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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江山:倾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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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依旧平静的回道:“睡了,被你打鼾的吵醒了。”

    “我怎么可能打鼾呢!”昔邪脸红的争辩着,她根本就不打鼾的好不好。白羽应该是在说谎吧,听他的语气丝毫不像被吵醒的样。

    难道是一夜没睡吗?黑暗中,昔邪如水的眼眸深深的看着白羽背对她的身体,心里顿感温暖。

    “如果有一天我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我也会彻夜守护你。”昔邪温柔的说道。

    听到她的话,白羽非但没有感动,反而嘲笑道:“真不晓得你何时才能天下第一,怕是等到的时候,我这辈也活完了。。”

    昔邪嘟起嘴巴,重重地踢了白羽一脚,“少瞧不起人。”

    白羽吃痛的叫道:“小丫头,你就不能温柔点吗?还公主呢,一点公主的样也没有。”

    “我倒是想有公主的样,经历了这么多,身上连皇室的影都看不见。”昔邪的手抚过胸口的伤疤,神色失落的说道:“我失去的原本就比得到的多,或许有些人生来就不属于宫廷,现在这样也不错。”

    “至少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安心。”昔邪补充道。

    白羽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小丫头,若是十年之后,我还没死,你也成了老丫头,我就勉强让你做真正的白夫人吧。”

    “谁稀罕做白夫人!”昔邪咬了咬嘴唇,娇羞十足。

    白羽轻柔笑道:“你不稀罕,自然有人稀罕。”

    昔邪只当这是一句玩笑话,却不知道多年后,两人将为这句话付出多大的代价。

    ******

    第二日,众人不约而同的来到秦风的房间,白羽敲了几下房门,见没人回应,便觉得不对劲。他拔下昔邪的发钗,在门上轻轻划了几下,只见木门沿着他划过的缝隙逐渐裂开,最后整扇门都落在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他们的预料。只见房间爬满了细长的虫,每个虫都细,甚至能从人的毛孔中爬进爬出。而秦风此时正半身****的躺在地上,面部狰狞不堪,手上紧紧握着几只死了的虫。让白羽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虫竟然不爬到屋外,好像这间屋外面有它们惧怕的东西。

    琵琶见到密密麻麻的小虫在秦风的身体里爬进爬出,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干呕不止。白羽往旁移了一步,恰好遮住昔邪的视线,“害怕就别看。”

    “我不怕。”昔邪平淡的说,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心里不害怕这些东西。

    “看他的样,应该挣扎了没多久就死了。”朱老七面色一沉,“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些虫应该是从他的身体里爬出的。”

    白羽点了点,“没错,这种虫只要不慎进入人的身体,便会迅速繁殖,直到把整个人慢慢吞噬掉,才会离去。看来我们还是没有防住,秦风真的要死无全尸了。”

    “这虫为什么没有爬到我们身上?”琵琶面色苍白的问道。

    白羽摇了摇头,“或许是这些虫只听涂秋水一个人的话,涂秋水想要秦风死,自然不会让它靠近我们。”

    说话间,虫越聚越多,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秦风的身体已经被啃得只剩下白骨了。那些虫并未急着散去,反而在地上爬来爬去,最终摆成了“乐清”两个字。琵琶还未看清是什么字时,那些虫便瞬间燃为灰烬。

    “下一个人,是乐清。”朱老七望向身后那个痴痴傻傻的姑娘,叹道:“连个疯她都不放过。”

    乐清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裂开嘴巴笑道:“都要死了,死无全尸。”

    昔邪满眼心痛,轻轻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对白羽说道:“不能让她死,她可怜了。”

    “我只能尽力而为。”白羽无力的说道。

    朱老七拍了拍白羽肩膀,爽朗的说道:“白老弟放心,我朱老七豁出性命也要保住你们平安。”

    昔邪悬着的心稍微落下,她虽不能肯定,但也十有**猜出了朱老七的身份了。如果朱老七真的是他的话,那乐清活着的希望就多了几分。

    然而白羽并不愿意朱老七帮忙,他比昔邪更能确定朱老七的身份,但他不想让昔邪和朱老七走得近。

    “昔邪,送乐清姑娘会客船吧。”白羽冷冷的把客舱的钥匙递给昔邪,又转身对朱老七说道:“朱大叔,借一步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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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守护
    甲板之上,微风徐徐,客船似乎很冲忙的赶,那些划船的工人也知道这里每天都在发生恐怖的事情,早一天靠岸,就早一天脱离险境。

    “你看看他们,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如今却为了活命而胆战心惊的日。”白羽望了望划船的工人,又回头看了看朱老七,深深说道:“慕丘,以你我对她的了解,你认为她会杀了我们嘛?”

