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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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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下来一个钱袋光布料钱就需十五到二十文,这样一算,栀子只得暗骂刘掌柜奸猾,明着是多给了价钱,实则除去布料丝线,根本没有多赚。
  在街市上盘旋了一阵,栀子三人进了一家专门定制衣服的成衣铺子。栀子在店中转了转,发现这间成衣铺子中的衣衫,比上一次德三带她去的那间华贵许多。想了想,她笑着与立在柜台里不肯抬眼的伙计搭话:“小二哥,你们铺子里的衣服真真漂亮。”
  但凡是做伙计的,都有三分势利,栀子三人一进铺子,他就瞧出三人买不起店中衣衫,是以一直没有搭理三人。这时听栀子夸赞店中的衣服,他面色活善了些,一脸骄傲的道:“那是,只要见过我家铺子里的衣衫,他眼中就再瞧不见别家的!”
  栀子心中觉的这伙计好笑,可面上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又将铺子里的衣服好一通夸赞,引的正无聊的伙计开始滔滔不绝的炫耀。栀子听他说这些衣衫都是出自铺中养着的针娘之手,心中立时就有了主意,笑问:“小二哥,那你们铺子做衣服剩下的碎布都用来做什么?”
  伙计道:“你问这做什么?大块一点的做鞋面,或者给衣衫掐牙滚边。”
  “那小块一点的呢?”
  伙计有些不耐了:“太小了哪还有什么用处?自然只能丢掉。”
  栀子心中一喜,笑道:“小二哥,铺子里的碎布头既然没有用处,不如送与我,可好?有劳了。”说着话,栀子从钱袋中数出二十个铜钱放在柜台上。
  伙计没料到栀子如此懂规矩,心中倒有些觉的自己小看了这个乡下丫头,他四下看了看,偷偷的将铜钱收入袖中,对栀子道:“你拐到后门去等我,我一会就给你拾掇一包。”
  伙计倒是守信,栀子三人在后门等了没多久,他便提着一个大大的粗布包袱出来,问也没问就给了栀子。栀子将包袱打开,看里面除了少许的粗布布头,大多都是值钱软缎布头,蜀锦云缎布头也不在少数,有些大小正适合做香囊钱袋,再小些的拼接起来也可以用。
  省下布料钱,栀子心中欢喜异常,又从钱袋中数出十个铜钱递与伙计,“小二哥,有劳你将其他的布头也帮我留下。”
  碎布头丢了也是丢了,如今白白得了三十文银钱,伙计自是高兴的应下。
  

第十二章 引人相看
更新时间2010…7…29 17:37:19  字数:3153

 找到了料子,栀子欢欢喜喜的去杂货铺子买丝线,买罢丝线,临时起了性子去给果子买头绳,买罢头绳又去给虎子与吴氏买东西……
  兜兜转转,眼瞧着就要走出了北街,周婶子心中着了急。秦家在北街结尾,她方才将栀子引到北街来,想着栀子逛着逛着便会转到秦家的杂货铺子去,这样一来,秦家娘子便可以悄悄的相看栀子,哪晓得栀子自打去了绣品铺子之后便不再往街尾走。
  周婶子拉住栀子:“瞧我,逛了这半天只觉的这条街眼熟,这时才记起有个姑表亲的兄弟住在街尾。反正我们也走累了,不如去我兄弟那里歇歇脚。”
  栀子道:“你自去吧,我与栀子再逛逛就出城,你一会直接去城外寻胡仲伦就是了。”
  周婶子只是拉着栀子不肯放手,“走吧,走吧,我就是去坐坐,耽误不了多久。再说了,我寻不着胡家小子,又与你们走岔了如何是好?”
