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中国-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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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杜子才幽灵般出现在吴天面前。
　　　　“吴总，你真的要把速龙电动摩托推向市场吗？”杜子才表情黑得像锅底。
　　　　“嗯。”吴天对于这个原国安局副局长，半点尊敬也欠奉，一天来八趟的人不享有客人待遇。
　　　　“军方的人认为你的速龙所蕴含的核心技术能够对军事领域产生巨大影响，能不能……”杜子才脸色不佳，却不得不小心翼翼跟吴天讲话，他被吴天整得草木皆兵，却又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和吴天打交代。
　　　　“军方把我的资料带走有半年时间多，研究得咋样了？”
　　　　“这个……”杜子才犹豫片刻，不知如何措辞才合适。
　　　　“我替你说了吧。”吴天瞥眼杜子才，他尴尬的样子很好笑，“毫无进展是吗？而且在研究电池和微型智能监控器的时候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大爆炸，对吗？”
　　　　“你怎么知道？”杜子才惊道，忽然他恍然大悟，“你在里面做了手脚？”
　　　　“我对高新科技的珍视程度比任何人都高，对于产品的推出我的原则是，一：让他简单得根本不存在难度，比如游戏头盔，任何一家电子设备厂都能够制造，制造出来又咋样？这样的头盔能进入第二世界吗？哼，谁仿制我让他赔得倾家荡产！”吴天冷笑，杜子才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第二，让这种产品技术含量高得无法破解。我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以现在的科技水平，速龙的电池和微型智能监控器，再先进的物理实验室二十年内都无法解决。当然搞过火炸死了人可不关我事！”
　　　　“这个，我相信。可是你要知道如果推向市
　　　　场，它的流向就无法控制，即便外国需要二十年才可能破解，也会对我们产生不利影响，发达国家的整体实力比我们高得多……”
　　　　吴天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杜子才：“你以为这二十年内我不会再拿出更先进的技术出来？”
　　　　……“你还是不愿意跟军方合作？”
　　　　“你说呢？”
　　　　……
　　　　“你刚才拿出来的木芝养生丸也准备大规模投入生产？”
　　　　“老杜阿，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以为黄金木芝像萝卜土豆样到处都有？什么脑子？”
　　　　“……能不能专供中央一些，你知道中央首长的年纪……”
　　　　“没问题。”吴天答应得很爽快，“年供应中央一百粒，每粒售价八十万，这可是友情价，知道吗！”
　　　　“你这个无赖加钱痨！”
　　　　“说什么你？健康无价知道吗？别瞪眼，眼睛瞪得再大，我也不会涨价地，还有为了尽早使中央首长用上木芝养生丸，我要求你马上跑一趟卫生部，精工机械公司要搬迁了，那块地我准备盖一座医院和医药厂，办医院的手续麻烦得很，你闲得脸都灰了，这事交给你了，运动运动对身体有好处……呆着干吗？还不快去，我忙着呢。”
　　　　……
141另类广告
　　　　“艺术家们说，帝国集团的广告别具特色，公司徽志广告气势雄伟，金戈铁马，赤龙如血，让人看了气血翻涌；紫玉香面的黑屏对话广告充满了神秘色彩，诱人浮想连翩，能最大限度引发观众的好奇心理，俱可称为广告之精品，艺术水准很高……许多人都对帝国集团广告片的导演产生浓厚兴趣，向我打听，可是他们是不会得到答案地，因为这个导演只有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说，打死我也不说，打不死更不说，我可不想给某人诸多头衔中再加上一顶天才导演的帽子……”
　　　　节选自我和老大不得不说的故事
