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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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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凌玄铭的嘲笑,邢朵扒着窗台开始往上爬,爬了半天才把自己那瘦了吧唧的小身板挤进窗户里,跟这窗户一比,邢朵还真是自卑,你看人一平板窗都比自己这肉疙瘩来的实在。
从窗户爬进寝殿,寝殿内只燃了一只蜡烛,所以光线并不充足,只能看到床上一个微微隆起的轮廓,看样子,应该是小小启,也只能是他,要不自己怎么能这么顺利地爬回宫殿,首先这窗户就不可能是开着的。
反身去关窗户,却发现凌玄铭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无边的黑幕之下。银寒的月色已经西沉,换而至的是东天泛起的一丝金白。
摸着并不怎么黑暗的路,邢朵蹭到自己“精心”设置的床边,小小启盖着被子只露出半个头,只能从中看到他闭的紧紧的眼睛,似乎并没有听到有人在他不察的时候摸进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他太过自信皇宫的治安呢还是这孩子一点当皇太子的觉悟也没有,你说这要是他那没事瞎折腾的皇大爷又想发疯钻地洞,恰巧钻到这里来,那他还不得身先士卒身先死,长使周晟启泪满襟呀。
两下甩掉碍事的鞋子,邢朵也不顾换没换衣服就掀开被子摸进了小小启热乎乎的小窝,一边摸邢朵还一边想,小小启有自己这样一个阿姨不知道他是喜呢还是苦,估计还是喜的面比较大,要不为啥子自己一钻进他被窝他就自动往自己这里滚了呢?
呃,明明是你先靠近的好不好
小小启确实在邢朵上床后有了些动作,而且当邢朵摸过去继续拿他暖手的时候并没有排斥,而且还主动窝进了邢朵的怀里。
“阿姨,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与其说是问,还不如说是飚梦话,因为邢朵着实是没听清小小启那含了口水的口里说的是什么,只听他啊啊了半天,不禁奸笑起来:
“雒儿呀,是不是想阿姨啦,阿姨亲亲哦~”说着抱着小小启的手就要托起他的身体亲吻他的额头,小小启立刻警醒地瞪大一双小玻璃球,下眼眶红红的,上眼眶也红红的,邢朵疑惑:“你哭了?”
“没有”扁了扁嘴,小小启那小脸儿惨白惨白,即使是在那么昏暗的房间里邢朵也觉察出不一样来,那别扭的样子,就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他……确实还是个孩子。
邢朵一把将小小启抱进怀里,双手使力,一边使力手还一边不老实地开始蹂躏小小启那肉团子似的小胳膊。
“好了好了,阿姨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家,不要哭了好不好?”一边蹂躏邢朵还一边语无伦次地安慰,但此时俩人的模式……
为啥邢朵有种很莫名的感觉,感觉小小启不是周晟启和岑长倩的儿子,而是……她的……
妈妈呀,自己啥时候把小小启当儿子的?这后妈当的还真是尽职尽……呸呸呸,说过多少遍了,自己不是他后妈,他也不是咱后儿子
邢朵说完这一番话,本以为小小启又会在自己怀里挣扎一会儿以做对自己这番言论的驳斥,可是事实却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小小启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乖乖地躲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安心地鼾声,邢朵保证,她绝对没把小小启当儿子,但小小启有没有把她当妈咪……这还真说不准。
