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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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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东方晨缓缓拿开放在邢朵嘴上的手,手指轻划过唇珠,带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东方晨,深更半夜装鬼,哼,看我不收拾你。

  “看招……”一个鹅毛软枕正待脱手而出,手却被牢牢钳制在背后,东方晨慢慢俯下身,将邢朵收进怀里,紧紧环抱。呃……什么状况?

  “做了什么梦,竟然被吓醒?”

  “咔嚓——”一声震天雷,下雨了呢,原来梦里听到的巨响是雷声。邢朵下意识向东方晨的怀里挪了挪,她害怕一切突如其来的声音。

  “没什么,可能是白天看到了尸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闷闷的说,不想再去回忆,那不是什么快乐的事。

  “……嗯,我就知道你会因为白天的事而有所影响……”

  是吗?邢朵心里有什么东西堵得慌,好想发泄,紧紧赚住东方晨的衣袖,将脸在东方晨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暧昧升级了——

  “呵呵……”一阵笑声自东方晨的喉中发出,带起胸前的阵阵起伏。放开钳制邢朵的手,环上她的腰间。

  “咔嚓——”又是一个巨雷,手指瞬间收紧,紧紧拽住东方晨的衣侧。东方晨的手轻轻抚上邢朵的发,缓缓抚摸着。

  在这个世界邢朵终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东方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从最开始的见面就和其他人不同,这是为什么?

  “和我在一起吧!”邢朵的手微微一抖,扯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

  “为什么?”

  “难道非要有为什么吗?”

  “……”

  “因为你是你……”

  “呃……”难道我还是别人,貌似我的处境是有些立意不明。

  邢朵听了东方晨的解释,心忽的痛了一下,他说因为你是你,那这么说,他喜欢的人,是柳涵溪,而不是,邢朵。

  “我累了,你回去吧!”邢朵变得无精打采。话说大晚上的还能神采奕奕?

  “头发比第一次见到你要顺了呢!”东方晨没有理会邢朵忽然间冷却了的情绪,而是更加温柔的轻抚她的头发。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我当然不知道。

  朦朦胧胧间邢朵听到东方晨在说什么“奶香”“不是”“原来”“喜欢……”之类的词,因为她的眼皮突然不可控制的沉重起来,如同抹了胶般粘到一起,最终,再无反抗之力梦会周公去也。

  “嗯……”一觉睡到自然醒,好舒服,邢朵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咦?这是……收回伸展的双手,一件白色男子外袍被她紧紧赚在左手,这衣服,似乎是昨天东方晨穿的那件。

  “啊!”忽然想到昨天夜半的事情,两片红霞浮上脸侧又突然消失不见。看着那皱巴巴的衣服,心里有些不明的情绪在涌动。

  “小姐,起来……咦,小姐今天怎么起得这般早?”早吗,看看外面的天色,看来某人已经适应了工作日早起的作息时间了。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小姐!那是什么?”雨墨的样子很像好奇宝宝,什么啊,激动成这样,挑眉,回头撇了一眼床上。

  “哈……没什么!”怎么忘了东方晨的衣服还在床上呢。

  雨墨疑惑的看着邢朵,随即暧昧地笑了起来,她一定是想到了某天早晨某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模样……

  “雨墨,快去打洗脸水,我可不想迟到。”心虚……

  “……好。”雨墨再次看了看邢朵身后的床才走出去,赶紧将衣服藏好,不行,还是还回去吧。拿出一块黑色布料将衣服包在里面,和上学用的书放到了一起。

  外面的天看不出早或晚,因为还在下着雨,时间已到了雨季。雨滴密密的从天空投射下来,给干燥闷热的天气带来无限凉爽。邢朵第一次在前厅吃过早饭,侧夫郭尤又唠唠叨叨叮嘱了一番郭诗雨,偶尔几句飘进她的耳朵,什么“言行”啊,“焱王爷”啊,“多多交流”啊什么的,也不甚在意,只是心不在焉的数着外面的雨丝。将近一盏茶的功夫,终于从郭尤无限的唠叨中解脱出来,成功出发,今天的马车要比以前的小很多,可能是体积小摩擦力相对的就小,便于在雨中行进吧。

  继续数雨丝,车上的人也没人来打扰邢朵,她也省得应付。今天似乎格外容易走神。

  猫儿:发情期的动物都这样!

  抡起棍子,追!

  喵呜!一声惨叫传来。

  雨中的玉龙山犹如一条墨玉飞龙,龙头对着南天,似乎下一刻就会看到它拔身飞起。耳畔回荡起以前经常会在下雨天听的一首曲子,这是心灵在吟唱吧。轻声将曲子哼出口,清越的音符犹如地面上跳落的雨滴,轻快悠扬。

  一曲结束,马车也驶近了玉龙书院,学生们或打着伞,或顶着书向书院内急急奔去,看到这样的情景,邢朵感到似乎自己真的只是一个16岁的女孩,早晨背着书包,不畏刮风和暴雨,为求知识报国家。呃,扯远了。

  又是新的一个周啊,白先生还是那套灰蒙蒙的袍子,邢朵很怀疑,他有没有洗过这件袍子呢?——好像管的太宽了,人家有可能昨天洗完的今天穿上了,或是同样款式的袍子有N件,怎么着了。话说你都和人家6天没见了,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洗袍子呢?呃……貌似这次扯得更远。

  “以圣贤之道教人易,以圣贤之道治己难;

  以圣贤之道出口易,以圣贤之道躬行难;

  以圣贤之道……只管治人。”白先生不胜其烦的评说起了圣贤之道。

  “邢朵,窗外有圣贤吗?”白先生依然是平淡的语调,这是邢朵第二次被抓包。

  ……

  “邢朵!”

