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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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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容颜俊逸超凡,双眉英气的飞扬,眼尾谢谢挑起,带了天生的尊贵与睥睨,双手倒背在身后,玉色衣衫当风飘荡,徐徐落至半空便停滞不动,似乎凌空飘在那里。
  钦差一见那熟悉的眉眼,立刻匍匐在地,叩拜不止:“微臣崔嵬叩见南王殿下!南王殿下风采照人,犹胜往昔,想必已登仙界。皇上痛惜殿下夭亡,特命微臣恭迎王爷遗骸归葬帝陵,以太子礼入陵。”
  南宫彻“嗤”的一声冷笑:“人死万事皆休,死后哀荣不过是给别人看的,于我又有何用?你也不用假惺惺了,回去告诉父皇,本王还活得好好的,他也不必给我腾挪帝陵里那一片地方了,省的几位皇兄心内不自在。”
  钦差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几乎掉出来,简直不敢相信,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问:“你……殿下……莫非你……还……还活着?”
  南宫彻运力下沉,身子便在半空弹了几弹,衣袂鼓荡,仿佛随时都要随风而去,若是活人哪能有这样轻便?
  百姓们叩首百遍,纷纷许愿。
  南宫彻皱了皱眉,朗声道:“都别拜了,本王还好端端活着呢!”
  百姓们吃惊非小,一个个都跟木雕泥塑的一般,不知道动弹了。
  这几日日日有人绘声绘色描述南王殿下是如何身陷火海谈笑风生、从容就死,死之前还有仙乐飘渺,天上派了仙女相迎……众人还大闹知州衙门,要求候补知州彻查此事。怎的,南王居然没死?!
  南宫彻有些不耐烦了,凌空跳下,来到崔嵬身前,目光炯炯盯着他:“你也不必逗留,青城有本王坐镇,甚好。你只回去告诉父皇,本王甚是逍遥,此间大乐,暂不想回京。另外,请转告三皇兄,他的所为本王并非一无所知,若不想两败俱伤,最好收敛些!”崔嵬也是北辰王南宫宇的心腹。
  崔嵬只觉得南宫彻的目光冷彻入骨,凛然生威,让他从心往外畏惧,深深一躬,额头几乎都要碰到脚面,以谦卑到尘埃里的姿态恭敬地道:“微臣记住了。微臣不敢违抗王爷命令,即刻便回京去了。王爷保重贵体,容后再会。”
  南宫彻哼了一声,和他擦身而过,昂然回城去了。
  百姓们都以膜拜的眼光望着他,能够从那烧天大火毫发无伤全身而退,本身便是一个近乎神迹的事情!
  堪堪已是新年。
  青城又恢复了昔日繁华,甚至犹胜往昔。城内外治安良好,虽然南宫彻取消了宵禁,但青城仍旧是零案件。云歌又建议他整顿青城商业,革除了很多弊端,连带的,处理了一大批贪官污吏,把查抄的赃款一部分折合成现银分发给穷苦百姓,一部分建了善堂。
  因此南宫彻声威大振,虽然他还像以往一样横行无忌,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可是人们看他的目光再不是畏惧而是敬仰。
  甚至闺中少女都把他列为思慕对象,平生大愿就是能够向南王自荐枕席。
  当玉玲珑把这样的消息传递给云歌的时候,云歌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第35章 撒泼

  说完这事,玉玲珑又道:“云老爷因知道小姐如今是不能得罪的,不顾云萝的苦苦哀求,强行把她送到庵堂里清修。那云萝也是活该,当初若不是她鼓动,青城的粮仓也不至于被知州的爱妾盗卖一空。”
  云歌对别的不感兴趣,只问:“可知道是哪家庵堂?”她隐隐觉得,云萝的命运会就此变得不同。
  玉玲珑仔细想了想,道:“不大清楚。”她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除了女人天生的八卦**让她关注了事件本身,却并不曾过分关心那个胸大无脑的傻女人。
  “说是清修,”云歌冷笑,“多多给上香资,那些姑子还不是拿她当菩萨供着?”不过,也要看云天翔舍不舍得给她拿银子。若是不拿银子出来,那些尼姑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得,必会狠狠折磨这个昔日的骄横的千金小姐,谁让她如今名誉尽毁了呢!
