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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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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彻忽然喝道:“闭上眼睛嘴巴!”冷风却把他的声音吹散在空中。
  云歌的脸几乎都被冻得麻木了,眼神却还算灵活,已经看到有一串血珠被风吹着向着自己的面部甩来。想要转脸,奈何脖子都已经冻僵了,根本难以东转。
  南宫彻低低骂道:“笨女人!”双脚一松,两人齐齐摔下,那一串带毒的血珠便溅在了他自己身上,而他已经趁下落的的空当,把手臂在身上蹭了蹭,顺势从身上扯下一条布,胡乱一颤把手上的手臂粗粗裹上,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累得他满头大汗,脸色又白了几分。
  下坠之力十分强大,饶是全身都快失去知觉,云歌仍觉得,自己肩头那一只手的力量比这下坠之力还要大,一分一毫都未移动过。
  这一瞬,心中涌起暖暖的感动。两世为人,第一个为自己不惜以命相搏的人啊……
  这孩子,心肠真好,以后真的要好好待他。
  她这里胡思乱想着,南宫彻已经瞅准时机,双足勾在楼外的栏杆上,正要喘口气,便把云歌甩到楼内去,忽然心中警兆大作,抬眸一看,对面屋脊上架起了舒适架连珠弩,明晃晃的弩箭都对准了自己二人,一个黑衣人已经将平伸的右臂利落划下。
  登时数百支箭齐发。
  正是南宫彻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时,云歌皱眉,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要躲进空间,她试过数次,从未成功带着活物进入空间,但当此危急之时,两人牢不可分,大约是可以的吧?她不确定地想着。
  南宫彻忽然朗然一笑,好奇万丈地道:“小丫头,若是怕了就闭上眼睛!”
  云歌一愣,停止了胡思乱想,却见南宫彻忍着伤臂的疼痛,迅速把腰间的带子解了下来,在半空迅猛舞动,半空中的箭雨便被这带子吸了过来,有这短暂的停顿,便是这间不容发的一刻,南宫彻腰眼使劲,用力一甩,两人都从楼窗跌进楼里去了。
  身子还未沾尘,南宫彻已经牢牢将云歌抱在怀中,就地几个翻滚,弹跳起来,隐在了隐蔽处。
  云歌朝他脸上一望,原本少年面白如玉,方才受伤之后,面色苍白如纸,此刻那惨淡的白中又透出令人望而生畏的青色,很显然这一番动作,已经使得毒气上行了。
  “你要不要紧?”云歌悄声问,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心。
  南宫彻的目光只在自己的伤臂上淡淡一掠,毫不在意,“男儿汉大丈夫生在天地间,受点伤算什么!”
  云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你身上一定有伤药,快拿来,我替你敷上!”
  南宫彻盯着她那只伸出来的手,整只手完美的像是上天最好的杰作,掌心纹路清晰,每一条线都很长,手指纤长,指腹圆润可爱,像极了一粒粒珍稀的粉珍珠。莫名其妙的,他的脸便有些发热。
  云歌一直盯着他的脸,见状更为着急,“一定是发烧了!”伸手便去摸他额头。

  ☆、第28章 无赖

  南宫彻的头,从小到大没人敢摸,那是禁区,触之者死。可是这一次他却并未闪避,只觉得那只手带着玉一般的触感,轻轻放在额头,沁凉的感觉便一只舒服到了心底,那颗平静如潭的心便受了蛊惑,跳动迅猛起来,声声震耳。
  他无声的叹了一息,下意识将云歌搂紧。
  云歌只觉得他的身子火热而僵硬,心中不禁恻然,这孩子才十六七岁啊!
  忽然想起,空间里似乎也有些草药出产,只是不知道药效,但当此时,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将手伸进衣袋里,便要取药。
  忽听头顶,南宫彻低低的道:“别动,让我抱一下。”
  这一声,低婉缠绵,全不似他素日声气。
  云歌心中一动,猛然醒悟,自己虽然以三十多岁的夫人自居,可是在南宫彻眼中却实实在在只是一个豆蔻少女啊!