    “不知道。”慕丘揭下紧贴在脸色的人皮面具,揉了揉疲惫的美艳面孔,“事到如今,每个人都无法置身之外,我只求昔邪平安。”

    白羽心中一愣,这个答案他早就猜出,不过听到慕丘说出,还是会惊讶。“我以为你无爱。”

    “无爱如何能活?”慕丘淡淡转眸,看着白羽手中的剑说道:“你的剑还未拔出,又是为什么?”

    “不舍。”白羽顿了顿,叹道:“涂秋水授我武功,我又如何能对她刀剑相向?”

    闻言,慕丘不屑的笑了笑,“这么说在你心中,涂秋水的地位完全高于昔邪。”

    白羽的手缓缓摸上剑柄,思道:“时机未到,剑不可出鞘。”

    “既然如此,我们两个联手如何?”慕丘轻轻抬头,对上白羽的视线,“我知道你讨厌我,不过为了共同的人,你我联手或许还能有些胜算。”

    白羽冷淡的点点头,事实上他们早就联手了不是吗?这几日在船上,他们彼此没有揭穿身份,从开始的怀疑到确定,再到忍耐,他们都为了一个人编出层层的谎言。尤其是慕丘,从一个谦谦君变成一个粗鄙不堪的屠户,只为了默默的守护着小丫头,他又怎么能拒绝他的要求。

    既然要联手,就要绝对的相信对方。

    “小丫头,让你好好呆在客舱里,你怎么又出来了?”白羽不满的责备道,

    慕丘听到脚步声时,早已带上了人皮面具。他缓缓回过神,轻声道:“白夫人还是回里面坐坐吧!”

    昔邪直直的盯着慕丘,许久,才慢慢转过身,走回客舱里。她心里明明已经确定那个人就是慕丘,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揭下那块人皮面具。为什么慕丘不以真面目出现呢?

    昔日的好友如今却好像隔着层纱似的,陌生了许多。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乐清的客舱里,琵琶在一旁盘腿静坐,她也不想打扰,轻轻地坐到一旁的偏倚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乐清。

    完全痴傻的乐清还是重复着那些动作,却不知自己死期将至。

    “若是我们都护不住你了,你该怎么办呢?”昔邪无耐的喃喃着。

    乐清听到她的叹息,痴傻的笑容突然僵住在脸上,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缓缓道:“能和师兄死在一起,也不错。”

    “你清醒了?”昔邪惊声道。

    乐清沉沉的低下头,苦叹道:“也许是涂秋水为了让我死的明白点,才给我解了毒,我只求死得不要像秦风那样痛苦。”

    纵使昔邪再怎么不愿意,还是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下一个目标是乐清,那再下一个会是谁呢?琵琶?白羽?朱老七?还是自己……

    涂秋水的武功深不可测,她看得出白羽装出的淡定,看得出白羽夜不能寐的担忧。白羽似乎总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将紧张的气氛用他的话语化解。听着他的话,她就感觉没有事情可以害怕。

    但,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白羽装出来的。白羽比谁都害怕,因为他比谁都了解涂秋水。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惧怕。

    ******

    夜幕一点点降临,床舱里仅剩的五个人聚集在一个客船里,舱外,工人还在奋力的划船。

    为了让屋内的气味干净些,昔邪、琵琶。乐清人都没有涂胭脂水粉,屋内的熏香也被白羽掐断了。昔邪静坐在乐清身边,白羽习惯性的倚着门框,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而乐清,她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昏睡到现在。

    半响,朱老七突然开口说道:“今晚乐清不会死了。”

    “你怎么知道?”琵琶问。

    朱老七瞥了眼旁边的茶水,说道:“人来过了,不过没有杀乐清。”

    “来过了!”昔邪惊叹道,他们明明什么也没看到啊。

    朱老七与白羽深深对视,白羽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轻轻掀开遮着浴桶的纱幔,只见浴桶中浮着一具尸体,头发轻轻的飘在水上,鲜血将整个木桶染红,却又袭来阵阵花香。

    白羽翻开那具尸体,竟然是琵琶的尸体,白羽看着一旁站着的“琵琶”,说道:“涂前辈,何必再隐瞒呢?”

    “隐瞒什么?”假琵琶瞬间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另一张面孔,依旧是假面。“我杀的人的的确确是乐清,她以为把琵琶打晕,然后扮成琵琶的样就能瞒过我了?哼,雕虫小技。”

    说完,涂秋水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为一缕青烟。只有昔邪感觉到,涂秋水临走之前似乎有意的看了她一眼,这说明什么?说明下一个死的人是她吗?

