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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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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氏笑了起来,指着王氏打趣道:“看看,这一有了孩子,怎么连嘴巴都变得甜起来了?那我们就替你省了吧,免得再便宜给那些不知什么的虫儿!”
  正说笑着,外头忽有人进来急报道:“夫人、夫人,大爷回来了!”
  甘氏愣了愣,一时没回过神儿来,左右看了看两个儿媳妇,差异道:“什么?谁回来了?”
  那人忙跪到地上笑道:“夫人,是大爷回来了!听说刚进了驿所,让给家里报个信儿,得等面圣之后才能回来呢。”
  “人呢?!报信的人呢?!”甘氏忙站了起来,脸上急得都发起了红来。
  “是铮鼓回来报的信儿,这会儿就在外头。”
  甘氏也不顾什么避不避讳的了,忙叫人把那跟在白家大爷身边儿常年伺候的小厮叫了进来。韩筃也连忙起身,向王氏看去,就见她两眼有些发直,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白,想是猛的听了消息,一时有些无错起来。
  一手扶住甘氏,韩筃一边冲大嫂笑了笑,王氏也抬头茫然的左顾右盼起来,看到韩筃的笑,方勉强扯了扯嘴角,随即一并向门外看去。
  铮鼓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厮,和白安珩身边儿展纸那四个情形相仿,也是自幼伺候在主子身边的。他是年岁最大的一个,这会儿心知定是夫人高兴过头了,才叫自己进去说话,一进了门儿,便跪在地上磕头,也不敢抬头:“回夫人的话,爷跟几位同僚是一路骑马赶回来的。西北风雪大,若等下了大雪那道就要封了,虽送了信回来,可想必那信走的还没爷们骑马来得快,才叫老爷夫人没提前收着消息。”
  甘氏的声音发颤:“你们大爷怎么样了?在外头过得可辛苦?他回来路上有说要吃些什么?”说着,忽的想起还没叫人去收拾呢,忙转头冲王氏道,“叫人把梳洗沐浴的水预备下,他小时候最爱吃桂花糕,一会儿让厨房预备下……”
  铮鼓跪在地上,仍没抬头向看去看,可嘴角却不由得轻轻抽了抽——大爷还是在十二三那几年爱吃那东西的吧?不过人在军中这些年,怕是回来后有什么都是极好的,夫人愿意预备……就预备吧。
  王氏忙颤着声的应下,回头吩咐身边儿丫鬟回去准备。
  韩筃见婆婆跟嫂子都慌得有些乱了起来,忙笑道:“母亲,也该叫砇哥儿跟三弟弟回来了吧?父亲和二爷人就在宫中,怕是能得着消息倒不急。”
  “这话极是,快遣人去韩府,把大少爷跟三爷接回来!”甘氏这才想起,忙让人去接孩子。
  
☆、第六十四章
  甘氏留着那铮鼓足足问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想起叫他下去歇息换洗一番。转过身儿来;又一连串儿的吩咐下去,让厨房预备往日长子爱吃的一些菜肴。
  韩筃知今天家中事多;又自觉身上并没哪里不好,便在这里帮着婆婆一并预备这些想得想不到的之处。
  一家子的女人足足等到外面天色大暗、各处都点上了灯,又好半天,才听见前面来报——“老爷带着大爷、二爷一起回来了。”
  这位大伯,韩筃此前并没见过;就是上一世也不甚了解;只听说他在西北打仗;其余的;就全然不知了。
  今日;方是头一回同这位大伯相见。
  个子约么比白安珩高上半头的样子,肤色黝黑,神情冷峻。分明一样长了一副白家人那和煦俊秀的面庞,却显得线条分明,周身气势凛冽。双目一扫,便叫人心中怯怯不敢直视。
  好在,似乎因是回家,他身边那股子沙场之气早已收了个七七八八,便是如此,还是叫韩筃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行过了礼、问过了安,便站到了甘氏身后。
  再抬起头来时,就见自家丈夫两眼发亮的看着自的大哥,眼中满是敬佩憧憬之情。
  韩筃眨眨眼睛,想起每回与他说话时,但凡说到白安玙,他便口中带着几分敬佩之意的同自己滔滔不绝。想来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极好,这会儿见他如此开怀,也是应有之理。
  进门先跪拜过白錾同甘氏,就被甘氏边哭边拉到面前,在他背上着实拍打了几下,便抱着大儿子哭了起来。
  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又无话可说,只得低着头,任母亲拿自己撒气,却一时找不出话来安慰。当年虽是负气走的,人到了军中,也曾因水土不服、吃穿不惯心中隐隐有过悔意。可直到今日,他也没真正后悔过当日的决议。
  哭骂了约么小半个时辰,甘氏方缓缓收泪,再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红肿的跟对桃子似的,眯着眼睛指着自家大儿子:“这一回回来,你可还要走?!”
