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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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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江雅再次开口,她已开门出去,抬眼瞧见一栋淡紫的裙角消失在拐角处,不禁愣了一愣,她记得江夫人穿的就是紫色的百褶裙。

  第一百四十九章 瞒是瞒不住的 二
  

  方才的话,江夫人可曾听见?若是听见,肯定要追问,问个明白,肯定会责怪自己当初为吴尧与江雅牵线搭桥罢?

  想到即将面临的一切,栀子不由得烦躁不安,好一时,又摇了摇头,这只怕是天意如此罢。她回首望了一眼房中的江雅,转身离去。

  出了蒋家大门,她才想起没见夏欢,便与蒋家门房留话,让他见夏欢,告知一声,让她自己家去。

  到得家中,见尹长福家的捧着一盘西瓜往井中去,唤住她问:

  “家中可是来了客人?”

  尹长福家的回身见是栀子,笑道:“是夫人来了,对了,少奶奶与巧姐儿不是去古井巷请安了吗,怎会没遇见夫人?”

  到了此时,栀子完全可以肯定方才她与江雅的话落入了江夫人耳中,她接过尹长福家的手中的食盘,将尹长福家的支开。

  惴惴不安的进了厅中,栀子将食盘放下,与江夫人施了一礼,安静的立在一旁,只等江夫人发问。

  江夫人看了栀子好一时,缓缓出声:“坐下吧。”待栀子在身旁的高背椅子上坐了!她又道!“我出门时,才想起忘了问你巧朽爱吃甚么,抽身回去,想亲自问明白,不曾想却听到你提起吴晓……吴尧也在成都府?”

  在江夫人灼灼的目光中,栀子如坐针毡,脑子迅速转动,该如何回答这话,说不在罢,自己方才明明提过,说在罢,江夫人肯定又要追问她方才那句话的意思……江夫人将栀子的犹疑看在眼中,心下就有了答案,道“看你如此反应,肯定是听说过那些旧事的,既然你听过,就应该明白我的担心,你给我讲一句实话,雅儿非要来成都府,是不是为了吴尧。

  栀子忙解释道:“他俩在成都府相遇,也是偶然,夫人想多了。”

  江夫人提到嗓子眼上的一颗心,放回了腹中,须知,江雅已经现在是正五品的官夫人,一丁点传言,就会让她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吴尧现在在何处?还与家中常走动?’

  栀子摇头:“听说离开了成都府,具体在何处,媳妇也不知。”

  “好!好!这我就放心了。”江夫人眉间的皱纹平缓了一些,转瞬又严厉起来,“是了,你方才说雅儿谋夺吴尧钱财,这又是何意?”

  到底还是问起了这句话来。栀子沉默,她真不知从何说起。

  江夫人拔高声音:“我一向喜爱你,因你是个懂事的识大体的,若是你今日藏着掖着!不与我讲实话,实在太伤我的心,罢了,你若真不想讲,我就去问雅儿。”

  栀子银牙紧咬下唇,晓得瞒是瞒不住了,与其江雅将错处推在她的身上,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她缓缓的将遇见吴尧的始末讲了一次。

  讲罢!小心翼翼的去看江夫人:“媳妇糊涂, 才会想成全雅姑奶奶与吴尧,哪知会弄成这般,请夫人责罚。

  自己心中柔弱温顺的女儿,竟然因爱生恨,做出谋夺他人家财之事,任何一个母亲都难以接受,江夫人体若筛糠,靠在扶手上,才勉强坐直身子,一张嘴张合了好几次,硬鼻吐不出一个字来。

  江夫人这样的反映,栀子早就料想到了,她赶紧倒了一盏茶递到江夫人手中:“夫人,这些事郁是媳妇的错,你消消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江夫人艰难的举起茶盏吃了一口,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誉,“你的确有错,你错在不知就里,就胡乱做好人,我看着吴尧长大的,当初不同意吴尧和雅儿的事,并非完个因为吴尧是庶出,而是看出吴尧骨子里不安分,他设计烧掉吴家谋夺家产,你提起来,我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罢了,念在你也是好心,这事我就不惩罚你,但雅儿闯出这样的祸事,你怎么就不与我说一声?怎么就由着她胡闹?”

