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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月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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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堆栈原则,看着看着就能回忆起好多,也就慢慢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特点和奥妙。
  “绝!真挺绝的!”
  “啊?……你说什么呢?”迟琼问。
  “噢,说产品,有点儿意思。”
  “哦……是,咱们产品不错。”
  不错是不错,可想要一气都看懂也不是容易事。他把资料带回家看,父母见了还挺高兴,觉得儿子对新工作满投入。妹妹去学校了,没人反对他抽烟,倒也看得自在。
  第二周,张青又仍给他一堆:“这是科瑞产品的资料,也看看。今年咱们工作的一个重点就是对科瑞经销商筛选改造,为两大经销网络合并做好产品上的准备。三亚会议的一个重要议题就是鼓励科瑞和麦伍德的经销商销售科瑞和麦伍德的所有产品。三亚会议你也没去,小迟抽空给他讲讲会上的事儿。”
  “包括轶事么?”
  “啊?……你说那个呀……包括,当然包括了。”张青笑着回了办公室,没一会儿又拉着皮箱走了,说礼拜五回来。

多事之春(16)
“哎,你见得着小古吗?”迟琼追着问。
  “见不着,她不是在成都那边休假呢吗。我去上海。”
  “噢……对了。”迟琼拍拍脑门,自己给订的机票自己都忘了。
  “怎么了,有事儿?”张青问。“有事儿给她打手机。”
  “没事没事。我本来想让你给她带封信的。三亚酒店来的,怕等她回来耽误了。”
  等张青走了,舒扬说:“我看你们干群关系搞得很融洽吗。”
  “嗨,这一听就典型国营单位来的,还军民鱼水情呢。我们平常都挺随便的。张青你看我叫他老板么,你也别老张先生张先生的,他听着反倒不自然了,其实他比你还小呢……”
  就这样,趁老板不在,迟琼楼上楼下里里外外地给他好好上了几天课,把部门、关系、掌故说了个清透,当然也包括三亚的“轶事”。
  “行!收获很大。比培训收获大。”
  “外企说复杂复杂,说简单其实也特别简单。”迟琼对当先生的感觉十分逸然,“把活儿干好就全都齐了。我听说国营单位可复杂了。”
  “也不是。就是人多,年龄层次太多,不像这儿,青一色年轻人。怎么,你没干过国营?”
  “啊。我原来在一香港公司,然后就上这儿来了。”
  “香港公司不好么?”
  “现在想想还是那时候好。可有什么办法,已经来了。不过这儿有一个好处至少,培训多,麦伍德挺重视这个的,真要是呆长了能学着不少东西呢。”
  “有培训外语的么?”
  “有哇。嗨,其实没太大必要。”
  星期五张青一回来就给他安排了两周四站地的出差。一是去广州参加丁正己给经销商做的一个产品培训,两天;再去上海科瑞的新厂做个产品推广计划,到时候他也会去。后一周先上西安参加王跃组织的“七城市发布会”的第一站,再由西安到湛江参加科瑞另一个分厂的新产品培训。全程飞机。
  这下可忙坏了舒扬,又订机票又借钱。迟琼手把手教他怎么做。星期天又赶着买了个以前从没用过的拉杆箱。好在第一站吃住都和丁正己一起,两天时间摸清了路子。上海的推广计划做得也满成功,张青嘴上不说,心里觉得这个新部下挺有主意也挺拿得出手的。在西安,他结识了王跃,颇有一见如故的意思,两次闲聊下来就被夸成有才气。在湛江,则第一次见到了休假归来被派去给当地一家重要经销商做门市设计的古香君。
  14灭顶之灾
  “你瞧,咱都弄反了。本来该我劝你的,倒反成了你劝我了。”梅副总说得很真挚,也很无奈。“没什么,都已经站在一条船上了,老曾怎么说也是一把手,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曲锋也有点无奈。