  白錾忙咳嗽了一声,拍拍老妻的胳膊,安慰道:“皇上今儿个亲见了他,让他进了侍卫司,虽官不大,可好歹也是天子近臣。”
  白家两个儿子,一个做了皇帝身边儿的侍卫,一个做了知制诰,更有一个老子成天顶着个大学士的身份见天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晃悠、出出馊主意。想必今年的年礼白家怕是要收到手抽筋了。
  甘氏不管儿子的官职大小,听说他人能在京中了,这才松了口气,又瞪着那黑了不知多少、比以前粗砾了不知多少的面孔,抱怨道:“若不是皇上的旨意,只怕你连我跟你父亲的终都懒得送了吧!”
  这话却是重了,白安玙忙又跪下,低头抱拳道:“儿子不孝,愿母亲责骂。”
  翻来覆去只这一句,甘氏见他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知他自幼便有些嘴拙,虽能做得出好文章来,可偏偏一到嘴上,就再说不出来。眼圈儿再一红,又拉住了他的手,这才想起周围环着的这一屋子老幼。
  “你为国进忠、为圣上分忧我自不会怪你,可你也是有家小的人。”说着,抬头冲着砇哥儿招招手,“你还没听见砇哥儿叫过你父亲吧?”
  见身边儿走过来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儿,白安玙慌忙抬头,就见一个不过六七岁的男孩子,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几许紧张,小脸儿绷得红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让身边的甘氏晃了晃他的小肩膀,才弱弱的叫了声:“父亲……”
  这话甘氏教了他一下午了,可他从没见过父亲,倒是更熟悉祖父和二叔。这会儿猛的看到了白安玙,他根本不敢叫大声音。
  白安玙的脸也是僵的,身子也是僵的,这会儿他还跪着,跟六七岁孩子的高矮差不多。听了这一声父亲,一时不知要站起来严厉的点点头?还是拍拍他的头?又或是就这么跪着拍拍他的肩?
  白砇见自己叫过了之后,父亲就这么一直盯着自己,倒跟自己背不出书来,先生那严厉的模样极为相像,不由得退了一小步,缩在祖母的怀里,眼圈儿也发红了起来。
  甘氏知他们父子众没相处过,只怕自己这个大儿子还不如二儿子知道怎么跟小孩子相处呢,忙把砇哥儿抱到怀里,又瞪了白安玙一眼:“这些年,你这家里、你这儿子,可都多亏了你媳妇!一会儿回去,可得好好给她道道辛苦!行了行了,你先去换过衣裳再回来用饭吧。”
  就着,就轰着他出去。
  王氏担心的看看依旧红着眼圈儿的儿子,又看看早已陌生无比的丈夫,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惊怕——要是……要是他不喜欢砇哥儿可怎么办?