  栀子不敢辩解,更不敢提蒋家三个孩子的事情,江夫人此时已经气极,再提,只会更让她生气,若是再添一重气,只怕真会气出个好歹来。

  江夫人其实并不打算栀子回答,这事实在太突然,一时间,她想不出如何处置这事。这件事,不能简单的用对与错来评判,它还系着一家大小的安危。只能尽力替自己女儿掩饰,闹将开来,就是官府不冶不了罪,蒋刑厅那里也断然过不去,一纸休书丢到了自己女儿面上,她往后不说再嫁,就是挺起胸膛做人都难。还有儿午这边,只怕也会受到牵累江夫人不讲话!诡子也不敢随意插话,以免挑起她的怒火静坐许久!江夫人复又开口:“这事关系到白圭的前程,不能让他蒙在鼓里,得让他心中有数,将来万一露馅,才能有个应对。雅儿那边,你也不用理会,我自会约束她,不让她做出出格举动,至于老太爷老夫人跟前,年岁大了,忧虑过甚干身子也不好,还须得隐瞒一二。”她抬头直视栀子,“白圭跟前,有些话你不好讲,若是说的不好!他误会了去……你也晓得他是个犟脾气,又不大通晓世事,还是让我来说罢。”

  栀子已做好挨骂受罚的谁备,没曾想江夫人不但设有骂她,还如此替她着想,怎能让她不感动?眼泪在眼中晃了晃,好容易才止住,重重的点了点头:“谢夫人体谅。”

  江夫人拉着她的子握了握,晶莹的泪珠子滚出眼眶,“我心中跟明镜儿似的,因吴尧的事,雅儿这些年没少埋怨我,这此我心中都晓得,所以,旁的事情,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胡闹。到今日,我才晓得自己糊涂……”

  栀子轻轻的抽出手!扯了腋下的锦帕替江夫人擦了眼泪。

  江夫人吸了吸鼻子!到底觉的在儿媳跟前落泪不好看,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雅儿还有什么胡闹之事,你也一并与我讲了,不然等她又惹出祸事,一切都晚了。”

  栀子迟疑了一下,道:“旁的倒没有,只是,蒋邢厅极疼爱三个孩子,雅姑奶奶只怕得多花点心思教养才行。”她很认直的想好措辞,才将那日蒋三娘子往金宝身上泼热水之事说了一次,又道,“事后媳妇逼问了金宝,他咬死是蒋三娘子泼的热水…都是小孩子,媳妇也不能断定就是蒋三娘子撒谎,但媳妇听说,雅姑奶奶嫁入蒋家之前,蒋刑厅前任夫人的妹子也被热水泼了一次,当时韦四娘也也说是蒋三娘子泼的热水!而蒋三娘子也不认,媳妇就想,许真是蒋三娘子撒的谎。”

  她方才未提,是因怕刺激江夫人,此时见江夫人真心想约束江雅,心想若是真的阻止江雅毁掉三个孩子也是好的,就很隐晦的提了提,终还是不敢讲出夏欢听来的话以及心中那些关于韦氏夫人的猜测。

  江夫人眉头紧锁,她了解栀子,不是有真凭实据,栀子根本不会说出来讲,而真凭实据是甚么!恐怕又不好与她讲…念头一闪,难不曾又与自己女儿有关?此时,她已经不敢追问,方才的追问得来的事情,已经让她无法接受,再问出其么不好来,又如何受得了?

