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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春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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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的马家夫妻稀里哗啦的直抹泪珠儿。马太太夫妻对楚楚的喜爱更添三分仅有一面之缘的楚楚的名讳,“楚楚儿。”
  
  而且据马太太讲,在楚楚,他表现空前的灵动。
  许多他记不住,学不会的东西,只要楚楚教他,他即可慢慢接受,虽然不急正常人来的快。
  楚楚以为马太太过分夸张了。
  
  马太太却言之凿凿,说自那日起,子青再不随便往地上躺了,躺了也会迅速爬起来,并且嘴里嘀嘀咕咕,“楚楚儿不喜欢。”
  
  楚楚教过的几式翻花绳,他可以灵活的掌握,桃儿教的,他却不记得。
  
  据说,子青一天三遍追问母亲,“楚楚儿怎么还不来啊!”
  
  对于子青,楚楚没有了先前的抗拒,因为楚楚再见子青后,越发的笃定,子青就是小青的本尊。
  
  楚楚对他分外同情,小青那个无赖那个家伙,害得子青翩翩人才,傻啦吧唧。
  楚楚原本想带子青回家,让小青见识见识,无奈世俗禁锢,让楚楚未开口就自己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不过,楚楚过年之时,送给小青一分新年礼物子青的素描。
  小青看过挑眉嗤笑,手指戳戳画中人清纯眼眸,“这可不是妖精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之人

  楚楚自马家归来,马家一家对她暧昧的态度,还有子青对她毫不掩饰的喜欢,都让楚楚心里不安。
  
  不过,眼下形势,容不得楚楚伤春悲秋,楚楚思忖再三,决定对许家的财产进行大清理,顺带规划出明年的挣钱计划,楚楚觉得马家的巨款,像石头一样压在自己心上,简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楚楚给自己定下目标,以最快的速度,还清马家欠款,以求心安理得。
  
  之前楚楚几次听人提起自己母亲嫁妆,心中暗自思忖,会不会母亲的嫁资十分丰厚,如果母亲妆奁果真值钱,不如先套现还了马家的债务再说。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哪些叮叮当当的东西。
  
  询问奶娘得知,母亲所有的头面首饰金银玉器,都被父亲锁在当日与范氏共同居住的楼房里,钥匙一直由父亲保管,现在应该在继母处。
  
  翌日,楚楚一早去给继母黄氏请安,并问起母亲钥匙之事。黄氏见楚楚提起钥匙,顿时神情大变,随即一口否认,声称自己不知钥匙之事。
  
  就连跟着伺候的银凤脸色也变来变去,红一阵白一阵。
  
  楚楚出了继母卧房,心中疑惑颇多,请了奶娘仔细询问,奶娘言之凿凿,钥匙就在继母处。楚楚再去询问,继母黄依然矢口否认,可是黄氏眼底的惊慌没有逃脱楚楚的眼睛。
  奶娘李氏见黄氏当面撒谎,忍不住插嘴一句,“据奴婢所知,莲院的一切一直由老爷太太共同掌管,为何太太今日却要否认?”
  黄氏心里加惊慌,面上却摆起主子的谱来,“我敬你是许家老人叫你一声李妈,可是你也不要忘记自己身份,奴才再有脸也是奴才,哪有主子说话,奴才插嘴的道理?”
  
  奶娘不服气,开口欲辩,楚楚看出黄氏心怀鬼胎,不动声色一拉奶娘,对黄氏一福,“继母既然不知,女儿相信就是,继母歇息,女儿告辞。”
  
  出门之后,楚楚越想越觉得不对,悄悄吩咐奶娘去叫忠伯,三人悄悄到了母亲旧居莲院。
  
  莲院是一个幽静雅致的小院,前院内花树错落,最显眼两棵碧枝绿叶的桂花树,院内不种树的地方都用平滑的青石板铺上了,后院有一鹅卵石装饰而成的袖珍莲池,莲池有暗道与外间溪水相通,这一莲池的水便活了,常年清澈明净,鱼戏莲茎可见。
  