  正说着,九连环忽然气色不正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个瘦的猴子一般的男子,就手往地上一掼,摔得那男子“嗝”了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云歌奇道:“怎么回事?”九连环一向行事稳重,不会无缘无故把不相干的人弄到自己面前来的。
  九连环先骂玉玲珑:“你是干什么吃的?保护小姐为第一要务,谁让你到处打听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去了!”然后躬身道,“奴婢失察,请小姐降罪,宅子里混进了歹人,欲行不轨。”
  玉玲珑平白受了一顿排场,又不敢跟姐姐顶嘴,便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那精瘦男子身上。
  拖着那男子到了院子里,好一顿拷问。
  起先那男子不肯说实话,玉玲珑刚柔并用,一顿胖揍加上威逼利诱,男子便全都招了:“是云家二小姐花一百两银子买通小人,让小人混进秦宅当下人,然后找机会用熏香迷倒了小姐,送到花楼里去……卖几十文钱做最下等的粉头……”
  “住口!”玉玲珑柳眉倒竖,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方才她还觉得云萝进了庵堂已经是极大地惩罚了,如今才知道,这女人心肠歹毒,便是下地狱也是应该的!
  “好,”云歌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屋子,高高站在台阶上,已经把那男子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面上神色冷凝,轻轻点头,“很好。这便是云萝的念头?把这人送官法办。然后么,玉玲珑,你去把云家貌美如花的二小姐在某庵堂带发修行的消息散布出去,记住,一定要在龙蛇混杂之地多多传扬。”
  你不是要把我卖去当粉头么,那么你便先尝尝做粉头的滋味!
  玉玲珑领命而去。对付这种人就应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九连环虽然觉得云歌此举太过阴毒,可是却也情有可原,若是云萝计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个就是云歌了!
  “对了,”云歌眸中寒光闪闪,“九连环,这几日可不曾听过云梦的消息,你去查一查她去哪里了。”
  九连环答应了,刚要走,管家走了进来,一脸为难:“小姐,门口来了个老太太,说是您的祖母,口口声声要您三跪九叩前去迎接,奴才拦了一下,就……”他松开了捂着脸颊的手。
  脸上是清晰的五指印,已经高高肿起。
  云歌命九连环:“去给管家拿上好的祛瘀消肿的药膏来。叫人把那老乞婆打出去就是了。莫脏了咱们的地。”
  “小贱人!你说谁是老乞婆?”一个老年女子洪亮的嗓门已经快到厅房了,“你若乖乖跪下认错,老身便饶了你,随便打几下也就是了。”
  “哟,这口气还挺大的啊!”南宫彻不知何时来了,斜着眼看着那老妇人,唇角翘起一抹讥嘲的弧度。
  那老年女子一头花白的头发梳得倒十分整齐,不伦不类插着几根金簪银簪,裹着一条皱巴巴的额帕,上面的绣花乱糟糟的看不出花样,只是颜色驳杂,看得久了令人脑仁儿疼。身上穿着一身藏青色棉衣,底下穿着同色棉裙,裙子上的襴边看不出花色,皱皱巴巴的,仿佛绣花之时绷子挣得太紧,针线太过用力似的,针脚也不严密。布料倒十分考究,看起来着实像个暴发户。
  搀着她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少年模样十分清秀,只是畏畏缩缩,不敢用正眼看人,一走进门来,便偷偷瞧着院子里的摆设,对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充满了好奇。
  秦宅不过是个小小的三进三间的院子,平素云歌处理事务都在第一进的书房里,第二进是她的住处,第三进带一个小花园。自从南宫彻死皮赖脸搬进来之后,明目张胆占了第一进院子,云歌只好把议事处挪到自己的小花厅里。
  老妇人一看南宫彻大摇大摆进了书房,竟以主人自居,不由得拿手里的枣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面,骂道:“云歌,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青天白日就敢往家里藏男人,真给我们云家脸上抹黑!”