  收购工厂出产品的计划在月宫高层得到一致认同后,梅副总立刻着手寻找收购对象,可一直也没合适的。这点上,她坚持宁缺毋滥的原则。倒有几家愿意卖,可在她这儿就通不过,回来和曾、曲一议也是不行。恰在此时,杨江又传话回来,说设计院说了,搞配方技改必须走正规渠道,无疑又给整个计划增加了难度。偏赶上原来为新建买的那块地一时间又做不出个好价钱,银行还暂时冻结地产抵押贷款,那块地反倒成了累赘。把个曾子辉急得团团转,最后竟想出让曲锋出面联络卖地给北龙集团的主意,被曲拒绝了。理由是自己已经离开北龙,而且据他所知,北龙近期也没有投资地产项目的计划。

多事之春(17)
曲锋说的是真的,只不过梁超还没有明确同意他的辞呈。他心里也在窝火……手里那些原始股变不成钱。梁超的新秘书解释说:所谓“由公司购回”是针对于公司遣散或解雇员工时的做法,不适用于主动辞职;而“补齐市价购出”也因为市价波动大而暂缓执行。不是说不能执行,而是暂缓。秘书还补充说:这并不影响他此时离开公司,一旦恢复执行,公司会通知他,他也可以留一个空账号,授权给北龙,由北龙方面届时通过银行通知需汇入的款额,再在银行监督下完成购进并自动取消对北龙的授权,称这样到时候原始股的红利会有所提高,还要更合算些。他将信将疑,可别无选择,只好接受,但要求将所持原始股的抵押权授予他个人,盘算着万一不行还能押出些款子来。
  照目前形势,经与曾、梅二人讨论,他同意利用现有地皮做文章的办法,但不赞成原先的办公楼或者厂房的构想,主张搞成小型服务设施,集餐饮住宿于一体。这是开发区目前比较需要的东西,如果顺利,也够得上下手早,完全有把握占先机。规模不用大,也不用太高档,只要取个好听的名字,搞温馨点儿,再加些开发区普遍需求的服务项目,比如快餐外卖、室内运动健身什么的。目的是为了支撑日化生产机制的发展,只是手段。等竞争势头一露再卖出去或总体承包出去,至少也能抵押贷款。
  “我看行!还是曲先生脑子活!”曾子辉同意,梅副总边听边算出了大致投资规模给他们看。
  “当然了,”曲锋说:“这是个长线投资。你再按年度算就不一样了。值得考虑。但前提是,只是手段。”
  后来,曾子辉又让梅找曲锋商量,同意他入股,但要等到一年以后,条件是第一年的投资由曲锋全权负责,务必充足、到位。
  “老曾哪有你这样儿的……这不是出尔反尔么!你以为人家真拿咱这儿当香饽饽了,哭着喊着非要掺和。”她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快这么口语化地说过话了,说出来觉得很痛快,至少开口前心里的那股怯劲儿没了。可曾子辉听去却觉得她这话说得有点儿像个北方泼妇,而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小梅你变了,都是让那个姓曲的拐到去的。”
  “我是变了。这么折腾下去我还得变呢。”
  “算了算了……你不去我去。”
  “那你去!”她又觉得小腹深处刀剜似的疼起来,那疼痛就象恶魔,顷刻间卸掉了所有力气,似乎也吞噬了所有勇气和智慧,整个世界在她只剩下了疼痛。“会不会得了癌症……”她不由得想,心里一下子被恐惧抽空了。“好好好,我去……我去。”她不想再争下去。
  曲锋接受了曾子辉的建议,把手头现金全部汇进了月宫的账号,并立即着手运作贷款的事。由于曾子辉坚决不同意拿月宫的固定资产抵押,流动资金也只拨了十万多一点儿,按银行和规划部门的有关规定,不足以就服务性设施立项,他不得已把北龙的原始股抵押了出去。不过心里是有数的:至少三个月内,那十万多一点儿的流动资金可以支撑项目开支,根本不用贷款;三个月后可以拿月宫新的流动资金顶上去不说,那批原始股只怕是也可以操作了。眼下不过做做样子,全为了能立项,银行也明白,不会太当回事,游戏规则吗,好比比赛开始的争球,多半只是形式。
  这一边,曾子辉牵头忙项目的事,用他的话讲,成了给“曲老板”打工的了。梅副总则念念不忘收购工厂的计划,一方面抓日常业务一方面四处留意着。 。 想看书来

多事之春(18)
曾子辉又派杨江跟设计院联系。本想换个人,可又觉得没什么来由,也没什么好处,反倒可能惹小梅不痛快,怎么说杨江也是她徒弟,熟门熟路的还能顺点儿。
  可事情并不顺利。“刘元”工程师调走了,杨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着那位“姐姐”,客客气气打听“刘元”的去向,只说原先项目上有个文还得拿给看看。李丽媛一看不是送钱来的,也没多问,迟疑了一下,把舒扬办公室的电话给他了,根本没当回事,也没通知舒扬,闹得他接到杨江的电话还挺纳闷。“嘿,你怎么不早点儿来电话呀,我头俩礼拜都出差哪!”