  自己这一生大概是不会再嫁的了,何苦误了这少年?于是将南宫彻推开,她运足了力,本以为南宫彻必会不允,可是才一触到他的胸膛,他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云歌脸色大变,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伸手将他拦腰抱住,轻轻放倒在地,这才发现他脸上笼罩了一层黑气,唇色发青,青中透白,已经晕迷过去。
  一摸额头,仍旧滚烫。
  楼外的呼喝声越来越响,金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一声声“爷”的呼喊也越来越高亢,便知道,是南宫彻的手下来救援了,当下更不敢怠慢,总不能在救兵已来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南宫彻丧命啊!
  云歌忙从空间里取了些草药,又拿了几片参,撕开南宫彻臂上衣袖一看,手臂已经高高肿起,颜色黑中带紫,隐隐有一股腥臭之气,她忙在南宫彻口中塞了一片参片,也顾不得污秽,凑过去把毒血洗净,直到伤口挤出来的血恢复了鲜血本色,才把草药捣碎,敷了上去,重新包扎。
  虽然知道不可能完全解毒,但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些,她舒了一口气,此刻方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满身透骨的冰凉,嘴唇更是麻木不仁,可见这毒是十分厉害的,她担忧的看着仍在昏迷中的南宫彻,心里不免有些歉疚,若不是为了自己,他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小姐!”九连环焦急呼唤着,闯了进来,一见云歌的样子便吓得身子也开始发抖了,甚至不敢看躺在地上的南宫彻,惊疑不定地问,“小……小姐……你们……”
  云歌已经连舌头都麻了,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拿手比划着示意她南宫彻手臂上中了毒,自己也遭了池鱼之殃。一边比划着,只觉得一阵阵眩晕,还有些恶心烦腻。
  九连环忙从自己身上去了避毒丹,给南宫彻塞进口中,又给云歌也服了,才忧心忡忡地道:“小姐,奴婢身上的药并不十分灵验,这毒看起来很是棘手,奴婢……”
  云歌吃了药舒服了些,眩晕感略轻了些,示意九连环把南宫彻带走好去治伤解毒。
  九连环苦笑,“小姐,外面如今都乱了套,只怕奴婢只怕护不了王爷周全。”
  云歌眉头紧锁,南宫彻年纪轻轻,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这一场刺杀是有预谋的,自己根基未稳,一直行事低调,便是这次引发青城暴乱,也只是运用印鉴调动了青城的粮商而已,不至于引人注目。那么,这场刺杀便是针对南宫彻的了。
  若说南宫彻得罪了人,——他这些年来得罪的人还少么?就连皇上的胡子他都扯过,与他结怨的的权贵、草莽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前世今生加起来,也不曾听说有谁敢于找他寻仇啊……
  皇上纵着,三皇子宠着,他本身又才能卓著,谁敢来触他的霉头?
  那么,眼下是谁有了这样的胆子?
  不可能是皇上,若是皇上,何必纵容他嚣张跋扈若许年?
  难道是三皇子?
  云歌倒吸了一口凉气,莫非自己那日的一番话说进了南宫彻心里,他离开之后曾找三皇子理论,因而惹恼了三皇子?
  她不由得生出悔意,若果真如此,那么南宫彻便是被自己害死的了!
  “怎么,心疼了?”南宫彻虚弱的声音响起。
  云歌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无声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油嘴滑舌?你是不是得罪了……”她比划了一个“三”,询问地望着南宫彻。
  南宫彻苦笑:“我倒希望不是。”
  证实了心中猜想,云歌沉默下来。
  见她沉默,南宫彻也不打扰,抬头去问九连环:“你给我用了什么药,我记得你们身上也没有解毒灵丹。”
  九连环便把自己身上的药瓶解下来,单膝跪地,双手呈给南宫彻:“奴婢身上只有这个,因想着聊胜于无,便给爷吃了一粒。”
  南宫彻的目光投向自己包扎的妥妥当当连一个结也打得漂漂亮亮的伤臂,问:“你包的?”