　　　　“毫无疑问，帝国集团的广告带有鲜明的个人特色，同时下流行的大制作，夸张，绚丽，无所不用其极的广告格格不入，给人眼睛一亮的感觉，受到观众追捧顺理成章，特别是速龙摩托的广告，与其说是广告，观众更愿
　　　　意把它看成是一段宣讲忠贞爱情，为爱情甘愿赴汤蹈火的美丽故事，众所周知，年轻人不喜欢中央电视台的严肃栏目，可是速龙摩托的广告一经播出，新闻联播栏目受到大批年轻人关注，收视率大幅攀升，历时经久而不衰，现在已经不是产品沾了新闻联播的光，而是速龙摩托广告把新闻联播推向一个新的顶点，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而帝国集团速龙摩托的广告获得当年最佳广告奖无疑只是锦上添花，而帝国集团只派出公关部副主任冯娟去领奖，证明帝国集团保持着他们一惯的作风，而这种作风在后来帝国集团逐渐走向辉煌的时候愈演愈烈，这种作风就是冷漠应对不是荣誉的荣誉……”
　　　　节选自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中央电视台副台长楚杰谈话笔录
　　　　二oo八年六月十八日观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的观众是
　　　　第一批感受到广告魅力的观众，只是他们中很多人后悔没有第一时间拍下这段长达五分钟的新奇广告。观看当天新闻联播的观众在做好观看新闻联播前帝国集团招贤榜广告的心理准备时，却莫名其妙发现这个广告竟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
　　　　俯拍的镜头，观众看到的是一个熙熙攘攘的火车站，镜头转了一圈，改成平拍，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姿容秀丽，衣着时尚的女孩，她的脚边放着一口巨大的拖把箱子，女孩很漂亮，可是她的表情却清楚地告诉人们：我很愤怒！俏丽女孩愤怒地盯着对面的一个个头高高，有着一双温情脉脉大眼睛的男孩。忽然女孩动了，她狠狠打了那男孩一记耳光！女孩使足了劲，耳光的声音砰然做响，直吓得电视机前的观众不由自主向后一昂，寒毛直竖！
　　　　打罢人的野蛮女友还不罢休，拖起自己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大箱子，轮声隆隆，转身扬长而去！火车的门关闭了，慢慢开动，
　　　　慢慢加速，慢慢离开站台，它在加速，加速，慢慢驶离这座繁华都市，奔向另一个繁华都市。
　　　　火车渐行渐远，喧闹的站台安静下来，挨了一记耳光的男孩依然呆呆地站着，脸上五指之印迹灿若红霞。远远的一个巡警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睬，他观看了故事的全部始末，不过火车已经开走了，想卧轨是不可能的。突然他瞪大了眼睛：那个男孩动了，他跑了一边的停车处。
　　　　巡警赶忙跟过去，他内心的独白是：这个受了委屈的男孩该不会很快，他放心了，男孩并没有举起砖头砸人家车玻璃，他奔向了一辆造型新奇的摩托车。这是他自己的车，巡警看着他骑进来的，因为造型夸张，他多看了两眼，记得很清楚。
　　　　男孩奔向自己的摩托车，一步跨上去。他下一步要打着火，快速离开。巡警判断，他决定等男孩过来的时候提醒他小心慢行，别女友跑了就不要命了。巡警忽然笑了：男孩咋呼了半天，摩托车纹丝不动，
　　　　男孩只得从车上下来，他打开后备箱。他的车没油了，巡警想，居然带着备用油，算他精明。巡警却发现男孩从后备箱里取出一间黑色的风衣穿在身上。他想干吗？巡警奇怪，不过，穿上黑色风衣的男孩无复受气包窝囊相，平添了一股酷酷的冷峻韵味。男孩深深吸口气，从后备箱里又取出一个纯黑色的头盔戴在头上刷地跨上摩托车。
　　　　巡警大人看不到，观众朋友却清清楚楚看到，男孩戴上头盔后，电视机屏幕左上角出现了飞快打出的字：速龙一号微型智能监控器启动驾驶者信任授权S级，准于启动；酒精浓度监测为“0”，可以自由驾驶；驾驶者情绪评定等级为B级，开放自动监控程序，最高限速一百八十公里每小时；展示A级交通地图，询问驾驶者目的地……一幅小小的地图，一条红色的路径在闪烁，这条路径几乎笔直地通向另一个繁华都市，女孩子去的地方……
