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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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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宫侧侍卫房值班的头儿这时已换了我另一个赌友张康年。他早已得了多隆的嘱咐,要相助我将刺客救出宫去,却不可露出丝毫形迹,让刺客起疑,见我到来,忙迎将上去,使个眼色,要我和他一同走到假山之侧,低声问道:“桂公公,你要怎么救人?”

   我沉吟道:“我再去审审这三个龟儿子,随机应变便了。”

   张康年笑着请了个安,道:“多谢桂公公。”

   我奇怪道:“又谢什么了?”

   张康年道:“小人跟着桂公公办事,以后公公一定不断提拔。小人升官发财,那是走也走不掉的了。”

   我微笑道:“你赤胆忠心给皇上当差,将来只怕一件事。”

   张康年一惊,问道:“怕什么?”

   我低声道:“就只怕你家的仓库太小,装不下这许多银子。”

   张康年听了哈哈大笑,跟着收起笑声,低声道:“公公,我们十几个侍卫暗中都商量好了,大家尽力给公公办事,说什么也要保公公做到宫里的太监总首领。”

   我微笑道:“那可妙得很了,等我大得几岁再说罢。”

   我走进侍卫房,来到绑缚方怡等三人的厅中。一会儿工夫不见,三人的精神又委顿了许多,虽然未再受拷打,但两日两晚未进饮食,便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了。

   厅中看守的七八名侍卫齐向我请安,神态十分恭敬。

   我大声道:“皇上有旨,这三个反贼大逆不道,立即斩首示众。快去拿些酒肉饭菜来,让他们吃得饱饱地,免得死了做饿鬼。”众侍卫齐声答应。

   那虬髯汉子吴立身大声道:“我们为平西王尽忠而死,流芳百世,胜于你们这些给鞑子做奴才的畜生万倍。

   一名侍卫提起鞭子,刷的一鞭打去,骂道:“吴三桂这反贼,叫他转眼就满门抄斩。”

   方怡却哇一声哭出来,眼泪哗哗,看的另两人横目,不住地叹气。

   众侍卫拿了三大碗饭、三大碗酒进来。

   我大声道:“这三个反贼听得要杀头,吓得全身发抖,只怕酒也喝不下,饭也吃不落啦。三位兄弟辛苦些,喂他们每人喝两口酒,可不能多喝。这一大饭嘛,就喂他们吃了。要是喝得醉了,杀起头来不知道颈子痛,可太便宜了他们,去到阴世,阎罗王见到三个酒鬼,大大生气,每个酒鬼先打三百军棍,那可又害苦了他们。”众侍卫都笑了起来,喂三人喝酒吃饭。

   吴立身大口喝酒,大口吃饭,神色自若,敖彪吃一口饭骂一句:“狗奴才!”方怡脸色惨白,泪如雨下,根本食不下咽。

   我又道:“好啦,大伙儿出去。皇上叫我问他们几句话,问了之后再杀头。”

   张康年躬身道:“是!”领着众侍卫出去,带上了门。

   我听得众人脚步声走远,咳嗽一声,侧头向吴立身等三人打量,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吴立身骂道:“狗太监,有什么好笑?”我笑道:“我自笑我的,关你什么事?”

   方怡突然说道:“公公,我……我不是平西王手下,请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一怔,还未答话。

   吴立身和敖彪已同时喝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方怡止不住泪下,苦苦哀求道:“公公,求求你救我一救,救……救我们一救。”

   吴立身喝道,“贪生怕死,算什么英雄好汉,何必开口求人?”

   想不到方怡如此贪生怕死,我不禁笑道:“‘摇头狮子’吴老爷子,你就瞧在我脸上,少摇几次头罢。”

   我又从怀中取出刘师兄亲笔写的的那个方胜,打了开来,放在吴老爷子面前,笑道:“你瞧这是谁写的字?”