  她道:“我会与她讲的,让她好好教导三个孩子也算是投了蒋姑爷的好。”她站起身,一面往外走,一面道,“我先走了。”

  栀子见她晃了两下,忙扶住她:“夫人,媳妇送你回去罢。”

  江夫人摆了摆手:“不用,实在不行,我出门雇一顶轿子即可。”

  栀子看她坚持!只得将她送到门外,看着她去了。

  江夫人并未回井巷,而是转身去了刑庭宅邸,门房欲通禀,她阻止了,称自己进去即可!门房不敢拒绝,诺诺的应了。

  江雅正在喝粥,见江夫人脸色阴郁的立在门上,愣了一愣,忙吩咐杨桃去搀扶江夫人。

  江夫人一把推开杨桃,厉声道“去院中守着,不得让任何人靠近上房!”待杨桃走远,她亲自走去将门闭上,然后走至江雅床前,抬手一个耳光打过去。

  这已是第二次挨打了,且还只隔了一日!而这一次,竟是被自己的娘亲打!江雅又一次怔住了。

  江夫人见江雅白暂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红彤的堂印,心中疼痛不亚于江雅脸上的疼痛,但她将这股心疼强压下去,怒道,“吴尧现在在哪?“江雅呐呐的望着江夫人:“娘亲……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你爱钱!无可厚非,但你怎能去算计他人钱财?”江夫人恨铁不成钢,险些将银牙咬碎,“你有没有想过此事的凶险?有没有想过蒋姑爷和白圭?“江雅眼中尽是愤感:“娘,你不信自己的女儿,竟然去信一个外人,此事一定是弟媳告诉你的罢?她就知道胡说,尧表兄分明是欠了银行赌债,铺子酒楼被人拿去抵债!与我有甚么相干?怎么到了她的口中,就成了我谋夺他人钱财?真是不知所谓!”

  要不是方才在门外听了个全,江夫人此时还真就被江雅骗了过去,她怒道:“你留栀子说话时!她说你夺了吴尧钱财,你怎不辩驳?”

  第一百五十章 夫妻交心
   

  江雅原以为是栀子气愤之下跑去古井巷嚼了舌头,此时才知是娘亲听了壁脚,她晓得辩解不得了,索性承认。

  江夫人再次抬手,指尖触及江雅的脸庞,又颓然的垂下,此时让她悲愤的,不是江雅谋夺吴尧财产这件事本身,而是江雅那还不知自己做错的神情。

  江雅已经明白,自己娘亲就是知晓,也只会将此事瞒下,这样一想,倒没有了担心,平心静气的问:“娘亲寻尧表兄何事?”

  此时要紧的不是斥责,而是补救,江夫人被这一问激清醒,她道:“将你从他那里夺来的财物还给他,他重新拿回财物,心中没有了冤屈,又顾忌白圭是个官儿,自然会远走他乡,不再纠缠。”

  这个提议!在江雅看来太过可笑,她的声音不自觉的就往上提了提:“娘亲,你真是会讲笑话,他的钱财本就来路不正……”

  江夫人恨铁不成钢,咬着牙打断她!“怎就来路不明,他是吴家的子孙,她拿的是吴家的钱财,只不过使了些手段争夺家产罢了。

  再说,就是这钱财来路不明,与你才何干系。你是要这五品官夫人的名头,还是手中的钱财?你自己可要掂量清楚,现在许无所谓,可官场险恶,这件事谁都不提,也可就这样风轻云淡的过去,但要是落入有心人手巾,丢官入狱是轻的,重的我无须说,你也知道甚么。”

  江雅被劝动,她夺吴尧的钱财,一二成因爱财,还有八九成的原因是心中羞愤无处发泄,要让吴尧吃苦头,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不过,即便如此,让她将到手的钱财还回去,还是如同剁她心头肉一样,她迟疑了一下,道:“女儿又不傻,这其中利害怎会看不清楚,女儿已经雇人格他送去了关外,这要寻他,上哪里去寻?”

  听到这个结果,江夫人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关外清寒之地,你怎……罢了!你将先前送他去的人寻来,让他们再去将人找回来。”

  江雅已经想清楚,吴尧找不找的回来还两说,这时心疼钱财未免太早了些,答应的就很爽快。

  江夫人道:“你出门不便,你只说那两人是哪里寻来的就成,我让白圭去办。“江雅答应在前,不能反悔,终还是讲了出来。

  江夫人见她讲实话,略显欣慰,语气就平缓了许多,她慢慢的与江雅说起蒋家三个孩子的教养问题来。但她没提栀子所说的,只一再讲三个孩子是蒋刑厅的心头肉,一旦出了甚么岔子,她这个做后母的,一定难逃甚咎,被蒋刑厅厌恶。