  云歌在正室里悠悠闲闲喝茶,这里的动静不是没听见,实在是懒得理会。
  来的这老妇人是她名义上的祖母,也就是云天翔的生母刘氏,十八年前云张两家才结为姻亲,便被张氏赶到了乡下田庄上,如今大概是听闻张氏已死,便赶来装老太君了。
  那少年却还有几分眼色,看南宫彻衣着不俗,举止虽然荒诞却处处透着尊贵,忙低声劝道:“祖母息怒,听闻三妹妹发迹全靠了南王千岁,您说,这少年会不会就是南王啊?”
  刘氏瞪大了浑浊的双眼,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的眼屎,哼了一声:“凭他是谁,这样不守规矩,就该打!”话虽如此说,到底没了底气,南王不守规矩嚣张妄为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连皇上都不管,她这个普普通通的乡下老妇人又敢说什么!
  她只是直着脖子冲着后头叫嚷:“云歌,还不出来给老身磕头!”
  管家得了云歌吩咐,出来抄着手冷着脸道:“老太太,您从哪来的还回哪里去吧!我们小姐说了,家里不招待打秋风的亲戚!”
  “什么?”刘氏火了,枣木拐杖把青石地面敲得咚咚直响,“反了!反了!她还敢说这话?”她提起拐杖画了个圈,“这宅子,这财产,还有外面那些铺子,都是我这宝贝金孙的!”一面说着一面大力在少年背上拍了拍,少年也把腰板挺得笔直,露出几分倨傲之态斜眼看着管家。
  刘氏仍在大声吵嚷:“她若规规矩矩做人,老老实实听话,将来少不得陪送她一副妆奁。可她如今目无尊长也就罢了,还霸占我云家财产,这样的丫头,我们云家可生不出来!我这便叫她老子开了祠堂,把她撵出云家!贱蹄子,不知好歹的蠢货!”
  “好啊!”南宫彻唯恐天下不乱,响亮的拍着手,“说得好哇!真是痛快淋漓,掷地有声,当浮一大白!”
  刘氏得意的笑着,高傲地一抬下巴,指手画脚吩咐管家:“老身累了,去,抬一个大圈椅过来,铺的厚厚实实暖暖和和的,好好把老身抬到上房里去,赏钱自然少不了你的,你若服侍得不周到,哼!即刻便打一顿,撵了出去!”
  管家仍旧抄着手,纹风不动,等刘氏喷着吐沫星子把话说完了,这才冷冷地道:“老太太,你贵姓?识字不?进门时可否看过门上牌匾?”
  刘氏愣了一愣,随即恼道:“你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这般和老身说话?起儿,”她对身边的少年大声吩咐,“即刻把这人捆了吊到马房抽三十鞭子,然后丢到大街上去!”
  云起躬身答应了,随即端起架子,把手一挥:“老祖宗发了话,还不赶紧领罚去?”
  南宫彻再也忍耐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哎哟呵!丑丫头,你们家怎么这么多异类啊!哎哎哎,简直可以上南明名人录了!哈哈哈,笑得人肚子都痛了!”
  直到此刻,云歌才在丫鬟们的簇拥下款步走了出来。
  刘氏抬眼一看,后面走出一个盛装少女,身上披着雪青色披风,披风上绣着精致的暗金色梅花,镶着雪白的狐狸毛,行走间微微露出里面雪青色镶蓝边的衣裙,衣裙上的花朵、蝴蝶像是活的一般。头上梳着双鬟,戴着一对粉色珠花,那珍珠都有小指肚那么大,束鬟的缎带坠着杏黄的流苏,一直垂到耳际,那一双雪白的耳朵形似元宝,小巧可爱,耳眼里米粒大小的金刚石闪亮灼目。
  虽然容貌并不如何出奇,但一双眼睛似安在雪地里的两颗煤球,黑沉沉冷森森,叫人不敢小视。
  似乎她身边的的丫鬟容貌更胜一筹,可硬生生被她端妍雅致的风姿逼退了所有颜色。
  刘氏呆了一呆,顿生卑微渺小之感,瞥了身边的云起一眼,却见他眼睛都直了,口边还有银亮亮的涎水,登时惊醒过来,心中恶气难忍,扬起拐杖照着云歌当头打去!

