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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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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嘞。

  ……

  谦谦君子无言笑先行。

  “呵呵……你好”好尴尬,恐怕邢朵刚刚的话已让面前这如玉的男子误会了。

  “柳二小姐刚刚是在说我吗?”微施一弓,君子做足了礼数。

  “呵呵,叫我名字就行,不用客气。”转移话题!

  东方晨挑眉一笑,大方的坐在邢朵身侧。美男坐身边,怎一个“乐”字了得,可邢朵笑不出来,自己不能动,完全处于被别人观赏的下风位,而不是自己以前一直坚守的鉴定攻受的上风位。

  “那是叫涵溪呢,还是叫溪儿呢?”说罢一脸惆怅地陷入思考,完全不在乎邢朵是在转移话题。

  “呵呵,叫我邢朵就好。”

  “邢朵?”谦谦君子不着痕迹地咕哝低语一句,眼中含满的笑意将那仅存的一抹疑虑抹盖住。“小朵……是吗?”

  “呃……是吧……”从男子的低语中,邢朵已经意识到自己不经考虑而脱口而出的失误,谦谦君子一定是认识柳涵溪的,否则刚刚也不会那么直截了当地唤自己柳二小姐,期望这个谦谦君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邢朵可不想浪费脑神经去解释自己失误的原因。

  “公子怎么称呼啊?”礼尚往来,邢朵学着古人的语气回问谦谦君子,但怎么听这高扬的语调都是在做无厘头的调戏。

  “溪儿,不得无理,东方公子请见谅,小女性格拙劣无知……”凌紫离经过N千字的批判后,再次请求这个东方什么的公子的原谅,嘴角抽了抽,邢朵自认没有凌紫离口中所说的那么差吧。

  撇眼看那位东方公子,恰巧东方公子也在看邢朵,邢朵用自认狠厉的眼神告诉他,你该有所表示了。

  “呵呵,凌夫人说笑了,小朵并没有什么越礼之处,也就没有需要我原谅的道理,对吧,小朵?”猝不及防,东方公子柔和的提问又将话语权转给乏于应付的邢朵。

  “呵呵……”邢朵干笑两声,真的很没兴致参与他们的谈话,还是晒太阳来的舒服。

  “小朵似乎很讨厌我呐?”东方晨有些悲伤,眼神依旧笑意相迎。

  我认识他吗?要认识也是柳涵溪,要喜欢也是柳涵溪,与我邢朵什么事?干嘛会喜欢他,还是说,原来的柳涵溪喜欢……他。邢朵腹议了一会儿,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

  “哪有,东方公子仪貌堂堂,一表人才,人神共愤……小女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讨厌之情呢!”呕——虚伪做作,邢朵在心中小小鄙视了自己一下。

  嘴角微扯,东方公子似乎很开心。

  “小朵谬赞了,小朵才算得上是人神共愤。”一声长叹,整个人无比正气凌然,好像在发表真理学说。

  ……

  邢朵自知自己对着这位谦谦古人东方公子失礼了,而且也无意去和这个陌生的美男争辩,也就没有去接一派浩然正气的东方公子的话。

  “东方公子,您还没有告诉我您的名讳呢?”稍停几许,邢朵笑眯眯的再次问向坐于身边的东方公子,都怪突然出现的凌紫离,将话题引向了完全无关的方向。

  “在下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晨字,今年二十又四,尚未娶妻……”

  “呃……东方……晨,是吧?”邢朵小声重复了一遍东方晨的名字,他没必要把自我介绍弄得像征婚启示一样详尽吧?不过觉得这个名字配他的外貌还正合适,虽普通却不大众,给人留下的是一种莫名的亲近柔和之感,一如他如玉的气质。

  “小朵可要记好,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对你告知我的名字。”东方晨的眼神忽现深沉,令还沉浸在将东方晨的名字与人做对比中的邢朵疑惑不已。

  “哦……”如果邢朵双手能举,一定会挠挠她那空白一片的脑袋,她还是无法理解东方晨那份深沉的含义。无疑,邢朵是一个慢半拍的人,所以有时会给人留下愚钝的印象,只有熟悉的人才会了解,那只是表面的假象。

  “咳——东方公子,”

  一旁的凌紫离已经站不住,她今天邀约东方晨,是有时间紧迫的要事相商,没想到在这里却被她这个疯傻的名义上的女儿给拖延,心中很是不快,却也无法说什么不是。

  “我们去书房吧,请!”