  这个院子,许老爷可是花了一番心思,是为了照应妻子文莲的名字所建造,范氏仙逝之前,许家三口一直呵呵乐乐住在这里。
  
  许老爷后来虽然另娶,也是为了子嗣计,心里对范氏一直念念不忘。后妇黄氏看中这院儿,几次侍宠讨要,许老爷都没松口答应,房中一应家具摆设也不准别人乱动,范氏死后,他便把这里当成书斋,时时留宿这里,把黄氏气得不轻。
  
  因无钥匙,忠伯只好下了主楼门锁,所幸古时门锁不如现在一般结实,只需用力提出锁环即可,倒也没伤着门脸。
  厅内还算干净,松鹤延年中堂,主座两把高高的红木雕花太师椅,下面红木交椅分摆两行,想是许氏夫妻当日待客所用,忠伯领头,三人一行。1上二楼,那楼梯不是一般的陡峭,忠伯拉着奶娘,奶娘扶着楚楚,慢慢移步上楼,走得楚楚浑身发热,看来古人上楼下楼还真是个技术活儿。
  
  忠伯依然用小钉锤撬开楚楚母亲的卧房口上了黄铜大锁,入得门去,一室的古色古香,红木雕花鎏金拔步床,床两边雕一对花瓶,意为平平静静;花瓶上是莲花莲蓬,祈求连生贵子,整张床被莲叶莲花缠绕,枝枝蔓蔓,栩栩如生。唯有中间雕了和合二仙,象征家庭美满,夫妻恩爱。
  
  房中衣箱立柜,梳妆抬雕花木椅,梳妆台前圆凳子无一不是红木所制。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屋子家具万两银子也不止呀。
  
  奶娘才把眼泪告诉楚楚,“这些都是老爷夫人乔迁新居之时所添置,太太临死交代老爷,这座院子里的东西尽数陪嫁小姐,以做念想。”
  忠伯点头,“是呀,老爷一直记得夫人的嘱咐,这几年少爷败家,老爷宁愿买地也没动这房里的摆设。”
  
  奶娘走到梳妆台前,掀开梳妆盒,随即大惊失色,慌忙打开所有抽提格子,全部一样,空空如也。奶娘一下子跌坐地上,“怪不得她推三阻四,原来太太的首饰都叫她给偷光了。”
  奶娘气愤了,“这些来那个心狗吠的东西,竟然敢私动太太的东西,小姐走,我们找她评理去。”
  
  楚楚被奶娘拉着一路小跑,楚楚也想听听继母如何自圆其说。
  奶娘似乎比楚楚还要激动,见了黄氏,噼里啪啦就开了腔,“老奴请教夫人,大夫人的首饰哪儿去了?是不是您私自偷拿了?那可是大夫人临终前说定要给小姐做嫁妆的,您最好拿出来还给小姐。”
  
  黄氏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恼羞成怒的嚷道,“什么首饰?我不知道,你可不要乘着老爷不在家,就胡说八道诬赖我。”
  
  奶娘顿时气结,“你好歹做了几年大家夫人了,怎能这般作为。”
  
  黄氏自嫁到许家,奶娘对她就一直不冷不热,心心念念只拿许家父女当主子,她心里不爽,早就想要教训李妈,甚至想要赶走忠伯夫妻,无奈许老爷不松口,她只好一直忍耐,直到三年前,奶娘与楚楚一起出走,她方才称了心意,后又在她娘家嫂嫂唆使之下,打滚撒泼,辖制了许老爷,接她娘家哥哥来家居住。
  
  不想家里接连出事,消失了三年的噩梦又再回来,这一段时日,她觉得自己已经忍气吞声得够了,今日被奶娘当着众人抖出丑事,特别是当着自己媳妇 ,无异于被逼到死角,觉得颜面扫地,顿时恼怒,恨的她咬牙切齿,扬手给了奶娘一个耳光,“你个狗奴才,竟敢奴大欺主,气死我了。”
  
  黄氏做贼心虚,恶人先发作,她到底是主子,奶娘纵然有理,也不得还手,只是捂脸,忍辱含泪说道,“太太纵然打死奴婢,奴婢还是要说,请您把大太太首饰还给小姐。”
  楚楚没想到黄氏会忽然发恶,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见奶娘挨打连忙抢上一步扶住奶娘,却见奶娘右脸通红,疼得眼泪也下来了。
  楚楚顿时怒了,抬头看那黄氏,“继母有理说理,为什么出手打人?满屋子的东西不见了,难道不能问一声吗?”
  