  栀子手腕被拽的生疼,便有些不耐烦,推开周婶子的手,指了指街对面的一个面馆,道:“你自己去吧,我与果子在那里等你。只是你不能呆久了,我们吃了面就要出城,要是晚了,只怕天黑前赶不回去。”
  周婶子想,如果将秦家娘子引到面馆相看也是一样的,便笑着应了,临走还叮嘱栀子不要走开。
  进了面馆,栀子与果子寻了一张桌子坐下,要了两碗杂酱面。
  不多时,周婶子便带着秦家娘子折了回来,她没有立时进面馆,而是立在隐秘处对秦家娘子道:“瞧见没有,店中那个穿着白底蓝花短衣、系月白罗裙的便是我与你说的兰家大娘。我想着你悄悄相看才能看出真秉性来,便没有与她说明你要来相看,一会你进了店中,不要与我搭话,寻一个看得见她的地方坐下慢慢看便是了。”
  秦家娘子应了,两人这才各自进了店中。说来也巧,能看见栀子正面的坐处都被人占了,秦家娘子在面馆中转了半天,才寻着一个能看见栀子侧身的坐处。
  周婶子在果子身边坐了。栀子与果子早已吃完,见周婶子坐下,果子替她叫了一碗杂酱面。店家煮面的空当,周婶子回头去寻秦家娘子。
  秦家娘子正想着如何能看看栀子正脸儿,这时见周婶子回头望她,心下立时就有了主意,起身往栀子这桌过来了。周婶子先没有回过神,待看明白秦家娘子的意图,吓的脸都绿了。秦家娘子不去看她,只笑着对栀子道:“小娘子,与你们搭个坐可好?”
  栀子四下望了一眼,空着的桌子不在少数,只觉的眼前的妇人有空桌不坐,偏偏与自己几人搭坐好生奇怪,但也不好拒绝,微微颔首,说了句:“请便。”
  秦家娘子坐下,也不叫伙计煮面,一双眼睛毫不避讳的在栀子脸上扫视,看罢,心中觉的满意,于是寻了个由头便与栀子搭话。栀子礼貌的回了几句,秦家娘子不肯作罢,开始细细的询问栀子家中境况。
  栀子越发觉的眼前的妇人好生奇怪,叫过小二付了面钱,对周婶子道:“你快着点吃,我们要赶着出城。”说着话,起身拉着果子避到店外去。
  “姐,我觉的这个妇人好生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她。”果子凝眉想了想,“是了,她是周婶子的亲戚,有一回娘使我去给周婶子送吃食,这个妇人就在周婶子家中,只是前年的事情,我方才一时没有想起来。”
  原本就是亲戚,却又装作不认识……栀子晓得周婶子贯会耍心眼,也不知这次要出什么幺蛾子,不由得面色微沉。她往面馆中瞧了瞧,那妇人正与周婶子说话,样子不亲密可也不是生人该有的生疏样子。
  栀子寻了一个面馆中的伙计,数了五文钱与他,交代他帮忙听一下周婶子与那妇人说话。伙计平白得了钱,欢欢喜喜的去了,不多时就出来与栀子回话。
  “那两人好似在谈论小娘子……”伙计只十五六岁,倒底不好意思,只低下头去,“右面那个妇人我识得,她可是这北街上有名的悍妇,她家的儿子我也识得,畏畏缩缩的,小娘子进了这样的人家,将来的日子不好过。我看小娘子是有主意的,这才多嘴说一句,小娘子莫怪。”
  伙计的话说的这样清楚,不只栀子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一向迷糊的果子也听明白了。
  栀子谢过伙计,拉起果子就走。
  果子一面走一面回头望面馆的周婶子,口中迟疑着:“我们将周婶子丢在面馆不好吧?”
  栀子心头的气直往上涌,口中哼了一声:“不是还有那亲戚在吗?丢不了!你呀,怎的跟娘一样呢,什么人都同情!”