　　　　巡警大人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男孩的摩托车前轮抬起，利落地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风驰电掣般掠过他的身旁，驶出了站台，摩托车没有发出任何轰鸣声……
　　　　男孩驾驶着他的无声摩托车游鱼如海般行驶在车辆往来穿梭的街道上，坐上角的数据在不停刷新：路况良好，交通量评定为S级，因为驾驶者设定紧急状态，开启S级应急方案，时速一百三十公里，开启自动平衡装置，开启紧急回避装置，开启自动报警装置……
　　　　游鱼如海，男孩的摩托车在车流中左躲右闪，一辆车接一辆车被他甩掉。前面的车停了下来，红灯！坐上角的数据栏闪烁起红色的警告语：红灯，不允许违反交通规则，五秒钟内不停止行驶，将自动熄火！男孩没有停止行驶，摩托车也没有自动熄火，男孩将车驶入小巷，地图刷新出一幅更详细的市区交通图，男孩穿行在大街小巷中，摩托车速度下降到一百公里时速。摩托车蹿出了小巷，疾驰在郊区公路上，车流量减少，他的时速达
　　　　到极限的一百八十公里！无人能比他更快！试图超越他的轿车全被他甩得远远，目瞪口呆的司机叫骂着，狠狠拍打着方向盘……
　　　　一条大河横亘眼前，前面的公路桥被封闭了，所有准备通过的车辆都在准备掉头。忽然人们发现一辆摩托车腾空而起，越过护栏，跃入滔滔大河之中！瞬间消失在人们视线之中！摩托车和驾驶它的酷男孩消失了，左上角的数据栏却在继续刷新：开启A级密封装置，开启水下雷达装置，开启水下稳定系统，时速限制八十公里……
　　　　正在岸边目睹摩托车落入水中的人们正在拿手机报警，忽然手机掉在地上，那辆淹没于河水中的摩托车蹿出水面，跳上对面的公路，闪电般疾驰而去！
　　　　摩托车在疾驰，数据栏在刷新：关闭A级密封装置；关闭水下雷达装置；关闭水下稳定系统，路况良好，驾驶者情绪稳定，最高时速开放至二百二十公里……摩托车在疾驰，镜头慢慢指向酷骑士胯下酷酷的摩托
　　　　车，一行银光闪闪的大字出现在心脏提到嗓子眼的观众面前：至尊速龙，帝国集团精工机械厂出品……
　　　　观众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电视台放错了科幻片，而是那个大出风头的帝国集团新产品广告！观众的心放了下来，看广告看到这幅模样倒也少见。镜头继续下摇，观众才发现这样怪摩托车竟然没有摩托车必备的发动机和排气管！这是什么摩托车？没有发动机和排气管的摩托车算摩托车吗？……
　　　　观众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摩托车在依然在疾驰，坐上角的地图在逐渐逼近目的地……
　　　　繁华的都市，熙熙攘攘的火车站，衣着时尚的女孩沮丧地站在站台上，那个巨大的旅行箱停在身边，她的脸上是两股清泪，她气愤地离开了男友，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在悔恨，她在怀念和男友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然而面前的一切不是梦，她的身边将不再拥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将一个人孤孤单单生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又
　　　　怎么不流泪……
　　　　她甩去泪珠，她准备前进，却发现去路被挡住，她慢慢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男友梦幻般地站在面前，一身酷酷的黑色风衣，微笑着注视着她。女孩的眼睛霍然睁大，她看到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男友身上慢慢跌落地上，“啪”的一声惊醒梦中人，眼前的一切不是梦，亲爱的人就在面前。
　　　　女孩冲了上去，紧紧拥抱自己的爱人……
　　　　镜头掠过拥抱中的情侣，掠过喧嚣的站台，一辆摩托车静静呆在街边，把手上挂着一只黑色的头盔……
　　　　广告片结束，屏幕黑了下来，一行大字慢慢浮出来：电动摩托，帝国集团荣誉出品……字迹退去，另一行字闪现：本广告所涉及内容非专业人士切毋模仿……
