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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好多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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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藜非常清楚魏皓仁的固执。因为那固执,让他沉默的培养了她几年,直到将她彻底的锁定在杂志社;也是这固执,让他守株待兔了多年,一直到出现转折;更是这固执,让他能够面对父母家族的压力,始终如一的要跟杜藜在一起。
  
  以前,杜藜真的很庆幸魏皓仁的这个优点,现在,她却将其看成了魏皓仁极大的缺陷。
  
  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再机警一点,发现身边之人的变化呢?难道柯嫒真的对杜藜有足够的了解,能够模范她的一切生活习惯和说话的模式?甚至于,他难道没有对柯嫒的工作能力表示怀疑?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爱情,不单使女人变得愚笨,也是男人的眼睛蒙上了灰尘。
  
  实际上,爱情中的魏皓仁并不是真的愚蠢,他只是给一切变化找到了一个理由。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会有一些不同的,不是么?
  
  比如,更加注重自己的外表,开始由休闲装慢慢转成了淑女装;再比如,言行举止更加温柔娇媚了些,女性的自觉性更加强烈;再再比如,她对他的依赖,信任,和患得患失,都有了依据。这一切,都被灌上了‘热恋中的傻女人’名头,所有的不同寻常都有了解释。
  
  在还没有离开温哥华的时候,柯嫒不小心碰了放置不稳当的手提,电脑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那些精密的高科技成了一对垃圾,里面所有的文件和资料无法挽回。回来之后,魏皓仁就重新给她订购了一台,而柯嫒借此表明自己想要做个纯粹的好女人,事业应该给婚姻让位,她愿意为了魏皓仁放弃工作。她换了所有的聊天工具,重新注册了新的号码,并且不再去杂志社,也不接手杂志社的任何事物。为此,魏皓仁在心疼她的事业之余,也感慨女人心海底针。
  
  柯嫒告诉魏皓仁,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
  
  杜藜原本就是半个宅女,生活范畴除了社区超市,其他的都是网络上的同行。只要撤换了固定的联系方式,所有的人都无法找到她。以前别人说她从一而终,现在,柯嫒单方面的阻挠之后,任何人都无法知晓那个身体里面的灵魂早已经替换。无法知晓,就无法察觉不同,更无法质问和怀疑。
  
  回到C市的第二天,她就亲自换了电话号码,并且将魏皓仁屋里的固定电话也给撤换了,其中还包括魏皓仁的私人电话。为此,魏皓仁的社交圈一度受到影响,没少听抱怨。更加烦躁的是,刚刚开动的新杂志陷入了人手严重不足的情况。因为柯嫒的突然撤离,让主要工作陷入了瘫痪。甚至于,杂志社都经过了一番洗礼。
  
  对,就因为柯嫒的患得患失,杂志社的未婚已婚的年轻女士全部都辞退了,换成了男人。对此,魏皓仁只能苦笑,不但新杂志陷入了止步不前的地步,就连原本的老杂志的进度也呈现了半瘫痪的地步。一半的员工在交接任务,另一半的员工在熟悉业务。
  
  什么都乱七八糟。
  
  而这个时候,一份求职简历就出现在了杂志社的主编邮箱里面。
  
  对方提出住家工作,用网络交接工作内容。对方不单能写还能绘画,更加懂得杂志社的排版,印刷,甚至于前期策划等等琐碎工作,有着丰富的杂志工作经验。这些是杂志社极缺的人才,而且因为坐家,所以根本不用在乎对方是男是女,对方也没说。在此基础上,对方还提出了愿意接手新杂志的工作,根据试用期的工作能力再来安排职位。魏皓仁求之不得,直接录用了对方。
  
  对方的昵称叫做:蛇怪。意外的与曾经的杜藜的外号‘美杜莎’相类似。
  
  在那之后的两个月中,魏皓仁在柯嫒的陪同下,白天与杜浪忙活老杂志的事情,晚上吃了柯嫒亲手做的晚餐之后,就与蛇怪忙活新杂志的事情,半夜回家与柯嫒吃了夜宵之后,再疲累的倒下,根本没有其他的精力再去折腾爱情。
  
