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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尖高手辛辣幽默曝光广告内幕:¥19.99-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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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卷着大麻烟,同意你的看法:“没错,这个节目是有点儿不正常。我们也许能建议让‘清丽佳人’给它赞助。而广告,我们就选择其中二十秒,在右上角加上商标,代替MTV……”
  “好主意!我们可以看到那些妓男妓女们在‘清丽佳人节目’上大跳特跳。我们还可以把这个方案搬到CNN!然后直接转到现场组织的品牌合作晚会,把它叫作‘Grind与清丽佳人’。”
  “对。而且,既然原节目长达几个小时,我们每天都可以选择播放不同的一段,那将是历史上第一个不重复的广告。”
  “这绝对具有媒体效应。别忘了把你刚才说的写进推广策划里。”
  “行。只是,怎样体现出这个品牌的意旨‘清丽佳人让你美丽又智慧’呢?”
  “我考虑过了。听着:几百个年轻人,在一个巨大的游泳池边,随着House的音乐舞动,接近二十秒时,出现一排广告词,‘清丽佳人。你们还没有听到他们谈吐。’”
  “奥克塔夫,你真是个天才。”
  “哪里,查理,你比我更出色。”
  “我知道。”
  “我也知道。”
  “给你一个吻。”
  “我欣赏你做的事。”
  “我欣赏你做的人。”
  你一不做,二不休,迅速写下新的脚本,这期间,查理又在网上找到了一段新的录像……确实消遣解闷。
  第二天,你把新的脚本给马隆涅看,他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是头头嘛),说:“这也卖不出去。但是,如果你们觉得好玩,不妨去碰碰运气,只是谦虚一点,奥克塔夫,我对你的所有要求,就是别又在我们可爱的客户那里像杀人犯查尔·曼森那样大肆涂鸦。”
  随后,你用招人的手机,找到客户经理:
  “让·弗郎索瓦,我们有些眉目了。”
  “太牛伟了。”(是“牛逼”和“伟大”的合称。)
  “但我们还需要三个星期。”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片刻:“你们疯啦?我下个星期就得给他们拿出点儿东西!”
  “那就十五天。”
  “十天。”
  “十二。”
  “十一。”
  “今天下午就给他寄个带子,”查理此时快刀斩乱麻地说,“我们这么快就有反应,麦多纳的人准保目瞪口呆,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我们这个创意。”
  杰夫还加上“内容虽然极具产品性,但仍立足于品牌的凝聚性”(此为原话)。你呢,你在一旁拍手叫好。人们常说,创意人员和销售人员相互看不起,其实不对,他们相互需要。在一个公司里,我们只是喜欢我们需要的人,至于其他人,我们只在他们的欢送酒会上才认识他们。查理状态极佳,反正,他若要快刀斩乱麻,别人也不再敢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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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第二章你3(1)
索菲向你说再见轻松得就像跟你打个招呼。
  你独自进餐。
  过去,你有太多的朋友,如今,一个不剩。
  这说明,你从来没有过。
  你饮着酒,你的衣服泛着一股臭奶酪味儿。
  这真是太妙了。
  “让我离开你,让我走,让我成为一个年轻的流浪汉。”你对她说。
  你走出门,你没戴眼镜,为了只想看一米以内的东西。
  近视是你最后的奢侈。一切都是那么模模糊糊,就像在一部音乐短片里那样。
  一切都那么表面。
  你可要站稳了。
  你正处在消费社会的最前沿、沟通社会的最顶端。
  你要了份花椒煎鹅肝,伴以鸭梨甜酸调味酱,配以小牛肉、酱油和香醋做的汁。
  在你面前,一个姑娘在微笑。
  你爱她。她永远不会知道。
  见鬼!
  这本是美好的一分钟。
  你倚着吧台,梦想着新的女人。你花了不少时间想搞清楚你生活里到底要什么:孤独、宁静、畅饮、阅读,沉醉、写作,还有时不时地跟一个美女做爱,而且以后不会再见到她。
  到了创意人员“放松”一下的时候了。经过布隆涅森林的时候,你停下车,给自己买了个不戴套的吞吐。二十分钟后,你回到公司。
  “让我滚蛋吧!”