　　　　广告片结束，神经绷得紧紧的人们才发现新闻联播节目开始了……
142商人本色
　　　　吴良宇呆呆地看着电视机，忽然“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吓得他老婆大骂：“你抽的什么风？！”
　　　　“发财的机会又来啦！”吴良宇怪叫一声，不理莫名其妙的老婆，掏出手机就给自己的马仔打电话：“小王吗？你赶紧召集人把一楼的展厅收拾出来，等着咱公司的新产品速龙摩托车。什么？游戏头盔，紫玉飘香阁怎么安置？妈的头痛，把紫玉飘香阁安置在二楼，游戏头盔放到三楼，快点，天亮前必须完成，还有，你让小李赶紧去总部守在精工机械公司门口。”
　　　　吴良宇放下电话，开始在屋子里兜圈，一边喃喃自语：“我得打个报告，要求扩大营业面积。”忽而大拍自己脑袋：“不好，我看到了这个广告，王胖子他们肯定也会看到，小李斗不过这些流氓！”操起电话就打：“小王，你让小李留下来帮你，我亲自去总部！”吴良宇合上电话，开始收拾衣服，他老婆急了：“你干什么？”
　　　　“我马上就去总部！奶奶个胸，我看这次谁抢的过我？”
　　　　吴良宇的判断非常准确，他的准备也非常到位，可是他依然没有预料到速龙广告带来的火爆效应。当他得意洋洋押运着第一批速龙中近一半的份额回到青岛，立马就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分公司一楼大厅里挤满了人，嚷嚷成一锅粥，而外面还有许多人急着往里挤，自己的马仔如同大海中的孤岛满头大汗解释着什么。
　　　　他想了想，退到僻静处给小王打了个电话。一会小王衣衫不整地跑过来：“经理，你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们就要会被撕掉了……”说着，小伙子潸然落泪。
　　　　吴良宇的心一沉，却皱着眉头斥道：“慌什么？还不赶快组织人把顾客按秩序排排好！从紫玉飘香阁营业开始，哪一次不这样？怎么这样沉不住气？！”
　　　　受到训斥的小伙子垂头丧气答应一声，要往回走，却被吴良宇喊了回来，吴良宇拍打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王，你是你们这帮人中，我最看中的，我刚从总部回来，临走的时候，见到了翟总，翟总说欧洲总部缺人，要我推荐几个懂外语，脑子灵活又靠得住的，我第一个就把你报上去了，你遇事得多动脑子，我这么大年级，又没文化，只能守着这么个小摊子，你们就像早晨的太阳，加油干，前途会比我好得多，明白吗？”
　　　　小伙子眼睛豁然放亮：“经理，我，我马上回去组织，保证一会就好。”小伙子掉头就走，又被吴良宇喊住：“别急，再急也不急在这么一会功夫，你先说说，这些人在这里吵些什么？”
　　　　“主要是来看速龙摩托的，因为我们这里没有现货，他们就急了，说我们做虚假广告，我们没有速龙的相关资料，没办法跟他们解释就，人一多挡住了去吃紫玉面，或者买头盔的顾客
　　　　的路，这些顾客也不乐意了，就变成这样了……”
　　　　也不全怪小王他们，吴良宇心想，就一个广告，让工作人员怎么向顾客解释？
　　　　“他们说我们哪里做虚假广告？”
　　　　“别的也罢了，就是在大河里跑那段，顾客追得最厉害。”
　　　　“哦”吴良宇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转圈。
　　　　“经理，我们公司的速龙真的能在水里跑吗？”小王禁不住问道，他对那段镜头也觉得夸张得过分。
　　　　“嗯。”吴良宇漫声答道，忽然他眼睛一亮，在自己脑袋上狠拍一记，叫道：“哈哈，有了，就这么办！”叫过茫然的小王，在他耳边低低吩咐。谁知道他越吩咐，小王越茫然。
　　　　“行吗？”“怎么不行！还不快去！”吴良宇狠狠地在小王屁股踢了一脚，这家伙真应该送到天叔那里洗洗脑。
　　　　拥堵在帝国集团青岛分公司驻地外面的人们，不得不闪开一条通道，因为一辆大卡车驶了过来，停到门口，车厢里放着一只大的夸张的大玻璃水柜。接着驶来一辆吊车，支起车腿开始往下吊玻璃水柜。这是在干什么？人们摸不着头脑，纷纷过去围观，连拥堵在厅里的人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