   方怡侧眼先瞧见了,大喜过望,颤声道:“这真是刘师兄的笔迹。吴师伯,不会错,我认得师兄的笔迹。”

   只听吴立身读道:“‘吴师伯:桂公公是自己人,义薄云天,干冒奇险,前来相救,务须听桂公公指示,求脱虎口。侄舟手启。’嗯,这上面画了我们沐王府的记认花押,倒是不假。”

   我听刘师兄在信中称赞自己“义薄云天”,心中更是欢喜,说道:“那还有假的?”

   吴立身却临危不惧,仍要查究清楚,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何以肯加援手?”

   我干脆道:“索性对你们说明白了。我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香主,名叫韦小宝。我们天地会中有个老头儿,叫做八臂猿猴徐天川,为了争执拥唐、拥桂什么的,和你们沐王府有些纷争。我与你们沐小王爷也算是有点深交(真的是深交,我可没骗人!),受他所托来救你们三位出去,赔还给沐王府,以便顾全双方义气。”

   了取信,我还把沐小公爷的信物,一块贴身玉佩拿给他们看。

   跟天地会的纠葛,吴立身知道得很明白,又看到信物,更无怀疑,不住的摇头,又点头,说道:“这就是了。在下适才言语冒犯,多有得罪。”

   我笑道:“好说,好说!我已经有法子帮你们逃出去,你们可要和我演好这场戏!”

   三人不住点头答应,连那摇头狮子也不摇头了。

   我叫来张康年,吩咐道:“烦你再带个讯,叫膳房送两桌上等酒席来,是我相请众位哥儿的。”

   张康年喜道:“公公又赏酒喝。只要跟着公公,吃的喝的,一辈子不用愁短得了。”

   当下招呼众侍卫落座。

   我故意吆喝道:“把酒席摆在犯人厅里,咱们乐咱们的,让他妈的这三个刺客瞧得眼红,馋涎滴滴流。”

   酒席设好,御膳房的管事太监已率同小太监和苏拉(按:清宫中低级杂役,满洲语称为“苏拉”),挑了食盒前来,将菜肴酒壶放在桌上。

   我大笑道:“你们三个反贼,干这大逆不道之事,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现下瞧着老爷们喝酒吃菜,倘若馋得熬不过,扮一声狗叫,老爷就赏你一块肉吃。”众侍卫哈哈大笑。

   吴立身骂道:“狗侍卫、臭太监,我们平西王爷指日就从云南起兵,一路打到北京来,将你们这些侍卫、太监一古脑儿捉了,都丢到河里喂王八。”

   我也不理会他,站起身顺着酒席桌子,给众侍卫都满满斟了一杯酒。

   张康年等都一齐站起,说道:“不敢当,怎敢要公公斟酒?”

   我举杯道:“大家自己兄弟,何必客气?”举起杯来,说道:“请,请!”

   这酒里早已让张康年放好了足量蒙汗药,我自然不会真的喝下。众侍卫连同张康年一干而净,不一会儿就东倒西歪,昏了过去。

   我摔下杯子,先奔过去掩上了厅门,拔出匕首,将吴立身、方怡、敖彪手足上绑缚的牛筋尽数割断。我这匕首削铁如泥,割牛筋如割粉丝麦条。

   吴立身等三人武功均颇不弱,吴立身尤其了得,三人虽受拷打,但都是皮肉之伤,并未损到筋骨。方怡怯生生道:“桂公公,咱……咱们怎生逃出去?”

   我让他们各自挑了施威服饰换上,三人迅即改换了装束。

   我又道:“你们跟我来,不论有谁跟你们说话,只管扮哑巴,不可答话。”

   这才开了厅门,领着三人出去。

   一出侍卫房,反手带上了房门,径向御膳房而去。

   御膳房在乾清宫之东,与侍卫房相距甚近,片刻间便到了。

   来救人之前,我已经秘密知会了会里兄弟,只见钱老板早已恭恭敬敬的站着等候,手下几名汉子抬来了两口洗剥干净的大光猪。

   我脸色一沉,喝道:“老钱,你这太也不成话了!我吩咐你抬几口好猪来,却用这般又瘦又干、生过十七八胎的老母猪来敷衍老子,你……你……他妈的,你这碗饭还想吃不吃哪?”

