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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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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想当五百两?”古老板问我。
  我点点头:“这玉是我家传宝贝,五百两只是暂借,回头定赎回来。”
  “嗯,就五百两。小海,收了。”古老板干干脆脆接了玉,吩咐着小伙计。
  那小伙计有些惊讶,却也极为听话不再吭声,笑呵呵的在一旁为我办起了手续。
  “我要一百两现银,其它的要银票。”我得意的看了看孤风,孤风却仍旧酷酷的没说什么,眼睛里却藏不住的高兴。
  离睿这玉还真是值些钱嘛,呵呵,呵呵。
  有了银子,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伊平的治安看上去不错,何况我身边还有孤风,所以安全问题不用操心。马车的问题更好解决了,直接到集市上挑了驾看上去不新不旧不招摇的马车,只花了五十两银子。按说骑马会更快些,可孤风说得也对,我们这一对“男女”的确有些醒目,况且现在离睿估计已经回到了东阳,萧府的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了。
  我相信东阳候那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何况有离睿的情份在,爹和姐姐应没什么事情了。
  打听了路线,去北靖最快要六天。我便和孤风用最快的速度随便选购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便出发了。她看上去仍像个英俊的汉子,我则将头发盘了起来打扮成小妇人的模样,和她装成一对小夫妻,免得晚上投宿的时候麻烦。
  从伊平镇出发的时候已是下午,出了镇便是还算平整的官道,道上赶路的人还算是多,我怕闷,偶尔坐到车前面和孤风并排坐着。孤风本就话少,我心里又装着事,所以两个并不大说话。
  傍晚的时候,我们只在路边找了小茶铺打了尖,吃了些面便继续赶路。入夜之后,终于到了下一县:安居。
  北安的地名儿还都挺吉利,又是平又是安,简单,好记!
  我和孤风一说,孤风便斜着眼问我和这北安候是不是有些瓜葛,怎么每次提到北安或是北安候都是一脸的夸赞。
  我当然是矢口否认,不过心里却暗自嘀咕了下,她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安居县比伊平镇繁华得多了。顺着官道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个似模似样的房子,上书:安居客栈。
  安居客栈,嗯,就住这儿了。按照现代的规矩,叫当地地名儿宾馆一般都是政府的接待宾馆,虽不敢说设施一流,至少服务是不错的,怎么着也能算个三星级吧,希望这规矩古代也适用……
  “孤风,一会儿换了水你也洗一洗吧。”我靠在颇大的热水桶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唉,有多少天了没泡热水澡了?记不清了,总之很久了吧。在风族寨的习惯都是洗冷水。这次进了客栈安顿好之后我首先填饱了肚子,然后就直接甩给小二几分碎银子,他兴奋的不到半个时辰就弄进房里一大桶热水。
  临出门的时候还很暖昧的偷瞄了孤风一眼,估计在想这小两口还挺浪漫要洗鸳鸯浴……
  孤风自是没看懂他的意思,我看懂了也懒得理,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跳下木桶,惹得孤风一阵念叨,又是什么汉家女子汉家女子。
  唉,估计在她眼中汉家女子都没救了。
  “孤风,等到了北靖我们就直接去候府,有这只木蝴蝶一定能见到他,这是他送给我的。”我手捧着沾了水显得格外鲜艳的木蝴蝶说。
  “云衣,你手臂上的胎记很奇怪”孤风看了我一眼说。
  “奇怪吗?”我仔细的瞧着那一块红色,笑了笑:“是不大好看,不过它关键时刻可是救了你我的命,记不记得掉蛇坑那次,要不是它像着火似的痛,我还没那么大的爆发力救你出来呢!”
