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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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商。
　　　　另一件令美国人恼火的是，中国人在朝鲜、柬埔寨、老挝建造了大批工厂专门生产美国版权的音响、影视碟片，书籍、运动鞋、服装、卡通玩具，大量推销给旅游者。由于质量上乘、声誉极佳，销路非常好，现在又开始通过邮包、快递公司大量向各地发运。各国也不可能逐件检查邮包。美国厂商估计每年损失的版权费高达35－40亿美元，与三国商讨保护知识产权的协定，他们的要价极高，美国无法接收。于是要求各大国加以制裁，中国当然不会理他。日本也坚决不同意，认为加强同这些国家的联系更重要，而且他们也根本不怕制裁。
　　　　当然表面上也有不少成果，诸如日本进一步开放市场，提高对外援助的数额。美国则答应扩大公共设施投资，并开放招标等等。
　　　　现在的谈判才是实质性的。经过唇枪舌战双方总算达成了一致：－日本以各种形式给予越南8亿美元的援助；－日美厂商对海防、胡志明市的经济开发区的投资，由日美政府给予30亿美元的投资担保。
　　　　－日本增加对菲律宾、印尼、马来西亚援助，总额12亿美元，同样由政府给予担保，以鼓励厂商向这些国家的投资；－美国以各种方式支持日本收回“北方四岛”，宣布一旦日本开始向西伯利亚投资，美国也将支持厂商参与那里的开发。
　　　　最后一条至关紧要，美日双方都认为俄国是缺乏资金才屈服于中国的压力在外蒙古问题上被迫妥协的。一旦美日资金涌入俄国，甚至有望扭转这一局面。日本的另一收获是美国将暗中放松对日本扩充海军的限制。不久日本右翼在国会大肆活动，扩大了海上自卫队的采购，三菱船厂开始生产2万5千吨级的“圣安东尼奥”级多用途两栖船坞运输舰了。
　　　　菲律宾马尼拉4月14日21：00拉里·迪德罗国务卿的来访，对菲律宾自然是件大事，他理所当然地受到了热情的接待。现在美菲高层的会商已近尾声，索格斯·邦切总统和军方都很满意，尤其是军方，美国答应提供2艘“斯普鲁恩斯级”导弹驱逐舰、2艘“佩利”级导弹护卫舰、1艘坦克登陆舰和一批登陆艇、扫雷艇，还有8架“海鹰”反潜直升机和一批声纳浮标，22架F－16、4架P－3C、2架E－2C预警机，一批各型直升机等，而且这些准备都将在美国厂家维修、升级改造。美国还将派遣10名反游击专家指导围剿菲共人民军，并有30－40名“志愿人员”参加作战行动。令军方如同吃了兴奋剂，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军备升级了。
　　　　美国豁免菲律宾12亿美元的债务，美国政府以60亿美元的担保金支持厂商的对菲投资。美国石油公司出资5亿美元获得巴拉望岛西北海域的油气开采权，这一切对陷入困境的菲律宾经济将产生积极影响。邦切总统对此非常满意。
　　　　当然，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菲律宾的库比岬、马尼拉空军基地，圣格里波特、苏比克湾、三宝颜海军基地将对美军全面开放。美军将按照需要对基地作局部维修，设置美军的专用仓库、营房和通讯指挥系统，平时委托民间的公司对之维护管理。菲军方成立一个外联处，专门协助保卫这些设施。美军不愿意重返菲律宾的基地，因为一旦菲律宾有内乱美军基地又将成为民众的攻击目标，而且很可能成为游击队的打击对象。所以才搞出这么复杂的措施。今后美军的航母集群一到西太平洋立即就能得到就地支持，避免完全依靠日本的基地，美国高层已经意识到难以长久占有日本基地的。