  杨江没听出话里的拒绝意味,还问呢:“您现在还搞设计吗?噢,我没跟您家姐姐细说。”
  “谁谁谁谁?……噢,她呀。怎么了你?”舒扬心说:这个丽媛,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把电话告诉别人了。
  “我没怎么……我这儿有一活儿……”
  “技改?走正门,我这儿没戏。”
  “不是不是,是饭店。”
  “我说你们有谱没谱啊,明儿还改医院了呢!”
  “真的真的,这回有谱。我们那儿来了个三爷,是什么M什么A来着。”
  “MBA吧。”
  “对对对,就是!学问大,把一爷二爷都侃服了。这回真要干了,钱都下来了。”
  “恭喜,月宫终于大同了。可惜啊,我现在不干了,要不然饭店还是拿手活儿呢。”
  “您就帮帮忙。”
  “不成啊,那活儿太重,我这儿忙,又老出差,别再耽误了你们的事儿。找别人吧。”
  “得……瞧您说的,他我不就认识您这么一个搞设计的吗。噢,不对,瞧我这嘴……其实这活儿也不大,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
  “行了行了哥们儿,挺实在的。要真瞎煽乎咱许真就这么着了。得,抽空来一趟吧。我现在的地儿离原先那儿不远,记一下……”就为那句“就认识您一个搞设计的”实在话,他同意了接触这个项目,反正活儿总有人干,凭现在的关系,搓个班子弄个小宾馆还绰绰有余。
  他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接手了这个项目,倒接出了意外的成就。
  “什么事儿啊?”迟琼问。
  “没什么,原先工作的小尾巴,让给签个文件。”他没想到自己的借口编得跟杨江一样。
  约的时间是下班以后,他没料到迟琼还会折回来。“怎么,没赶上班车?”舒扬问。占了迟琼座位的杨江很礼貌地站起来冲她点头,一米八七的大个子把迟琼吓了一跳。
  “呵,抽上烟了,小心点儿。”迟琼愣愣看着杨江,“你好。”说得很含糊,一改平素字正腔圆的特色。
  “噢,介绍一下……杨先生;这我们同事……小迟。”
  “你好。迟琼。”迟琼很大方地伸出手……既然舒扬已经介绍了,就得表示一下。
  “我叫杨……杨江……你好!”
  “好高的个儿。”迟琼带着笑从上到下打量他,趁机抽出被紧握着不松的手。
  “噢,找刘工,不对,舒工签个文件。以前的事儿。”
  舒扬惊诧地扫了他一眼,忽而觉得跟这个大个子竟有些心有灵犀的意思。
  “呵,行啊,你还叔公了,还舅爷呢。”迟琼打趣着往自己位子上找东西。“您坐您坐。”她招呼左躲右闪的杨江,“我没拿钥匙,这下肯定是赶不上班车了。”
  “那咱一块儿吃个饭吧。”舒扬对这个提议的惊讶程度不亚于迟琼。迟琼俯着身,半噘着屁股,扭头盯住杨江看了一阵,“什么呀就吃个饭,您真逗!”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多事之春(19)
“你们同事?长得挺漂亮的。”目送迟琼离开后杨江说。
  “怎么着?”舒扬眼睛没离手里的意向书:“没主儿呢还,给你介绍介绍?”