  在罗瑟公司的大厅里,你喊叫着,但没人听你的。
  “开了我吧!”
  几个实习生用手指着你笑,他们以为你是在开玩笑,他们对着你那凄惨的玩笑讨好似的哈哈大笑。
  “炒我鱿鱼吧!”
  可是在这宽阔的空间,没有人听得见你的喊叫。不一会,你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笑你,原来在你白色牛仔的拉链上有一个红唇印。
  人们每天都在电视上重复你的句子:“别发明,要仿效”;“没有克鲁格(Krug),怎样继续活?”“蝎子:我们想憎恨的香水”;“新星电台,永远不一样”;“KENZO丛林,试试将它征服”;“伟哥,停止桥牌”;“欧洲之星:既然能从巴黎去伦敦,为什么还要从戴高乐到希斯罗?”“瘦身糖:你美丽,你苗条,你是你”;“布依格:您想跟未来通话吗?请稍等”;“鳄鱼:跟你父母一样”;“香奈尔五号,无处不在”。
  “开了我吧!”
  你想躺在一块草地上,望着天空,大哭一场。广告曾选出了希特勒。广告是为了让公众相信一切都正常,而一切恰巧不正常。犹如中世纪的守夜人在不停地叫喊:“睡吧,勇敢的人们。现在是午夜,一切都平安。又美又好杜本酒,面包红酒加‘不散’;去吧!瓦萨薄饼香又脆,万能迷你清洁蓝,物美价廉,用途广泛。”作家夏尔·佩吉曾预言:“在现代社会里,所有人都是不幸的。”的确如此。失业者的悲哀是因为没有工作,而就业者的悲哀是因为有份工作。安静地睡吧,用些“百忧解”,而且,尤其是不要提问题。这里没有为什么。
  必须承认,这个地球上所发生的一切,从宇宙的角度看并不重要。一个地球人写的东西,只能被另一个地球人所看到。很有可能,其他星系对微软公司的营业总额相当于比利时国民生产总值以及比尔·盖茨的个人财富达近千亿美元等等根本无所谓。你辛勤劳作,你依恋生命,你倾心一些地方,你在这个于黑暗中旋转的小球上忙忙碌碌。你实在不必对自己寄予太高的奢望,你只是个微生物,你明白吗?有没有一种拜贡杀虫剂来对付像你这样的害虫?
  你只听那些自杀者的音乐:“轮回乐队、依克斯乐队、“享受分裂”乐队和迈克·布兰特。你觉得你已经老了,因为你很满意地听着那些老式的三十厘米唱片。在法国,每年有一万两千人自杀,也就是说,每个小时,至少有一个人去寻死。如果你们这本书已经读了一个小时,砰!一位死了。两个小时,如果你们读得慢的话,砰砰!两个死了。依此类推。每天都有二十四具尸体自愿堆在那儿,每周都有二百多起自愿结束生命,每月都有一千起自主选择死亡。好一场无人提及的大屠杀。法国就像一个巨大的太阳神殿邪教团体。根据法国索福瑞的调查结果,有百分之十三的法国成年人曾经“认真地考虑过”自杀。
  每天上午,你都要查看四个留言箱:家中的电话留言和办公室的电话留言,手机留言和你苹果电脑里的电子邮件。只有你的信箱一直是绝望地空空如也。你不再收到情书。你不再收到那一页页的信纸,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羞涩的字体,浸着泪水,沁着爱情的芬芳,它们被充满情感地折叠在一起,信封上是小心翼翼抄写的地址,还有一句给邮递员的叮嘱:“啊,邮递员,千万别把它遗失在路上,千万把这封重要的信送到让人想念的收件人手中……”人们相互杀戮,是因为他们从邮局收到的只是广告。
  你经不住紫外线的诱惑。只要你一感到消沉,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常态,你就给你自己来一场超级人工紫外线照射。结果是,你越沮丧,你的皮肤就越晒得色如古铜。悲伤给你一个好气色,沮丧让你紫外线中暑。怎样才能显出你并不快乐?你的脸总是神采奕奕。你想只要皮肤晒得黑就能保持年轻。事实却相反:人们仍能看出那些老家伙们的脸犹如核桃,尽管他们总有黑黝黝的皮肤。我们这个时代,只有那些老头老太才有时间给他们那张老皮镶金镀银。年轻人都满脸苍白,诚惶诚恐,那些老家伙们则满脸古铜色,笑容灿烂(当然了,因为他们的退休金都是由前者支付)。你想仿效广告巨子雅克·赛盖拉?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紫外线早晚会将你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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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第二章你3(2)