　　　　对于引进台湾军队的力量来联手清剿巴坦群岛和巴布延群岛的菲共人民军，菲军方起初是有顾虑的，但是在美国人的坚持下，他们也只好同意了。不过一向以来菲律宾右翼人士与台湾的关系不错，而且都是使用美制武器协同应该没有问题，当然此类活动只能秘密进行，一旦为媒体获悉，将会造成麻烦。菲律宾和台湾的经贸往来相当密切，要掩盖也不算费事。
　　　　双方顺利地达成协议，美方也是满意的。美国在南海地区的利益主要有三项：第一，确保南海航道的畅通，包括马六甲、撰他、望加锡、台湾、巴士等海峡的安全，以确保美、日等西方国家经济的正常运转；第二，保护美国在南海地区近千亿美元的投资和每年近千亿美元的贸易利益；第三，在南海地区保持一定的军事存在。为此当然要防止在南海地区出现占支配地位的大国。当前就是要遏制中国的崛起。菲律宾还是美国最可靠的盟友，美军也熟悉这里。有的学者认为在亚洲唯有菲律宾是天主教占主导的国度，美国可以在这里得到认同感，此论有一定的道理。
　　　　河内国家宫4月16日美国国务卿的来访对杜政明集团来说真是一件大好事。杜政明集团在老挝、柬埔寨的入侵行动遭到惨败后，在党内的地位已是岌岌可危，不少元老级的人物对他的能力提出了质疑。杜政明首先检讨了自己的问题，又把矛头指向中国，无非弄些“敌人太狡猾”之类的理由，又集中自己班子的人，策划了一个“振兴越南、反击中国”的行动计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得到元老和政治局的认可。而且党内也推不出什么出色的人物来代替杜政明，让他逃过了大难。
　　　　当然在如此的压力下杜政明集团也在高效率工作，力图扭转不利局面。不过策划的行动也说不上绝妙：在陆地上是无法与中国抗衡的了，于是决定采取守势，扩充了6个地方师，还加强了预备役部队的训练水平，全面建立和加强越老、越柬边境的防御系统。他们限于资金只能在少数地方建造防空雷达，大多数地方只能学习印度人，搞了一大批人工的防空哨。以此巩固了后方。
　　　　行动方案的重点是依靠海军和空军打击中国，陆军还是越军的强项，总部决定把3个主力师转制为海军陆战队。陆军倒也很支持，这样可以把势力伸进海军了。与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国的想法一样，认为他们的优势是空军，更确切地说是具有距离优势的空军，并非要建立一支能与中国空军全面抗衡的空军。经与俄国协商，由俄国出面从俄军、独联体、前东欧国家搜罗一批旧的米格－21、苏－27、苏－30，然后经改造性维修低价卖给越南，预计可得到180架米格－21－93全天候战机，24架苏－27、12架苏－30，这样连同原有的，越军就有了240架高低搭配的战机。这对越空军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决定把老旧战机大部报废拆解，少量的封存。在实战中吃到的苦头使他们明白，那些破旧的战机只能吓唬老百姓，作战时毫无用处，还占用维修人员、场地。越南人终于明白了效率的重要性。
　　　　俄国还答应提供40架旧的苏－24、苏－17的改进攻击机，法国也答应提供48架翻新的旧“美洲虎”攻击机。这样一来对地攻击力量也相当可观。对于军方要求的预警机实在是无法满足，俄国人总算可以翻新2架卡－31和4架海上侦察机给他们。至于运输机一类的只能靠老旧飞机了，越军总部是不打算买了。方案实施后将简化空军的机型、人员培训、维护、备件。整个方案是聘请俄国和法国专家参与论证的，最重要的是省钱，取得最高的效/费比。越军请他们的另一目的是请这些专家为他们争取最低的价钱、最优惠的贷款条件。