  只是看她神情,不知听进去了多少,但此事可以慢慢再劝,江夫人倒并未纠结于此。

  从蒋家出来,江夫人在回古井巷的路上,正巧碰见往衙门送饭的赵大元,她想了想,吩咐赵大元与江白圭带话,让他晚上下了差,直接去古井巷。

  在往日的时间未见着江白圭进门, 栀子就知他肯定去了古井巷,心中不禁忐忑,巧巧与江白圭都不在家,她一个人懒得下厨房,在房中独坐一阵,唤来夏欢,让她去厨房煮了一碗素面。

  夏欢将面端来,她使筷于搅了两下,却又觉的没胃口,命夏欢撤下去。夏欢就以为是自己做的味道不好,不免垂头丧气,“要不,奴婢去给少奶奶熬一碗粥端来罢。”

  栀子看出她的心思,摆摆手:“不是面做的不好,是我没胃口。”

  夏欢面色微霁,看出栀子小心说话,乖觉的悄声出门。

  江白事归家时,栀子已经躺在床上,见她侧身向里,以为她已经睡着,将手脚放轻,去耳房洗漱。

  栀子甚实并未睡着,她一直支着耳朵听外面动静,江白圭踏入内院门,她就知他回来了,她未起身相,是不知见了他该讲甚么,夫妻间坦诚相待这个道理她懂得,她却隐瞒了江白圭这样重要的事情,她不知他知晓后会作何反应。

  不过,让她再选一次,她还是不会将江雅的事情主动告诉他,原因只有一个,她不知如何讲,有此事情,实在不适宜从她的口中讲出来。

  待江白圭躺下,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间,她才开口:“巧巧没回来?”

  江白圭骇了一跳,下意识的缩回手,明白她并未睡着很快又将手重新放了回去:“祖父舍不得她,非要留她住一晚,我想有伍嫂子在,一晚也没关系,就将她留下了。

  栀子“恩”了声,见他不似生气的模样,忍不住问,“你都听夫人讲了?”

  江白圭亦以一声“嗯”当作回答。

  栀子侧了侧身:“你可怪我没告诉你实情。”

  江白圭脸上露出一个轻笑:“那你可怪我让你将铺子的分子分给姐姐?”

  栀子心中当然怪,不过这话只能放在心中,在这样的氛围下,打死,她也不会讲出来,就摇了摇头。

  江白丰笑道:“那便是了。”顿了顿,又道,“开始的时候也生气,只觉你将我当世人,而不是相公,不过后来听娘亲讲了你的不易,才晓得你的难处,我谢你都来不及,哪里还金怪你。”

  原是江夫人替她讲了好话。栀子觉的自只很幸运,都讲婆媳是天敌,她与江夫人似乎是个例外,她将一晚上的忐忑丢在一边,反手搂住江白圭的腰,伸手去扯他腰间的带子。

  江白圭在栀子的手下燥热,他抓住她的手,轻轻摩挲,觉出没有往日的细腻光滑,晓得都是因这几日做饭打理家中事务所致,倒因自己没能赚钱养家,生出愧疚之心。

  “我白日打听了,文富贵家中所办的家学很有声名,我明日去与他讲一声,让金宝去文家附学,你看怎样?”

  栀子手下一滞,抬起头来,一双眼晴比房中的烛光还明亮,夹杂着许多不解——在这种时候,他竟然与自己讨论金宝进学之事。

  江白圭并未察觉有甚么不妥,只当她不愿意,细心替她解释起来:“倒是还有几家的家学更有名,不过贸然上门说让金宝附学,旁人只怕会误会!以为咱们借机谋求甚么,以后有嘴也讲不清,只这文富贵与咱们打过几次交道,是个知进退的人,他又晓得咱们的为人,金宝在他家附学,咱们既放心,又省事。”

  栀子颓然的躺回原处:“这事你做决定就是,睡了,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

  江白圭嘿嘿一笑,翻身将栀子压在身下,“娘子怎么忘了,明日是休沐日,我无须去衙门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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