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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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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活够。”
  南宫彻把茶杯一推,往后一靠,微微眯起眼眸,仔细盯着云歌。
  他把眼眯起来,便似有两道寒光冷厉迫来,令人不敢直视,云歌便依旧垂了眸,盯着眼前的茶杯,感觉那两道目光太冷太利,实在是难以承受,便提起茶壶,给彼此的茶杯蓄满了茶,而后无奈解释:“王爷,人总归要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的吧?难道王爷之事皆可公之于众?”
  南宫彻裂唇一笑,他这一笑,便如积雪消融、春花初蕊,说不出的令人怦然心动,“你的词锋倒很锐利。”
  “若王爷这是夸奖的话,民女便愧领了。”云歌也不客气,很明显,这位嚣张王爷是要招徕人才,否则又怎会对自己这个小女子假以辞色,纡尊降贵可不是他的作风。前世死时,这位少年王爷便已声名远扬,更何况是三年后的今日!
  “也罢,我便不问了,”南宫彻点了点头,“但是你我之间可不比如此生分,什么王爷、民女的,你我便没有名字么?”
  云歌哭笑不得:“王爷,您虽不在意这些俗礼,可民女不能不有所忌讳,若是民女敢直呼王爷名讳,传出去,便会有人给民女扣个大不敬的帽子,而王爷若是直呼民女名字,便会有人斥责民女不守闺训。”
  “我怎么就没瞧出来你是个规行矩步的人?”南宫彻好笑的道,“否则又怎会抛头露面去做买卖?别跟我说女扮男装,改名换姓之类的,你从来也不曾认真改装,只要是熟悉你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至于改了名姓——假名若靠得住,这世上可就大乱套了!”
  “哦?”云歌也学他的样子,靠在椅背上,“可是我想起来去官府备案的时候,发现一应手续早已有人替我办妥,别说秦昭这个假名,便是祖籍和三族都有据可靠。既然王爷这样不遗余力,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南宫彻失笑,笑毕盯着云歌那双乌亮的眸子,认真地道:“起初对你也不过尔尔,可是如今对你却越来越感兴趣了。云歌,云歌,不想你竟聪慧如斯!”
  云歌冷然道:“我若笨一点,只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南宫彻哈哈一笑:“那张氏和云家姊妹不都被你耍得团团转?”
  云歌略略有些不耐烦,他又怎知,此云歌已非彼云歌!催道:“王爷何妨将来意直接说明?这样兜圈子,有意思么?”
  “嗯,”南宫彻眼中的兴味却仿佛更浓了,“直说了吧,你知道,我大排行第五,大皇兄虽然年纪最长,却不是皇后所生,性子也最软弱,是极温吞的一个人,比我大了十几岁,我也和他说不上什么话;二皇兄是张皇后的嫡子,因占了这一个‘嫡’字,便对皇储之位心心念念,可他为人刚愎自用,不是个肯善听纳谏的,便是以后当了皇帝,也只会任性妄为,把好好一座江山搞得乌烟瘴气。”
  最任性妄为的那个,恐怕是你吧?——云歌腹诽。
  南宫彻似乎也猜出她心中所想,瞟了她一眼,笑道:“我没有那个野心,所以才活得潇洒。再说四皇兄,他是武德妃的儿子,英风烈烈、豪爽大气,是个天生的将帅之才,也无意于皇位。他若驰骋沙场自然是个好手,可若叫他处理繁杂的朝政,只怕他会有多远逃多远。”想是跟这位四哥关系很好,提到“四皇兄”三字,南宫彻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所以,王爷属意三皇子为皇储?”云歌皱眉,立储本是皇帝和重臣该操心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指手画脚?还真是够嚣张!
  南宫彻赞许的点头:“嗯,果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够聪明!”
  云歌脸色一沉:“王爷,还请您口下留德!”
