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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薇 极品药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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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顺着喉咙一路滑下,云萱还以为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境,原来竟是如此。云萱挤出一丝苦笑,真是难为他了,还费这样的心,回头遇着了,她得好好感谢他的蘑菇汤。
“那现在怎么不见他人呢?”云萱追问。
“楼主昨儿晚上刚从后山回来,就接到了姑母飞鸽传书,楼主才看完脸色就不大好,将蘑菇篮子放在桌上简单交待了奴婢几句,就匆忙下山了。”
司空飒离开了驭兽群山?云萱念叨着这个消息,想必那封书信里必定是关乎重要的事情。云萱联想起司空飒和定风楼所从事的事情,不由眉头微蹙,竟然有点隐隐的为他担忧,在心里祈祷着这一回,他还是能像以前那样从容身退,然后神奇意外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很张狂,很孤傲,却让人一点都不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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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底下压死人,尤其是当你身处范围不广,面对的都是那么固定的一些人,不厌其烦的询问和询问过后露出的同情和唏嘘,私下的各种猜测,都如碎小的石头从四面八方朝云萱扑来,最后凝聚成一块千斤重的庞然大石,狠狠压在云萱的心上,让她觉得自己努力掩饰的那些谎言,似乎很快便要被那些人从各个角度的猜测所揭穿,露出本来的面目。
云萱有些心虚了,伪装出来的勇气也在点滴消退,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真的不能傻傻的继续呆在这个恐怖的地方
云萱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囊,无非是几件换洗的衣衫,门被撞开,陆扬急色匆匆的闯进来,身后跟着同样喘着粗气的锦绣。
陆扬上前一把按住云萱的手,急道:“我刚从园子里回来,就听锦绣说,你要下山?”
云萱抬头看了眼锦绣,锦绣的眼神有点躲闪,嘴唇动了动,“主子,奴婢担心一个人保护不了你的周全,就去找陆公子商议看能不能加派些人手……”
云萱蹙眉,这丫头,真是单纯的可以,连撒个小小的谎都会脸红,别人不知道她的真心想法,跟她朝夕相对的云萱还能不知?
云萱抬头看着陆扬眼中的焦急,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他:“是的,我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给你留张便条,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亲口告辞。”
“不行,我不能让你走”陆扬按住云萱手腕的力度突然加大,劝道:“你就这样走了,楚兄那里我怎么交代?再者,踏雪很快就要生了,这里没有兽医,有你这个大夫在,我们也安心一些。”
云萱顿了顿,提到兽医二字她就想起了莫子期,想到莫子期心口就隐隐愤痛,可还不能露出端倪,云萱真的不想再看见别人同情垂怜的目光。
“楚公子门下能人异士想必是多的,我也只是能瞧些人类的寻常病痛,耽不得为踏雪接生这样的大事。再说楚公子至今未归,我朋友也走了,这山上我不想再待,既然去意已决,陆公子就不要再强求了。”云萱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寻常,将胳膊从陆扬的手中抽出,抓起自己的小行囊绕过陆扬的身旁,朝着门口急急而去。
陆扬急了,一把扯下云萱的小行囊,摔在桌上,拦在她的面前急道:“既然你这样,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刚我在园子里,看见了莫先生,他死了”
“死了?”云萱脚步微顿,心下惊震,脑子里再次搅成一窝乱麻,莫先生,怎么可能会死在园子里?到底是谁将他杀死了?难道,是那个送自己回来的神秘人杀了莫先生?
云萱脑海里的问句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最后,她再次如遭雷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是莫子期有错在先,对自己人痛下黑手,可是,现在当莫子期的尸首在园子里被发现,陆扬他们关注的重点瞬间转移到那个黄雀的身上
到底是谁,敢在园子里杀害莫子期?