  “啊?”

  “窗外有圣贤吗?教你如此之投入?”

  “圣贤?什么圣贤?”我还升仙呢。

  “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什么话?

  “……窗外有圣贤吗?教你如此之投入……”某人弱弱的说。

  “哈哈——”一阵大笑瞬间爆发,白先生眉角抽搐。

  呵呵,某人是故意的!

  “好!好啊……”白先生白牙紧咬,完了,惹毛了。

  “先,先生,对不起,我刚刚是看着外面的雨看的入了神,一时被它的美丽空然吸引住了,所以……”

  “哦?是吗,那你倒说说这雨如何美丽,如何空然。”

  看白先生的脸色,邢朵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今天她就甭想立着走出教室。好吧,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呢。不就是几句赞雨之词嘛,呃,不过某人此时好像想不起来哪个应景儿的古诗词,怎么办呢?

  忽然一句话不期然的越入脑海。

  “生命不也如一场雨吗?你曾无知地在其间雀跃,你曾痴迷地在其间沉吟——但更多的时候,你得忍受那些寒冷和潮湿,那些无奈与寂寥,并且以晴日的幻想度日。”一阵安静,很好!

  “什么东西狗屁不通,出去!罚站!”显然,现代的文化知识在古代并不能完全适应,邢朵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淋雨罚站,以后谁再说在雨中漫步是什么浪漫,邢朵第一个和他急。

  卷一 初来乍到 第十四章 雨后云初霁

  “邢朵?”

  俗语有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邢朵佩服说这话的人,简直是五体投地。

  在这个书院中,邢朵最不愿看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入院第一天碰到的那个泼妇“少罗嗦”,第二个呢,这个人应该很庆幸,因为他已经跃升到邢朵特别不想看到的人。

  “这雨下得似乎小了点。”说话的是一个邢朵没有见过的学生,二十出头,颇为女性的外表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粗俗。是气质,他没有一个和自己外貌调和的气质,所以,无论他长得多么漂亮,也仅仅是漂亮而已,气质不变,他就永远达不到想要的美丽。

  猫儿:话说人家一个大男人家家的为嘛要美丽啊,没听说过男才女貌吗?

  某人:没有那种优质的气质怎么可能有才。

  某人真是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话说某只找打的猫是不是又跑题了?而且比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还远。

  周晟启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意,格外冰冷,掺杂在雨丝之中,冰冻入了邢朵的心底。

  “二皇子每天都这么闲吗?”看来皇位是没你的份了。当然,后半句邢朵只能腹诽一下,惹怒了上位者,后果可是很严重滴。

  “二皇子公务繁忙日理万机,只是听说有人因为惹怒了先生接受雨淋之苦来慰问一下。”

  “慰问?”我看是来看笑话的还差不多。邢朵郁郁地瞥了说话者一眼,那名“女性”终于吸引来了邢朵的目光,不觉间张狂毕现。“你是太监?”跟在皇族身边的“男人”应该是太监吧,但面前这位并不像,因为他的嗓音和行为举止都和正常人无异,自然是除了外貌的。难道、难道……邢朵兴奋了,难道这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受君?嗯嗯嗯!有肯能,十分的有肯能!虽然质量不咋样。

  “你、你!”“女性”立即词穷,他愤怒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情绪,却因为过于激化而无法言语,看来不管在哪个世界,男性对于别人诋毁自己哪方面的能力都是无法容忍的。

  周晟启一直将目光锁在邢朵的脸上,心头的恨意渐渐被她脸上多变的表情弱化,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表情,她不累吗?

  某人:对于那些整天顶着一张阴郁冰山脸的人,当然不能体会表情多变的快乐。

  “嘶——”

  “黑凤穆!你做什么?!”

  邢朵只觉肩膀上一股强大的推力,自己便跌坐在泥水里,肩膀上传来阵阵如刺的疼痛。

  “邢公子,你没事吧?”温婉而关切的声音,是岑长倩,她怒视罪魁祸首“女性”黑凤穆,接着便将怒气转嫁到刚刚还如同置身世外的周晟启,然而,最终的结果是,周晟启把这一切罪恶之源转给了仍然瘫坐在泥水中的邢朵。

  “你……我……这……”难道是我的错?邢朵也迷糊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怎么这个二皇子这么不讲道理。

  “岑长倩,你还欠我一个答复。”熟悉的一句话,邢朵彷如又看到了那天雨中的情景,而今天,也下着雨呢。

  “我喜欢邢朵,你死心吧!”岑长倩握伞的手因为内心的激动而颤抖不止,邢朵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COS成男人,麻烦大了吧!

