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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斯的秘密日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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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克站在那里,嘴巴张得大大的。我将椅子转了转,不再看他,开始在电脑上查收邮件。过了一会儿我转过头,他还站在那里,像《指环王》里的红毛怪物,不停地握着自己的拳头。
  我再一次告诉贾瑞德,要他命令安保部门派艾维和尤里过来。“告诉他们带上泰瑟枪。”我话音刚落,那只怪物便迅速离开了。
   。。

你小时候被人拿砖头砸过脑袋吗?
日期不清。心情:忘记
  经常有人问我,我的管理风格是什么,特别是自从我在斯坦福大学发表那次演讲之后。所有人都意识到,我是一个思想多么深邃的思想家。互联网上有传言说那次演讲的稿件不是我自己写的,而是找人代笔。对此我只能说:随便你们怎么猜吧。我的确找人为我纠正了几处语法错误并做了几处润色,但实际上为这篇稿子我光收集资料便花费了半天时间。
  像苹果公司其他事情一样,我的管理方法的确与众不同。对于东海岸的管理专家(比如杰克·韦尔奇)的传统观点,我从不敢苟同。比如,韦尔奇说,要多做总结,使人们时刻了解自己在干什么。我却认为绝不可这样做。正相反,千万不要使人们知道他们自己在做些什么,要让他们感到迷茫和恐惧,否则他们便会沾沾自喜。创造性往往来自恐惧。设想一下,一名画家、作家或者作曲家之所以疯狂地工作,是因为他们害怕自己饿死。这便是创造伟大的源泉。苹果公司和皮克斯公司也是这样,员工们每天都会认为世界末日就要到来,因此他们每天都会疯狂地背水一战。这点请相信我。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恐惧能够管大用。看看那帮底特律的家伙们造出的蹩脚汽车吧,那是因为他们从未有人被解雇。相比起来,越南的血汗工厂造出的东西就是好,影片《桂河大桥》里的那座桥也是如此。这座桥造得好,并不是因为英国人是完美主义者。我喜欢英国人,虽然他们的工艺水平并不值得称道。你开过美洲虎汽车吗?懒惰、愚蠢的英国人之所以造得出这样的好车,是因为他们害怕高效和野蛮的日本人。将人们置之死地,他们才能玩儿命工作。
  当然,我们不能当真将员工置于危险的边缘,但我们必须要让他们感觉到危机的存在。这需要采取许多心理措施。看看我们取得的成就吧。如果我们的工程师不能认识到,每出现一个程序错误便会有一人卷铺盖卷儿,那么我们永远也造不出OS X这样性能可靠的系统。
  另外,我还有一个管理秘诀,那便是不必用能力最强的人。只要你能唬住他,你便可以雇任何人。问题的关键还是那两个字:害怕。这不仅适用于生产线和工厂的工人,也适用于其他员工,包括高层管理人员甚至是董事会成员。因此,这一规则必然会产生这样一个结论:只有那些傻瓜才能得到提拔。但也不是每一名傻瓜都可以,他必须还得自我感觉良好,并且易于掌控。实际上,这样的人很容易发现。麦肯锡公司的顾问们个个都是不错的候选人。
  MBA们认为,你需要制定高标准,使人们知道自己的目标并对其孜孜以求。对此,我的意见略有不同:你应当制定出一个永远不能达到的目标,并且不要告诉他们这一目标到底是什么。你还要告诉他们,如果不能实现目标,你便会炒他们的鱿鱼。你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吗?他们都会变得疯狂起来。原因何在?因为人一旦疯狂起来,其创造力和工作效率便会大大提高。每一名心理医生都知道这一点。
  对于MBA们所推崇的另外一种观点,我也不敢苟同。他们认为,CEO或者总经理的工作应当前后一致,易于被别人理解。我的观点正相反:你必须反复无常,让别人难以捉摸。一会儿认为某件事情值得去做,并把做这件事情的员工奉为天才。而第二天,你却把这件事贬得一钱不值,然后将这位员工骂个狗血淋头。只有这样,员工才会想尽一切方法讨好你。
  那些所谓的管理大家们还告诉我们,要适当地赞扬和奖励。对此我也不认同。我的座右铭是永远不要表扬自己的部下。你一赞扬他们,他们便会认为自己与你一样聪明了。这样会很危险。你得设法使所有员工一直认为,你在任何方面都要胜过他们。要实现这一点,便需要通过不断的批评,并且是以最严厉的方式。
  要使一个人的精神崩溃,最好的方式莫过于不分青红皂白地解雇他。扔东西,大声斥责,骂他,然后解雇他。或者,更好的办法是暂时不解雇他,使他们误认为自己还有几天活头,然后等到他们完全放松之后,将他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解雇他。所有这些做法都是恐惧文化的体现。