  凌紫离下了死命令,东方晨于情于礼都不应该反抗,而且自己是小辈,只得勾唇一笑,不置可否。

  凌紫离转身欲走,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站住了,回头看了邢朵一眼,眼神依旧无波,转头,抬步,离开。

  卷一 初来乍到 第四章 做“男人”要身体力行

  邢朵没有理会凌紫离与东方晨的去与留,她现在很疲乏,本想安静地在石台上晒晒太阳补补钙,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方美男和自己那个并不亲切和蔼的母亲扰了清梦,望着渐渐失去热度的完美夕阳,也只好割爱般唤来凌云,将自己“搬”回房间。

  阳光暖暖,轩朝的节气有如江南,春天很好,不似北国的春天要到五月才姗姗而来。日升、日落,世界在时间的脚步下不停运转;抽芽,开花,大地由一片嫩绿瞬间绽放出震撼的花海;云集,烟散,细雨润物于无声中书写奇迹。

  “凌云——”

  “小姐,你就让凌云休息一会儿吧,都不够你折腾的了。”

  “哟,心疼啦……”托长声,邢朵酸酸地瞧着双颊晕开红云的雨墨。

  “凌云,你看看雨墨,两眼不见他人事,一心只在云来时。”看到凌云端着一碟子糕点进来,邢朵故意装出一脸的痴迷,捧心发嗲。

  凌云的脸不自在的红了起来,偷撇了眼同样脸红红的雨墨,诶?有戏!

  眼看着两人被邢朵摧残地都没了声音,邢朵也就收了玩闹的心,轻咳两声抬眼看了凌云一眼。

  “凌云,还不把糕点拿过来,你想饿死我不成?”

  “哦……”依旧脸红红,真是个单纯的小伙子,嘿嘿。

  “小姐,我来喂您吧。”某人意欲掩饰什么,跑向邢朵献殷勤。

  邢朵含笑轻哼一声,打开雨墨伸过来的手。

  “不用了,我的手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你去和凌云给我找点布料来,记住要粉绿色的!”是时候发挥一下自己强大的才能,为自己设计几件前无古人的衣服,还能趁机为那两个红心暗许的云雨创造独处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小姐……”凌云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邢朵明知凌云是羞窘的表现,却表现出一幅天真懵懂的样子。

  “没,没事……”说罢凌云随在雨墨的身后走出了房门。

  邢朵自认没有做红娘的天分,她也只是借着机会顺其自然而已。待两人走后,邢朵又开始了她一天快乐的米虫生活。

  吃着点心,看着据说是这个世界最畅销的小说,哼着小调,悠哉游哉,不亦乐乎。

  话说邢朵的伤已无大碍,经过了两个七七四十九天,她的身体已完全康复,不过鉴于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遇见那个东方公子后,凌紫离非常的不放心,晚上特来慰问了邢朵一番,并向她讲述了许多身不由己的苦衷,最后总结陈词,以后不得随意去凌府花园,不得随意和陌生人说话,不得……总的来说,在她伤势没好前,伤好以后凌紫离当然没说,一切解释权是归凌府当家凌紫离所有的。在养伤这段时间,邢朵就代表禁足!哪都不许去,每日与药香为伴。由于不可预知的天灾人祸,邢朵屈辱的妥协。

  不过这样也好,邢朵有足够的精力来调理她稚嫩的小身体,什么鸡蛋护发素,牛奶嫩肤蜜,什么银耳燕窝羹,花草茶补气,能想到的美丽方法通通用了一遍(你没弄出什么过敏并发症吧,没准哪天能研究出个人体炸弹也不一定),不准出去,就花光你的钱,喝光你的血汗,心疼去吧。

  (凌紫离:溪儿,母亲我有的是钱,你就尽情折腾去吧!)