  白楚舫因为涉入杂志行业不久,能力有限,除了帮忙做一下助理工作,平日里就成了杂志社最为清闲的员工,让其他人嫉妒得红了眼睛。
  
  两个月之后新杂志上市了,然后众人又投入了杂志第二期的制作,并且为第三期开始做策划。又是一轮忙活。
  
  柯嫒的精力有限,她又是奉承熬夜易老的人,全程陪护魏皓仁一天半月整月还是可以,守着两个月之后,她的脸色就极差。因为睡眠不足,精神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为了她的脸蛋、身材和精神气度着想,两个月后她正式宣布开始在家做个全职太太,全心全意在家为魏皓仁准备好一切,让他疲累之后有家可回,不用再顾虑其他的事情。
  
  白楚舫与柯嫒这两个闲人,闲下来之后就开始策划订婚宴的诸多事宜。
  
  魏皓仁全权交给柯嫒去办理,白楚舫很少联系得到杜藜,自认为对方是小女人的娇气在发作,一旦知道订婚宴的日期一定会喜出望外的。
  
  在杜藜闭门不出四个月之后,白楚舫逮到了她。
  
  男人因为最近的忙碌显得有些消瘦,一双眼睛反而炯炯有神地闪着莫名光彩,将杜藜整个人强制性的圈在他的怀抱里:“你还准备躲?你以为你能够躲到哪里去?”
  
  杜藜这些日子相当的忙碌,为了魏皓仁的新杂志不至于半路夭折,她网络化名为‘蛇怪’,接下了那一大堆烂摊子,为此持续的工作了几个月,没有一天休息。天知道,该死的魏皓仁其实是一台不知道休眠的工作机器。杜藜从他的身上再一次的看到了多年以前杂志社刚刚发展的,以事业为重的男人。相当的有决断,有魅力,让人折服。
  
  她承认她不安好心。因为对对方性格的了解,她始终明白魏皓仁最着重的是什么,再加上对周遭事物的估测,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条捷径。
  
  谁让柯嫒自动放弃了与魏皓仁一起拼搏的机会呢?要知道,很久以前,魏皓仁就只会选择能够与他同甘共苦的女人。
  
  又谁让柯嫒是个不学无术的女人呢?因为她专业上面的空白,她害怕面对杂志上的任何一讲工作,她以前的工作性质更加让她害怕因为工作位置的重要性所带来的责任和压力。你能期盼一个从来只会在床上取乐男人的女人,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与众多只谈钱只谈野心的工作狂去拼青春么?柯嫒习惯了抢夺已婚女人的成就,也习惯了男人围绕着她打转,习惯了女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的时候带着浓烈的嫉妒。
  
  可是在杂志社里面,人们不谈感情,只谈工作。你的眼神再柔媚,也无法给员工降压,他们只会争先恐后马不停蹄的拿着文稿和画稿让你审核;你身段再好,也无法画出任何一张草图,为企划里面任何一项工作减少哪怕那么点点;你的声音再甜美,也无法撼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画者和写手如期给你交稿。
  
  那里的男人会目光犀利地瞪视着你,站在你的办公桌前冷眼看着你批复他们选定的样稿,要求你给出修改意见,不停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改,为什么他的不行,他们会不顾你无语泪双行的时候对你摔着稿子,吼你:“哭有什么用?稿子,你到底能不能通过?不能通过就给我理由,否则我就告到主编那里去。”
  
  那里的女人面对她的时候没有嫉妒,她们只会拿着话筒前一秒钟还在甜蜜蜜的唤那头的自由撰稿人‘亲亲,宝贝’,下一秒就用掀开屋顶的狮子吼大骂‘混蛋,畜生,交稿,不交稿子你就去死,老娘会将你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等到柯嫒拿着杯子想要躲到茶水间去的时候,她们再扬起手臂,娇笑着唤你:“大小姐,帮我倒杯水!这天杀的混蛋,居然给老娘拖稿,老娘要灭了他,□了他,带着大家一起去爆他菊花!”
  
