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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好多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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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手中有只笔,有台电脑就好了?”
  
  “也许,只要有台相机就可以搞定。”
  
  “美好的东西应该及时画下来,倾注的感情才是最浓烈的,也才能卖得高价钱。”
  
  杜藜闷笑:“你应该去经商,而不是做杂志总编。”
  
  魏皓仁站在她的身边,环视远远的群山。山很高,边边角角已经融入了夜色中,成了朦胧的灰。有人放起了烟花,咻得冲上天,在山的背景上绽放最美丽的色彩,夜晚变成了彩色的。
  
  “要不要去看画展,属于这座古城专有的风景画。”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适合写温馨文= =可是温馨文没市场,好痛苦,纠结




颠三倒四十六桩

  “你还要隐藏?”身后的男人紧紧扣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齿目光森然地盯着她:“背负着一条人命,你还想逃?”
  
  杜藜侧着身体,一半在门内,一半刚到了门外。隔着这个男人,她只觉得对面墙上的沙绘的山水州城色彩是那么的艳丽,白炽的灯光是那么耀眼,而店中的冷气明显太强了,让她的手臂上泛起鸡皮疙瘩。
  
  他们只是拐入了这家宾馆的偏院中,进了一家私人画房,见到了一系列沙子绘制的小城风景。沙尘的颜色丰富多彩,将小城的春夏秋冬,阴晴雨雪都表现得淋漓尽致,隔得远,会让人以为那是一幅幅水粉画作,而不是用沙砾绘制堆积而成。
  
  魏皓仁很熟悉这处,对着屋子里的小女孩招手:“怏怏,你爸爸呢?”
  
  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白族少女的民族服饰,带着方块头巾,眼睫扑闪:“爸爸在招待客人,知道魏叔叔来了,让我找你要糖糖。”
  
  魏皓仁温和的笑着,还真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缎带小盒:“你最爱的巧克力。”一大一小触着额头摇晃两下,笑得默契。杜藜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写实地画作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互动。
  
  “怏怏最近有没有会老家看望小叔叔?”
  
  “有。小叔叔已经可以走路了,怏怏还带着小叔叔去散步。花园很大,我们走了好久,小叔叔和怏怏都觉得好累。爸爸说,下次带我们坐船去看海豚,魏叔叔来不来?”
  
  “魏叔叔要看鲸鱼。”
  
  “好!”小女孩格格笑,抱着魏皓仁的脖子,跟在杜藜身边,指着不同的画,说画画那天的趣事。下雨啦,爸爸和她坐在大大的雨伞下面画画,把裤脚都湿透了;下雪了,河边没有人,他们一起坐在汽车里面,开着最大的暖气一边画画一边喝热朱古力。出太阳的时候,两个人穿着父女装扮,让别人给他们画像。
  
  房间里面安静,小女孩的声音清脆,魏皓仁偶尔轻声问两句,就能够惹得一串笑声。一直到,一声大喝:“柯嫒!”
  
  杜藜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整个人就被推到了墙壁上。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即惊喜又痛恨,压抑的怒火中带着颤抖:“柯嫒,你还我弟弟的命来!”
  
  杜藜挑眉,魏皓仁还抱着小女孩,惊疑地拦在两人中间:“楚靖,你做什么?杜藜是我社里的员工。”
  
  楚靖根本没有搭理他,另外一只手也顶在了杜藜肩膀上:“跑了三年,你以为穿成这样子就没有人能够认出你了么?我告诉你,化成了灰,我们兄弟闭眼都能够认出你来。你还我兄弟的命来,还他的健康来,将那个活泼开朗阳光的弟弟还给我!”他一下一下的摇晃,杜藜的身体不受控制得撞击在墙面上,后脑就是装裱好被装在玻璃框里面的沙绘。玻璃冰凉,对方的话就像锤子一样敲打着她的头壳,嗡嗡作响。杜藜双手抵在胸前,头昏脑胀:“你是谁?”
  