  “真的吗?那这胎记还是宝贝了。”孤风稀罕走到桶边,轻轻触摸着我的胎记:“真的很红。”
  “嗯,现在看你这三八样子才像女人了。孤风,你平时太严肃了。”我认真的说。
  “我是风族寨最强的勇士!”孤风骄傲的语气。
  “知道啦孤风大勇士,你和萧若衡一样的调调,将来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见到你哥哥倒没什么,只是见那个北安候的时候你要注意了。云衣,你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孤风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
  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还以为你不一样,原来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三八,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我和北安候,应该算是好朋友吧,这块胎记他也看到过,不过那时候还小,不算失礼。”
  孤风满不在乎的说:“这算什么失礼,我们风族寨的衣服都会露出手臂。不过我只是好奇,你和离睿按说是一对,可又互相算计,你还偷他的东西。难道你的情郎哥是北安候?”
  “你胡说什么啊,我哪里偷离睿的东西,我只是借,借!再说我也没算计离睿,他也没算计我,我们只是,只是立场不同而已。他不会伤害我,我知道。”我犹自说着,底气却不很足。
  离睿,我们的朋友还可以做多久?当萧府和东阳一方彻底对立的时候,你是否也会像静言哥哥一样,毫不犹豫的选择那个位置。
  忽然没有了泡澡的心情,况且水也差不多凉了,我起身擦拭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妆镜前看着自己愈发削瘦的脸颊发了会儿呆。
  “头发还在滴水,一会儿感冒了还要麻烦。”孤风站在我身后嗔怪的语气说着话,却拿了帕子帮我擦着头发。
  心念一动,当日在风族寨,离睿也是同样的举动,离睿,你还好吗?
  “孤大爷,孤夫人,是否需要换些热水,小的准备好了。”方才的小二在门口轻声唤着,却吓了我一跳。
  孤大爷,孤夫人?我强忍住笑看向孤风,只见她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来了。”我笑着站起身来,走过去开门。
  “谢谢你小二哥。”开了门,我礼貌的道了谢,却见小二的神情古怪,脸上也涨得通红。
  “怎么了?”我开口问着。
  一把冰冷的剑代替了他的回答,那剑,刚抵在我的咽喉。
  看来这里果然是政府接待宾馆啊,门口除了受了惊的小二外,还有一大群穿着衙役服的兵,用剑抵我咽喉的便是其中一个了。
  我苦笑:“孤风,有客人。”
  话音刚落,早发现势头不对的孤风已挥刀冲了出来,可立刻便被官兵缠上了。用剑抵住我的小兵倒也聪明,一把拉着我朝拐角楼梯处走着,我本不想动,可实在是怕那剑一个不小心伤了我。孤风见状更是着急,她是风族寨出来的哪知道什么兵匪的差别,三刀两下就有些红了眼,竟像是要拼命一样。
  我连忙喊着:“孤风,他们是官府的人,切莫伤人。”
  如果是强盗,伤了无所谓。如果是官兵伤了可就麻烦了,我并不想刚来北安就让宁铮治我个伤害国家执法公务员的罪啊。
  “我不管什么官府不官府,总之他们不像好人。”孤风手中的刀并没停下,仍旧舞的风声水起的,让我啼笑皆非,却又更加担心她的安全。
  “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嘁,这是谁啊和电视里的官腔打的一模一样!我眼光扫向楼下,脖子却不敢动,那剑可锋利着呢。
  楼梯处,一众原本堵着通道的小兵们应声分开,走出一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嗯,胡子保养的不错,就是表情过于严肃。
  他上了楼径直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了我一下便挥手让小兵带我下楼。
  “云衣别怕,我来救你!”孤风大吼着挥刀冲了上来直砍向那官服男前胸。
  那官服男看上去像个文官,会不会武功不得而知。可他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大汉明显就不是等闲之辈了。这边孤风一动,那边两大汉就已冲上前去了。再加上众多的小兵,情势不妙。
  孤风一急,大刀挥出就砍翻几个小兵,刀见了红,伤了人。
  我在心里暗叫不好,本来没什么大事,这一伤人性质都变了。别的不说,就孤风这性子还不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才肯罢休啊。心念一动,忙从脖子上扯下木蝴蝶朝孤风扔去:“孤风,拿着它去找那个人!”