  周围不管男女,一边低头做事,一边大声助威:“好啊好啊,你们奸前面,后面留给我们这群哥们。”
  
  柯嫒这等娇弱的、温柔的、贤惠的、聪明的、大度的、才貌双全的女人,怎么能够忍受别人对她的忽视,怎么能够忍受在男人不像男人像野兽,女人不像女人像禽兽的环境中工作。她应该是在宽敞的,阳光充足的,铺着厚实的地毯和整面落地窗的办公室中,静静的、端庄而风情无限地,每一举手每一投足都能够引起魏皓仁热切目光中徜徉,偶尔对对方抛一个媚眼,偶尔娇滴滴的唤他的名字,偶尔给他泡一壶热茶。
  
  而不是——隔三差五的要跑到茶水间暂避外面的粗野大叫,不是一天五六十趟的跑洗手间躲避下属员工的针锋相对苦苦相逼,更不是每天要给他们定早饭、午饭、晚饭和夜宵,还要在他们摊尸一般的倒在办公桌、办公椅、地毯或者沙发上累极沉睡的时候,给他们加一条毯子,开小空调,关闭日光灯这种琐碎杂事中。
  
  杜藜相信,柯嫒无法忍受这些。天知道,处于焦躁期的杂志社每日都是这么度过的,柯嫒无法忍受,杜藜却能甘之如饴,从中获得同事们的认可和威望。
  
  那样的世界,才是属于杜藜和魏皓仁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明天继续……




一身一心第八意

  下颌被恶意的抬起,对方手指相当有力,适时的扯回了杜藜的记忆。
  
  “你居然在我的面前想别的男人!”
  
  杜藜缓了缓神,带着疑惑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现在的表情相当……□,让人看着觉得你在回味什么勾当。”白楚舫又开始了这半年来一如既往的嘲讽。天知道他有多憎恶柯嫒的多情花心,这个女人从来不会把真感情放在他的身上,而现在,她还在他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这是对他最直接的讽刺,比挑衅的献媚都让人痛恨。他的手指捏得更加紧,想要借此引起对方的注意:“你又勾引了谁?告诉我。”
  
  杜藜挣扎了两下,她从来不知道白楚舫的力气这么大,也从来不知道私底下,对方居然是这么跟柯嫒相处的。她一直以为两个人相处愉快,至少在外人的面前他们是男才女貌的典范。原来她被表象给愚弄了。脑中突然想起白楚舫对柯嫒的评价,还有那充满可笑缘由的复仇计划。显然,柯嫒那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花心,这从杜藜在病院中看到贾弈和这段时间接到众多陌生男人的电话中可以看出来。白楚舫和柯嫒,都是演戏的高手,他们谁也没有对谁用过真心。
  
  糟糕的是,白楚舫把她当成了柯嫒。
  
  魏皓仁一直没有告诉他,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白楚舫一直认为这个身体就是柯嫒的,跟杜藜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你管得着我在想着谁么?”杜藜冷冷的回答他。现在理还乱的情况下,她只能先跟白楚舫撇清关系。
  
  “你是我的女人。”白楚舫逼视这对方,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相比白楚舫眼中的专制,杜藜反而平静得过分。这种神情以前从来没有在柯嫒的身上出现过,甚至于对方说话的语气都透着奇怪。要知道,自从白楚舫找到柯嫒,对方对自己可从来都是畏惧加奉承外带勾引,而不是现在的淡漠和隔阂。她又在玩什么把戏?白楚舫直觉的思考。
  
  杜藜却懒得搭理他,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控制:“我是我,你是你。少在我的身上乱盖章子,你放开。”
  
  白楚舫挑眉,张口就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听到惊呼之后才道:“现在不是,过些天就是了。我们两个的订婚宴就在十天以后,跟魏老大同一天。怎么样,高兴么?你不是一直想要钓名金龟婿,现在,我让你钓上了,你该要如何的感谢我。”
  
  杜藜震惊得瞪着他:“订婚宴?魏皓仁的?”
  