  邢朵的美容疗法也不是徒劳无功,经过三个月的休养生息,人白了,肤嫩了,发顺了,气足了,胳膊腿儿也有劲儿了,一口气上五楼——憋死你。

  总的来讲,邢朵康复了,生龙活虎。

  邢朵的伤势终于痊愈,高兴之余的她,正在编排病愈出府的事宜。然而……

  “不行!”

  “母亲,您说过只在我养病期间禁足的。”

  “是啊,但我也没说病好后就解除禁足。”

  “你!”邢朵无可奈何,在这个家,凌紫离就是上帝,就是不可违背的指令,她怎么可以忘记一切解释权归凌紫离所有这档子事呢?还真是乐极生悲。

  “我怎么?”凌紫离端茶挑眉轻啜一口,似乎很满意邢朵吃瘪的样子。

  “没怎么……”邢朵已知出府无望,也不想做无谓的争辩,凌紫离作为当朝左相,虽说不上一言九鼎,但她的话也是不好违背的,邢朵只好别扭的施礼告退。

  六月中的一天,邢朵正在屋里鬼画符,没办法,无法出府导致她只能如从前养病期间一样无聊地呆在房间里。宣纸柔顺地铺在桌面上,单手执起毛笔,笔触软软的,轻划一线即成远山墨黛。

  “小姐……这是什么?”雨墨望着宣纸上一个个方形图案疑惑重重。

  “麻将!”如果不是和雨墨说不明白麻将的具体模样,邢朵也不会自讨没趣的来画这设计图,要知道,前世她的一张设计图能为她赚来多少银子。

  画的正兴起,管家凌万兴气喘嘘嘘地闯了进来。

  真是稀客啊!来凌府这么久,这才是邢朵第二次见到他。

  “二小……姐,夫人……让您去……前……前厅侯客。”不卑不亢,不愧是有经验的老人家,如果一句话能一口气说完效果会更好。

  “侯什么客,我可是被禁足的人,哪也不许去。”随叫随到,那岂不是太没面子。

  “去了自然会知道,这是夫人的命令!”凌万兴一副你不去就把你拖去的强硬姿态。

  入乡随俗,邢朵自是不敢违抗,她还等着金灿灿给发银票呢。

  步入前厅,丫鬟奴仆分立两旁,上座坐着那一派雍容的母亲凌紫离,右下首是正夫方长君和侍郎潘陆,左下首是侧夫郭尤和侍郎黄胜谷。邢朵看看左,看看右,只凌紫离身侧有一空位,但似乎是给贵客留着的。好像没她的地儿,难道找她来是当炮灰的?

  “溪儿,站在你父亲的身后。”父亲指的当然是方长君。

  “……是”

  站定,邢朵开始左顾右盼,这凌紫离还是挺有眼光的嘛,夫君各个是美男,不过……哪里好像有问题,什么问题呢?正在邢朵凝眉苦想的时候,管家一声高喝:

  “表小姐到——”吓了苦想中的邢朵一跳,怒!

  凌紫离离座相迎,一副慈母爱儿的和蔼模样,脸都堆出花了,不就是个表小姐吗,怎么感觉像是国家领导人慰问那么隆重。

  不多时,一个形容娇小,柳叶蛾眉,杏核墨眼,樱口薄唇,肤凝端庄的美人莲步而来,看的邢朵心神一荡(话说您一个黄花大闺女荡个毛啊?),在看那些个奴仆丫鬟,个个痴迷惊艳,真的怀疑是不是哪个言情女主从书里跑了出来。

  按说邢朵的身体被她这些个日子的艰苦奋斗已经调理的脂白肤嫩,性感红唇流波眼,还有些个沾沾自喜,可看到这表小姐,她只如霜打的茄子,简直是一个妖精一个仙女嘛。

  凌紫离将表小姐引到上位坐于自己身旁,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就说起了表小姐的家事以及来轩朝首府金州的目的。无聊的话题听得某人昏昏欲睡。