  一瞬安静,空气中流动着火药的味道,一点就炸。
  
  楚靖要将她的肩膀捏碎了,疯狂的怒火即将喷涌而出:“你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不记得白楚舫?”
  
  杜藜回视,波澜不惊中带丝不赖和恍然。其实在对方喊出柯嫒的名字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又是这个身体招惹的麻烦。一个人的命,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阳光少年,这是什么?
  
  她流露的恍然让白楚靖误认为是回忆的闸门,他冷笑:“想起来了?有没有想过要如何负责?”
  
  杜藜醒过神,用着陌生疏离,淡漠的语调回答:“让开,我不是柯嫒。”她转头对着魏皓仁,“你知道我是谁,不准备解释么?”
  
  魏皓仁已经放下了白怏怏,费力的将白楚靖地身体拉开些许距离:“楚靖,你真的认错人了。她不是楚舫为之跳楼的女人,她根本不叫柯嫒。”
  
  好友兼亲戚在劝阻,对方从来不会说谎,白楚靖相信他,却还没有被说服。他依然将这个女人控制在自己的怒火范围之内:“这张脸我不会认错。就算化了妆,我还有其他方法辨认。”他将杜藜扯到窗台那盏最大的彩色琉璃灯下,背着光,掀开耳后的发丝:“这颗痣,楚舫的脑后同样位置也有。当年,她就是用着这荒谬的理由,认定了楚舫与她情缘天定,生死相随的。谁知道,出了校园,她就逼着楚舫跳楼。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用了他的钱,欺骗了他的感情,还逼着他死。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无情的人,今天我就要你去看看你造的孽,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楚靖!”魏皓仁轻吼,彻底地将两个人分开。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这个男人却有着莫大的力气:“我知道你很内疚。你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弟弟,你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位好哥哥。可是,你应当想过千遍。就算你找到了柯嫒,你就真的能够无所顾忌地带着她去见楚舫?你有没有想过好不容易重新振作的弟弟,再次见到她会如何?他已经决定放弃了,他已经想要忘记了,他要重新振作。你不能摧毁他好不容易累积的勇气,你会毁了他。”
  
  白怏怏担心的抱着父亲的腿。这个孩子最喜欢自己的叔叔,她对大人们的争吵朦朦胧胧,可是她知道大家都在说小叔叔的事情。
  
  白楚靖心里压着的石头被缓慢移开,露出里面早就压碎的草屑,枯黄、潮湿、毫无生气,扁平的躺在更加潮湿的土地上。灯光透过七彩琉璃散乱的折射在周围,落在人们的苍白的脸,青灰的衣,还有紧握的拳头上,幽幽的,如夜晚中河面上泛着的光。
  
  杜藜一点点将对方剩下的掐在她肩膀的手给褪开了。她不是柯嫒,她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就算用着这个身体,可不代表她准备接收它过去的一切。幸福的,不幸福的,干净的,肮脏的,憧憬的,现实的,统统都跟杜藜没有关系。她用了这个身体,她还是杜藜。
  
  她别有深意地瞥了魏皓仁一眼,冷漠的转头,抬步往门口走去。
  
  魏皓仁沉默着,他知道放在那一眼中含着的探究和淡漠。他是利用了社里的旅游,也利用了她,再选择一次,他依然会这么做,他必须这么做。只是……
  
  “杜藜,你其实就是柯嫒。你如何否认,都没有用。”
  
  杜藜不听,她脚步越来越快,就要冲出了门口,手臂再次被死死地扣住了。
  
  “你还要隐藏?”身后的男人紧紧扣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齿目光森然地盯着她:“背负着一条人命,你还想逃?”
  
  “放开!”
  