  “岑长倩,不要后悔你今天的决定!”周晟启如同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带着十足的攻破力。他的目光在岑长倩身上扫过一圈,最后把阴狠的目光定格在邢朵身上。

  大哥,岑小姐当然不后悔啦,遭报复的只有我这个小人物而已啊。邢朵不认为周晟启有有那么喜欢岑长倩,他要的,只是一个效果,一个右相大人的千金以身相许的效果,然后他就会顺理成章的得到右相大人的支持,夺嫡之时把握也就大了很多。

  周晟启因隐忍愤怒而僵直的身体在雨中迅速转身,向越来越稠密的雨幕中消失而去。

  “二皇子!二皇子!等等!等等!你没有伞——”黑凤穆见周晟启愤懑离去,也急转身追了上去,临了还不忘重重打击邢朵一回,可怜的孩子,就那么接受了不该承受的诽谤。

  “邢公子,你怎么样?”岑长倩扶起邢朵,急切地问道。

  “岑……岑小姐,”邢朵还有些不适应这样客套的称呼,“……我、我们是不可能的!”憋了半天,邢朵总算说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对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邢朵实在是难以启齿,重点在于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

  “我……我……我会努力……”

  “小朵?!”岑长倩的争取之言还未讲完,邢朵已因为淋了雨并且受到撞击而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了过去,幸好被路过的东方晨遇到,才免却再一次被摔在泥水里。

  “东方先生……我……他……”

  “我会照顾好她。”无瑕顾及岑长倩的吞吞吐吐,东方晨抱起邢朵迅速朝着自己的休息室而去。

  ……

  “身体感觉怎么样?”

  “痛!哪都痛!”邢朵虚弱的只剩下一开一合的口。

  “是谁下得这么狠的手?你怎么会和岑长倩在一起?”东方晨满心疑惑,顾虑到邢朵的身体,他也只能挑目的性最明确的问。

  “还能有谁,初来乍到,我的仇人一只手就能数得清。”

  “二皇子?!”

  “倒不是他亲自动手,”邢朵想起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黑凤穆,心中只余一阵好笑,“岑长倩说她喜欢我。”

  “……咳咳咳——”东方晨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声声猛咳,喝了一大碗茶水才将惊讶压下,“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当然是拒绝!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邢朵白了东方晨一眼,觉得他的这个问题太白。

  “货真价实?”

  “怎么?有疑问吗?”难道穿了男装就不是女人了?

  “应该验验货才行。”东方晨轻声低语。

  “什么?”由于东方晨的声音太过低沉,所以邢朵并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如果她知道了那话中的内容,一定吐血三升还不止。

  “岑长倩人虽温婉,但也是个难缠的人,恐怕你的一句拒绝并不会起多大作用。”东方晨直接跳过邢朵的询问,做了更深入的分析。

  “那我就告诉她我是女人。”邢朵不甚在意,她不会喜欢一个女人吧。

  “那你的麻烦会更大。”东方晨笑着将一床棉被为邢朵盖好,温热宽大的手掌抚上邢朵的额头,“有些发热,这几天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会向院长请示。”

  “不……不用了吧……”对于东方晨这么关心自己,邢朵很开心,可是想到这一切都是给柳涵溪的,却又是挡不住的酸涩。

  “乖,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轻轻颔首,邢朵答应了东方晨的要求,虽然她不想自己再与东方晨有什么瓜葛,可是毕竟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再死一次,她可不敢保证能完好无损的穿越回去。

  阁外落雨声潺潺,学室背书语绵绵。

  经过几天的休息,邢朵如同江湖女侠增长了30年功力一般,精神充沛,阳气十足。(呃,你以前难道一直靠阴气活着不成?)

  撑起红梅油纸伞,漫步于通往药学教室的碎石小路上。药学吗?上一次药学课因为受伤错过了,雨下了停,停了又下,转眼一个学周过去,空气中淡淡的泥土气息,邢朵轻轻伸展了一下还有些懒散的身体,有时间得段炼一下这堆老胳膊老腿了,一次小小的伤寒就折腾成这样,如果得个肺炎还不得过去呀。

  由于下雨的原因,大家来的都很早,本来就采光不足的药学教室显得更加潮湿阴暗,东方晨为什么会选择这间做教室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草药等用品的储存吗?某人觉得这是人格所致。

  东方晨今天依旧是他一贯的打扮,宝蓝的长袍,长发束于脑后,只留额前两绺额发垂于两颊,显得风度卓绝,姿容翩翩。看着看着就有些呆了,直到东方晨的一声“上课”邢朵才缓缓回神,尴尬的低下头,唾弃自己的小女人形象。

  今天的课主要是讲几种花草的用途,总的来说,和邢朵认知的花草茶有异曲同工之处,作用原理都是对人体由内而外的调理。大家听的不亦乐乎,邢朵同学却在那琢磨怎么应用花草来完成她的美容大计。眼神在那飘忽了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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