  “嗯哼!”南宫彻不甚在意,“跟你说说我的三哥。”
  云歌注意到,他并没有说“三皇兄”,可见两人关系十分密切。
  “三哥是梅贵妃的儿子,是除了二皇兄之外身份最尊贵的皇子,比我大了九岁,从小便对我颇多照拂,你也知道,皇宫就是个大染缸,也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修罗场,所以父皇一把年纪,能生下来、活到成年的皇子只有我们五个。三哥性子温和,胸中大有丘壑,又极聪明,行事周密稳妥,又谦虚有礼,不管谁给他提什么样的建议,也不管对错,他都会耐心听完,然后对的听取,不对的会和人家讲明……”
  南宫彻显然对南宫宇极为推崇,一向冷静自持的人,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脸上也有一种异样的光彩在流动,使得他整个人越发如珠如玉,夺人心魄。
  “三哥也并不因为自己出身高贵便看不起别的兄弟姐妹,和兄弟姐妹们的关系都很好,便是这一点我不甚赞同。他一向守礼自持,十六岁便请求父皇开衙建府,搬出了皇宫……”
  “等一等,”云歌忍不住出言打断了他,“因为他毫无瑕疵,所以你无条件支持他上位?”
  南宫彻愣了愣,“有什么不对么?”
  云歌实在按捺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觉得这世上果真有这样的人?”
  南宫彻听她话里有话,但向来听不得别人说三哥一句不好,便沉了脸,质问:“你什么意思?”

  ☆、第19章 算账

  “孙大人,若是旁的事都好商量,”云梦为难的道,“可是我那舅父至今还在昏迷,他的主,我这做外甥女的,实在是做不了啊!”
  “那也无妨,”孙远征眼眸一眯,笑得像只狐狸,“你只需叫他在这份文书上按个手印即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放在面前的桌上。云梦暗暗叫苦,原本是打算算计他的,没想到竟被他算计了去!
  云萝好奇心起,把那份文书拿起来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孙远征竟要参与张俊经营的每一桩买卖,并且要收取十分之三的抽成。
  云梦欲哭无泪:“孙大人,我会尽力一试。可是舍妹的事该怎么处理?”
  孙远征把云萝的肚兜凑在鼻端深深一嗅,“放心,三日后我会叫人把纳妾文书送到云府。”
  “空口无凭,”云梦却不肯相信,“还请大人立字为据!”
  孙远征颇感意外,深深看了她一眼:“我倒没瞧出来,原来你还是个精明人物!也罢,不给你点甜头,你也未必肯尽力。”
  云梦几乎要吐血,分明被这厮占尽了便宜,他却还这般得了便宜还卖乖!
  孙远征刷刷点点写了一式两份纳妾文书,按了手印、盖了私章,一份交给云梦,一份自己收了起来。
  云梦一刻也不想再滞留下去,忙拉了云萝就走。
  云萝还有些恋恋不舍,频频回首,低声抽泣:“孙郎,你可要早些遣人来提亲啊!”
  孙远征但笑不语。
  云梦却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后背上的目光森冷,似乎大有她办不到他的要求,他便不肯迎娶云萝之意。那样一来,云萝的一辈子就毁了!也不知她和这畜生春风一度,有没有珠胎暗结,若是那样的话,除了死,再无它途!
  追根溯源,这一切都怨云歌!若不是她,自己怎会出此下策?若不是她,南宫彻又怎会无事生非痛打二舅舅?若不是她,便没有眼前的困局!“姐姐!你捏疼了我了!”云萝被她拉着疾行,早已不满,更何况不知为何姐姐的手越握越紧,用力甩脱了云梦,云萝仔细一看自己的手腕,竟隐隐有一圈乌青,她挑眉质问,“你发什么疯?”
  云梦左右望望,虽是清晨,天齐庙里已经有不少香客在虔诚礼拜,还有扫地的僧人来回走动,于是压低了嗓音:“萝儿!我们赶紧回去,有什么话回去再说!这里这么多人,你……”
  云萝这才意识到不妥,忙依到姐姐身边,也压低了声音:“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手真的很疼啊!”