而云萱,羞痛的对象也随之发生了动摇,到底是谁,趁着自己昏迷,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好,我留下来”云萱咬牙道,陆扬长舒了一口气,锦绣也是面露喜色,只有云萱,心情却是愈发的沉重复杂。
听到云萱这句松口的话,陆扬忙地将云萱的新浪递给锦绣,锦绣赶紧抱着行囊退到了大床的后面,将里面的衣裙一件件重新放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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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山下二十里地的一片隐蔽林子后面,郁郁葱葱的大树将这一片安静的小山坡庇佑在怀,煞是安静怡人。
一列列整齐划一的兵士在坡地上操练,中间一座简易的行军大帐篷高高支起,厚重的帐帘将里面的谈话隔得无一丝传出,帐篷外面是戒备森严的护卫。
帐篷里面,煞是宽敞明亮,左右两旁的小矮杌子上,端坐着几个威武肃穆的将领,中间的高坐上,同样一身澄亮戎装的西陵骁,仰靠在身后的椅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面前的案台,犀利的视线盯着身下的左右两排正交口讨论的将领,西陵骁若有所思。
“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淡漠低沉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下面的众副将齐齐将眼投向高坐上的西陵骁,其中有个副将站起身,“回禀睿王爷,我等商议再三,还是决计乘其不备,兵分三路,从东、西、南三方包抄至山顶,直捣黄龙,一举攻下踏云公子盘踞山顶的窝点,收缴那些野兽,为朝廷所用至于出兵的时间,属下认为越快越好,趁着现在我们士气高昂,不如请睿王爷下令今夜突袭,一举拿下踏云匪贼”
西陵骁微微点头,“康将军行事速战速决,不拖泥带水,如此果敢魄力值得嘉奖”
康副将左右的将领都不由对视点头附和,那得了赞扬的康副将也是一脸兴奋,大有雄心壮志在心,大显身手在手的豪情万千。
西陵骁赞赏归赞赏,但并没有即刻决断,犀利视线在座下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左手边倒数第二个沉默不语的年轻小将身上,道:“你呢,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那年轻小将被西陵骁点名回答,受宠若惊之余有点诚惶诚恐,不过还是整了整自己军姿,从座上站起,大声说出了自己所想。
“在下认为,王爷今夜万不能出兵突袭驭兽群山,这事,得从长计议。”
年轻小将的话一出,坐在他斜对面的康副脸色有些不好看,钢眉下一双虎目瞪着那年轻小将,刚刚受到表扬的中年副将眼中明显有了不满。
西陵骁并没有理会中年副将的脸色,脸上带着三分意味深长的笑意,兀自追问着那年轻小将,“为何要从长计议?你不妨细细说来,说的不妥,本王也不治你的罪”
年轻小将得到了西陵骁的鼓舞,挺直了腰杆铮铮道:“其一,这一路长途跋涉,将士们人困马乏,不易疲劳作战。其二,这地形易守难攻,况且山顶敌情现在不详,不易贸然行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警告
第一百二十章警告
年轻小将暗暗观察着西陵骁的神色,似乎并无明显怒意,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其三,这里是驭兽群山,山中多怪兽,我兵士虽骁勇善战,但还是备有智取之方才能尽量减少兵卒折损。是以,末将肯请王爷从长计议,待到摸清敌情,将士们也已养精蓄锐只待勃发”
“荒谬”康副将身旁的一位精瘦将领打断了那年轻小将的话,起身朝西陵骁行过礼,朗声辩驳道:“这次我军并非大规模作战,所带粮草不充裕,对象又是狡猾诡辩的江湖情报组织,不能依照正常的行军来论,末将还是赞同康副将的观点,速战速决,当然,为了谨慎起见,也可备些应对怪兽的药类,或者挖下陷阱,相信睿王一声令下,康将军打先锋,我军必会一举攻下山头缴获野兽和相关人等,凯旋而归”
西陵骁转头听着康副将的一番言论,微微点头,似在思索,转而又将视线投向那似乎有话要说的年轻将领,示意他再度开口。
年轻将领接过话茬,提出自己的质疑,“既然两位副将都认为踏云公子狡猾诡辩,难道不觉得这驭兽山有些安静的不寻常吗?据探子来报,现在山顶上,可没有踏云公子,我们这样贸然偷袭,岂不是打草惊蛇?难道,二位副将当真认为缴获一批野兽和缉拿一些不相干的人等回去,就是功成身退?”
满座之人包括西陵骁在内,无不被这籍籍无名的年轻小将一番话惊诧,康副将和身边的几名副将面面相觑,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他们这些做副将的,不就是服从二字吗?
行军前,睿王爷明明是下了令,捣毁窝点,收缴野兽的,并没有提及其他。
现如今,却突然还有其他目的,若果真要缉拿一直逍遥法外的踏云公子,那……这不禁让康副将几人慎重起来。
西陵骁微眯了双眼,想不到自己的心事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将领当众挑破,看来,自己的内敛和阴郁还不够深沉。
西陵骁修长手指端起面前茶杯,轻拂着上面漂着的三两片茶叶,西陵骁治军森严,不管大小战事,但凡带了一兵一卒,西陵骁都严禁三军饮酒,而他自己,更是滴酒不沾。
视线落在茶杯里浮浮沉沉的茶叶上,西陵骁心下一片怅然
楚观云那个名字,一直就是一根倒刺,长在西陵骁的心尖上。作为玥国威风赫赫的皇子,作为统帅三军的大将军,西陵骁恨不得将那个游走在各国朝堂之间,窃听重要情报的踏云公子撕成碎片
可是,放在江湖的角度,他却也是对这个带着神奇色彩的楚观云充满了好奇和挑战,都说他一招踏云步,天上地下,来去自如,便是皇宫内院守备森严,他也形同虚设。
西陵骁指甲轻轻刮着杯盖上那湖白碧荷的图纹,作为强者的那种挑战的野心让他莫名的兴奋。