  ☆、第36章 大闹秦宅

  但是,九连环和玉玲珑在场,怎么可能让云歌吃了亏?
  “老乞婆,你活腻了不成!”玉玲珑上前一步,一边骂着,一把抓住杖头,往怀里一带,复又往外轻轻一推。
  刘氏哪经过这个,蹬蹬蹬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玉玲珑冷冷盯着她,唇边是一抹不屑的冷笑:“我们家门槛高,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地方!别的不说,你走了之后,这地面我们还不知道要清洗多少遍,才能去除你带进来的晦气!”
  刘氏气的嘴唇直哆嗦,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云起忙跑过去把刘氏搀扶起来,轻轻替她拍掉身上沾的灰尘,回首痛心疾首地道:“三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忤逆长辈,按南明律,可是大罪!”
  他眼角的余光贪婪地在院子里扫视着,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奢华的布置,虽然自己和祖母在乡下也是被人人羡慕的对象,可是和这里一比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乡巴佬!若是祖母当真能帮着自己把这宅子夺过来就好了。
  他眼睛微微眯起,不由自主幻想着自己坐在高堂之上,被俊童美婢细心体贴地伺候着的场景。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一个不合胃口就全部倒掉了……
  他不由自主傻笑了起来。
  云歌并不理会,轻轻一提裙摆,径直上缓步上了台阶。
  便有丫鬟在廊下并排摆了两张椅子,铺了狼皮褥子,请云歌和南宫彻坐了,九连环和玉玲珑又给她们脚下垫了脚炉,另有三四个丫鬟提着炭笼站在四周,虽然在露天,但两人周围还是暖烘烘的。
  刘氏看得两眼通红,也说不清是羡慕还是愤恨,好容易才在云起的搀扶下站起来,扶了扶酸痛的腰,戟指大骂,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骂了小半个时辰竟没有一句重复的。
  云起暗暗得意,在乡下,就没有一个人是祖母的对手,有谁得罪了祖母往往被祖母一骂便会乖乖认错,还有那等脸皮薄的,被祖母骂上几句便要寻死觅活。也因此,虽然并没有特别的进项,他们家中的财富却是乡里无人能比的,因为就算是祖母错拿了别人的家的东西,也会被祖母说成是自己家的,吃了亏的人家还会挨一顿好骂。
  祖母这一招,从未失灵过。云起脸上的笑容更盛,开始肆无忌惮在院子里打量,甚至开始盘算那些丫鬟可以留下来,那些需要打发掉。
  南宫彻身边有丫鬟捧着瓜子碟,他一边老神在在嗑着瓜子,一边挑眉对云歌道:“丑丫头,我看这老婆子是疯了,应该堵了马粪关进猪圈里去。”
  不过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泼妇骂街,觉得很是新鲜,所以还想多听一听。
  云歌更为镇静,手里端着一只粉彩官窑盖碗,轻轻用茶杯盖抿着茶沫,半晌才浅浅抿一口,眼睛更是看都不看刘氏一眼。
  这样的人,权当是犬吠,和她一般见识,岂止是自降身价?
  刘氏骂得累了,拄着拐杖喘气,命云起接着骂。“乖孙子,祖母口干舌燥,需要歇一歇,你接着来!我就不信了,这小蹄子还能反了天?来,别怕,有祖母给你撑腰呢!”
  云起脸上微微发热,他可从来没像祖母这般粗鲁过,怎么说他也是个读书人,平素祖母干这种事,他都是避开的,因此个中精髓实在是没有学到。但,眼前这个局面他不开口也是不行的。
  于是挺直了背,云起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地道:“三妹妹,我是咱们云家唯一的男丁,爹爹百年之后,云家所有都是我的。你是我的妹妹,我自然会照看于你,日后你在婆家受了委屈,做哥哥的还能坐视不管?但前提是,你是个女孩儿家,不能沾染云家的家财。”
  爹爹每个月都会派人送回去二十两银子,在他眼里二十两银子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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