  云梦颇为歉疚,却也只敷衍道:“回去给你擦药油。我们快走!”
  回到云府,云梦找了个借口把张氏糊弄过去,便拉着云萝到花园里谈话。恰巧张氏也有事不想被她们知道,正乐得她们不在眼前。
  “姐姐,”云萝揉着仍在发痛的手腕,极是不满,“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竟还要避开母亲?”
  云梦无奈的叹了口气:“萝儿,无论如何,你**这件事是绝对不能传扬出去的,否则即便你日后嫁了那孙大人,这抬不起头来做人,所以这件事自然是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风险。”
  云萝点了点头,面色好看了些:“原来姐姐是替我着想,我倒错怪你了。”
  云梦心不在焉的道:“你我自家姐妹,说这些做什么!你这几日好生准备嫁衣也就是了,只是委屈你了,我虽给你谋来了贵妾之位,但还是不能用大红……母亲那里,我自会去说,你尽量少开口。”
  云萝点头答应,又问:“姐姐是在发愁舅舅的事么?”
  云梦叹了口气:“是啊,我们出去一趟不容易,可是舅舅自从来了青城除了给我们捎过一回口信,便再没了消息,青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那可怎么办?”云萝急了,“孙郎可是说了,若没有舅舅的文书,我……我便……”
  “这时候知道着急了?”云梦忍不住埋怨,“昨日他邀你去禅房的时候你怎么不多个心眼儿?”
  “我……”云萝哑口无言。
  “好了!”云梦叹了口气,“这事再难办也得办成!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辈子毁了!”
  云萝大为感动,亲昵的抱住了云梦的一只手臂:“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她忽然打了个哈欠,鼻涕眼泪齐流,“好倦!我想喝茶了,姐姐,你昨日泡的茶甚好,我们回去喝茶可好?”
  云梦便知道她是毒瘾发作了,只得和她回去。
  云梦的体己银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这段时日她又是叫人跟踪云歌,又是请包打听探听孙远征的事情,银子流水价花出去,不料却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心中又是羞恼又是愤恨。
  但,张俊的行踪不打听出来是不行的。
  “暖香,”云梦又交给暖香十两银子,“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我二舅舅的下榻之处找出来!”
  暖香满脸为难,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呢,忽听外面一阵吵嚷,云梦把手一缩,又将银子收了起来,探头一望,不由得喜上眉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来的是张氏的五弟、云梦的五舅舅张可。
  张可在云天翔的陪伴下走进内宅,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阴阳怪气地道:“云老爷,不劳相送,我见见我那可怜的姐姐和两个外甥女,若是她们过得不好,对不住,我可要把她们接到张家去了!我们张家可没有贬妻为奴的下作事!”
  云天翔发迹,有多一半的原因是张家的财力支持和上下打点,因此这些年来他一直畏惧张氏,连张氏把他老娘赶走,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在张家人面前他从来都是抬不起头的那一个,即便张家人当面唾他一口,他还得卑躬屈膝说那口唾沫是甜的。
  当下陪着笑道:“五弟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当日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不知道那南王有多嚣张霸道……”
  “这一声‘五弟’,”张可冷笑,“张某可不敢当!咱们两家的姻亲关系不是早就解除了么!云老爷若不嫌弃,可称我一声‘张五爷’!”

  ☆、第20章 抓人

  “是是是,五爷!”云天翔一脸讨好,“唉,我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否则,别说是我,便是令姐、我那两个女儿,只怕也是性命难保,我休妻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权宜之计?”张可停下脚步,瞪着云天翔,“既然是权宜之计,又何必紧锣密鼓另行再娶?!”
  “这……”云天翔语结。
  张可撇了他独自前行,云梦早已下了绣楼,一路疾行迎了上来,一面行礼,喊了一声“五舅舅”,泪水便扑簌簌落了下来。
  云天翔自觉无趣,悄悄离开了。
  待上了绣楼,张可一见张氏便大吃了一惊,因为张氏此刻形销骨立,两鬓微见斑白,竟似老了二十岁!不免觉得心酸,上前搀了张氏:“姐姐,你怎的落到这般田地!”