  果子立时住了口。
  两人出了城,寻着胡仲伦。胡仲伦套好牛车没见着周婶子,便开口询问。果子小心翼翼的看姐姐一眼,解释道:“周婶子惹了姐生气,姐将她丢在城里了,不愿与她一同回家。”
  周婶子平日话里话外都是瞧不上胡仲伦的,是以胡仲伦一向也不喜周婶子。这时听了果子的话,他也不去同情周婶子,二话不说赶了牛车就走。
  走了一阵,他又觉的这样丢下周婶子只怕会连累兰家名声受损,于是劝道:“周婶子年纪大了,主家将她丢在江陵,她回去与人一说,村里人反倒会认为是主家的不是,平白坏了主家名声的。主家倒不如将她带回去,再当面与她慢慢计较。”
  果子本就不放心将周婶子丢在江陵,自是表示赞同。
  栀子这时气也消了一半,想想胡仲伦的话倒也在理,便道:“我们回先前的地方等她一阵,若是她寻来,我们就载她回去,若是她没有寻来,那也怪不着我们。”
  路上,果子听胡仲伦一口一个主家,心中只觉的别扭,道:“你何须在我与姐姐面前这般称呼,直接唤名字就是了,在娘跟前还是如从前那样唤一声婶子即可。”
  “那怎么行?”胡仲伦想着自己如今的身份,心中只是沮丧。
  “你这人真是固执,让你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呗?”果子嗔道。
  胡仲伦的脸瞬间便红了,只是他在前驾车,栀子与果子坐在后面无法看见。
  几人回到先前的地方,周婶子正搭着手四处张望,看见牛车过来,扭动着身子爬上来,啐了一口:“你这两个死丫头,说好在面馆外等我,一转眼竟然先走了!要不是我机敏,晓得到这里来寻你们,不是就走散了?”
  栀子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撩了起来,她想当面质问周婶子,但想到胡仲伦还在车上,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压了下去,转头看也不看周婶子一眼。
  回到家中,栀子遣走胡仲伦,掩上院门,指着周婶子道:“你立时从我们家中搬出去!”
  周婶子吓了一跳,想起一路上栀子对她冷淡的态度,便疑心是不是让栀子察觉到了什么,于是陪着小心道:“你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我又没有得罪于你,你何苦这般凶?”
  栀子气的直咬牙:“今儿在面馆中与我们搭坐那妇人是谁?我可跟面馆的伙计打听清楚了,你休要说不认识!你竟然领人来相看我!”
  周婶子自知抵赖不过,努力挤下两滴泪:“你这丫头不识好歹,我这般做也是为着你好……”
  栀子最是讨厌周婶子动不动就用眼泪博同情,不耐的打断她:“你那一套在我这没用,马上搬走!”
  说罢,拿起装着碎布头的包袱,拉着果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两人在院中说话声音极大,吴氏立在门边听的清清楚楚,虽不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女儿说周婶子引人相看,心中也起了气。要知道,讨论亲事,不管男方还是女方,若是一边同意让另一边相看,就等于是低了头,将来这亲事就是成了,被相看的那一方一辈子都势必被人压着一头。
  周婶子抬眼看见了吴氏,立刻扑进门去,掩上门哭道:“栀子娘,我这也是一片好心啊……”她将引秦家娘子相看的事情说了一次,又道,“我想着如今你家不比从前,秦家这样殷实的人家已是难寻,这才起好心与秦家再提一次,哪知秦家娘子提出相看,我想着偷偷看一次也不打紧……”
  吴氏恼了,一改往日的和气,说话严厉起来:“秦家娘子本就是悍妇,栀子爹这才没有同意这门婚事,这你是知道的。如今你不与我们商量,又引她来相看,你让栀子以后如何做人?这事就此作罢,你以后休要提起!”
