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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情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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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太子哥哥!听称谓看来此人也是皇子之一。
  太子李弘跟三皇子李显自己早已见过,四皇子按年份推算应该还未出生。那么眼前这位应该就是二皇子李贤没错了。
  想到这里,敏之壮足了胆子试探性喊了声,“二殿下。”
  果不其然见来人笑应,“怎么?敏之这是刚从哪儿来呢?”
  章怀太子李贤,高宗第六子。容止端雅,聪敏颖慧,文采出众。为人礼贤下士、谦和端重,少时极受高宗嗟赏,并赞其曰:“夙成聪敏,出自天性。”
  心中所想得到证实,敏之也不由得底气足了几分,又想到这二殿下素来是尊活菩萨,脾气性子好得无可挑剔,当下便道,“姨母刚才召我去问了话,现在正准备回府去。”
  也怨不得敏之这般小心翼翼。兀然来到这相隔千年的陌生环境,身边无一熟悉之人。醒来后各个又是阴阳怪气的令敏之终日惶恐不安。如今好容易遇见象李贤这么个还算正常的人,性格又出奇的好,敏之怎能不觉舒心?
  便暗下想道,若是能与这二殿下交好,且不论他性情要比狄仁杰、薛御郎之辈好上万千,就是这显赫赫的身份将来也能罩着自己行事方便一些。
  转念又想道,那太子李弘虽然也是一处极佳的避风港,但他喜好男风这点终归过于扭曲。
  权衡比较之下,心还是偏向李贤多一些。
  “听太子哥哥说敏之失忆了,”李贤笑意盈溢地打量了敏之半晌后,道,“怎么我瞧着挺好。也还认得我,倒不像是失了忆的。”
  敏之心中一惊,忙笑道,“记忆倒是真模糊了些,只是二殿下还是认得的。”
  李贤闻言朗声起笑,伸手拍了拍敏之的肩头道,“你这性子就是不得改过,说话总是这般会哄人。难怪太子哥哥一心念着你……”
  还未说完,李贤神色微变,猝然息声。
  敏之听他最后一句似乎话语未落,才说了一半便缄默不语,想着那原也不是什么好话,只得勉强笑了笑,岔开话题,“二殿下不是要去请安么?敏之就不耽搁殿下了。”
  李贤本也是随性之人,见敏之并未将方才那失敬之语放在心上,便也安了心思道,“那好,改明儿我再去太尉府瞧你去。”
  两人就地分开后,敏之顺着回廊走至尽头才发现——自己又迷路了。
  站在回廊下的阶梯口,敏之只得再套用老办法,希望等来路过的宫女太监带为领路。
  然而半晌过去,也不见有人过往。就在敏之等得几欲昏昏欲睡之时,一老者从路的尽头走来,也不瞧敏之一眼的就要直接走过。
  “大人。”敏之也不知那老头是何人,但见他身着深紫朝服腰佩紫金鱼袋,想来定是官阶甚高者,当即也不敢乱喊,只按官称唤道,“大人请留步。”
  那老者煞是疑惑地停步回头看向敏之,“贺兰公子有事?”
  敏之顿时脑后滑下几道黑线。原来他是认识自己的。这么走过居然装作没看见招呼也不打个,看来这人是很不屑于和自己说话了。
  敏之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后颇感难为情的开口,“不知能否请大人告知,出去之路。”
  一抹猜忌在眼底一滑而过,那老者转过身瞅着敏之道,“贺兰公子是在跟老夫开玩笑吗?”
  敏之脸颊染起一抹薄薄的嫣红,尴尬扯笑道,“下官怎敢跟大人开玩笑。”
  听完敏之一言后,那老头反倒来了兴致,笑呵呵地道,“听说贺兰公子皇林狩猎坠马后不甚失忆,看来倒是真的了。”走上前绕着敏之走了一圈,啧啧道,“可惜,可惜了。”
  敏之反射性接口问道,“有何可惜?”
  “可惜你失忆了。”那老头一本正经道。见敏之仍是一头的雾水,便朗声笑道,“你只管‘大人’‘大人’的胡叫,你可知老夫是谁?”
