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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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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蜜蜜那个老不正经的
大大的天井中央靠北位置一座可以容纳百人的戏台,而从二楼往上,具是围绕这个戏台而设的隔间,这个时代再怎么努力它也蹦不出来什么三D肉肉团那种全场震颤似的效果,邢朵也就只能竭尽所能将听溪楼的场座设计尽臻完美而已。
大大的戏台上,一穿着虎皮裙的小哥正在那蹦蹦跳跳,邢朵看了一乐,看虎皮小哥旁边那唐长老,看着白晶晶妹妹眼珠子就差悬出来了,唉,如此高雅的经典之作,到了咱这里,就只能沦为如此做作,唾弃自己一番先。
步至三楼,早有伙计准备出雅间相迎,邢朵从脸上摘下碍事的白色面纱,才走入这间可以容下一行众人的雅座。茶水齐备,点心争奇,花团锦簇,莺歌燕舞,自然,这歌舞是属于楼下那戏台的。
邢朵挑了个可以看清楼下那戏台而又不被外人观瞻的位置坐下,刚想把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的那两尊双K大神请到身边,萧正泰那小不懂事的就冲过来蹭到了邢朵身边。
“你坐这干嘛?”邢朵皱着眉头,以一副吃了苍蝇都不如的神态面对萧正泰。
萧正泰大眼睛闪啊闪,闪得邢朵眼花,他说:“看戏。”
“坐别的地方不也能看吗?”
“别的地方哪有朵儿身边看得清楚。”
“别的地方比我这里看得更清楚”
“没有。”
**,没完了是不是?
“你……”滚……一个字还未吼出,邢朵就惊恐地打量着把自己手握到他自己手中揉来揉去的萧正泰。
萧正泰说:“朵儿,我好后悔,后悔那天你主动靠过来时我没有把握住机会。”
“哪、哪天?”缺氧了,失忆了,要死了。
“就是咱们洗鸳鸯浴那天啊,”萧正泰眼睛继续闪啊闪,那干净无辜的眼神让人误以为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纯洁的人,事实证明,单凭外表看人绝不是好习惯,“朵儿,要不咱今晚再洗一次吧。”萧正泰觉得这个建议绝对对祖国将来的造人计划有着不可估量的建设性意义。
邢朵把萧正泰支在自己头前的那个脑袋从外掏到了里,又从里看到外,那腐朽的脑子,都烂到根儿了。
“做梦”邢朵说。
“做一做梦不失为一种对健康有益的活动,只要不梦遗就好。”
“噗——”邢朵一口茶差点喷对面刚无奈落座的孔溪脸上,“那天我已经向你说明了我的意图,而且对于我那么主动的样子,你不是感到很厌恶么,为什么……你要知道,其实我只是憧憬你的身体而已,我是一个任人为夫的女人。”老天爷,玉皇大帝,王母奶奶,耶稣,耶和华,哈利路亚,阿弥陀佛,原谅我的谎言吧。
“我不信。”萧正泰似乎碰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边笑着边坚定地摇头,然后贴近邢朵的耳朵说:“除非你再把那天在浴室里对我所做的一切再在你的科林和孔溪面前上演一遍,否则……”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科林和孔溪,而握着邢朵的那只手正用力将邢朵拉向他下腹处。
什么?在科林和孔溪面前再把浴室里自己贴着他邀那啥米的一幕重新上演,那还不如屎了算了。
邢朵压低声音说:“我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萧正泰不置可否,将留驻在科林和孔溪那里的目光挪回邢朵这里,而科林和孔溪的视线正随着他的指引转到他和邢朵这边。
他说:“如果你现在就重现一遍那天的场景,我就认定你只是憧憬我的身体,而对我根本无任何爱意。”
此时台下上演的正是孙猴子三打白晶晶的经典戏码,唐长老依旧不谙妖邪地阻止着孙猴子的护主行径,而孙猴子的眼中,在看清唐长老面对白晶晶的深情眼神是,不可遏制地划过痛苦难堪,他,一直是那么的爱着他,而他,却永远视而不见……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三章一起失踪
第五十三章一起失踪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将那一幕比楼下戏台上还火爆的场景搬出来?
正自邢朵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隔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刚刚引一众人上楼的那个小伙计,而他的身后……
“啊方代理阁主”邢朵的声音格外的轻扬,好似让整个楼体都为之震动一般,其实,她只是庆幸和高兴终于抓到了可以缓解尴尬的东西。
方代理阁主一愣,随后微弯了身子,向邢朵以及屋内众人躬身一礼,说:
“多年不见,没想到朵小姐今还安在呀。”
那个,为啥子每个人遇到咱都是“你没死”“今安在”这些话呢,知不知道,这些话听多了,会真的疑问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坐着跟阎王喝茶呢。
邢朵还未来得及把牢骚扔给方代理,就听方代理又说:
“当在下接到朵小姐的请帖时,说不出有多高兴了,”确实,方代理脸上现在都能看到无加掩饰的喜悦和光辉,“只不过……您以后能不能不叫我方代理阁主?”