　　　　直升机方面问题就大了，俄国已经把老旧的米－8、米－17都搜罗了给中国了。好在越军还是重视武装直升机，俄国搜罗了82架老旧的米－24，可以按早就制订的改造计划翻新。不过实施时碰到了难题，俄军方费了很大的劲才算完成任务，因为方方面面都得不到好处，拿到的都是政府的支票，哪里有积极性呢？搞米－8的部门可都是油水足足的，中国人出手大方自然一呼百应。当然技术方面也有差别，越南人要的都是状态好的直升机才能改造；而中国人要的甚至发动机坏的都没关系。折腾了3个月才算搞定这82架武装直升机。拿到越南结果还不能给海军用，因为越南海域高温湿热，机件很快就锈蚀了，结果只好弄到陆军去用，陆军还不领情，认为是海军淘汰下来的东西。
　　　　总算俄国搜罗的22架老旧卡－27，以现在的集成电路替换了原有的电子器件翻新了一下。本来卡莫夫公司与我国已经合作改进了卡－27，那些技术全派不上用处，因为是以金龙电池、半导体空调机等中国的专利技术为基础的。所以专家们觉得非常别扭，再加上没有刺激，所以折腾了3个月才完成。越军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熟练掌握。由此可见钱的重要性。“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在某些情况下是千真万确的。法国人则搜罗了26架“山猫”按“海山猫”的思路改造一下半卖半送给了越南，不过越军飞行员还得学法语、学那套系统，也折腾了3个月。现代化的武器可不是拿来就能用的，改装一下装备绝对是复杂的系统工程。
　　　　比起空军来，海军的舰艇装备更是遭到了“钱”的拦截。原来俄国远东军区已经搜罗了12艘旧舰艇准备翻新后给越南。可是司令一换麻烦来了。军区根本得不到好处，莫斯科来的人也叫苦，说越南人给的钱还不够卖废钢铁的呢？哪里来钱慰劳兄弟们呢。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久远东军区报告在检修中，“突然”发现10艘的关键部位，诸如发动机、变速机组、电气部分有无法修复的大问题。于是越南人只能弄到2艘中不溜的翻新舰艇，那还是在3个月以后。那10艘“坏”舰艇自然作为废钢铁卖给了中国，军区的经手人员都得了大大的油水，越南人哪里懂这一套，再说也没有钱。这10艘舰艇马上拉到中国人租用的船台上，在中俄技师的努力下，供配电系统改了，坏的船板换上了瓷钢板，要害部位加装了钨网装甲板，很快整修成升级舰艇装备了我国的预备役舰队。
　　　　不过即使是最省钱的方案耗资也十分巨大，越南人根本也无法筹措到位。拉里·迪德罗国务卿的到来对越南来说是太及时了，美国当然不能提供武器啦，但是美国政府首先解除了对越南的制裁和武器禁运，低价提供了一批越军手中的旧美国武器的修复件。更重要的是给予8千万美元资助继续搜寻越战失踪美军的遗骸，2年内每年给50万吨化肥算是对当年在越南播撒脱叶剂的补偿；将对美国企业在海防、胡志明市开发区的投资给予30亿美元的投资担保，美国石油公司则为一块越中争议海区的油气勘探、开采权支付了4亿美元。这些经济上的支持使越南可以支付采购武器的首期款项。
　　　　同样不存在免费午餐，除了暗中议定的越南将对中国下手以外，越南必须把去年与中国作战的全部资料，尤其是空战时的所有摄影、雷达记录全部协助美军专家制作一份拷贝。要暴露自己的丑事是痛苦的。由于美国通过卫星和高空侦察机也有大量的记录，越军是难以作假的。越南还将允许美国海空军使用岘港、金兰湾，方法与在菲律宾的一样，不过首先要出资修复部分基地的设施，修建专用仓库和营房，安装一套通讯指挥系统，由民用公司维护保管。此时俄军已经撤出了金兰湾，但也保留了一些设备，有专用仓库储存少量物资，必要时可短时间地使用基地。不过最借光的是印度海军，他们经常有2－3艘舰艇驻留金兰湾，以显示其在南中国海的存在。