  敏之摇了摇头表示。
  “行了,贺兰公子。”老头伸手拍了拍敏之的手臂,笑得意味深长,“老夫今日事忙,没空与你玩这猜谜游戏。你还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老夫跟你这种公子哥儿可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完,也不等敏之说话,转身头也不回地往栖凤阁方向去了。
  敏之目瞪口呆地望着那老头毅然离去,暗自低喃道,“你还没告诉我如何出宫呢!”
  叹了口气,只好接着再等。好容易又过了半晌,一持事太监走过,敏之这才如同大赦般被那太监领着出了宫门。
  刚转到玄武门,便见风若廷仍在原处等得尤为心急,见敏之出来,当即松了口气,上前请安道,“公子。”
  风若廷一早便得知敏之下朝后被皇后娘娘单独传召,却未想隔了许久也不曾出来。如今见敏之又被太监领出宫门,当下心中明了——定是又迷路了。
  掀了帘子等敏之上轿后,风若廷带着众侍从径直回到太尉府。正巧荣国夫人就在府中,见敏之回来少不得又是一阵闲话爱抚。
  敏之心不在焉的陪着聊了几句后,便借口犯困逃回了卧房。
  站在房内,敏之来回踱步,心道,这荣国夫人对自己的态度,怎么看都觉过于暧昧……
  念头才在脑中闪过,敏之忙摇头将那思绪甩出脑外。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才是。怎么说她也是年近古稀的祖母,怎会和自己的孙儿……
  然而想到荣国夫人几次言语暗示,行动也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异样怜爱,敏之不禁后颈微微发凉。
  若真是自己猜想那般,又该如何是好?敏之蹙眉道,看来,还是得趁早想个对策才是。不管之前本主如何随性,到了自己这里,祖孙秽/乱之事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才刚定了心神,只见丫头在门外轻声唤道,“公子,赵府安公子差人前来传话,邀公子醉香楼一聚。”
  “知道了。”敏之回头应了声,话音刚落又提声补充,“去请风侍卫过来。”
  原来敏之是想着也不知这“赵府安公子”是何人物。若是不去又恐是旧识无端引人怀疑,若是去了到时认不得人也怕惹来笑话,左思右想只有叫上风若廷一起跟着,心里才算踏实。
  风若廷既是贴身侍卫,那么本主平日所结交的人物他应该也能认识几个才是。
  这般想后,等风若廷前来,敏之带了一起前往醉香楼而去。
  醉香楼是长安最大的酒楼。布局优雅、格调清幽,楼上还带独立的包间,所以来这里吃酒玩乐的公子哥儿不计其数。
  敏之一顶轿子直接坐到门口,刚一脚踏进醉香楼的门槛,便见端茶的小二忙不迭地迎了上来,“哎哟!这不是贺兰公子么?您老好久没上咱们醉香楼来了。”边说,边猫着腰带路将敏之往楼上领,“几位公子早在仙柳阁等候多时了。来,您这边请,仔细脚下。”
  几位公子?!
  敏之心底暗自叫苦。
  原以为只有那赵安一人,却未想还有其他人在场,也不知今天能否全身而退。
  回头看了一眼紧跟身后的风若廷,见他微微点头示意,敏之一颗惶惶不安的心才算平稳几分。
  将敏之带至最后一处隔间,小二哈腰笑道,“贺兰公子,就是这儿了,您老请。”说罢,伸手推开格纹雕花木门,一阵酒肴飘香随即扑鼻而来。
  里面四个公子哥儿正闹哄的热烈,见贺兰敏之到来,纷纷停了酒杯上前拥住敏之道,“贺兰公子真是不够意思,咱们哥儿几个不邀,你就不来了是不?”
