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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为杨家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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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能把我们这批粮草夺过去,此消彼长,我们不战已败了!”
  “难怪他们要提前作战!原来是打我们粮草的主意!”爹皱紧眉头。
  “杨二哥,粮草已经运回的事情有几人知道?”
  “运输队还未进城,我也是方才到达,立即就来通知郑大人了。”
  “好,那我们就以粮草为饵,做个捕鼠夹,引他们上钩!”
  “以粮草为饵当然是个好办法,但如果假戏真做,把粮草损失了,难不成要让我们的将士饿着肚子打仗?”爹问道
  “那我们就偷梁换柱!杨二哥,你带上信得过的人就在城外找个僻静处,偷偷地把车上的粮草用谷草换掉,只在面上铺上一层真正的粮草再运送回城!”
  “这样即使失败也不会伤到我军队的元气?好计!”杨二郎竖起拇指。
  ““而且,我们要让潘豹立下歼灭西夏人的大功!”
  “静儿,为什么要让潘豹立功?”杨二郎看着我不解
  “西夏人之所以敢对抗大宋,是因为辽国和我们内部一些势力暗地里支持,要让他们以为靠山已倒,没有了支持,加上这次重击,他们很快就会投降!”
  “你的意思潘家就是那内部势力?潘仁美与杨家一直朝中不合,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脑海里突然闪现什么,但一时没有抓住。
  “杨二哥,这些都是静儿的猜测,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但是,也许这次能看出端倪……爹,你放消息给潘豹,让他知道粮食已经到达,堆放在粮仓里,如果没有猜错,潘豹一定会把情况告诉西夏,那么西夏很快就会有动静了!”
  “然后我们就埋伏好,做好圈套等着他们往里钻?”
  回头一看,原来六郎和五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六郎脸上淡淡的笑容,五郎则一脸洋溢着骄傲。
  我知道,那是为我而骄傲,此时却象一根针轻轻地刺在心上,不痛,却清晰。
  “这样同时也就证明潘豹确有和西夏勾结,但是,如何才能掌握确实的证据?”六郎又问。
  “除非拿到潘豹与西夏或辽国的信件之类的东西,否则皇上不会相信,潘仁美倒咬一口也是可能的,眼下先退了西夏再说!”我笑了笑:“如果潘豹在醉梦中立下歼灭西夏的大功,应该十分风光的吧?”
  “醉梦中?醉梦中如何立功?”杨六郎见我比划了一个兵符形状,突然明白过来:“你是说把他灌醉后偷他的令符?”
  “对!让潘家军也参加这次战斗,西夏人见到自己的靠山都倒戈了,一定不会恋战,那时是他们找我们和谈了!”
  “好一套连环计,娘说你是女中诸葛,果然如此啊!”六郎赞赏道。
  我心里一苦,难道耶律才真的说得对,我真的有打仗的天赋?若没有这天赋,也许就不会有那次的绑架,不会有……
  心情一下低落下来,转头看了看爹,他没有象原来一样为我骄傲,反而,那眉头里升起一道愁云!

  连环计(二)

  计划有条不紊地施行着。
  杨二郎偷偷换掉了真正的粮草;爹当众宣布粮草已运到,以稳定军心;潘豹亲眼看着装运粮草的小车运送进了粮仓。
  次日,探子回报,西夏今晨开始整兵,明日凌晨将偷袭粮仓。
  于是五郎带着杨家军,六郎手持圣旨和兵符带着御林军做好包围圈……
  剩下的,就是偷盗潘豹的令符。
  西北的夜晚,天空更高,蓝黑色夜幕上挂着一轮弯弯的明月,大地宁静得似乎没有呼吸,只听得旷野的风刮得帐篷呼呼作响。
  “静儿,潘豹一个人在他的帐篷里,你可想清楚了,真由你亲自去?”爹有些担心。
  “我估计他身边的亲信是打探消息去了,他正在等捷报吧,爹,放心,我只需把他引出来就行了!”