  九连环向着云歌努了努嘴。
  南宫彻微微侧首,看着云歌高高肿起如同两条小火腿的双唇,以及那皱眉沉思的表情,却觉得美艳不可方物,温柔了语声:“既然有好药,怎不舍得给自己用?”
  “啊?”云歌一愣,猛然发觉,南宫彻精神很好的样子,脸上的死气也消退了不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用对了药,可是又不好当着他的面取出成株的药草往嘴里塞,只好叹口气摇摇头,示意:都给你了,我已经没有了。
  南宫彻面色微沉,问九连环:“疾风呢?怎的越活越回去了?这么点小毛贼都打发不了?”
  话音始落,破败的窗口翻身跃进一个黑衣人,他身上因为沾染了太多鲜血,一身黑衣已经隐隐发紫,单膝点地,沉声道:“属下救援来迟,还请爷降罪!”正是疾风。
  “罢了,”南宫彻瞪了他一眼,“搜到解药没有?”
  疾风为难的道:“属下无能。”
  南宫彻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低声呢喃:“他竟当真不顾念这么些年的情分!”
  云歌冷笑,情分?情分能值几何?当年刘蕊若是念着秦家对她的养育之恩,自己与她共同长大的手足之情,又怎会痛下狠手,使得秦家家破人亡?
  疾风不敢接话,只把头深深垂了下去。
  南宫彻又把头转向云歌:“你的药家里可还有?若没有到底是在哪里买的?如今也不是保密的时候,你若因此永远变成这个丑样子,可别怪我没提醒。”
  云歌向着他走近几步,露齿一笑,她如今脸上又是汗又是灰,再加上之前的易容,配上一对火腿唇,模样既狰狞又可笑。
  却没防备,南宫彻脚轻轻一动,挡在她必经之路上,她脚下失衡,猛地向前扑去,地面脏污的土腥气使她露出嫌恶又害怕的神色。
  南宫彻哈哈一笑,伸出没有受伤的左臂轻轻一拉,云歌便跌进了他的怀里。
  云歌又羞又气,双手在他胸前狠狠一撑,往旁边一跌,连滚带爬站起来,已经沾了满身灰尘,心中有气,对南宫彻怒目横眉起来。
  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南宫彻除了嚣张跋扈之外,还这样的无赖无耻呢!刚刚从鬼门关爬出来,便这样……
  窗外有刷刷刷跳进几人,纷纷跪地请罪,南宫彻收了脸上的笑容,不咸不淡说了几句话,便命他们退下,吩咐疾风送自己回秦宅,“即刻找最好的解毒丹来,给云三小姐服下!”
  九连环忙答应了,叫妹妹玉玲珑进来护着云歌回府,自己去找药。
  到了秦宅,南宫彻便指挥着疾风服侍自己睡倒在云歌香闺之中的绣榻上,踢掉靴子,跷二郎腿,口中还哼着小调,伸臂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招呼云歌:“来,过来歇一歇!”
  云歌怒冲冲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厢房,把门摔得砰啪乱响,她就不该对这人起怜悯之心,给他三分颜色,他还当真蹬鼻子上脸起来!
  云歌一走,南宫彻的脸便撂了下来,沉沉盯着疾风:“到底怎么回事?”
  疾风满面羞愧,又十分的不忿:“爷,自从疾风跟了您,这十来年从没吃过这样的亏!因您是和三小姐一起出去的,三小姐又衣衫不整的……”
  “胡说些什么!”南宫彻叱道,但脸颊却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想起这半日几乎自己都是软玉温香在怀的,一开始是因为生气,再后来便是险象环生,一直不曾往这方面想,此刻回想起来,仿佛云歌身上有一种清甜的芬芳,令人闻了神清气爽……
  “爷?”疾风试探着问,不明白怎的自家主子发起呆来,两眼贼亮贼亮的,好似一副怀春的样子……
  “啊!”南宫彻回过神来,颇觉不好意思,忙咳了一声,道,“说下去!”