“传令下去,全军就地待命,一切听我命令,有擅自行事者,军法处置”
西陵骁离去前,丢下了一句冰冷威严的话语,起身抬步,朝着自己休息的帐篷从容而去,双手背在身后,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冷笑。
西陵骁走出营帐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山野的暮色黑压压的从四面八方压来,西陵骁站在山坡的一块空地仰头望了会四下的暮色,沉思了一会,修眉下的一双眼眸,深邃不可琢磨。
西陵骁掀帘走进自己帐篷的时候,第一眼便瞧见一双黑色的长靴交叉着夹在他案台上的一本兵书上。顺着那双修长的腿朝上看去,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隐在一身的黑色衣袍中,双臂抱在胸前,睫毛轻闭,周身泛出一种冷峻的气势。
西陵骁在落下身后帘帐的刹那,跟外面守卫的兵士交代了一句“任何人不准进入营帐,违令者,杀无赦”
言毕,西陵骁抬脚疾步朝前而来,在司空飒的面前不远处站定,深吸了口气,双手依旧背在身后,静静的盯着案台后闭目养神的面具男人。
“什么时候到的?”西陵骁问,声音压抑的低沉。
司空飒突然睁开双眼,眸光不羁,没有回答西陵骁的话,手腕一挥,一坛陈年女儿红带着浓郁的香气朝西陵骁呼啸而去。
西陵骁一把接住酒坛,身形一转,将那坛酒稳稳摆在案台上,“我行军从不沾酒,你是知道的。”
司空飒仰头冷笑,笑容张狂,“瞧瞧你,做个什么破王爷,将自己弄成这样拘束,哪像我,来去自如,想怎么逍遥快活就怎么逍遥快活”言毕,司空飒一把抓起那坛酒,咬去上面的塞子,仰头大口的灌进口中,煞是爽快
西陵骁微眯了双眼,隐忍着盯紧司空飒,脸色阴晴不定。
“你到这里来,有何目的?”西陵骁紧接着问。
“你是什么目的,我就是什么目的。”司空飒毫不隐瞒。
西陵骁微皱了眉头,眼中掠过一丝惊诧,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率先自报家门,“既然是你,我就不隐瞒,我这次是奉了父皇旨意前来征讨驭兽山,目的就是活捉楚观云,收缴所有驯化野兽,为朝廷所用。”
司空飒抹了把嘴角残存的酒渍,冷嗤道:“是想用那些兽来征讨周边国家吧?哼,那小老儿还真是坏心眼,为了自己膨胀的征服欲,挑起战火,无视百姓的生死”
“别光顾着排揎父皇,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也出现在这?难不成也是志同道合?如果真那样,我们倒是可以再度合作了……”
司空飒一摆手大,打断西陵骁的话,“别扯了,爷才没那么俗气,怎么可能惦记着踏云那点家私,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我有一个朋友现在山顶做客,所以暂时不准你起兵突袭山顶,你只要照做就成,其他无需多问”
“我可是奉旨行事,你可别为难我”面对司空飒的霸道,西陵骁有些不满,语气有些尖锐,顿了顿,还是要将自己闷在心里的怨念发泄出来,“既然当初有约在先,你就不能食言,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我,你不能这样干涉,我不喜欢做傀儡”
司空飒有些不耐,皱眉看着有些激动的西陵骁,“瞧瞧你,这么心浮气躁的,这么多年爷一直叮嘱你要内敛,要沉稳,你是怎么做的?啊?成日里就只知道跟那慕香香腻歪在一起,自己的正妃跑了都不知道,若不是爷我临时给你找了个人模子来顶着,父皇和云家那边,你怎么交代?一天没有上位,你就还是一个前途未卜的睿王爷什么烂摊子都是爷来给你收拾,你说,爷对你的栽培还不够?指手画脚怎么了?你自己一天不能完全担起来,爷就一天不能撒手”
看到司空飒似乎动了真怒,西陵骁自知理亏,不敢出言。
面上对司空飒的敬畏并不代表西陵骁心中没有异议,却又耐司空飒不住,西陵骁只得阴沉着脸转身走向一旁的椅子上,闷声闷气不说话。
心下的腹议排山倒海,还撇清说不是惦记着踏云那点家私,现在都跑到军中来指手画脚了
想了想,西陵骁还是觉得不能闹得太僵,干咳了声,他主动开口寻个话题借以缓和气氛,“既然你都说了,那我就静候你的消息了。不过,我还是对你那个在山顶做客的朋友有点好奇。”
司空飒紧绷着的脸部线条也缓了几分,数落归数落,较真还是没那必要。“这有什么好好奇的?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依我看,姓康的那几个副将有些抱团,你还是提防着点。”说完仰头又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来。
西陵骁汗颜,看来刚才自己手下那些副将之间的争论司空飒也知道了,还是佯装镇定的嗯了声。静静的看着喝闷酒的司空飒,西陵骁突然感觉到这个素来雷厉风行张狂无羁的人,似乎有了自己的心事,西陵骁讶异盯着司空飒,感叹着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如此借酒消愁呢?
“姑母近些日子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说到我?”西陵骁打破了沉默。
“她知道慕香香给你生了个女儿,有些欣喜,不过,还是期盼着正位上那个能早点开枝散叶,这样,对你夺嫡有好处”
西陵骁再次满脸黑线,嘟囔了一句,“她老人家还真是重男轻女,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直接找个男婴来给香香养着”
司空飒挑了挑眉,“亏你说的出口,我给她找个女婴是为了保住她侧妃的地位,虽让她作为一个女人却失去了最起码的能力呢?能给她一个女儿就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西陵骁有些不悦,“这不正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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