  “别别别,随便那么一说。”
  “哎……”舒扬转过半个身子,“哥们儿,实在劲儿哪儿去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杨江心里一凛:这家伙的确贼,好像一眼就能看到自己心窝子里去。哪儿啊,看都没看!
  “这女人哪,”舒扬接着说,他开始喜欢杨江了,喜欢他看迟琼的那种直勾勾充满渴望的眼神,喜欢他直眉瞪眼发出的吃饭邀请。他认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对女人有渴望。这种渴望是自然而健康的,用不着掩饰。反过来,一个能直露地表现自己渴望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太深的城府,都是好合作好相处的,甚至是可交的。他喜欢这种直露,尽管自己做不到,丝毫不认为这是幼稚或是什么缺点。“这女人哪,”他干脆放下文件,点着一根烟:“我比你大几岁,瞎说啊。这女人哪,你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安全感。知道她们最稀罕什么?……实在!”
  “别说,哥们儿是有点儿……”杨江挠头,不知怎么说好,“要不您给牵一道。”
  “我不做媒,要约自己约。”
  “我怎么约呀?!”大个子直挫手。
  “打电话约呀。她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叫迟琼,瞧……就这俩字儿。总机你也知道,名字你也知道,怎么不能约呀。”
  “那不有点儿太愣了么?”
  “大不了就是失败,你能有什么损失啊……哎不对呀,咱怎么扯这儿来了。”
  花了大约一小时,舒扬把项目的设计流程基本筹划好了,要找的帮手也定下来了,价码也开了,约好杨江确认价码他管联络人,俩人随时保持联系。他谢绝了杨江的晚餐邀请。一是不想无功受禄,再也是觉着杨江其实并没什么心思,更怕他一喝酒没完没了打听迟琼。他确信,这小子看上迟琼了。
  临分手时,杨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您说,万一我要约人家,闹得人家不高兴怎么收场啊?”
  “收场?收什么场?你放完屁洗手吗?”
  “啊?不洗呀,又用不上手。”
  “还是的。”
  梅副总是从供应商那得到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的。
  作为这家极有实力的外国供应商在北方地区最重要的批发型代理,月宫每年都会在与之续定协议时拉锯式地搞上几个回合。一方面希望争取尽量好的尽可能优于其他代理的商务条件,另也是想表现自身在其业务中的重要地位。这是比较能突出体现曾子辉思路的一种做法,在梅看来也没什么不对。
  在月宫代理的诸多品牌中,这家供应商也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对此他们非常清楚,而且希望月宫能更多地把业务比重转移到他们的产品上来。可月宫有自己的打算,一直坚持不改变业务比例,只承诺有限的销量增长。这种态度与给予最优商务条件的要求是一对矛盾。每次的拉锯战其实都是在这个矛盾中寻求一个恰当的平衡点的过程。这一次也不例外。
  按去年的做法,梅作为主抓代理业务的副总经理亲赴供应商在南方的总部,履行代理协议的最终确认和签署。此举既为表示重视,也是为争取那些供应商北方办事处不能做主给予的特殊商务条件做最后努力。那几项优惠政策对此时的月宫而言不再像往年似的仅仅意味着多赚几个和少赚几个的区别……即将起步的开发项目绝对地、迫切地需要代理业务产生更可观的利润。因此,她在准备谈判和开始谈判的过程中一直抱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多事之春(20)
然而对方前所未有的吝啬和强硬大出她的意料,给人一种不要说特惠政策,就是一般商务政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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