  其中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搭着敏之的肩膀往桌边走去,“来来来,今日照旧,迟来的自罚三杯。”说着,端起桌上的酒就往敏之唇边送了去。
  敏之被几人围拥着闪避不及,只得勉强被灌了一杯烈酒下肚。顿时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到了脾肺,身子也跟着开始发热起来。
  “喝喝喝,”那几个公子素来顽闹惯了,又端来一杯酒递到敏之的唇边,“贺兰公子是咱们这儿酒量最佳的,只喝三杯算不得什么。”
  敏之一手挡下酒杯,抽了个空隙赶紧开口道,“敏之旧伤未愈,今日不能喝酒,还请各位见谅。”
  话音才落,便听见那几个公子纷纷大笑起来,“贺兰公子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依我看贺兰公子这是过于自谦,平日里不是这个玩法,是不是啊?”另一个公子笑嘻嘻地跟道。
  “正是,”隔着一人站在敏之左边的公子接着道,“莫不是贺兰公子又想到新玩意儿,说出来让大伙儿也跟着乐呵乐呵。”
  几人纷闹着非要敏之连喝下第二、三杯酒,敏之无法,只得扳着脖子喝了。

  因祸得福

  罚了敏之的酒后,几个公子又接着闹开了。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并不时地邀上敏之陪喝几杯。
  敏之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划拳后,只觉万分无趣,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离开时,那邀敏之前来的赵安公子顶着三分醉意一手揽上敏之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无趣,实在是无趣得很!”
  见赵安公子发话,那划拳嬉闹的几人停下动作齐齐望着他道,“依你之见,如何?”
  赵安公子半边身子的重量全靠在敏之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端着酒壶,颇感神秘道,“今天难得贺兰公子也在,咱们就去街上走走,如何?”
  一众人立刻反应回神,皆都相视大笑起来,“好主意,好主意啊!”
  独留了敏之一头雾水暗自愣神。既是‘街上走走’,为何几人神情这般古怪?
  才刚想完,只见赵安将酒壶往桌上一扔,也不管那壶倒在桌沿洒了一地的酒水,揽着敏之就往外走去,“贺兰公子,今儿兄弟几个可是特地为了你,才作陪同去街上的。一会儿你要是尽兴了,可别忘了兄弟几个啊!”
  后面跟着那几人也笑嘻嘻地道,“就是。贺兰公子每每想的好玩意儿,既新鲜又有趣。”
  几人说笑间,已经走到了楼下。敏之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风若廷,想要回去找他问清楚,身子却被赵安公子揽着动弹不得,又见赵安唤人牵来几匹骏马,不由得疑惑道,“不是说出去走走么?要这马儿做什么?”
  那几个公子之前便已喝了不少,敏之来后又跟着闹腾了许久,几壶黄酒下肚,早已酒不醉人人自醉。如今见敏之这般相问,皆哈哈大笑起来,“到底是贺兰公子,说话就是打趣。”
  “看来贺兰公子是有更好的玩意儿了,”后面一公子伸手拍上敏之的肩膀道,“说来听听,让咱们兄弟几个也能跟着沾沾光。”
  一阵胡乱嬉笑后,无一人正面回答了敏之的问题,反而推搡着让他坐上了其中一匹白马。
  敏之第一次骑马,坐在上面只觉手足无措。还来不及回头看风若廷是否也跟着上马,旁边直接翻身跳上马背的赵安公子伸手一甩鞭子,催促着马儿朝前狂奔而去。
  左右后方坐稳马背的几人也跟着双腿一蹬马肚,赶着马儿往赵安离去的方向追去。
  几匹马儿同时撒蹄狂奔,连带着敏之的马也跟着跑了起来。
  四、五匹骏马奔驰在长安大街上。以赵安为首的几名公子在策马进入朱雀大街后,纷纷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向路边的行人、摊位。一时间,哭闹声、惊呼声、闪躲声、叫骂声,纷乱而起。
  许多闪避不及的行人皆被长鞭抽中,霎时衣衫破裂,皮开肉绽。而那些被马儿踢翻或是被鞭子卷跑的小摊位,则是货物洒了一地,凌乱的散落在街上的每一处。
  敏之抓紧手中缰绳跟在后面奔驰,眼见赵安公子等人如此疯狂玩乐,不但生生摧毁了这大好的繁华街道,更是无端伤及过往行人,当下心中既感震惊又觉生气。
  也不及多想,敏之双手用力一拽缰绳,试图使马儿停下脚步。谁知那力道用得不对,让马儿嘴角感到一阵抽痛,反射性身子扬起,将敏之狠狠摔下了马背。
  敏之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被随后赶来的风若廷抢前扶起。
  不等风若廷替自己查看伤口,敏之忍着脚上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走至路边一哭泣的小女孩面前,伸手轻抚她脸上那道刚添上的狰狞伤疤,心中猛地一阵揪痛,“是不是很痛?”敏之怜惜地看着那小女孩稚嫩的眸底布满了惊恐与委屈,顿时心底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内疚,“对不起,是我不好,没能劝阻他们……”
  话还未说完,只见一只手从旁伸了过来将敏之用力推开,敏之未曾做防身子往后跌了去,被及时赶来的风若廷一把扶住。
  “滚开!不需要你来假心假意。”一妇人将小女孩抱在怀中,防备的目光在看向敏之时迸射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憎恨,“这长安是你的,我们的命也是你的!”那妇人怨恨的神情仿如要将敏之生吞活剥般,“你只顾拿我们的命玩乐好了,人在做,天在看!”