  潘豹对我存的心思,现在正是利用的时候!
  提着酒壶,我来到离潘豹帐篷不远的篝火旁,火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倒了些酒在火堆旁,“轰”的一声,火苗迅速往上窜,被风一吹,酒香立即散发开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对着明月,我“深情地”朗诵着,一边瞄着潘豹的帐篷。
  果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角。
  小样儿,美酒、美女、诗词难道还吸引不出这位自命风流的人!
  “今日郑小姐不在帐篷内休息,怎有闲情在此品酒、吟诗?”
  “哦,是潘护卫!”假装很意外的样子,施了一礼:“今夜良辰美景,不由得想起李白的诗句,随口念了两句,没想到打扰了!”
  “郑小姐倒是好兴致”潘豹冷笑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地方当该有如此好的兴致!被人掳走的夜晚也是如此月光,不知那感受又当如何?”
  虽然知道潘豹不是善类,可没想到他一开口就往痛处戳,脑海顿时里出现那日留芳阁清雅姑娘的眼泪,看来伤害别人的确是他的强项!
  可是,潘豹,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足以刺痛我吗!尽管那是我心底最痛的伤口,尽管它已经溃烂得不能触摸,但能让我疼的也只有五郎而已!
  “不过也是对影成三人而已!不知谁导演的恶作剧,总算是平安归来了!”淡淡地笑了一下:“静儿谢谢潘护卫的关心了!”
  “哼!”潘豹冷哼一声:“能走出来也是你本事,出乎我意料呢!”
  “是啊,自己想想也是后怕的,万一那双脚踩空……”
  不待我说完,潘豹冷青着脸,一下拉开我的衣袖,猝不及防地,手臂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和淤青出现在眼前,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双手已经轻轻地抚摸上那些淤青,竟然是心疼的语气:“你这傻女人,就不会等人来救你吗!”
  这台词有些意料之外了,我愣了一下,慌忙放下衣袖,:“潘护卫费心了,不妨事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没等反应过来,只听“啊!”的一声,潘豹一下把我扑倒在地,酒壶滚到了地上。
  那可是精心为你准备的道具啊!我心疼地看着酒壶咕溜溜地滚到暗处,怒不可遏:“干什么你!吃豆腐啊!”
  拼命想推开他,却感觉他死命地抱着我在地上翻滚,扯下披风就往我身上怕打,一股焦臭味儿传来,这才发现身后的裙摆上黑乎乎地冒着青烟。
  着火了?看了看身旁的火堆,心里明白过来,不会这么衰吧,连退步都会遇上正好吹来的火苗……
  “谢……”;惊魂未定,刚开口吐出一个字就发现不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中,他正紧紧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后是……大地……
  桃花眼里笑意渐浓,潘豹把嘴靠在我的耳边,面颊传来若有若无的摩擦:“静儿,怎么你总是不让我省心呢?”
  随着暧昧的加深,大腿开始有被抵住的感觉,越来越硬……
  我的心跳加速,如急雨打沙台,点点清晰,四周无人,难道又要重复悲剧!
  “可否让我先起来?”耳边传来短短的几个字被我咬得支离破碎。
  察觉到我的疏离,潘豹微微一笑:“怕了吧?不是来诱惑我的吗?”
  这话说得我心一顿,迅速冷静下来,难道我的意图被他看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你今夜为何会在我帐外喝酒吟诗,可总是你主动来了,明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我依然很高兴!”潘豹的手抚开我额前的头发:“放心吧,我虽风流,却不下流!”
  刚松了口气,那唇却直往我嘴上来,吓得我条件反射地别过脸去,声音也冷了下来:“不觉得你这样是乘人之危吗!”
  “乘人之危?那杨五郎抱着你就是顺理成章,他吻你你就欣然接受!”面上笑意突然消失,眼神里掠过一丝受伤,一只手掰过我的脸强对着他,接着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的心就不是真心?为什么你总是视而不见!”