  毕竟,不管早年如何,现在他是一员武将,而砇原本就身子柔弱性子腼腆,他若真不喜欢……
  ——————————
  王氏跟在白安玙身后心惊胆战的走了,韩筃忙接过温湿的帕子递给甘氏,又帮她净面梳洗。
  饭菜都在厨房大锅上温着,等那边白安玙换过家常的衣裳回来,白錾、白安珩也都换好了衣裳,全都等在正室。
  “今日咱们合家团聚,便不分席了。”白安玙回来的事,甘氏可没巴巴的去通知那边的二房,不过二房的太太正在养身子,二老爷直到这会儿人还没回来呢,至于他家的那个少爷,更是着三不着两的成日家在外头留宿,怕是直到这会儿还不知道白安玙回京的事呢。
  白錾发话,众人便围着大八仙桌各自落座下来。
  看看两个已经成家的儿子并他们的媳妇,又看看长孙和自己的小儿子,白錾只觉得心中极为熨贴,含笑举起手中酒杯,众人忙亦举杯起来,共饮一盏。
  韩筃没敢喝酒,杯中的也并不是茶,而是温水。用过后,等白錾举箸,众人方动筷子。
  一顿饭虽仍是半声不闻,可却是人人心中欢喜舒畅。甘氏一边吃着,一边叫人不住往白安玙那里布菜,白安珩悄悄抬起眼皮,见自己大哥来者不拒的低头依次把母亲叫布过来的菜都吃下了肚,只在遇上似是不喜欢的菜色时,才微微皱一下眉头,可还是塞进口中,不由得低头暗笑了起来。
  今儿个回来的路上时,大哥可没这么不爱寡言。这话似也不大对,应该说,大哥只要对上母亲,就会变成那有话说不出的了,可平时,虽不大爱言语,却也并不畏惧跟人争论。
  今日回来时父子三人回来时都没骑马,三人都挤到了白錾的车中,说了一路,也谈了一路,只有些话,不必让家中母亲、妻小们知道便是了。
  一顿饭用毕,甘氏又压着白安玙嘱咐唠叨了小半个时辰,才放大儿子离去。白安珩也带着韩筃过来,甘氏这才想起,脸上带着些许歉然:“今儿个辛苦你媳妇了,明日不必过来了,好好歇上几日,今儿个连晌都没叫你歇成。”
  韩筃笑道:“哪里就累着了?今日大伯回来,正可不就是家中近日最大的好事了?媳妇心里高兴还来不急,又如何会累着?”
  甘氏笑笑:“今儿晚上吃的不还是你最爱的那个什么辣子么?怎么那行子倒不辣,改成甜的了不成?罢罢,快些回去吧,不然老二又该心疼了。”
  被婆婆打趣出来,韩筃低头跟在白安珩身边。出了正屋,白安珩便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缓缓往后头走去,低声道:“今日可累?”
  韩筃微微摇头:“可巧了,今儿个晌午也不困,没睡也没妨碍的。”
  白安珩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今日可害过口?”
  “早起时胃口有些发酸,过了那会儿倒好了,晌午用饭时也没再难受过。”
  “明儿我跟大哥要一起去一趟五皇子府上,你可有什么要带给五皇子妃的?”
  韩筃想了想:“之前理出来的还有几张菜谱子,还有两坛子她说过的糟蘑菇……”
  白安珩嘴角弯了弯,先是自家娘子查出有孕来,出不得门儿,五皇子妃虽能招待人上门去做客,却不好往外面臣子家乱跑。后来又有半个月前五皇子妃也查出有孕来了,这两个姐妹虽不能见面,却几乎隔三差五的就互换贴子送送东西。
  上头写的、说的,竟以都是各种吃食为主……真不知这姐妹两个在韩家是怎么过的?莫非天天琢磨这些?这才刚一嫁出门去,就成日家再研究起来了?
  “好。”一面柔声应着,一边帮把她帘子打得再高些,等她进了门儿后便吩咐人预备下明天过五皇子府要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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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一心忐忑的跟着白安玙回了屋,又让人预备热水、衣裳。
  “面圣前梳洗过了。”
  王氏的身子又一僵,垂头转过身来,低声道:“爷可要用些热汤?一路走来外头怪冷的。”
  白安玙拖下外头的斗篷、大衣裳,听说皱了皱眉头:“不必。”西北那里比这边还冷,他用过晚饭心里本就燥热得很,这会儿根本不想吃什么热汤热水。
  王氏的脸色更白了,仍是低着头,一时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谁叫他们太久没见,之前又只短短相处不过三个月的时候?