  “是我们的。”白楚舫不喜欢对方口中吐露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哪怕是自己的表哥都不行。他搂住对方的腰肢,狠狠地印了一个吻上去,察觉到对方还处在狂大的惊讶中,不由得越发得寸进尺,直接将舌头给伸入了她的牙缝,攻城掠地。
  
  对于非礼,杜藜的反应从来都是直接干脆。她猛地提向了男人双腿之中,白楚舫从来没有想过柯嫒也会有这么野蛮的一面,毫无防备之下被命中红心,痛得他弯下腰,双手还死死地扣住对方,大骂:“你疯了!”
  
  杜藜根本来得搭理他,抬脚就要出门,却被对方猛力拉扯得倒退:“放开……”‘啪’地一声,迎面而来就是一个耳光,杜藜只觉得耳朵蒙得一下,瞠目结舌。
  
  白楚舫将她丢到墙壁上:“你居然还敢反抗我。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又找到新的金主了,说说看,又给我带了几顶绿帽子?又跟几个男人上了床?他们又给了你多少好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讽刺,一句句话都像锥子一样钻进对方的耳膜,想要借此剥开那娇媚面具下的丑陋,让里面的散发着恶臭的脓水流出来。让所有人都看到对方的真面目,都来嘲笑她的虚情假意,都跟他一样,将对方扎得体无完肤。
  
  男人英俊的面孔被扭曲,他嗤笑着问:“从有夫之妇手上夺取男人,能够满足你的虚荣心?还是,你根本就是喜欢勾引男人,想要做一辈子的小三?”
  
  ‘啪’地一声,这次是杜藜的巴掌挥到了白楚舫的嘴角,下手之重,内里的牙龈都咬破了口腔,一股血腥气冒了出来。
  
  她说:“懦弱!别以为欺负我这种弱质女流就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个男子汉。你越是贬低我嘲讽我,越是显示你的心虚,你的软弱。怎么,你还没有摆脱柯嫒对你的至酷?你还是没有办法爱上别的女人?你以为娶了柯嫒你就报仇了,你就能够证明你长大了!告诉你,你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你,让人取笑你的自欺欺人和假情假意。”
  
  “你胡说什么?”
  
  杜藜冷笑:“看吧,你又要发飙了?是准备继续用言语侮辱我,还是准备再次使用暴力?或者,你再变成衣冠禽兽的样子,哄骗柯嫒,让她跌入你编织的陷阱,死无全尸身败名裂?”
  
  “哈,”白楚舫双眼通红,摁着对方肩膀的手指深深的掐入肌肉中:“身败名裂?你还有什么名声,你当自己是处女贞德,还是圣母玛利亚?你早就是被男人睡了又睡,抛弃了无数遍的残花败柳。”
  
  杜藜深深的吸入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完了?说完了就给我滚!”
  
  白楚舫咧开牙齿,嘿嘿地冷笑:“你跑不掉的。”
  
  “我不会去参加什么订婚宴。你要娶柯嫒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别做出这种事不关己的样子,你是柯嫒,这是毫无疑问的。”
  
  杜藜闭上眼睛,仔细将刚才争吵之前的话都回想了一遍。白楚舫透露了两个消息,一个是魏皓仁要跟柯嫒订婚了,一个是他要跟自己订婚。这两件事的冲击都太大,一时让杜藜找不到理智的方向。还好,最初的震惊被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骂给发泄了干净,现在她的冷静已经回笼。
  
  她必须思考如何增加自己的筹码,她不得不兵行险招,说:“我不是柯嫒。”
  
  白楚舫还处在别对方挑拨的怒火中,对方的话就好像往熔岩中丢了一块浮冰,噗通一声,还没散发寒气就融化吞噬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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