　　　　杜政明集团为了反华决心投靠美国－这个中、越两国人民的死敌，引起了基层干部和人民的极大反感。越共南方局发表了大量的批判文章，人民日报一一予以转载，揭露了杜政明集团的倒行逆施、出卖国家利益的行为。不过笔的批判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此时越南南方的抗暴斗争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越共南方局于3月15日公开亮明旗号，宣布建立了高度自治的越南南方人民共和国，首府定于胡志明市，现在将西宁市作为临时首府。由南方人民议会和南方人民政府行使独立的立法、司法和行政管理权，并公告世界，越南南方已经不受河内当局的管辖，将在北方也建立人民民主政权后，再行商讨统一的事宜，目前一切涉及越南南方权益的协定未经南方政府同意一概无效。
　　　　当天我国政府宣布与越南南方政府建立非政府间的正式联系，由新华社驻越南南方的分社行使联络的一切事宜。河内当局除了抗议一通也没有别的办法，因为越中两国只有代办级外交关系了，他们也不想完全断绝关系。杜政明也否定了一些极端份子要以与台湾建立关系来反击的建议，他深知这是毫无杀伤力的行动，而且一旦夺回了太平岛难道交还给台湾吗？老挝、柬埔寨、阿富汗革命政府宣布与越南南方政府建立外交关系。越共南方局是杜政明集团的恶梦。
　　　　越南人虽然有求于美国，但是美国人在这里丝毫也找不到亲近感。当年美军在越南造下的罪孽实在太深重了，是几代越南人也忘不了的。杜政明集团尽管舌生莲花也不能让越南朝野相信美国人已经立地成佛了。
　　　　这次拉里·迪德罗国务卿乘坐的美国空军二号专机从马尼拉－河内的飞行路线给我国高层和民众都上了生动的一课。本来可以从黄岩岛、西沙群岛的南边飞越南海中部，可是迪德罗为了加深对南沙群岛的印象，专机不得不从太平岛的12海里外的远处飞过，却几乎从南熏礁、赤瓜礁、永暑礁的上空掠过，我军的守礁官兵以雷达和摄像机记录了全过程，并急报中央。这一报告对南海舰队、海军和中央军委的震动很大，媒体披露后在民众中也引起哗然。因为根据国际海洋公约，只有在涨潮时露出海面一定面积的岛礁才拥有专属经济区等，我们所驻守的6个礁均不在此列。太平岛是岛屿所以拥有12海里的领海，并可以把周边200海里划为经济专属区，当然如果与别的国家的经济专属区有交叉的话，要进行双边会谈协商划定。但永暑礁等6个礁就不能划定领海和经济专属区。理论上美国人的飞机可以直接飞越永暑礁的上空。在中美关系紧张的时刻，美国人的行动除了被理解为挑衅，不可能有其他的解释。全国上下将对此作出强烈反响。迪德罗国务卿在越南放了一把火后又匆匆赶往吉隆坡。
　　　　马来西亚吉隆坡4月18日马来西亚与美国的矛盾长期以来时起时伏，对美国人的指手划脚干涉内政，马国朝野均十分反感。上世纪末美国政要大肆指责马国总理逮捕副总理一事，至今令马国上层耿耿于怀，所以坚持搞武器来源的多样化，从俄国和英国引进了不少先进武器。不过今非昔比，现今马国遭受经济危机的打击，经济大幅下挫，而北部地区的马共解放军在中国人在大力支持下实力大增，已经控制了大片的根据地，并于3月20日在吉兰丹州的瓜拉巴拉市亮明旗号，宣布成立“马来亚革命政府”，由马共主席穆汗默德·哈迪兹兼任政府主席。政府军的清剿行动屡遭重挫，情报部门预测马共将有重大的举措，马国政府自然十分紧张。
　　　　美国人的来访真是太及时了。马来西亚总理哈迪德克与美国国务卿的会谈比较顺利，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大手笔采购俄国武器了，军方认为大幅度扩大空军和海军是夺占南沙岛礁的最有力的保障，不过陆军也强烈要求得到更多的直升机和山地战武器以对付马共游击队。美国最终答应，提供24架阿帕奇、6架“基沃瓦人”侦察直升机和24辆布雷特利步兵战车等给陆军。海军得到了1艘坦克登陆舰、2艘斯普鲁恩斯级导弹驱逐舰和2艘佩利级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