  黄氏嘴硬,“我是许家主母,她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说话。”
  
  楚楚是小辈,心里不平,也不能打回去,无奈之余,叹口气,压制自己心头怒火,“继母觉得奶娘不该问,那么现在楚楚大胆问一声,请问继母,我母亲的首饰是不是您拿了,你若拿了。请您现在还回来,楚楚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黄氏眼露凶光,嘶声呐喊,“我已经说了,我没拿,我不知道,你还要怎么说。”
  
  楚楚忍气弯腰一福,“您若果真没拿,楚楚这就给您赔不是,要打要罚随您便,不过,楚楚有言在先,我母亲的首饰,有清单可查,有图案可寻,离了这里,楚楚立时就去县衙报失,让县衙出动缉拿盗贼,我母亲的东西,就算追到提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追回来不可,打扰继母了,您歇息吧,楚楚告辞了。”
  
  楚楚刚一迈步,银凤忽然扑通一声跪在楚楚面前,磕头如捣,大放悲声,“大姐姐,银凤求您,您千万别报官,一报官,许福这一辈子就完了呀。公公的努力也就白费了。我求求您,大姐姐。”
  
  楚楚一愣,“许,爹爹也知道此事?”
  银凤怯怯的看婆婆一眼点头,“是的,起初是被舅奶奶偷卖了一件,后被公公追回来了,后来。”
  银凤说一句看眼婆婆,“都因为许福被表哥引诱沾了赌字,起先婆婆每每拿私房银子给他添补亏空,后来,许福越赌越大,婆婆银子花完了,许福就打起了姐姐嫁妆的主意,每每逼了婆婆要钥匙,后来干脆抢钥匙,后来被公公发觉,打了许福一顿,他才不敢了。公公把剩下的首饰锁起来放到身边,后来许福赌魔怔了,公公花完了家里积蓄,卖田买地也没再动过姐姐的嫁妆。”
  
  黄氏一声咳嗽,打断了银凤的诉说。
  奶娘连忙追问,“剩下多少?”
  黄氏忽然捶胸哭起来,“天啦,我没脸活啦呀!”
  银凤连爬几步到黄氏跟前垂泪哭泣,“媳妇不能让许福去坐牢,婆婆,您原谅媳妇。”随即又爬几步抱住楚楚祈求,“大姐姐,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更不能有个坐牢的父亲,银凤求您了,大姐姐,您放过许福,放过婆婆吧。我求求您,我求求您,大姐姐呀。”
  
  有孩子?楚楚苦笑,许福那种人也配有孩子?
  可是银凤哭的可怜,楚楚不能无动于衷,况且孩子总是无辜的,满腔的怒意顿时化为无奈,伸手扶起银凤,“你起来吧,我不告就是了。不过。”楚楚转脸看向黄氏,“请继母把剩下的首饰还给楚楚吧。”
  
  银凤又噗通一声跪下了,磕头如捣,“大姐姐,您开恩。”
  楚楚皱眉,看向继母黄氏,“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继母要昧下不成?”
  银凤慌忙要收否认,“不是,不是,大姐姐您误会了。”
  楚楚扶起银凤,“你起来吧,跟你什么相干?况且你有孩子,要爱惜自己才是,别动不动跪来跪去得。”
  
  银凤见楚楚不答应,便跪着不起,黄氏看了,倒觉得楚楚过分了,一把拉起银凤,斜眉吊目,眼露戾气,“首饰一件也没有了,大姑娘你爱咋咋的吧,反正现在许家一切都成你的了,你干脆把我们娘儿几个都送去牢里吃牢饭,大姑娘你也能省几个饭食银子。”
  禄不知什么事进来了,“娘啊,您怎么如此说话?如果没有大姐姐,我们早就被人赶到大街上去了,您与大哥偷拿大娘的首饰原本不对,您快跟大姐姐陪个不是。”
  黄氏狠命一甩胳膊,啪嚓一个耳光扇在许禄脸上,“吃里扒外的东西。”打得许禄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哀哀哭泣,“娘啊,大姐姐啊。”
  