    朱老七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人说道:“若是浴桶里的是乐清,那床上的那位应该就是琵琶了。”

    “终究还是天真了,以为能瞒过涂秋水,却还是枉然。”白羽将纱幔撕下,轻轻地盖在木桶之上,“明早让工人扔下船吧。”

    这几日处理尸体方式都是扔到河里,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尸体大都是中毒而亡,所以尸臭散发出的气味也带有剧毒,为了避免伤及无辜,只能将尸体扔下去。

    这个夜不像以前让他们感觉漫长,相反,知道人已死的消息后,他们反倒松了一口气,不必忌惮涂秋水的突然来袭。

    “涂秋水既然露了面,相比也不会再杀人了。”白羽看了眼昔邪,补充道:“这是她多年的习惯,放心,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那她出现在这里做什么?就是为了杀人吗?”昔邪问道。

    白羽叹了口气,“或许只是为了让我们发现她吧。”

    “她杀人从不需要理由,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许只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武功。总之,她的心思没人能琢磨得透。”白羽说话之时,脑中闪过的却是楚冥歌的面孔。这两人做事的风格的确有些像,也许恰好是这么想象,才会注定成为命定相残的黑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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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彼岸
    正如白羽所言,剩下的几日他们再也没有见到涂秋水。只不过,他们都知道涂秋水一定还在船上的某个角落。

    为了让接下来的日过得舒心些,他们彼此都将身份恢复了正轨。白羽和昔邪都坦言自己是杀手,而琵琶也并为因此排斥他们,至于慕丘,在昔邪的般追问下,最终也乖乖地私下了那张不属于自己的人皮面具。

    船还有一日变到达彼岸,大家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不少工人也在轮班的时候引起酒来。船上唯独只有昔邪闷闷不乐,她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她依稀记得涂秋水消失之前的神情,那绝对不是要就此作罢的意思。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白羽说什么,她便信什么。但这一次,她真的不敢确定。

    “昔昔,你跑到甲板上做什么?”慕丘懒洋洋的躺在桅杆上,要不是他说话,昔邪根本就不会发现她。

    “那你又做什么?”她不答反问。

    慕丘晃了晃手中的酒壶,一个翻身,身轻巧的飞到昔邪面前,“如此月色,自然要美酒相伴。”

    看着他晃酒壶的样,昔邪真的难以将他和朱老七想成一个人。慕丘就像一个变戏法的先生,千奇怪,让人难以捉摸。

    “小昔昔,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弄得人家怕怕的。”慕丘干巴巴的眨着眼睛,那双妖孽的凤眼似乎能挤出泪来。

    昔邪收回刚刚的目光,轻声道:“为什么骗我这么久?”

    “其实很想告诉你,但是又很想继续扮演朱大叔,只要在扮成别人的时候,我才能说些想说的话。”慕丘的语气很平淡,但面容却透漏着无限的哀伤。

    她知道他很孤独,无论她怎么靠近他,他依旧在疏远她。

    “昔昔。”慕丘突然将她拥入怀中,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额头,缓缓道:“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别恨我。”

    “你说什么?”昔邪一阵迷茫。

    “我的意思是说……算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他的双手不留痕迹的放开了她,让她感觉刚刚的亲昵动作似乎是一场梦。

    慕丘的一举一动若不去仔细留意,真的短暂的让人感觉不到。

    “我不会恨你的。”昔邪真诚的微笑,“你长了一张让人看见便不会恨的脸。”

    慕丘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悦的说道:“那我要是变成丑八怪了呢?”

    昔邪右手捏着下巴,故作思考状,“这个嘛……就说不定喽!”

    “既然如此,我就继续做美男吧。”慕丘几分认真几分玩笑的回道。

    温柔的月光下,她静静的看着慕丘,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慕丘那张不会悲伤的面孔下隐藏着另一个灵魂。此时的她没有多想,却不知不久之后,那另一个灵魂险些将她摧毁。

    ******

    晨雾还未消散在阳光下,昔邪离开房间,她本来打算去甲板上,谁知走到琵琶门口时,脚步怎么也移不开了。

    她走上前,轻轻地敲了敲木门,片刻门就从里面打开,琵琶一边涂脂粉,一边说道:“什么事情?”

    昔邪愣了愣,缓缓道:“没什么,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琵琶莞尔一笑,“妹妹你紧张了,已经都过去了。”

    “也许吧!还有个时辰船就靠岸了,你自己小心点。”昔邪说完便慢慢的走开了,如果她细心点,也许就会发现琵琶脖颈上那丝红红的勒痕。

    昔邪径直走到甲板上,坐在船边,痴痴的看着滚滚河水,不言不语。站在她身后多时的白羽终于忍不住说道:“小丫头,你整天皱着眉头在想什么?”

    “有吗?”昔邪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的确皱了起来,她轻叹道:“有时候什么不想,眉头也会皱起来,或许这已经是习惯了吧!”

    “那就把这个坏习惯改掉!”白羽命令道。

    昔邪小声的“哦”了一声,便再也不说话了。见状,白羽轻轻坐到她身边,同样的姿势,同样皱着眉头。

    “你这是做什么?”昔邪好奇的问。

    白羽眨了眨眼,温柔地说道:“在这艘船上,你是我的白夫人,既为夫妻,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昔邪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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