  表小姐名叫郭诗雨,今年17岁,按理是邢朵的表姐。郭诗雨,多么有诗意的名字,听起来就是仙女,是侧夫郭尤的侄女,江湖第一大门派北岳山庄郭嘉庄主的宝贝女儿,怪不得排场这么大,她此次来京的目的主要是入玉龙书院读书。

  玉龙书院,坐落于金州西南侧的玉龙山上,是轩朝储备官员的地方,也就是说能入得玉龙书院,也就是有了当官进爵的资格,当然,凡事都不是绝对的,想不想出将入相还是要凭主观意愿的。玉龙山被称作轩朝三大名山之首,其他两座山峰分别是轩北的北岳、昆南的琉璃。

  “溪儿——”

  正当邢朵低头欲睡,心中纠结腹诽之时,凌夫人的声音严厉想起,冰冷直达心底,大热的天邢朵却生生打了个寒噤。抬头,谄媚而笑,性感红唇微启:

  “母亲,何事?”

  “来见过你表姐。”本来和蔼的语音到此变得严厉,邢朵心生反感,为什么凌紫离总是敌意相对,自己的存在对她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

  “表姐!”虽不情愿,但邢朵还是走上前别扭地见了一礼。

  “溪儿还是如此的不待见我呢。”郭诗雨巧笑嫣然,声线柔的可以渗出二斤水,只不过这略显挑衅的声调听着很不受用。

  “表姐说笑。”邢朵也陪着假笑不止,只是笑容中冰冷异常,为什么这些所谓的亲戚中尽是对自己抱有敌对态度的。

  “……你表姐要入玉龙书院读书,我们作为亲戚要予以关照。”生硬的命令口吻,谁又能反驳?

  经济不独立,人格就不能独立啊!

  “是,母亲!”邢朵回答的干脆,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摆脱凌紫离钳制的办法,不过……

  “母亲?”

  “什么事?”凌紫离的声音依旧生硬。

  “我,我也想进玉龙书院读书。”邢朵放慢语速以便凌紫离听清,同时也减缓心中的忐忑。

  “你也想进玉龙书院?”凌紫离还没有说话,坐于一旁的郭诗雨首先嗤嘲出声。

  “你也想入朝为官?”凌紫离没有在意郭诗雨对邢朵的嘲笑,而是更深一层的猜测。

  “没有!”邢朵做出坚决否定,她知道凌紫离并不想自己出仕,如果就这么无知的生活一辈子,她会很开心。“我只是……”不可以说是因为在凌府太无聊,那是为什么呢?“我只是想,作为当朝左相的女儿,如果对于世道一无所知,明里被嘲讽的虽是女儿,但暗里被指责的……”邢朵语言又止,将恳求期盼的目光投向上座的凌紫离。

  凌紫离接收到邢朵的目光,神思有一瞬的漂移,这双眼睛,如此清透的目光,是如此的久违,如此的无法抵御,但这只是一瞬。

  “不行!”

  “母亲!?”邢朵依旧用不肯放弃的目光凝视凌紫离。

  “这世上,除了凌府的人,没有几个人知道你的存在。”

  “……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存在?”柳涵溪,你还真没存在感,活了16年,竟然还不被外人所知,但是……邢朵看看不远处的郭诗雨,她并不是凌府中人,她显然是熟人,还有那天的东方晨……

  “诗雨并不是外人。”凌紫离适时结束邢朵的猜想,可疑问仍是存在的。“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你的存在。”

  “这,这样……”邢朵慢半拍的性格令她还无法知晓凌紫离的意思,“母亲!”邢朵似乎终于想到了什么,大喝出声,凌紫离差点将喝进的半杯茶喷出来。

  “呵呵……母亲,”邢朵干笑两声,再次将企盼的目光透射向凌紫离,“母亲,您看这样好不好。”

  “怎样?”凌紫离甚是惊骇于邢朵阴谋诡计的样子,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

  “如果我以男儿的身份出入书院,不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怎么行,书院的老师又不是傻子。”郭诗雨又一次大张旗鼓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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