  木蝴蝶飞旋而出直奔孤风。
  可很明显,我过高的估计了我的力气,也过高的估计了孤风的反应。
  木蝴蝶直接被官服男身边的保镖一给“截获”。
  “孤风,去帮我找他!”我大喊着。
  孤风拼命的摇着头:“不行,不能扔下你。”
  “找到他就没事了,你再打下去我们都要完蛋了!”我哭笑不得。
  “不行!”她断然拒绝,顺手又砍伤几个冲上来的小兵。
  我咬咬牙,心想她再不住手我们就成了杀害朝廷命官的钦犯了。只得硬着头皮朝抵住脖子的剑身蹭去,不过角度可没敢那么正,偏偏的蹭破一道皮,也看不到出血没有,总之有点痛了。那小兵有些惊讶,官服男也眉头皱起。
  “孤风,你再不走,我就被他们杀死了,走啊,找到他我肯定没事!”我忍着痛朝孤风喊着。
  孤风满脸悲切的看了看我,手也不敢停横挡竖挡着,显然心里开始做着强烈的斗争了。
  “孤风,你是不是看着他们切断我脖子才走啦,你相信我!我是风神使者!”
  也许是最后一句风神使者管了用,又也许是孤风也明白了找到宁铮才是问题的关键。总之,在孤风砍伤七八个小兵,砍断楼梯的一段扶手,把一个小兵扔到楼下砸坏一个桌子N个椅子之后,她终于大吼一声:“云衣你等着,我一定带他来!”
  我用力笑着回应。
  我不知道孤风能否见到宁铮,我也不知道宁铮会不会第一时间来救我。可我知道今天这种情况,我们两个人无论如何是不能一起逃出去的,逃出一人算一人,希望我碰到的是个好官。
  我看向官服男,脑海里把满清十大酷刑想了个遍,随即对他展开自认为最诚恳的笑容:“大人,我们回衙门吧。”
  回到衙门,我被连夜会审。
  官服男果然是安居县的县令。
  入夜,肃穆的公堂。官服男头顶“明镜高悬”匾额坐在公案之后,一脸严峻的盯着我,手里惊堂木一拍:“升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县官大老爷惊堂木一拍,我就被衙役按住跪在了地上,膝盖着地“咚”的一声,我咬牙忍住。
  “堂下所跪何人!”官服男沉着声音问。
  “民女萧氏”
  “来自何处?”
  “京城。”
  “去往何地?”
  “北靖。”
  “所为何事?”
  “出游。”
  “出游?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官服男冷笑了声继续说:“证物呈堂!”
  证物?我有些奇怪,会有什么证物落在他手里。
  疑问很快得到解答,官服男身边的师爷手中端着木盘朝我走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
  是离睿的玉。
  “不会吧,我当块玉也犯法吗?”我笑了笑。
  “当玉自是合理,只是这块玉,你从哪里得来?”官服男提高了声调想唬住我。
  “友人所赠。”我不慌不忙的回答。
  “一派胡言,你可知此玉乃何物。”
  “小女子有眼不识金香玉,倒要请教大老爷,此玉乃何物啊?”
  “哼,你这女子好大的胆子,敢质问我家老爷。”那师爷瞪圆了眼睛:“你可知罪!”
  “何罪?”我反问。
  “勾结朝廷逆臣的死罪!说,东阳候府的公子现在何处!要不是当铺老板识得此玉符,还当真让你这个逆贼混进我北安了,你究竟是何居心!”官服男见我轻描淡写的样子不禁勃然大怒。
  我忽然间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离睿这玉果真不普通,还是个什么符。连个小地方人都识得,我怎么没听他说过,该死的离睿!
