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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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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能不见她还是不见她的好,让她随意折腾去,一条条把她的罪证收集起來,最后再跟她算总账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问夏悦:“那个刘嫂带过來洠в校
  夏悦一脸惭愧进來:“大小姐,奴婢办事不利,一个不留神竟让那妇人跑了。”
  “跑了,”云歌一挑眉,“凭你的身手还能让她跑了,”同时也更加肯定这妇人是心里有鬼。
  夏悦低头咬唇:“奴婢明明见她进了屋子,随后跟进去,却发现她不见了,整个屋子翻遍了,愣是洠д业健!彼财婀郑媸茄矍盎罴砹恕
  云歌“噌”的站了起來,忙问:“她住的屋子是不是一间贮藏室,屋角摆着一口空的咸菜缸,”
  夏悦愕然抬头:“大小姐怎么知道,”
  云歌脸上也不知是喜是悲是恨,咬牙道:“你去多带两个人,一个守在缸口,一个去墙外狗洞旁的柴堆那里守着。快去。”

  ☆、第144章 试探

  打发走了夏悦,云歌在房中坐卧不宁。此时她已经可以肯定,那刘嫂即便不是刘蕊的母亲也和刘蕊关系至厚,否则刘蕊不会把这么隐秘的消息透露给她。
  秦家名下的房产之中,后花园都有一座格局完全相同的望晴轩,都在同一位置的贮藏室里的同一角落放着一口空着的咸菜缸,缸底有暗道,是供应急所用的。
  这个秘密,只有秦家上层人物才知道,刘蕊作为秦家的表小姐,自然也是知之甚详。
  正來回走着,南宫彻迈步走了进來,一脸喜色地道:“在忙什么,用过晚膳了不曾,我今日下午有事出去了,半日洠Ъ遥上胛伊耍
  云歌只是怔怔的道:“南宫,从即刻起,我改回原名。我叫秦韵。我不做什么劳什子的云歌了。云歌的生父本來也不姓云。”
  南宫彻被她这洠窙'脑的话一砸,呆了一呆,随即宠溺一笑:“我无所谓,你叫什么,也都还是我的丑丫头啊。”随即绷起脸來,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韵走过來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随即放开:“南宫,我可能要找到刘蕊了。”
  “哦,”南宫彻眉梢一挑,“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秦韵虽然焦躁,但还是把刘嫂莫名失踪,和自己的推测讲了一遍。
  南宫彻冷笑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位刘嫂……比你想象的还要狡猾,她根本就洠映鋈ィ炊言诹饲霸豪铩H缃褚丫晃夷没瘛!
  秦韵轻轻舒了一口气,“幸亏有你,否则这条线也断了,再想要找到刘蕊可就洠敲慈菀琢恕!
  南宫彻想了想,道:“你前世都有什么喜好,比如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戴什么样的首饰,屋子里喜欢怎样布置,你先准备好了。既然刘蕊肯将这样隐秘的事情告诉她,必定也曾告诉过你的一切,说不定,你这样一准备,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说着眨了眨眼。
  秦韵点了点头:“有道理。只是这样一來……”她又有些为难,“时辰已经不早了。”
  南宫彻呵呵一笑:“你还只是心急而已,只怕那刘嫂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了。”
  秦韵想了想也是,便颔首道:“如此我便不留你了,这便叫人布置起來。”
  南宫彻见她脸上一点笑容也洠в校炊环判钠饋恚焓掷拢骸澳阆牍龥'有,若万一你什么都问不出來呢,或者,她发现那密道只是偶然呢,你先不要存了太大的希望,到时候得不到自己想得到的也便不会那么失望了。”
  秦韵垂着头,半晌才露出苦涩的笑容:“南宫,这些我都懂。可是,我……我做不到啊。”
  南宫彻暖暖一笑:“我相信这世上洠в心阕霾坏降氖虑椤D愣妓赖貌荒茉偎懒耍够鼓芙枋够辏衬茄窳樱徽攀虾驮萍益⒚么ΥΦ竽眩慊鼓懿欢焉庾銎饋怼饷炊嗄压囟脊チ耍慊褂惺裁春门碌模偎盗耍褂形夷亍1闶谴蠛@陶耄乙捕馨锬惆蚜跞镎飧诵獾恼敫坛鰜怼!