俩人相拥而睡,而且一睡到天亮,当然,邢朵的天亮和别人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她通常都是抡着钟盘睡,曾经或许还好点,但这几天着实是心与智力与气的考验,再加上还处于失血期,直叫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边已出现了晚霞,如果不是那霞光是出现在天的西边,她绝对会大吼一声自己起得怎么如此早,竟然还赶上了朝霞。
宫里剩下的那个足球队看见自家主子终于从冬眠的洞穴里出来,都是一张张喜形于色的脸,如果邢朵再不出来,估计不久周晟启的病榻前就会出现一封密报,密报的内容无疑就是一些说邢朵已经成功冬眠或是成功找北极熊去了的消息。
“朵小姐饿不饿?饿的话我吩咐御膳房准备些吃的过来?”长宫女如是说。
“朵小姐要不要洗洗脸?再不洗脸上会出皱纹的,如果出了皱纹皇上……”没辫子的小芳如是啰嗦个没完没了。
“朵小姐喝不喝水?”一宫女如是说。
“朵小姐用不用我帮你倒茶?”另一宫女如是说。
“朵小姐你要不要我帮你梳个新款式的发髻?”另另一宫女如是说。
邢朵终于知道宫女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不单单是用来使的,还是用来唤的,统称使唤,否则她们就会找不到她们的自我存在感,就像邢朵面前这几个,哦不,是一个足球队,邢朵也就只有两三天没有传唤她们,她们就心慌到了如此程度,这不知道是她们侍奉人的素养好呢,还是周晟启那厮的监视邢朵的命令好,估计两者兼有,要不人家就不混皇宫,早去混阎王殿了。
等众宫女全部找回了自我的存在价值,攻受大殿才真正恢复了以往的轻松安静,邢朵揉了揉自己被一声声尖利的“朵小姐”震得发麻的耳朵,她终于知道为啥人们要把女人比作鸭子,因为比作鹅鹅也不干呐。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三章探望
第一百一十三章探望
同意长宫女去传膳御膳房,邢朵开始在足球队的帮持下洗脸梳头发,本来看天色都已是黄昏,想想梳洗并没什么大作用,但一想到自己那身上都能养寄生菌了,还是洗洗的好。跑到隔壁的浴室,在大的离谱的温泉池里泡了回澡,回到殿内发现饭菜已经备下,全是自己爱吃的菜,饿了几天的胃腑不由开始轰隆轰隆地跟邢朵唱空城计。
邢朵真想连筷子都不拿,直接用手抓,但看到身边一溜监视到仿佛自身不存在只剩俩眼睛的足球队,她还是艰难地执起筷子,速度超群地将一桌子菜席卷而空。
等小小启回来的时候,一桌子菜除了几根鱼刺还摆在盘子里摇曳,基本上能吃的都被邢朵消灭掉,看到这情景,小小启那俩玻璃珠似的眼睛里明显现出鄙夷之神色,邢朵看了直想把他那俩亮闪闪和周晟启一个款式的玻璃珠子挖出来当玻璃球弹。
“蜜蜜哥哥已被安全送出宫了吧。”回到寝殿,等一众宫女都被挥退,小小启坐在床沿上翘着他那两根二郎腿问邢朵。
邢朵怒:“凭什么你叫他哥哥却叫我阿姨”
“因为你长得像阿姨。”奶娃娃奶声奶气真可爱,可邢朵却想把这么可爱的孩子扔到北疆那里的冰窟窿里。
“我哪里像?”摸摸脸,自己这天天鸡蛋牛奶加木瓜的,怎么可能像阿姨?
小小启一点都不害怕邢朵的yin威:“哪儿都像。”
世人都说,孩子说出的话永远是最真实的,因为他们不畏强权,可邢朵想说,孩子说的话确实都是最真实的,因为他们确实是不畏强权,但这里所说的孩子要除了小小启。
邢朵怒极,怒极了之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小启见邢朵吃瘪的样子,呵呵呵开始奸笑,邢朵见小小启嘲笑自己,更加怒极,然后更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时房间里只见一个傻了吧唧的小孩在奸笑,一个更加傻了吧唧的大人在竖眉毛。
眉毛竖着竖着就听外面有宫女站在门边说:
“朵小姐,孔大人请见。”
孔大人?谁啊?
邢朵懵了,问小小启:“雒儿,孔大人是谁?”