  “哦,我们被人截住调开了,那些人手里拿的是爷的手令,说爷另有任务给我们,所以我们就去了,谁知走出没多远,那些人二话不说便大开杀戒,我们这才知道,原来竟是奸细,因惦记着爷的安危,拼杀一阵便折返回来,这才知道望月楼出事了。”

  ☆、第29章 刺杀

  望月楼据说是前朝一位流放到青城的风流皇子为爱姬所建,雕梁画栋极为精美,乃是青城唯一的一座古迹,南宫彻当时又在楼巅,目标自然极其明显,也因如此,才未酿成不可挽回的过错。
  念及此处,疾风后背上的冷汗一直未曾干过。
  南宫彻轻轻颔首,面沉如水:“他这是没打算让我活着回京城……”
  疾风跟了南宫彻十余年,对他的心思又岂能不明白?心里也特别不好受,有一种被欺瞒、利用、侮辱的感觉。
  “疾风,这几日,你带着人好好肃清爷的护卫,重新拟定印鉴,铸造令牌,所有人等按兵不动,以隐藏保全为要,下一步行动,听候命令。”南宫彻缓缓说道,嘴唇抿得紧紧的,唇线便深刻地带了几分肃杀之意。
  疾风领命,躬身退下。
  南宫彻这才疲惫地闭上了眼。
  云歌到了厢房,一头扎到床上,放下帐子,裹进了被子里,然后便进了空间,采了药草,除掉了双唇和口腔的余毒,便一头扎进温泉里,这半日她可是冻得快没有知觉了。
  直到身上寒意尽去,她才靠在温泉边上,望着空间里宜人的景色,打起了小算盘。
  经过今日之事,她才知道,身边备上些各种药品是多么的有必要!只可惜她对医药也不过一知半解,若是真正懂行,栽种些稀有药材,就地取材,炼制些解毒仙丹,说不准还会发一笔大财……
  她越想越兴奋,从温泉里跳出来,换了一身衣服,便开出了一片地,修整成梅花形状,中间花蕊是一个水池,可以随时取水灌溉,五片花瓣种了五种药材,其中便包括今日神奇解毒的那一种,另有三七、丹参、天麻、人参。
  弄好这一切,被南宫彻破坏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云歌哼着小曲,到了蚕房,蚕宝宝已经长大,身子圆滚滚似乎就要吐丝了,她忙清理了蚕沙,换了新鲜桑叶,又扎了蚕山,便满心欢喜的等待这第一批蚕宝宝吐丝结茧了。
  前世家中婢仆众多,便有一些善于养蚕的,据她们所说,养蚕甚是不易,可是为何到了自己这里变得这样简单了?是自己借尸还魂之后人品爆发,还是这空间之内人杰地灵?
  正托腮,想着,便听外面有人叩门:“小姐,奴婢给您求了药来了。”是九连环。
  她忙从空间出去,清了清嗓子:“不必了,我已经好了。”
  九连环不放心,非要进去看一看,云歌只得开门将她放进来,见她身上薄薄结了一层白霜,便知这短短时辰内,她必定是马不停蹄的奔走的,心中感动,让她坐下,又给她怀里塞了一个手炉。
  一冷一热,九连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望着云歌,却是又惊又喜:“小姐!您身边果真有灵药!”
  云歌只好打马虎眼:“我哪里有什么灵药?你也知道,我以前在云家就是个苦力,常常到河边割草喂牲口,有一次不小心割破了手,顺手薅了一把草擦血,无意中发现有一种草可以止血,所以便拔了几棵带在身上,谁知竟还真能派上用场呢!”
  这种说辞九连环自然是不信的,但也知道不能再问,只是微微一笑:“小姐没事,奴婢就放心了。奴婢告退。”
  “等一等,”云歌又叫住了她,“那日云梦想陷害我,在我门口扔了一具尸体,后来你们把那尸体弄到哪里去了?”
  九连环神神秘秘一笑:“过几日小姐就知道了。”
  第二日,云歌便逼着南宫彻离开。
  南宫彻苦着脸求情:“我伤还没好呢!”
  云歌不为所动:“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什么!你不是悲天悯人么?好意思窝在我这里任由外面的百姓忍饥挨饿?百姓们有的已经开始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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