  我感觉到潘豹的浑身突然绷紧,手上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我压碎,压抑很久的怒气一下爆发出来。
  “谁敢相信你的真心!上一刻你与别人情深意切的吟诗作对,下一刻你就能把对方随意赏赐他人!谁看得见你的真心!”我也吼了起来!
  潘豹一愣,这才明白过来我说的是留芳阁的事,顿时轻松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过是卑微的□,你怎能把自己和她们相比!”
  “不止,扪心自问,你的真心里没有掺杂权势的因素吗?有了那些,再真的心都会变得沉重,我要不起!”我一字一顿地说。
  好一会儿,他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挫败的表情,却慢慢坐了起来,正好摸到方才跌落的酒壶,他定定地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又看了看我,火光映在他的脸上,竟是无奈的表情,摇了摇,里面还在响当当的,只听他喃喃地说了一句:“想让我喝下这酒?还好,还剩一半,可别浪费了你对我的心思!”说罢,他仰起头就往嘴里倒,只听“咕咚咕咚”几声,大概半壶酒就下肚了,脸顿时红了起来:“你说权势?是啊,我是我爹的儿子,姐姐是我爹的女儿,我们的婚姻都逃不过这样的安排!以前父亲也曾让我娶王勤的孙女儿,王勤也乐意与我潘家结亲,那天姐姐把她约到宫里,我见到了,姿色不比你差,琴棋书画样样能,按理说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娶进家门,但一想到我们不过是两家势力的棋子,打心眼里就排斥她,于是我流连于风月场所,终于败坏了自己的名声,王勤那老儿终究不舍得把宝贝孙女儿嫁给我这么个浪子,听姐姐说,王勤拒绝了皇上指婚,那时,我竟为自己名声在外感到骄傲!”说完他又猛灌一通:“可是那天从皇宫里回来,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你,你发怒的样子,冷笑的样子、贪吃的样子……;这时父亲夸你,姐姐支持,说要想法子让我娶你,心里暗地里高兴了好一阵,这次倒巴望着能成为棋子,第一次怕被人嫌弃……;那天你说我不去保家卫国,我想你是不是在意我没有功名,这次我就央求父亲让我领兵到西北,建立一番功业,想和你在一起,想对你好!怎料,这一路你只顾着和杨延德眉目传情……!他杨五郎不就是打了几次胜仗吗;我偏要让杨他输,输得娶不起你……!我潘豹从未对一个女孩象对你一样上心,为什么你就是……”话未说完,只听“咚”的一声,潘豹醉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所以你制造了临安血案,想挑起战争?所以你泄露我的行踪,让耶律才绑架我,让西夏多几分胜算?所以你勾结西夏,打击杨家,让杨五郎无颜娶我?打击郑家,让我高攀你?
  潘豹,原来这一切多余的事端都是你在操作!可是,你怎会低估耶律才,他怎会老老实实地遵守你们的约定!无言地看着这张被醉意和火光映得通红的脸,你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建功立业没有错,可是你用错了方法!”不再迟疑,我在他内衣里搜出了兵符:“这酒里的蒙汗药不多,下半夜一切结束的时候你就会醒来,你会风风光光地得到胜利,那功名就当我对你感情的补偿吧!”。
  正欲离开,回头看了看地上睡着的他,转身回来轻轻地为他盖上了披风!
  刚把潘家军带到粮仓附近不久,西夏的先锋部队就到了,只见他们鬼鬼祟祟地进了粮仓,不一会儿,几个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遭了,那下面全是枯草!”
  “什么?”马背上的人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遭了,上当了!撤!”
  没等话音落下,爹手里写有大大的“潘”字的帅旗一扬,数百名潘家男儿如猛虎下山,从周围如猛虎般冲了出来:“杀……!”一时鼓声震天!