  张氏便把自己的所遭所遇讲了一遍,结末把云歌、云天翔骂了个体无完肤,便是南宫彻也被指桑骂槐了好一阵,“兄弟,你可要替姐姐报仇啊!”
  张可安慰道:“姐姐放心,南王那人我知道,他不过是少年心性,因你那日太过莽撞,着实得罪了他,所以他才会逼着姓云的贬妻,他凡事图新鲜,过一阵遇见更新鲜的事便会把你忘了。在那等贵人眼中,我们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所以我们只要不招惹他,便不会再与他结怨。因此,我们只要把那云歌给做掉,给你们母女除去心头大患,咱们家再给姓云的一点压力,不怕他不还你公道!”
  张氏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信了,连连道:“兄弟,姐姐可全都靠你了!”
  “五舅舅,”云梦到底心细些,忍不住插言,“我怎么听说,二舅舅也得罪了南王?”
  张可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了:“哪里是你二舅舅得罪了他!你二舅舅分明是受了三国舅的连累了!”这话说得满含怨念。
  张氏忙问:“三国舅一向待咱们家不薄,你怎么这样说话?”
  “唉!”张可叹了口气,“姐姐你不知道,三国舅这几年闹得越来越不像样了!你知道他在各地都在做什么?开花楼!开花楼也就罢了,偏偏还贩卖人口!青城的藏娇楼就是三国舅的产业,三国舅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四处巡视产业,恰巧爹收到你的信,遣了二哥和我来一趟,恰巧我手头有些事没处理请,而三国舅又等不得,所以便和二哥先行一步。
  那南王也是吃饱了撑的,你说你安安乐乐做你的富贵王爷不就得了,管什么闲事!他偏偏多事,到处追着三国舅跑,非逼着三国舅把所有的花楼全部拆了,把那些女子好好遣送回家。三国舅怎么肯!那可是无本万利的买卖!所以只好躲着南王些,可是南王手眼通天,所以三国舅和二哥实在有些狼狈……”
  张氏点头:“原来如此……”
  张可却已经不耐烦和她们说这些,赶着岔开了话题:“关于如何对付云歌,你们可有什么章程?”
  云梦便道:“钦差孙大人看中了萝儿,要纳她为贵妾,我们是想着借孙大人的势对付云歌。五舅舅,你不知道,这云歌也算神通广大,不知如何,竟女扮男装做起生意来,那座飘香楼便是她名下的产业。哦,她起了个假名,叫秦昭。当初南王对她表现出了极浓的兴趣,所以我猜,其实是南王帮她暗中操作的,否则以她一个从来也不曾读书认字的人,怎么可能做起生意来?”
  张可一声冷笑:“她到底还是姓云的!不管买卖做得多大,到最后还要算到云家头上来!南王挥金如土,帮她买个酒楼又算什么?至于给她找几个有经验的掌柜伙计更是举手之劳,所以你也别担心,她背后是有南王撑腰!以往南王这样的事也没少做,不过是图一时痛快,过不几天就丢在脖子后头了!既然你们搭上了钦差,便放手去做吧!”
  云梦便露出为难之色。
  张可了然,笑道:“是不是姓孙的还有条件?”
  云梦便把孙远征的原话说了。
  张可眼中精光一闪,奸笑道:“此事对我们未必没有好处。你们且等着,我去和姓孙的谈一谈。”
  张可出面的结果便是,不出五日,孙远征的花轿便吹吹打打将云萝娶了去。
  云天翔见二女儿居然嫁了钦差,心思又活络起来,把部分奴婢迁出绣楼,总算给张氏也腾出一间独立住房,月例银子也再没了克扣。
  张氏登觉扬眉吐气,身子也大好了,便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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