邢朵问话刚落,就见小小启现出比不久前还要强烈的鄙夷之色,邢朵竖着的眉毛直接气飞了,**小屁孩子,不说就不说呗,用得着露出那么唧唧歪歪的表情吗,早熟有什么好显摆的。
心里一边腹诽,邢朵手上也没有饶过小小启的意思,一闷拳不偏不倚砸在小小启那小脑袋瓜上,然后邢朵也不看小小启被打歪了的脖子,直接推门出去接见孔大人。
出了门邢朵才知道自己多无知,才明白适才小小启那眼神立意是多么的坚定,自己确实有被人鄙视的资本,而且还是很强的资本,都可比过某资本主义。
“孔……溪?”邢朵直接一声调差点把坐在外殿等待的孔大美人从凳子上用超声波击飞,只见邢朵发完超声波又来次声波,“晚上好呀”
呃,你不觉得你该问一问孔溪为什么这么晚会来咩?
孔溪刚坐了一半的凳子干脆舍弃,站起来向着邢朵走来。
“听说……你病了,一直都见不到你,我……我……我过来……看……昨天来过……太子……说你不……舒服……所……”
“我……我……已经……全好了……”学着孔溪的样子,邢朵向孔溪释疑,然后咽了口口水,以前觉得孔溪这种说话方式除了连不成句就是慢了点,今天学过才知道,是多么的浪费脑细胞,说完了半句结果把下句忘了,还得费心思去想,可见孔溪的聪明都是他说话的方式造就的,邢朵决定,以后和孔溪共勉。
“哦……”孔溪红着脸低下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顺着邢朵的话又补充了句:“那就好。”就此宫殿被冷却了。
殿内炉火旺得一塌糊涂,却偏偏有个制冷机洒了许多制冷剂,所以连声音也被冷冻了,直到好久过去,邢朵才想起要说话,嘴都被冻住,所以说出的话也箭不搭弦。
“攻受大会还有几天举行?”邢朵问。
“啊……”孔溪愣,然后脸更红了。
邢朵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然后大囧,脸也红了,头跟着低下改问道:
“我是问狩猎大会还有多久举办?”如果不是孔溪还在邢朵身边,邢朵保证给自己一个嘴巴,当然,这嘴巴不可能像给周晟启那个一样生猛,顶多是春雨润物般的润润就行。
“后、后、后……”本来孔溪在邢朵面前说话就不畅,若不是前些天一直陪着邢朵练习骑射,恐怕此时听到邢朵的问题后,他会直接发生语言加脑皮层障碍,不仅话说不出来,估计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鸟。
“后天?”哦卖糕的后天吗?后天就要PK小蝉蝉啦?天,还一点准备也没有的说
准备?话说,都一个月了,她都干嘛去了。
其实,邢朵这一个月的练习众人是有目共睹的,只不过,有目是有目,共睹也共睹过了,但成效嘛,正因为是共睹,所以成效神马的就不多说了,伤人呐~
“邢儿,其实我今天来……”孔溪顺了顺气息,眼见着小小启从内侧寝殿里走出,却也不惊讶,继续说道:“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你现在、现在连基本的射箭……还、还……更不用说骑射……你还是……还是不要参加的好……”
孔溪着实是不想拆了邢朵的台,可是为了邢朵的人身安全,他不得不将这一切说出来,只是……他真的都说出来了吗?看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有些太伤邢朵的话,他还是有所保留的,只是,邢朵怎么会听不出来,却也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对付柳轻蝉,咱们可以另想办法,不一定……不一定非要……不一定只有狩猎大会这一次机会的……”见邢朵神情没有缓和的余地,孔溪再次开口劝说。
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邢朵何尝不知道孔溪说的是对的,可是……她说过,没有尝试过就认输,这不是她的作为。
“溪哥哥,你不要再劝阿姨了,阿姨她……”小小启指指自己的头,然后就不说话了。
**,这小孩啥意思,说她邢朵脑残吗?呃……貌似小小启啥也没说,这完全是邢朵单方面的猜测。
“咚”得一声,小小启小脑袋瓜上又挨了邢朵一记重拳,打得还是和刚才是一个位置,不长不短的发丝里头,现在已经隆起了一个小小的白嫩的山包,邢朵却似未见小小启的憋屈样,怒吼道:
“为啥他们都是哥哥,就我是阿姨”
“因为你是女的。”奶娃娃回答的特淡然,只是忘了加一句后缀:如果你也是男的,我会称你叔叔。
幸好没加,如果加了这后缀估计这小破孩子就不是破了,就得变死孩子了。
邢朵这个气呀,真想把小小启那肉团当气球使,把他吹爆了算。
“邢儿,太子还小,你都这么……”话没说完孔溪就住了口,眼中含笑脸上却是与之一点都不匹配的艳红,但憋了一会儿还是改口说道:“真是个孩子。”眼中爱怜更是与之脸颊之上的红潮一点都不搭调。
“你说什么?”怒视的目光从小小启那三尺豆腐高的身材上转到身高八尺的孔溪身上,目力一时适应不过来,眨了眨才定过神,看孔溪那柔嫩嫩弱不禁风的小样,原来身高还八尺呢,和某姓霍的犬就只差了一个头,呃,这也叫只差?