  这边鼓声刚响起,不远处也传来鼓声和喊杀的声音,埋伏在外围的杨家军和郑家军也闻声而动,无数鼓声在山谷里回响,久久不绝于耳,传延千里……
  密集马蹄声、马儿的嘶叫声、人的哀号声夹杂在血腥味中弥漫开来,鲜红的血柱四处喷溅,在清冷的月光下交织成密网,刀砍切在骨头上发出空空的闷响,无数身躯在清冷的月光下倒下…… 疯了,场子里除了杀红眼的狼,什么人性都没了!
  一个头颅滚到我的脚边,待看清,原来是方才潘家军里反对声罪大的那人,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嘴微微张大,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结局!
  如果没有我的鼓动,他们尽管卑微,但仍然活生生地在潘家军里,把他们推向死亡的正是我!
  刽子手!刽子手!刽子手,一个声音在耳边循环!
  不可抑制地呕吐起来!
  终于,鼓声小了,厮杀声小了, 战场逐渐归于平静!
  “静儿,静儿,看着我,你怎么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终于对准了焦距看清了眼前的人,那是五郎,一张沾满了血污的脸……
  “啊……!别碰我!你脸上有血……;有血……”我发抖的手指着他们的脸!
  “静儿,安静些……!”看我一脸的惊恐,爹走了过来,拍了拍五郎的肩:“第一次上战场,这反应是正常的!静儿,听我说,这是战场,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没有选择啊!”
  “怎么没有选择,我们可以选择和平……!”
  “可是战争是和平的前奏啊!”五郎看着远方的群山,几许无奈……

  番外(耶律才)

  从没想过会败得这样彻底,雁门关群山里都是大宋兵将喊杀的声音,究竟埋伏了多少敌人,骑着马也冲不出重重人群!
  万千人马中,我终于看见了他—被大宋誉为战神的杨五郎,眼前的人和马不断倒在他那把闪着青光的刀下,他的战斗力极大地鼓舞着身边的人,周围的大宋兵将越战越勇,我大辽的兵将斗志却在减弱!
  我是嗜血的,太后常说我见着血就兴奋,天生的战将!此时只感到心脏开始激烈地冲击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战胜他!
  胜了他,就能打击他们的士气,才能扭回这场败局!我才会无愧大辽第一耶努(勇士)的称号!
  怀着必胜的信心,我挥刀上前,迎上了杨五郎的刀!
  “哐”的一声,两刀相接,只觉得虎口发麻,我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平最大的敌手!这使我无比兴奋,这么多年都站在不败的顶端,早已觉得孤独,也许胜了他我会更孤独,可是我追求着这份独一!
  但是我很快发现了自己的狂妄,明明杨五郎不狠的招数却能制住我招招杀着,全力的冲击却象陷入棉花团里,消失于无形,难道这就是他们宋人所说的以柔克刚?
  几次刀锋从耳边险险擦过,划出的风声刚劲有力,我的招式已由攻变守,连守都感到越来越吃力,而杨五郎的力气却越来越沉,无穷的后劲绵绵不绝,天真要亡我?
  终于一记漂亮的斩切式迎面而来,彻底瓦解了我的抵抗,帽子被削落在地,尊严、自信在刹那间跌落得粉碎!万念俱灰,我挥刀抹向自己,勇士只有用血来洗清战败的耻辱!
  如果不是太后赶到,我的生命已经休止!“太后亲手击落我的刀,厉声呵斥:“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战的输赢就定了自己的生死人,是永远的败者,不配为我大辽的耶努!”
  是啊,生命都没有了,谈什么尊严!我必须与杨五郎重新对决,为自己而战!
  这一役让我大辽元气大伤,太后求和,天子主战,两派纷争不已,最后决定派我潜入大宋,看形势定夺,是和是战竟全在我手中!
  欣然接受了使命,因为大宋有我必须战胜的人!可是没有想到,这次进入关内,我把心留在了大宋!
  自16岁成年以来,我收到的女人不下百人:野性十足的大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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