   我大骂一句,钱老板惶惶恐恐的躬身应一声:“是!”

   御膳房众太监见钱老板所抬来的,实在是两口肥壮大猪,但挑剔送来的货物不妥,原是御膳房管事太监捞油水的不二法门,任你送来的牛羊鸡鸭绝顶上等,在管事太监口中,也变成了连施舍叫化子也没人要的臭货贱货。只有送货人银子一包包的递上来,臭贱之物才摇身一变,变成了可入皇帝、皇后之口的精品。

   众太监听我这等说,心下雪亮,跟着连声吆喝:“撵出去!这两口发臭的烂猪,只好丢在菜地里当肥料。”

   我愈加恼怒,手一挥,向吴立身等三人道:“侍卫大哥,劳烦你们三个押了这家伙出去,撵到宫门外,再也不许他们进来。”

   钱老板不知我是何用意,愁眉苦脸道:“公公原谅了这遭,小……小人回头去换更大更肥的肉猪来,另有薄礼……薄礼孝敬众位公公,这一次……这一次请公公多多包涵。”

   我喝道:“我要肉猪,自会差人来叫你。快去,快去!”钱老板欠腰道:“是,是!”

   御膳房众太监相视而笑,均想:“你有礼物孝敬,桂公公自然不会轰走你了。”

   吴立身、方怡、敖彪三人跟在钱老板身后,又推又拉,将他撵出厨房。

   我跟在后面,来到走廊之中,四顾无人,低声说道:“钱老兄,这三位是沐王府的英雄,第一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摇头狮子’吴老爷子。”

   钱老本“啊”的一声,喜道:“久仰,久仰。在下不回头招呼,三位莫怪。”吴立身听得他是韦小宝的同伴,心中大喜,忙道:“身在险地,理当如此。”

   五人快步来到神武门。守卫宫门的侍卫见到我,都恭恭敬敬问好:“桂公公好!”

   谁也不敢多问一句。

   五人出得神武门,又走了数十步。

   我道:“在下要回宫去了,后会有期,大家不必多礼。”吴立身道:“救命之恩,不敢望报。此后天地会如有驱策,吴某敖某师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抱拳道:“不敢当。”

   只见方怡大步走在前面,回头相望,自是怪吴立身何不快走,此处离宫门不远,尚未脱险。她此时哪里想得到要关心一下同来行刺,尚未脱困的刘师兄,拆散他们果然是明智之举。

   我暗自思量。

   番外篇(12月13日新鲜出炉)

   番外篇一

   关于海公公到底是不是太监?

   某日,我从赌场回来,乐呵呵地跨进我与海公公的小院。

   没进门就看到忙碌的一堆小太监端盆的端盆,送水的送水。

   走到正厅,小扇子(记得他吗?他是海公公的随侍小太监。)正候在门口,见我回来了,忙过来打千请安。

   一问才知道,今天海公公突然起了性子,要在自己屋里沐浴。

   平常我们都是到固定的浴池洗浴,在自己屋里洗,还真是比较少。

   我抢过小扇子手中的长巾,赶他出去。然后才进里屋。

   屋里正中央搁着个大木桶,足可容纳两三个大汉同时在内。此时却只有一个白皙的身影,隐约在白色的雾气中。

   “是小桂子吧。”