  “都是我好心办坏事,没想到这一层,你们若是不同意,我自不会再提!你也知道,我无儿无女,这些事情难免糊涂些,可我也是好心啊……”看吴氏真的恼了,周婶子不管如何心疼那即将到手的谢媒钱,还是分得清能留在兰家养老比谢媒钱重要,是以好言好语的分辨,说自己也是好意云云。
  在周婶子的巧舌之下,吴氏到底心软了,周婶子适时道:“哎——瞧我这事办的,栀子如今也恼我,要将我将外面赶……”
  吴氏消了气,反倒来安慰她:“你先住着吧,栀子就那脾气,过两日想通了,明白你也是为着她着想,自然就不会赶你了。”
  

第十三章 周氏牛皮糖
更新时间2010…7…31 16:03:48  字数:3261

 有了吴氏的许诺,周婶子心中有了底,但晓得栀子是个厉害的,这事定然不会这样轻易罢休。她回到房中琢磨了一阵,方才想出一个主意——装病。
  她趁人不注意,悄悄去灶间寻了一块姜,舂成汁水抹在脸上,使得一张脸蜡黄,看起来像是病了许久似的,涂罢,又收拾出一个包袱摆在桌上,弄出一副预备要搬走的样子。见差不多了,她气定神闲坐到桌边扶着头一声紧着一声的呻吟。
  吴氏听见呻吟声,小跑过来查看究竟,待见周婶子脸色蜡黄的趴在桌上呻吟,一下子就慌了,一面高声唤栀子果子过来帮忙,一面扶周婶子上chuang歇着。
  栀子与果子赶过来看见这情形,也是吓了一跳。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哎——许是今日进城赶路累着了,浑身都疼,没一处好的。哎哟,疼死我了——”周婶子听栀子问她,呻吟声立时大了三分:“栀子啊……容我再住几日吧,等我好些了,就搬回去住……”
  栀子已经走到床前,浓烈的生姜味道呛得她差点流泪,心中正疑惑,这时又见周婶子不说自个儿哪里不舒服,只说搬走之事,心中立时就清明了。她在心中哼了一声,关切的道:“娘,我看周婶子病的不轻,不如让胡仲伦去请大夫吧。恩,邻村的大夫医术不精,未必治得好周婶子这病,不如请江陵城里保和堂的徐大夫来瞧瞧。”
  保和堂的徐大夫,每次出诊需二两银子的出诊费,十里村无人请过,却又人人都知道其出诊费——因为贵,在十里村人心中,请的起徐大夫的人家,都是非富即贵的。
  周婶子听到“保和堂”几个字,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她晓得栀子是说到做到之人,若真让栀子将徐大夫请来了,她又无病,岂不是要白白花了二两银子冤枉钱?二两银子,能让她心疼好几年,顾不得再呻吟,半支起身子:“我这病就是累着了,无须请大夫,养几日自然就好了。”
  吴氏与果子都不放心,坚持让请大夫。
  栀子心中越发肯定周婶子只是装病,是以附和着吴氏:“是啊,有病一定得请大夫,这样拖着怎能行?”
  周婶子心中恨的牙痒痒,偏又不能说自个没病,只得一再说不用请大夫,说到最后,也察觉栀子是在耍弄她,便道:“栀子娘啊,我手边没有现钱,一时拿不出出诊费……”
  栀子生怕自个娘承诺借钱与周婶子,不待她说完,便道:“没现钱有什么要紧,婶子不是有五石麦子存在我家柜子里吗?隔壁村的大夫好说话,用麦子抵出诊费他也愿意的。”
  一番暗中较量,吴氏到底让胡仲伦去隔壁村请了大夫。
  周婶子损失了银钱,而栀子也不能再提让她搬走之事——因周婶子病着,自然没有将有病之人往外撵的道理,栀子倒不怕别人说闲话,就是自个娘那里说不通,她明示暗示好几回,说周婶子是在装病,可她娘只是不信。
  最最让栀子咬牙的是,周婶子借着有病,让果子在她跟前端茶递水的服侍,晚上还要宿在她房中供她使唤。
  这日,栀子寻了个娘与妹妹不在的空当,对周婶子道:“你若是真想住在我家,我也不赶你,可你须得答应我两件事情,一是不准插手我家的家务事,二是不准折腾我娘与妹妹,更不能从我娘手中骗银钱。你若是再在我娘面前出幺蛾子,我就是不顾名声也要将你轰出去!”
  周婶子见栀子发狠,担心做的太过当真被撵出去,也心虚起来,当下没有说什么,到了晚上就不再让果子宿在房中,第二日“病”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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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文铜钱买来的碎布,拼接之后凑出了二百来个香囊钱袋的料子。栀子将所有料子分了类,整块软绸、湘稠、蜀锦料子,栀子交给吴氏——吴氏针线功夫最好,让她绣精致繁复的图案,走精品路线。拼接出来的,栀子索性走前世流行的撞色风格,间或绣些简单的卡通图案,吸引她们这般大的小娘子的目光。
  一个月下来,母女三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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