  秦韵吸了吸鼻子,点头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先好好睡个觉,明日精精神神去见她。”
  南宫彻笑着站起身來,伸手揉乱了秦韵的满头青丝,在秦韵的瞪视下转身离去。
  秦韵再一次为他无处不在、无微不至的关心感动了一把。
  不过,说到与做到终究是两回事,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被自己的患得患失搅得一点睡意都洠в校詈笊辽斫丝占洌餍钥几瞎狗烊倚乱隆
  前不久她才刚把彩蚕吐的丝织成了绸,试着染成玉色,本來不抱希望,谁知着色竟也很容易。昨天她已经把衣衫裁好了,款式和花纹都做了一些改动。
  因想到,这种料子做内衣不会很舒服,便辟出來十亩地,种了葛,准备以后自己制一些细葛布,做贴身衣物最好不过了。
  灵机一动,又种了十亩地的棉花。
  因此,便打定主意要把南宫彻四季的衣裳全都做出來。
  心思一沉浸到做衣服上,方才的杂念便不见了。缝完了一件上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她泡了温泉,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出了空间的时候,天才麻麻亮。
  精神抖擞起來洗漱,照旧把商行的事情处理完了,等南宫彻过來一起用过早膳,便含笑问:“你是在一旁听着,还是等过后我告诉你结果,”
  南宫彻想了想,道:“我还是听一听吧,也省了你的口舌。”
  秦韵点头答应,命人在屏风后面摆一把椅子。
  南宫彻忙摇手:“椅子多硌人,给我抬一张软榻來,榻旁放一张矮几,摆上瓜果点心,嗯,最好再來一壶好酒。”
  秦韵忍不住笑道:“你想要喝酒可以去找朱公子了。”
  “我偏不。”南宫彻一边指挥着丫鬟们抬软榻,一边撇着嘴道,“那种拿酒当水喝的人也配跟爷同席,洠У脑闾A撕镁啤!
  秦韵不置可否地笑笑,自行在主位上坐了。
  这是她平素议事的花厅,全照着旧日的样子装饰,她自己也盘了妇人发髻,头上戴着八宝琉璃簪,耳上垂着赤金镶珊瑚的耳坠,穿一件湖蓝色素面褙子,粉色八幅湘裙,端庄又不失俏丽。
  想了想,又命人把纱幕放了下來。
  刘嫂进來的时候已经是变毛变色,待看到纱幕之后那影绰绰的妇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退了。
  正在这时,花厅的门“咣当”关闭,原本明亮的窗户陡然变暗,花厅里伸手不见五指。
  “啊。”刘嫂一声尖叫硬生生被自己的手捂断了,黑暗之中,只听见自己的牙齿格格作响,汗水砸在地面上滴答有声,只是强忍着不发出一声叫喊。
  沉沉的黑暗和寂静之中,只能听到刘嫂自己粗重而惶恐的呼吸。
  一刻钟之后,花厅里陡然又亮了起來。
  原來厅中四角的立灯同时被点燃,烛光透过黄色近乎透明的琉璃灯罩交织在一起,营造出神秘而朦胧的氛围。
  刘嫂畏畏缩缩站在当地,偷眼打量着四周,嘴唇都在隐隐颤抖。
  她抬眸往正座上看,原本端然坐在那里的女子已经不见了,但只不过眨了下眼的功夫,那女子便又凭空出现在座椅上,她吓得倒退一步,伸手捂住了嘴,两股战战,身子似矮了一截。
  站稳之后她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同时对自己说:“看花眼了,看花眼了。”用力揉了揉眼,仔细去看。
  却见正座上那女子时而消失,时而出现,诡秘得很。
  她把嘴一咧,苦着脸,腿上的力气一点也提不上來,就那么坐在了地上,同时感到身下一片冰凉,鼻端也传來淡淡的尿骚气……
  刘嫂把脸捂住,呜呜哭了起來。
  纱幕中忽然传來一声冷笑。
  刘嫂打了个激灵,这一声冷笑,仿佛一声惊雷,吓得她肝胆俱裂,最后一点心理防线也告崩溃,忍不住放声大哭。
  南宫彻从屏风后探出半个头來,向着秦韵挑起了大拇指。
  秦韵扯了扯唇角,这是第二次装鬼了,可谓驾轻就熟啊。
  第一次是对付袁士昭,袁士昭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一次是对付刘嫂,不知会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秦韵伸手扯了扯手边的一根绳子。
  四面八方立刻响起“哗啦啦”铁链撞击声,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叫声。
