱着幻想，甚至伤害到一个无辜的孩子？”邓布利多的脸上一片凄凉，他的蓝眼睛里，一个同样骄傲的少年的身影出现，慢慢，和刚刚转头就走的少年重合。
　　“是你？Gellert？”邓布利多突然品出了熟悉的味道。
　　缩在暗处看的Voldemort从来不知道，他印象中板着脸对谁都带着面具的邓布利多，竟然还会有这么复杂的表情。
　　虽然已经不是敌人，他还是乐于看邓布利多出洋相。

　　30　私人医生检验报告

　　喝了三份斯内普制作的隐身魔药，外加用了十多道隐形术咒语，Lord　Voldemort摸进了魔法部的电梯。
　　其实这些环境他都很熟悉，但是他也并不敢过分骄傲。毕竟过一会他要藏的地方，聚集了整个英国最强大的几十个巫师，威森加摩的那些陪审团成员，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追上去一步不离地跟着Gellert　Grindelwald，Voldemort愈发地感觉这只猫的深不可测。
　　魔法部的电梯和走廊都绝少不实用的装饰，华丽的只有大厅的部分，那些千遍一律的走廊容易让人产生视觉疲劳，也更不容易让人记路。
　　可是外国路盲Grindelwald没有靠人指引，自行就来到了审判地点。这能证明什么？Voldemort绝不相信这只猫魔王的路盲能这么容易改好，肯定是这家伙的势力发展到连英国的魔法部都涉足了。
　　魔法部看来也无能到一定程度了，Voldemort边跟着边悄悄叹气，怎么说，他还勉强认同自己是个英国人，让一只来自德国的老猫在英国的地盘上自由自在地发展势力，真的不舒服。好在那只猫想要的只是一只爱尔兰老蜜蜂。
　　魔法生物伤人案是在第二审判室。
　　第二审判室外观最大的特点就是有一扇可以随意更改大小的门，据说即使是龙伤人都能顺利地从这扇门进去。这扇门上面包了门钉，走进去可以发现这扇一英尺厚的橡木门内侧，有许多被爪子和牙齿光顾过的痕迹。
　　审判室中央的巨大笼子里，巴克比克已经趴着等待宣判。它的所有人海格还没有被允许进入。这头动物遭到过虐待，可以从它的蹄子上方还沁着血的绑痕看出。
　　Grindelwald盯着那伤略略皱了皱眉，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了原告席上，然后从一个小口袋里掏出了一瓶黄油啤酒，拧开盖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现在Voldemort敢肯定一点，现在站在审判室里的三个魔法部工作人员——两个加固巴克比克的笼子，一个在看门，都是被Grindelwald的势力关照过的。因为他们对一个人——还是未成年，在如此庄严的审判厅内喝酒视而不见。
　　当然，Grindelwald也没有做得太过火，第一个审判团成员到来前的那一秒，他把酒瓶子收了回去。
　　阿米莉亚。博恩斯！
　　Voldemort看见摇摇晃晃但挺直身板踏进来的那个老女人，全身的寒毛都竖了一竖。
　　他虽然是个行动派，但是还自问没有亲自动手杀过太多的人，起码从数量上还不到多洛霍夫的一半。但是上辈子杀死这个女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