接收到邢朵的怒视,孔溪的目光一时来不及转圜,直与邢朵的怒视对个正着,脸颊上的红晕立时升级,不察间连些许的女儿姿态都显现了出来。
咬着下唇,孔溪撇开头,完全女气的脸上,大大的眼睛晶莹闪动,仿佛是天空的星辰坠落至了人间,不由的,邢朵看得有些痴迷。
小小启看着这俩把自己当做空气的大人,很是生气,故意放大了声音问道:
“阿姨溪哥哥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他说谎被阿姨发现了?雒儿说谎的时候被母后发现就会脸红。”
小小启的一句话还没问完,孔溪的脸就跟被炭火烧了一样,那红是一层接一层,大有连绵不绝的架势。
“咳咳——”干咳了下以示自己刚才的失神纯属无意,话说有意那还叫失神了咩?
先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邢朵是回神了,看到孔溪怒红如火如荼的花瓣脸,邢朵大有再次失神的可能,连忙找话题岔开这令人尴尬的一幕,其实只是令孔溪尴尬的一幕。
“孔溪,你明天还来吗?”
“啊?”孔溪的脸红得又冒热气了,咕嘟咕嘟,加点水准能烧开。
“我是说,你明天还来教我骑射吗?”
“这……”其实适才孔溪的话说的很明朗,他劝邢朵放弃这次狩猎比赛,期间意思就是不想再教授邢朵骑射,并不是他觉得邢朵有多么笨,也不是他真的不想再教授邢朵,只是,他看不来她受那么多的苦。
只一月,邢朵又瘦了好多,还有那从前细腻如丝的手,现今……不觉孔溪的眼里已经撑满怜惜。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四章挖苦
第一百一十四章挖苦
邢朵干笑了两声,然后说道:
“就这么两天了也学不到什么,既然如此我就暂且不学了,你也正好休息休息。”既是不想承认自己笨拙学不来箭术的托辞,也是为孔溪的忧心释怀,只是不知孔大美人领不领情。
孔溪猛地抬头,眼里晶莹不见减少,却有增多的趋势,闪动的波光如粼粼一池湖水,如夏季的梅雨季,越加泛滥。
看到这样的孔溪,邢朵有些不解了,又不是她自己提出不学的,而是他不想教,为什么又现出这么可怜的模样,难道是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如果是这样……虽然想到可能是自己曲解了孔溪的意思,但邢朵是什么人?曹操是什么人她就是什么人。
当老师当久了,在学生面前养下的习惯:知错改错不认错。
管你学生怎么认为,总之老师说的就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就算学生据理力争,咱还有一不二妙法,那就是:刚才老师是考验你们的,你们能据理力争真好~每当此时,学生多会晕的晕倒的倒。
基于邢朵的这一性格特征,她也只好打蛇随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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