“怎么?”邢朵下意识问道。
方代理说:“在下现在已经不再是代理阁主,而真真正正成为玉满阁的阁主了。”说这话时方代理阁主比刚才进门时被邢朵相邀的脸色还要红亮几分,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呐。
邢朵点头赞同道:“好的,方代理阁主。”
方代理阁主无语:“是方阁主。”
“哦。”然后邢朵就不说话了。
方代理跟着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才彻底地明白,人家邢朵叫“方代理”叫习惯了,你就先适应适应吧。
科林起身邀请方代理阁主入座,小伙计眼明手快奉上茶盏,鲜红的茶汤,不知道方代理喝完这顿茶得上多少天的火。
方代理坐下了才发现,这一桌子的人,除了自己,全是人邢朵家里人,虽然有几个不认识,但看行止和观邢朵的眼神,就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忍不住有些坐不住,按着屁股底下的针毡,方代理对邢朵说:
“朵小姐,今天命在下来不是单单请我喝茶那么简单吧。”
邢朵点头,说:“是没那么简单。”
方代理阁主抹了把汗,果然挪了挪身子以抵挡坐下的针毡,方代理又问:
“那敢问朵小姐是有什么吩咐吗?”吩咐吧,尽管吩咐吧,吩咐完就可以不坐针毡了。
邢朵却摇头:“没什么可吩咐的,我只是想实现我六年前的承诺而已。”
“承诺?”方代理有些不解,因为他并不记得他和邢朵有着一份“喝茶”的承诺。
邢朵端着茶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仰靠在靠背椅上,感到空着的一只手忽而不受控制地异动了下,垂眸去看,正看萧正泰摊开她的手心在那里画圈圈,你母亲个被XX的,在那里画圈圈有个毛用?
见邢朵不回答自己,方代理之后僵着身子厚着脸皮自顾问道:“恕在下头脑不济,一时忘了朵小姐与我的承诺,能不能请朵小姐明言相告?”方代理一番话比从前还要礼让谦恭。
直到方代理明确提出疑问,邢朵才用力将手从萧正泰手中抽出来,然后抬头对方代理报以一笑,解释说:
“当年我离开玉满阁时曾对方代理你说过,我一定会报答你那一杯蛊毒之恩的,请喝茶是必然啊。”
方代理谦恭的嘴脸顿了顿,然后眉开眼笑,说:“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
嗯,举手之劳,确实如此呢,只轻一抬手就把六个暧昧不清的男女给扔床上去了。
邢朵说:“亓官蜜蜜不知道这事儿吧。”
方代理在那里笑得一脸阳光明媚的脸立时一僵,僵了僵后,才用凿子把脸上的冰给刨开,扒拉着脸上的冰碴,方代理说:
“这么大的一件事,想不让主子知道了也不可能,是不是?”说完,方代理竟然反问起邢朵。
亓官那只老妖精居然知道自己同五个男人同床共枕?既然知道那么在金州再次相见时他为什么一点也没表现出异样来?
不,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他知道后没把你扔亓官老宅里那片草场里,还真是对你天大的仁慈啊。”邢朵感叹,原来亓官蜜蜜也有体恤下属的时候。
方代理笑容中有些尴尬,他说:“毕竟功大于过,现在您可是百毒不侵百蛊不入的身体,这有一半的功劳是那杯茶的。”
邢朵想想,也是,举起茶杯,对方代理笑道:“所以我更要感谢你呀。”然后以茶做酒,一饮而尽,方代理无法,也随着饮尽杯中红汤,也不知道这茶汤里掺了什么玩意儿,喝着都能闻到一股血腥气,不会真的是血吧?
这么一想,方代理心中越发觉得这杯茶中有问题,但碍于满桌子都是邢朵的帮手,他也只好忍气吞声,等回去了再请大夫来看看。
看方代理在那里拧眉毛紧鼻子瞪眼睛,邢朵假装没看见,问道:
“方和最近怎么样,上次亓官蜜蜜来都没看见他。”
“你见到主子了?”方代理不答反是惊问。
邢朵愣了一下,把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说:“都好几个月以前的事了,怎么?看你的样子都赶得上小媳妇儿七八年没见着自个儿夫君了。”
方代理浓眉本就皱着,被邢朵这么一说,干脆就粘到了一起,他说:
“朵小姐,不要怪我无理,您这什么破比喻。”
邢朵说:“挺好的啊,具体而又深刻。”
嗯,是够具体,都快具体到床上去了,而且,的确深刻,方代理觉得他这辈子都会铭记今天在听溪楼里的这一切。
方代理摇了摇头,对于邢朵的顽固不化和不可理喻无可奈何,他解释说:
“不是七八年未见,但也足有四五年了,总之,在我成为这玉满阁阁主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主子,和我一样,方和他也足有四年没见过主子了。”
没想到啊,这亓官蜜蜜还是跟着咱一起玩失踪呢。
“那他不见了都去哪了。”邢朵问。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四章谈什么
第五十四章谈什么
方代理抬头对邢朵目不斜视,然而眼中的目光却像极了在看无知的小白痴,他说: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
邢朵说:“你问我了?”