  “你要去给我弟弟道歉。”
  
  “凭什么?”杜藜冷哼,这一晚的事情太凑巧,显然是被魏皓仁算计了。她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画画手,到底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哪里这么容易被人说服。
  
  魏皓仁依然站在那副皑雪白城的沙绘画边,金边的眼镜与其说衬托了他儒雅的气质,不如说是掩盖了他复杂多计的心思。他只是这么远远的站着,面色平静的说:“杜藜,你不是柯嫒,可你又是她。这番话,我不会对柯嫒说,因为柯嫒不理智不具备常人所有的同情心羞耻心和爱心。
  
  柯嫒害惨了楚舫,年少轻狂的岁月,谁都会有这么一道伤痕。可是,楚舫付出了太多,我们都想要他好起来,重新站起来面对生活。如果是以前的柯嫒,她只会不停地利用楚舫,伤害他,让他再次陷入癫狂和万劫不复中。可你不会。你坚强冷静有韧劲,你能够代替柯嫒去见楚舫,带他走出过去的阴影,让他重新活过来,让他重新爱上别人。我没有想过让你去代替柯嫒受过,我只想让你去鼓励一个因为欺骗而委靡的男人;我也没有想过要你去代替柯嫒再次爱上楚舫,你不会,楚舫也难以再轻易去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三年了,楚舫被折磨得够久了,他身边的人都被他拖得没了力气。”他一步步走来,每一步就是一段艰难痛苦的岁月,敲打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嘚嘚作响。
  
  “我想请你帮帮我们,带楚舫走出阴影,让他‘活’过来。”话语铿锵有力,神情真诚,姿态恭敬,这是另一面的魏皓仁。
  
  在杂志社不多的员工和遍布全国各地的画手写手心中,魏老大是一个标榜,是主心骨,有他在的地方没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他就是身体里面的脊梁,给脆弱敏感的艺术工作者们尊重,替他们排忧解难,支撑起大家心里最美好的愿望。这个男人,在网络上是强势的,在生活中是温柔的,很少有人能够忽略她。
  
  杜藜也不能。因为,她的生存命脉抓在他的手中,她是他一手带出名的画手,也是杂志社力捧的主笔。插画这个行业,在一个地方的名声就是在整个行业的名声。魏皓仁没有用这些威胁警告她,可杜藜会想到这些。
  
  她本来应该反感被人利用支配的,任何自由职业者都讨厌被人算计着做牵线木偶,偏生,他手中捏着最大的筹码不去用,只是引着她来,用行动让她明白她一直拒绝面对的事实,用真诚的话来说服她。
  
  “稿费,提高百分之十。”
  
  一直隐隐痛着地太阳穴轻松了下来,魏皓仁淡淡的笑,就如窗外偶尔停驻在花上的蝶:“好。”
 
作者有话要说:转折开始,嗯哼~~~




颠三倒四十七桩

  短短一天之内,杜藜又踏上了飞机。从高空中望下去,连绵起伏的山绿意幽深,九转十八弯的河流成了灰色的缎带蜿蜒到了天边。
  
  云层很厚,飞机很稳,也许是因为头等舱的缘故。这还是杜藜第一次坐头等舱,身边白怏怏教养甚好,规规矩矩地坐在她的身边,不时和身边的空姐用英语小声对话。魏皓仁坐在她的对面,捧着《莎士比亚喜剧集》看着。
  
  “要是你做了狮子,狐狸会来欺骗你:要是你做了羔羊,狐狸会来吃了你;要是你做了狐狸,万一骗子向你告发,狮子会对你起疑心;要是你做了骗子,你的愚蠢将使你受苦,而且你也不免做豺狼的一顿早餐……魏主编,你是狮子,狐狸,还是豺狼?”
  
  魏皓仁从书中抬起头来,“聪明人变成了痴愚,是一条最容易上钩的游鱼;因为他凭恃才高学广,看不见自己的狂妄。愚人的蠢事算不得稀奇,聪明人的蠢事才叫人笑痛肚皮;因为他用全副的本领,证明他自己愚笨。杜藜,请相信,我只是一个料理食物的厨师。”厨师会将骗子骗来的豺狼,狐狸和狮子做成餐桌上最美味的一顿佳肴。
  
  “你还害怕?”
  