   海公公怎会听不出我的脚步声。

   我吞了吞口水,大概是被水汽熏得很舒服,公公的声音透着几分雍懒,听上去酥酥麻麻的,害人家的小弟弟不由自主立正行礼。

   “我给公公擦背……”找了个很烂的借口,我凑到跟前。

   空气中弥漫的桂花味儿更浓了,海公公回过头来,原本娇艳的红唇似乎可以拧出血来,双眸却迷迷蒙蒙,让人恨不得扑上去,狠命地咬上两口。

   他突然绽出一抹动人的笑容,晶莹的食指微翘,直点到我的额头上来,“小桂子,你可要流口水了……”

   真的吗?我还真的用手在下巴上胡乱抹了几下,等抹完了才发觉自己的蠢样,跟个偷窥的色狼没啥两样。

   “公公……!”拖长声,不满公公这么嘲笑我。

   “水还热着,要一起洗么?”公公忍笑,柔柔地问我。

   当然要,美人当前,要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三秒后,我已经光溜溜跳进大浴桶里,象八爪鱼一般缠在海公公的身上。

   好香,好白,好嫩!这怎么可能是个已年过中旬的男子?是因为他是太监?

   心里突然冒出浓浓地怜惜,这如玉般的男子失去了根,一辈子就不完整了。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眼中的不舍,爱怜,海公公轻轻叹息,贴近我,混着桂花味的香舌拨开我的牙关,与我交缠。

   我爱他,爱到发狂!为什么他是个太监!为什么?老天爷真是不公平!都是鳌拜不好!如果不是他,不是他!

   越是想,就越是心疼,这唇舌相缠就越发激烈,狠不得把对方一口就此吞下。

   不够,不够!我紧紧抱着他,“给我,公公,给我!”

   稍作分离的唇舌间牵出三两条银丝,竟是分外淫靡。我本能地需索着,哀求着。

   公公为难地望着我,却又敌不过我的纠缠,只能叹然,“前世欠你的啊……”

   很快,温热湿润地暖洞紧紧包住了我炽热的男根。

   我抬起他的双腿架在桶沿,死命地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借着水的浮力,律动着。

   每一次抽插,都混着那温暖的水流,顶进去,又退出来。我总算体会到为何小皇帝总要乐此不疲地缠我做这事。压着他,掌控他,占有他,让他连同身体心灵都从属于自己,看他只为了自己露出如此淫迷的表情,说不出地疯狂,也是说不出地满足。我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我都要他。

   “叫给我听……公公……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想听听你为我嘶喊。

   “恩……啊……”他终于松开紧扣下唇的贝齿,低低地呻吟起来。

   低头啃咬着他胸膛上的茱萸,逼他喊得更大声些,伴着这声声吟喘,我狠狠地顶到底,将精液送入最深处。

   做完后,我深深体会到,做攻也是很累的。以往总觉着躺在下面的我受罪良多,腰酸背痛是家常便饭。现在看来,做攻花的力气可是一点也不少,做的时候的确是痛快淋漓,做完一样腰酸背痛。

   不过看海公公也是酥软无力的模样,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叫他自己收拾。

   强忍住酸麻,我取过挂在桶边的小巾,道:“公公,我帮你擦一下。”

   公公挺起身,要抢那小巾,“我来就好。”

   “不嘛,我来!”

   你抢我夺的结果,还是我稍胜一筹,探手下去,小巾抹向海公公后庭。

   咦?什么长长细细地挡住了我的手指,摸一摸,恩,软软的,恩?又变硬了。

   我愕然抬头望着海公公,问了一句很呆的话:“公公,你也不是太监?”

   公公难得地羞红了脸,微微低下头,轻轻地犹如蚊子叫一般回答道:“是啊……”

   “你……你……不早说?”我瞠目结舌。

   “你又没问过我。”海公公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不可闻。

   是啊,我可以是假太监,人家自然也可以是假太监,我只当书里的海公公是真太监,现在的海公公就也该是真太监。其实我早该想到,明明两个海公公没有一处相同啊!!

   转念一想,不对啊,当初宫里传闻,海公公可是被当时的太后亲下懿旨净身的,难道是开了后门?

   不等我问,海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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