方代理点头,说:“嗯,刚问的,不信你问你的……”望了望科林,不认识望了望孔溪,认识,但不熟望了望萧正泰,认识,还很熟他继续说道:“不信你问问你旁边的萧庄主。”
邢朵指着方代理,问萧正泰:“他问了吗?”
萧正泰说:“问了,他问你‘你见过主子了?’还是惊问呢。”
呃……萧正泰啥时候这么听话了呢?不过,不是听咱的话,看回家怎么把他衣服扒光光,然后剁剁剁包人肉叉烧包。
结束这段史上堪称无聊的谈话,邢朵再次问方代理方和的情况,方代理叹着气说道:
“不容易啊——”
邢朵问:“什么不容易?”
方代理说:“如果方和知道朵小姐叫他名字了,他一定会半个月睡不着觉。”
“是半个月的白天睡不着觉吧。”邢朵好心地提醒到,不过也是,从前基本上没怎么叫过方和的名字,先是饭盒,然后是石榴,这么多年未见,倒是对那两个外号生疏了,而名字却异常鲜明地印刻在了头脑里。
方代理端了茶轻啜一口,润了润嗓子,才道出方和现在的情况,他说:
“自从主子失踪后,他就接替了主子的工作,您也知道,主子除却玉满楼和玉满堂等三家商铺外,还有着更重要的任务,”说着,不经意瞥视一旁相聊甚欢的科林和孔溪,似是提醒着什么。也不知这俩鸟在聊啥,你看那孔溪杏核眸子亮的,都可以掏出来做宝石了。就这样,完全没有看到方代理这一撇眸,如此,方代理继续对邢朵说:“所以,方和现在正在亓官老宅里顶替着主子的一切工作,不过以前三个月内必会通一封家书,而自从一年前,他一封信都没给我来过,唉——说不定是已经交到可以交付心意的女人了。”
那个……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好受不了的说,而且,方和找到可以交付心意的女人?就他那恐女的,不把靠近他的女人给一巴掌拍飞了都算给你面子了。不过,方代理毕竟是方和的哥哥,望弟成家心切,咱也不能乱拆台不是?
邢朵说:“自从一年前?”回忆了一下与亓官蜜蜜相遇的时间,大概也在一年前左右。
方代理说:“如您所想,另一种可能就是主子回来了,所以没有时间寄出家书,或者说……主子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所以家书根本就无法从昆南寄出。”
邢朵喃喃:“如我所想啊……”我还没想这么远呢,夸人也不带这样夸张的,想当咱肚子里的蛔虫是吧。
因为在这一屋子人中,亓官蜜蜜已经不再是如他名字一般称为秘密,所以方代理有些话也就直言不讳,说者省心,听者也更不费力,当然,这里的听者仅限邢朵,人家科林和孔溪也不知道再聊啥,两人凝视的双眼之间都快冒泡泡了,再看萧正泰,邢朵那只不怎么大的小手都快被他给揉搓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而那个一直伺候在侧的小伙计,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众人想要离开的时候,他才神出鬼没的出现,有眼力也不带他这样的。
送走了方代理,邢朵一行众人也步至了听溪楼楼下,戏台上又新上演了一出戏,邢朵没仔细看,不过从音乐上听,是自己不曾属意过的戏码,看来现在这听溪楼没了自己,应该也能在正常轨道上运转个十几二十年了。
如来时一样,众人坐一辆马车回去,这一天萧正泰很不正常,或者不能说是不正常,只是他这态度和行为同前面那五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今天的萧正泰,特别黏邢朵,基本上邢朵在哪他就在哪,邢朵说什么,他保证有一句空着他就来填上两句。
邢朵问萧正泰:“正泰君,是不是生病了?”不会是那天洗澡洗出风寒神马的了吧,不过,他这致病菌反应得也忒慢了点,整个晚了五个工作日呢。
萧正泰笑得特甜美,摇头,亦是问邢朵:“朵儿,你今晚回去还洗澡吗?”
邢朵下意识的,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洗呀。”每天搓一遍,誓做干净的好孩子。
萧正泰笑得更甜了,他说:“那我今晚还和朵儿一起洗澡。”
这句话说完后,邢朵还没怎么样,因为她一时间竟没把萧正泰的这句话当回事,而科林和孔溪不同,如同抓住了炸山火药的导火索。
科林完美的眉毛紧皱,问萧正泰:“你以前和朵儿一起洗过澡?”
都说了萧正泰不懂事,他毫不犹豫地就回答科林说:“当然洗过。”
“什么时候?”科林问。
萧正泰扫了一眼同样期待答案的孔溪,说:“在凌府……”邢朵本来提着的一颗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如果说是凌府,那么她这条小命还有点看头,可是,她想错了,刚刚这句只是萧正泰说了一半的答案,直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大家都以为这就是他的回答的时候,他又接着说道:“还有……五天前,在邢府。”
“五天前?”科林和孔溪异口同声,然后邢朵瞬间由一巨人萎缩萎缩再萎缩,直到缩进马车缝儿里才敢抬头去看双K组合。
科林冷笑着问道:“真是没看出来,你和他连鸳鸯浴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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