  屋中一时寂静无声,竟没半个人说话。伺候着丫鬟们原本心中高兴,大爷回来了,这家也就该像个家了,可现在……
☆、第六十五章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原本得用的、王氏身边儿的大丫头虽有心说几句话;让屋子里的氛围松快松快。可那边闭目坐在椅上的白安玙身上散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来,让丫鬟们连大声儿都不敢有半丝儿。
  这;可是上过沙场的人,也是真刀真枪拼回来的人,更是手中染过无数鲜血的人……
  “……爷,可要歇息了?”外头的天色早已暗了,王氏呆在这处屋中;竟忽然觉得这个住了一年多的屋子竟不像自己平时的那个“家”了;在这里;怎么呆都别扭、怎么动都难受;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丝。
  她想躲、躲到砇哥儿的房里去;只有抱着那个与自己血脉相通的儿子,才能觉出自己还是活着的,就跟以往一样。
  没他时,砇哥儿就是自己的命。而现在他回来了,她却更加觉得只有砇哥儿才是自己的。
  想当年嫁进白家之前,她就知道白家是,白家大爷也是学问极好的。可没想到,自己才刚过门,他……竟然从军去了。
  莫非,他是厌恶自己,才远远的躲了开去?那三个月的日子,是不是才是把他逼得离家出走的愿因?现在自己不是更应该躲出这间屋子去?连同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起远远的躲开,万万不要招了他的眼、别惹他生气……
  屋中寂静无声,让白安玙呆得极不自在。他习惯了在军中时,帐篷外头不时传来巡查士兵的脚步声。更不习惯这温香的屋子,和舒坦的椅子。
  微微睁开一丝眼睛。王氏便垂头站在不远处,能看得见她的额头,却看不清她的面孔。可白安玙却能在她身上觉出惧怕来,就跟自己遇上敌人时从他们身上散出来的那种恐惧一般、就跟军中捕获回来的那些俘虏一般。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妻,虽自己早就记不清她的模样。
  更不必说她还给自己生过儿子……
  “对你媳妇好一点儿!”这是母亲晚上用饭时戳着自己脑袋嘱咐的话。他也想对她好一点儿,可他……他也不知要怎么做啊……
  刚一站起身来,就见王氏身边微微抖了一下,脚步也往后错了半错。白安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烦闷——若天天这副模样,自己回家哪里还松快得下来?
  心中冒出一股气闷,催得他朝门口儿走了几步,道:“书房可收拾出来了?”
  站在门口儿的一个丫头愣了愣,嘴唇打着哆嗦、眼中满是惊恐,结结巴巴的道:“回、回大爷、爷的话,还、还没……”他今日突然进京,府里又没提前得着消息,就算勉强收拾出来,可有些地方到底还是有所遗漏。尤其是书房——谁头天回家就要往书房住的?就是来客,也没赶在今天的道理啊!
  白安玙看了眼那丫头吓得面孔煞白,心中更是烦闷,再一回头,就见王氏已抬起头来,脸孔同样是发白的,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以及一丝……绝望。
  是啊,就像自己挥舞手中刀剑时,在敌人眼中看到的那种绝望……
  想要走出去的脚步顿了顿,白安玙鬼使神差的转回身来,几步走到王氏身边儿。见她仍旧茫然抬头看向自己,似乎不知自己为何又回来了似的,在她还没开口前,又鬼使神差的一把拉住她的手,拽着她走进了里面卧房。
  对她好一点儿?这到底要怎么做?细的他来不了、也懒得琢磨,粗的……却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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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韩筃还是去给甘氏请安了。笑着道自己在屋里窝得身子难受,只想出来走走,甘氏这才做罢。
  婆媳间说笑着,又过了一会儿,才见王氏匆匆走来请安。
  韩筃诧异发现,原本一直只是静静坐着、只是带着得体的淡笑应声的王氏,今日……竟像是活了一般?
  虽她步履有些缓慢,给甘氏行礼时动作也有些慢,可那脸上、身上,竟像会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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