  楚楚听了此话,气得差点晕厥过去了,幸亏奶娘就近扶住了楚楚。
  天下竟然有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之人,简直就是极品了。
  楚楚恨得银牙差点咬断了,“继母您说此话不觉得亏心吗?许家到底还剩什么自我手里?许家已经被你们姓黄的偷光了,败光了,拢共只剩下五百亩土地了,还不够爹爹的赎金,我贴了五千两银子救爹爹,你们母子偷光我母亲的金银首饰,竟然红口白牙倒打一耙,您也不怕遭报应吗?”
  许楚楚觉得此人已经疯颠了,
  楚楚发觉黄氏已经魔怔了,摇头吩咐,“忠伯您告诉大山小山,即日起,继母除了自己的院子,不得随意走动,特别黄舅爷一家,即日起,我许家与他们恩断义绝,不许他们上门来。奶娘,继母院里衣食住行,缺什么补什么,其他一概全免。”
  
  看看许禄,到底不忍心,他如今是许家唯一的希望,总归与自己哟一份血缘关系,遂又吩咐,“许禄即日起到最我隔壁的菊院居住,以后每日一次给继母请安,不得多留片刻;其他时间必须勤读诗书,力求上进。否则,我不养闲人,你要吃饭就得做工,许禄,你答不答应?”
  
  许禄是个明白孩子,立刻点头答应,“弟弟听从姐姐安排,谢谢大姐姐。”
  “好吧,你自去整理东西,大山,等会儿让你娘子帮助小少爷收拾院子,今天就搬过去。”
  大山答应一声也出去了。
  许禄抽抽噎噎跟着小山进去收拾东西了。
  
  看看银凤,“你在桃源居住一日,姐姐供给你一日,就是孩子落地,姐姐也帮你养着,但是,只限于吃喝拉撒,其他要求,姐姐一概不管。”
  
  对于黄氏,楚楚不愿意再说什么,于是对奶娘说了句,“我们走吧,再呆下去,我怕会被气死了。”
  
  银凤再次跪倒,“谢谢大姐姐,银凤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姐姐。”
  
  楚楚回头,“银凤,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孩子有无父亲,以后就靠你自己了,你好自为之吧。”
  
  




过年

  楚楚回房思索今后的生活,觉得就是一团糟。
  失踪的父亲,蛮横得有些愚昧的继母,软弱的弟媳妇,不争气的弟弟,种种一切,让楚楚觉得万分沮丧。
  
  楚楚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
  思来想去,楚楚终于理清了思绪,眼下最最关键事情就是筹银子,马老板的债务,许老爹的赎金,虽然许老爹眼下不知踪迹,可是既然不见尸身,就可能还活着,若有一日得了消息,就需要银子了。
  
  可是,一女子要挣钱谈何容易?
  眼下是男权社会,女子抛头露面总会惹来非议,可是许家目前的状况,自己不出面打理是不可能了。
  
  许家目前唯一的进项就是手里的一千五百亩土地,即便年年丰收,一亩地最多能收三旦细粮,即便死克死攒,不吃不喝,三年后也不够偿还马老板的债务。
  看来要还清债务,攒足许老爹的赎金,非得另辟蹊径不可。只可惜,自己不通药理,不然就可以开药铺挣些银子贴补了。
  
  做生意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家中之人,继母,弟弟,弟媳妇,楚楚一个个数过去,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依靠,楚楚万般无奈,只好请了忠伯奶娘来共同商议。
  楚楚心情黯然,许家眼下只有靠衷心耿耿之老仆了。
  
  忠伯提起,许家乡下有一座粮仓,许家惯例,新收的粮食入仓,替换陈年米谷出卖,年年如此,以防荒年之时接济许家佃户,老爷常说有饭大家一起吃。
  
  楚楚听的眼睛一亮,“忠伯知不知道,仓库还有多少存粮?”
  
  “去年五百亩收了约莫二千石,前年四千石,老爷折中买了三千石给粮商,应该还剩下三千石粮食。”
  
  “一石粮食卖给粮商可的多少银子?”
  “我们往年都是一两银子四石谷。”
  
  楚楚一拍桌子,“好,忠伯你去打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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