  刘嫂涕泗横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响头,口中叫道:“表姐饶命。”
  这一声便如同一声炸雷响在秦韵耳畔,她“噌”的站了起來,厉声道:“你抬起头來。”
  她一张口,南宫彻便知道要糟,忙从屏风后跳过來,要捂她的嘴。
  可是,已经晚了。
  刘嫂抬起头,直勾勾望着帐子里,嘴巴张大,几乎可以塞一只鸡蛋进去。很快,她用力咽了口唾沫,继续号啕大哭:“表姐。你女儿死得冤。我知道啊,可你不该这么吓我啊,再怎么说,韵娘,韵娘……你托了我照顾韵娘,可是我连韵娘家的大门都进不去啊,”
  秦韵慢慢拿开南宫彻的手,厉声问:“你说什么,”
  刘嫂惊讶的抬起头,愣愣透过纱幕望着她:“你……你不是我的表姐李氏琴娘吗,我是你的远房表妹刘五娘啊,我们虽然是表亲还隔着几个房头,可是咱俩从小要好,你忘了么,”
  秦韵自然不肯信,冷笑道:“刘蕊,你还要装么,”
  刘嫂瞪圆了眼睛,吃吃地道:“什么,刘蕊,表姐,你忘了不成,刘蕊今年才二十四岁,”她苦笑着望了望自己肥硕的身材,自嘲道,“她能有我这样老吗,”
  秦韵垂下眸子,这也是她心中最大的疑团,她已经叫人试验过,这就是刘嫂的本來面目,真的和刘蕊洠в邪氲阆嗨啤澳恰愫土跞锸鞘裁垂叵担
  刘嫂不假思索:“刘蕊啊,她是我们家那口子自小失散的姐姐生的。因此,她该管我叫一声‘舅母’。”

  ☆、第145章 不信

  南宫彻点了点头,示意她刘嫂所说不假。
  秦韵颓然坐到椅子上,但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你可知刘蕊如今身在何处,”
  刘嫂把头摇的波浪鼓一般,“不知道,我和她生母关系不好,她父亲和嫡母死了之后,她被你们家……”说到这里,她又变得满面惊恐,“表姐,你冤魂不散,可不该找我啊。”
  秦韵摆了摆手,命人把纱幕挂起來。
  刘嫂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云小姐吗,怎……怎的作妇人打扮,难道你已经和南王成亲了不成,”
  秦韵冷冷地盯着她,冷声道:“云歌是我的化名,我本名秦韵。你该知道,我不是李氏夫人,更加不是鬼。”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刘嫂的表情。
  刘嫂似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又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长长透了口气。随即疑惑道:“已经故去五年的秦老爷的独生女儿,闺名也叫秦韵……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同一个字……”
  “继续说下去。”秦韵冷着脸道。
  事到如今已经洠в凶肮淼谋匾允卦谕饷娴呐の烂潜惆言瓉淼牟贾枚际樟耍展馔腹爸秸战鴣恚ㄌ镆慌晒饷鳌
  刘嫂从跪姿调整成坐姿,此刻腿脚还软着,一时半会儿真站不起來,“我和孙氏关系本來便不好,后來刘家洠Я巳耍跞锉磺丶医恿巳ジа冶阍贈'见过她。后來我去秦家走动,我表姐……哦,就是李氏夫人,还念着昔日旧情,并不因为我其实是去打秋风而看不起我。那时她女儿已经出嫁,秦老爷又忙于生意,她说终日寂寞,乐得我去陪她说说话,所以我们便走动起來。
  “后來她和秦老爷双双得了瘟疫,我闻讯赶过去探望,表姐已经病得难进饮食,哭着跟我说,要我以后多多照料她的女儿……”刘嫂擦了一把眼泪,鼻子一抽一抽的,“说起來真是让人伤心,表姐只比我大两岁。死的时候才三十六岁。实在是太可惜。
  “我们家那口子是个赌鬼,因为和表姐走动,家里本來渐渐有了起色,可是他恶习不改,过不多久,不厚的家底都被败光了。我又听说,刘蕊接掌了秦家所有的财产,便厚着脸皮去找她接济……”
  “洠氲秸夂⒆踊鼓钭徘灼莸那榉郑盐伊粼诹松肀摺?赡苷饷炊嗄晁矝'个可亲近的人,所以和我无话不谈,所以我对秦家的很多事都了如指掌。后來……”她赧然地笑,“刘蕊不知怎的忽然兴起了变卖产业的念头,我便趁机……趁机捞了一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虽然现在对我好,可不一定始终如一,,我年纪渐渐大了,总要筹谋着养老……
  “后來,这事被刘蕊知道了,虽然她还洠凳裁矗晌乙矝'脸再留下去了,便找了个借口回了趟老家,等再回來的时候,刘蕊早已搬了家。所以她如今身在何处,我实在不知道。”
  秦韵冷冷的道:“那方才你怕什么,心中洠Ч恚趸崤鹿怼!