路遥知人力,日久见马心,天鹅想吃癞蛤蟆肉……都是可卡因闹的。如果没它,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敢做,例如抛弃索菲或写这些胡闹文字。可卡因有个结实的脊背,能承受所有的指责。当你在电脑上写这本书时,你把自己当作一个渗入体制核心的秘密情报人员,一只下到核潜艇里的鼹鼠,负责侦察公共舆论毒害机制操纵运转的秘密。(美国中央情报局不也像个广告代理公司吗?)作为间谍兼雇员,你从你的硬盘上窃取高度机密的信息。如果有一天你被识破抓获,人们将严刑拷打要你交出微型胶片。你只字不漏,你把责任推到毒品上。当你被测谎仪测试时,你只要向老天发誓在这场不幸事件中你只是个……前沿哨兵。
  你每天都在楼下碰到一个长得很像你的流浪汉。其实那个削瘦、高个、苍白、两颊深陷的奥克塔夫只是你的替身,那个流浪汉才是真正的你:蓄着大胡子,龌龊邋遢,发出一股怪味;是你,鼻头挂着个环,身无分文,一张豺狼的臭嘴;当人生巨轮转过来的时候,那将是你,躺在地上,贴着地铁的通气铁栅取暖,两只光脚血迹淋淋。你不想接济他,不给他买《路灯》杂志。时不时,他狂吼一声“煽风者遭风灾”,然后,倒头继续睡他的觉。
  你整夜整夜地在游戏台前度过。你花了二十九欧元,成为游戏台的会员,每年七次,你收到怂恿你购买的示范光碟,还有一份索尼的调查问卷,想了解你的光碟拥有率、你的购买意愿、你的满意程度以及你的坦诚看法。
  你在超市一泡就是几个小时,还时不时地朝监视器咧嘴。另外一件你在办公室里听到的事情就是:不久,这些监视器将不仅仅用来抓小偷,借助那些藏在吊顶里、连着监控电脑的网络摄影机,商家可以通过识别商品上的条形码来了解你的消费习惯,向你推销优惠商品,让你品尝新产品,用声音引领你到你喜欢的货架。不久,你甚至都不用出门,因为你的冰箱连了网,那些品牌都已了解你的品味,它们会主动上门,摆上你缺乏的食品,你一生将被编成目录,将被工业化。这不是太美妙了吗?向监视器问个好吧,它才将会是你惟一的朋友。
  你刚收到个16开的牛皮纸大信封。看来,还不应该就此绝望:终于有人给你写信了。你打开信封,拿出一张奇怪的黑白激光复印件。边上一排粗陋的字体能看出是一些数字:“43 ; alr l i/l ml dr55,”左上角还有日期和钟点。你有些迷惑。灰底上,一些白色块,你仔细观察,终于看出是一只天外异形人的眼在注视着你,还有两个小胳膊,一个鼻子,这有一块儿像一只耳朵……你认出,这是一张超声波扫描图。陪伴这幅抽象艺术作品的是一排手写的小字:“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你的女儿。索菲。”
  

《¥19。99》第二章你4(1)
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了。让·弗郎索瓦把他的沮丧带进了办公室。
  “广告主的反馈不太好。阿尔弗雷德·杜勒看了那个“Grind”样片后,打电话来说那里面有太多的有色人。他声称,我就用他的原话:‘我不是种族歧视,但黑人,这不太切合主题,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产品的法兰西特性上。我们的产品是白色的,这又不是我的错,所以,为了推销它,应该展现白人才是。我这么说不是种族歧视,妈的,我们并不是生产黑乳酪。等我们哪天推出巧克力‘清丽佳人’时,再用那帮黑人也不迟!’”