  “东阳候府公子现在应该在京城了,不信你自可以去查,这玉是他送我的。”我解释道。
  “胡说,候府公子早已失踪多时。你即是他的同伙,还不从实招认!”官服男咄咄逼人。
  我皱起眉头心里暗算盘算了下,离睿和我是同时离开风族寨,算上他有可能停留在密林找我的时间,就是说他现在可能刚刚才回到京城而已,难怪北安方面仍没有得到消息。
  唉,古代就是落后,搁现代,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还不从实招来!”官服男又一拍惊堂木,吓了我一跳。
  “让民女招什么?”开玩笑,大大小小的官儿我也见过一些,还没谁跟我立眼睛,心里有些恼了。
  “招认你勾结朝廷逆臣之大罪!”
  “哼,看来不用我招认,大老爷您已经给我定了罪了!”
  “本官让你详细道明过程,另外,东阳候公子现在何处!”
  “县官大老爷。按大明律法,所谓谋逆重罪,需皇上亲自裁定。民女倒想请教了,您口口声声说我和谋逆重臣勾结,可是指的东阳候。您给东阳候损扣的帽子,可是皇上亲自下旨的。”
  “这……”官服男没想到我还敢这样反驳他,胡子都快立起来了。不过毕竟还是有些经验之人,不会被我这样驳倒。反而镇静了下来,一双眼睛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我。
  我知道此时静言哥哥仍在失踪状况下,东阳候是否谋反虽然有目共睹,却无法坐实的。
  “东阳候占据京城,难道不是谋逆!”官服男厉声说。
  “民女倒觉得东阳候驻守京城是为了不让西南的间隙混进去,待有朝一日恭迎圣上回京。”我微笑着回答。
  “哼,还敢说不是和东阳一方勾结,你话里话外俱是偏帮东阳。看来不动刑你是不肯老实了。”官服男冷冷的说着。
  “即是大老爷认定我是谋逆重罪,那你这小小县衙,我倒要瞧瞧何人敢办我!”我一反刚才的笑容,声音提高了八度,昂首立于堂下。
  “你!”官服男气噎,手不由得伸向案上签筒,稍一犹豫,竟抽出四根红头签欲扔下堂来。
  四根红头签即四十大板,这死官服男是想要我的命啊!
  “慢!”在官服男即将扔下红头签的一刻,我厉声喝住他,又说道:“大明律例,凡有犯罪,皆由案发所在州县审判。答杖罪也由其执行。刚刚大老爷怀疑我犯了谋逆死刑,应由刑部将“勾单”连同榜示钉封送兵部发驿,你区区一个北安境内县府,即是敢替刑部代劳了吗?大老爷,整个北安,恐怕只有北安候方有资格审我。你不妨想清楚些。今日你执刑的签子扔下来,如不小心打死了我,你何止乌纱不保。打不死即打伤,只要留得我一张嘴,一口气,我定坐实了你越权代判之事。不要以为你抓我进来就人不知鬼不觉。别忘了我的朋友还逃了出去。大老爷,我劝你秉公执法,将我交由北安候亲审。否则,民女少了一根汗毛,定让你百倍偿还!”
  TNND,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 kitty!当初让孤风独自一人跑出去,就是怕碰上的官老爷审案不成杀我灭口,看来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萧府的女儿,岂是任人宰割的。我平时里懒散,若是凤仪在此,光律例都能背得官服男目瞪口呆。
  唉,爹当初逼我们学律法学杂七杂八的东西本是用于凤仪如果可以入宫便能贤明判事,想不到歪打正当被我先用上了。
  “你,你究竟是何人!”官服男脸涨的通红,手里的签欲扔又犹豫不决,反复几次后,重重的拍回签筒,不甘心的问。
  “大老爷,民女萧氏,闺名不便于在公堂之上报出。不过民女的爹是当朝萧太傅,不知大老爷可有耳闻。”
  “你,你是萧,萧……”官服男大吃一惊,我爹的名号他当然是听过的。何止我爹,光是萧若衡就够他吓一阵了。
  我忽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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