  刘嫂颤巍巍道:“奴婢胆小……再说,那种情形,只要是个人都会怕的吧,”
  秦韵脸上露出疲惫之色,摆了摆手,便有人过來拖了刘嫂出去。
  南宫彻按着她坐下,体贴地替她揉捏着肩膀,问道:“她说的,你信不信,”
  秦韵冷笑道:“我一个字都不信。虽然她每一句话都说的合情合理,而且有据可查,但我现在几乎已经能够肯定她就是刘蕊。只不知如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南宫彻奇道:“既然你已经肯定了,为何还表现出犹疑不定的样子,”
  秦韵微微一笑:“我怕她狗急跳墙啊。”随即蹙眉道,“我想从她身上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可真怕她豁出去……”
  南宫彻笑了笑,“放心好了,我会让她连死都不能的。”
  秦韵摇了摇头,示意南宫彻坐下:“你不想知道我从东方湄那里都知道了些什么,”
  南宫彻便表示出极度的不满:“你对她也未免太温和了吧,还想着给她留几分情面。她其实就属于典型的给脸不要脸的人。”
  秦韵淡淡笑了笑:“有时候,把人逼急了未必是件好事。以前洠в泻退哟ス烧娌恢浪歉霾恢烂佳鄹叩偷娜恕?尚苟俗偶茏幼砸晕堑卦谀抢锪懒宋叶喟敫鍪背健N冶敬蛩愠米藕退娴幕崆那陌咽虑榻饩隽说模粊硪蛭簧系溃䜩砣捶⑾炙歉龅艿苁翟谑遣患虻ァ!
  “哦,”南宫彻來了兴趣,“东方浚从小就是根病病歪歪的豆芽,有时候比大姑娘还害羞。上一次,我叫人绑了他,他当场就吓得尿了裤子,这样的人还能是个人物,”
  秦韵摇了摇头,神色凝重:“越是这样便越可怕。他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
  南宫彻不由正正神色:“你有什么发现,”
  秦韵想了想,认真说道:“起先我以为东方湄是个女中魁首,毕竟能在京城,在权贵林立的京城凭借一女子之身,谋出一立身之地,是很不容易的。可是我却发现,东方湄缺乏最基本的精明干练,还有审时度势的眼光。”
  “哈哈。”南宫彻拊掌笑道,“你眼光还真毒。的确如此。东方湄这些年來能够在勋贵以及皇室成员之间如鱼得水,全都是因为她的蠢。老皇帝当年还怕东方家因为功劳太大,会发生功高震主的事情,但一看东方湄的样子,便彻底放了心,还有意无意捧着她。”
  “嗯,”秦韵微笑,“我明白了。东方湄房中一团乱,可东方浚房中却井然有序,近身伺候的两个丫鬟机敏伶俐。我想以东方湄的眼光也只能挑选出朱雀、孔雀那样目光短浅的丫鬟,所以东方浚,必有为人所不知的一面。所以我派了眼线仔细盯着他。”
  南宫彻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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