  据说,杜勒当时说到这里时,在一旁听着的杰夫的助理们都嗤嗤地笑了;而当杜勒威胁要把这个合约给另外的竞争对象时,没有人再笑得出来。
  “听着,算了,你就撒手吧。这个法西斯分子是平庸的活化身。你当时就应该提醒他,他的‘清丽佳人’已带有二恶英口味……他应该雇佣那些变了形的、受辐射的、毁了容的和浑身流脓的模特来做广告。”
  你说着,同时不禁暗暗得意:丧失公司最大的一个客户,无疑是开辟一条皇家大道,直通向你的宿愿的实现,那是一个领取津贴而无所事事的天堂,靠着大家的资助可以长时间地游手好闲……但让·弗郎索瓦却已看到自己无家可归。他情况跟你的完全不一样:他的生活程式里没有流浪街头。他上了一家专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的私立学校,跟一个地道的唠叨女人结了婚,之后又忍受他的老板和客户的谩骂和侮辱达十五年,就是为了能得到兴业银行的贷款,在卢瓦罗瓦·佩雷买下一套三居室。他惟一的消遣活动?听《泰坦尼克号》的电影音乐。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活法。他从来不接受偶然。他的生活不能出现岔路。如果公司丢掉麦多纳,他将一蹶不振。此刻他快哭出来了,这在他的事业里可是没事先安排好的。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开始产生怀疑,他差点就快成为一个人了。
  “我知道他是个法西斯混蛋,”他嘟哝着,“可他毕竟值一千两百万欧元呐。”
  你开始喜欢他。毕竟,他那天曾给你擦去鼻子上的白粉。
  “别担心,”你听你自己这么说,“我和查理帮你挽回败局,是不是,查理?”
  “对,我想现在是拉响三级戒备警报的时候了。”
  马克·马隆涅从半开的门外探进头来:“小伙子们,怎么都愁眉苦脸的?还以为是罗瑟利·维奇克拉夫的雇员呢……哟!”
  他用手心拍了一下他的脑门,“我犯傻了!你们本来就是嘛!”
  “别再胡说了,马克,”杰夫埋怨着,“‘清丽佳人’的事情简直一团糟。”
  “啊,那些脱脂奶酪的厂家看来不能轻易对待……”
  马隆涅居高临下地(因为我坐着,他站着)看了我一眼,“奥克塔夫,查理,你们不觉得是实行紧急援救计划的时候了?”
  “他们已经三级戒备了。”杰夫大声说,“呃,这个三级戒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查理做了个庄严的姿势。他举起双手,两眼朝天,深吸一口气,再很响地吐出来,预示着他准备发言或准备杀死一个可爱的小动物。沉默了许久,他看了马隆涅最后一眼:“头儿,你开绿灯吗?”
  老板边点头边走出办公室。屋里气氛庄严肃穆得近乎禅堂。查理缓缓地向你转过身来,发出口令:
  “终极时刻牛粪。”
  “就这么办。”
  当着杰夫的面,只用一分钟时间,你和查理就编造了一个所有广告主都梦想的玩意,其实是一种漂亮、甜蜜、温和的谎言,专门针对咩咩叫的牛犊一样的大众(因为通过几次的转基因操作,牛也能像羊一样咩咩叫了)。
  你大声向杰夫朗读这堆牛粪:
  “一个迷人的女人(不老,也不年轻),白皮肤,栗色(不是金色,也不是深褐色)头发,坐在一栋漂亮房子露台上的一把摇椅(不太华贵,也不太朴素)上,房子的装饰偏‘南方’风格(热烈,但不扎眼)。她看着镜头,用一种温柔但独特的嗓音对镜头说:‘我美吗?人人都这么说。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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