  妇人的怒斥声引来其他路人的纷拥而至,“每月都要折腾我们几次,这还是在天子脚下,当真是没了王法了。”
  “每次都仗着骑马跑得快欺负我们未瞧清楚,今天你自己落单,我们也要让你尝尝被鞭打的滋味。”
  众人越说越见激动,愤怒膨胀至极点时竟吆喝着要动手教训敏之。有几个胆子大的,更是捡了地上的蔬菜朝敏之身上扔了去。
  风若廷忙将敏之护在身后,右手抬剑对向百姓将激愤中的民众挡在了对面。
  而那头赵安等人早已策马奔得不见人影。他们也不知敏之从马上掉下被百姓围攻,还以为他又先行离去寻别的乐子去了。
  “谁敢上前,”风若廷冷若冰霜的眼眸毫无一丝温度,“杀无赦。”
  见众人皆被长剑骇住,风若廷微微侧头朝身后的敏之道,“公子请先行上马。”
  敏之看了看众怒难息的群众,心知多说无益,便掏出袖袋内的一袋碎银放在旁边的小摊上,转身朝路中的马匹跛了过去。
  风若廷侧目之际才见敏之脚已受伤,当即一边盯视着蠢蠢欲动的众人一边往后退去。迅速撤到敏之身边后,顺手牵过骏马翻身跃上,然后伸手一把抱住敏之的腰身将他带坐后方,策马朝太尉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回府后,得知敏之受伤,荣国夫人既惊又慌,忙唤人传御医前来诊治。又听闻是从马上跌下,吓得老夫人差点当场昏了过去。
  好容易被丫头们劝着稍平了几分担忧,正巧见御医从敏之房内走出,忙上前细问伤情。得知不过是脚踝扭了,并无大碍,这才终于落下心中大石。又想到敏之两次三番皆从马背跌落,想来定是与马犯冲的,当即传令下去,从此不许大公子骑马,但凡要外出,一率改乘轿子或是马车。
  武后听闻敏之再度失足落马,虽是虚惊一场却也受了些许轻伤,当即差人前来传话令敏之在府好生休养,只管等病好了再参与早朝。
  敏之自是巴不得的很。虽受了点腿伤,却因祸得福又在家中躲了几日不用去早朝。
  在府中避了好几日世后,终于到了伤好须得早朝的日子。这天敏之照旧三更起床,梳洗后乘轿赶到宫门候旨,满是困意的挨至五更随众大臣一起入宫,站在了殿外的阶梯口。
  百无聊赖地站了半晌,敏之侧目往左偷瞟了一眼,果不其然见薛御郎就站在台阶的另一边。
  想到那日他对自己的言语污/秽,敏之顿觉心中好感全无,正想着此人怎的这般品性时,只听见一持事太监站在殿门口朗声道,“皇上有旨,宣,兰台太史令贺兰敏之晋见。”
  敏之心下一惊,抬头见那太监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心想着,终归是躲不过去的。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提步往大殿走了去。
  一脚跨进大殿,只见各种表情不一的脸正直盯盯地望着敏之走进。而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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