  “不,”杜藜抿了一口咖啡,在这飞机上,就算是头等舱的卡布奇洛也不够正宗,“我只是觉得荒谬。我与柯嫒成为邻居有半年多,半年之间两人说过的话见过的面一个手掌都可以数得过来,如果不是那件事,我跟她不会有交集。而我,现在居然坐在这里,接受你们的威胁加邀请,去将一个被柯嫒摧毁的陌生男人。”
  
  “地球是圆的,生命的轨迹也是圆弧。这只是你漫长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魏皓仁斟酌道,“我会守护你,别担心。”
  
  守护?是他将她拐入这盘棋里,他是下棋的人,对手下的棋子谈什么守护。
  
  白怏怏从巧克力盒子里面拿出一颗心型的巧克力递到杜藜的面前:“阿姨,吃糖。爸爸说,吃了糖糖之后就不会生气了。”
  
  杜藜说:“我没有生气。”
  
  白怏怏将巧克力放在杜藜的手心,还帮她打开了包裹的糖纸:“可是你不高兴。怏怏不高兴的时候就吃心心,然后就心情好了。”杜藜摸摸她的头,就着糖纸,将巧克力喂到了小女孩的嘴巴里。
  
  魏皓仁眼角动了动,依然沉静在华丽浮夸浪漫的文字中。
  
  S市很大,是C市的五倍。出了机场就有专车接送,杜藜不懂车,只知道车内宽敞,气味清新。路边的红树成群结队,刮进来的风带着潮水的味道,海的味道。同车一看就是秘书的女子替白怏怏整理衣襟,重新梳了头发。
  
  “我们去的是白家的老房子,是一栋海边别墅。楚舫在医院住了一年,之后回老家调养,就一直没有出去过。除了他,还有两位老人家,是白家的长辈。其他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不到大节日的时候是不会回来。你尽可以放心。”魏皓仁尽心尽力的说了一下白家的基本情况。对于柯嫒与那脆弱如玻璃的楚舫的过去只字不提,杜藜也不想问。白楚靖一直沉默,他像是一位严肃古板的牢头,用着黝黑地近乎珍珠般的眼眸盯着她,似乎稍有异动他就准备全力扑就过来,阻止杜藜的逃跑。
  
  “我觉得我需要再提高一下价格。”
  
  魏皓仁耳朵支愣一下就竖了起来,苦笑:“你的插画在业内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价格了。”
  
  杜藜摸了一把车内的皮革:“市价总是在变的,身价也在变。你们找我过去不会只是让我见对方一面,什么都不说吧?要不这样好了,我跟对方说一句话算多少钱。说一句好话就是一百,说一句坏话不要钱,说一句交际语五十。小本生意,恕不赊账。每天结算,你得找只录音笔随时放在我口袋里录音。我童叟无欺的。”
  
  “我才发现你有奸商的潜质。”
  
  “好说好说,那也要遇到好客户才行。我本来还以为只是小康之家,看到这车子,这秘书,还有你们随着环境而变换的气质,啧,我不赚一笔恨的,不信杜。”
  
  白楚靖从前座转回头来:“改名叫柯嫒,给你十万。”
  
  “只限于在你弟弟面前,否则免谈。”
  
  “成交。”
  
  杜藜轻笑着对魏皓仁说:“我的银行帐号你知道吧!今晚我就网上查账。”
  
  “咳。”外面风景正好,风也温柔,白云也轻柔,蓝天更是清透可爱。魏皓仁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贪财到这个地步。
  
  □□□□□□□□□□□□□□□□□□□□
  
  白家的后花园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周围种了一些椰子树。一到季节,白老爷子就会亲自用树叉顶了椰子下来,白老太太喜欢用椰子汁泡茶,椰肉配着水果做沙拉,椰壳做成各种各样的风铃,挂在别墅的每个窗口。涨潮的时候,海风一吹就噔噔的响,厚实又不沉闷,很得人喜爱。
  
  白老爷子正拿着除草推车除草,人老了,总是爱做些活儿,否则全身骨头都是僵硬的。老太太坐在白色长廊上,泡着椰子茶。
  
  “你二哥方才打了电话,说没多久就要到家了。从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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