  还有一种做法只能在极端情况下使用,那便是狂怒加耍泼皮。我指的是不停地咆哮和吼叫,像个3岁小孩儿一样在地上打滚,并且手舞足蹈。这一招在你遇上拒不执行命令的员工时特别奏效,原因是看到一个成人耍泼皮,任何人都会感到害怕,他们会想方设法使你停下来。这招儿真不错。
  还有一种策略是基于神经语言学上的言谈技巧。开会时,听着某人的发言,我会不住地点头,看上去像是同意他所说的一切。然而,听着听着,我会突然站起来说:“不!不!这简直是愚蠢透顶!你没毛病吧?你小时候被人拿砖头砸了脑袋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的一切!”然后,我会大踏步走出会议室,将门重重地摔在身后。
  另外一种做法发生在电梯里。当我在电梯里遇上苹果公司员工时,我会笑着向他们问好。通常情况下,他们都会紧张和害怕不已,一声也不敢出。我喜欢他们这样。但有时候的确会有人当着我的面谈话,并且是跟别人。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我会等到电梯停到我那一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时转身向他说:“刚才你所说的一切完全错误,你说的牛头不对马嘴。请你清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然后将徽章交到人力资源部。”
  这会将他们吓傻,真的。
  我曾经在几家商学院对我的这几项管理要诀做过讲解。对此,人们总是持反对态度。人们总是告诉我,采取恐吓和心理控制根本不是办法,他们认为最好的办法是慈悲为怀,友善待人。上次斯坦福大学便出现了这一幕,一位教授教训起了我。很好,我恨透了教授。我说:“看看苹果公司吧,我们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特别是在我执掌公司以来。你们可以将现在的成功和我前任们的糟糕表现对比一下,将苹果公司与你们白手起家打造成数十亿美元帝国的公司对比一下。什么?你们没有公司?你们压根儿就没开过公司?你们从未当过CEO?哈,那好吧,那你是一名大学教师还是什么?好的,那么你可以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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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做美梦吧!
2006年7月4日,大雾。心情:短暂的轻松
  一大早,我站在自家后院里,看着花园里的花。昨天晚上,来自太平洋的雾气越过层层山峦笼罩了过来。我站在雾里,身穿短裤和一件旧的里德学院的T恤。我面向东,长时间保持静止不动。我聆听着自己的呼吸,感觉心脏的跳动以及脖子、手腕和脚踝处的脉搏。慢慢地,我抬起胳膊,开始迎接太阳的升起。如此,我便可以逐渐进入太极境界,全身心专注于自己的呼吸。不过,这天早上令我难以置信,我始终无法真正进入状态。
  那是个令人难熬的周末。星期五,报纸上发布了我们雇用律师进行自我调查的消息。从那天起,媒体的报道便接连不断,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我不断与罗斯·齐姆、汤姆·博迪奇以及莫什·希什基尔(我们的安保部主管)通电话,希望能够查出是谁向媒体泄露了消息。我们一起查阅电话记录,搜索电子邮件,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但这一切都过去了,今天我终于能喘口气了,我觉得放松多了。今天我既没有读报,也没有看电视新闻,而是专注于恢复体力。早上8点钟我打完了太极,洗了个澡,吃了管家布里·奇恩为我准备的早餐。布里·奇恩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由圣克鲁斯山区的嬉皮士父母养大,小时候家里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我在面试她时问她的唯一一个问题是她服用过多少次迷幻药。“啊,我的天,”她说,“我不知道,但可能有好多次吧!我可能数都数不过来了!”她问我们的唯一一个问题是:“嗯,那么我是否可以不必穿商业正装呢?”
  很不错。同时,她还留着我所喜欢的金发,身段迷人,看上去酷似《Blind Faith》的封面女郎。我每天早上洗澡时,都会把她作为思念的对象。我恨不得永远占有她,可每次我向她提出上床要求,她都会威胁说要告诉乔布斯太太,并且我还得给她涨工资。她现在的年薪已达到了万美元。我不知道离开她我们能够做什么。
  在我离开时,我向她鞠了一躬,说:“我很珍惜你我二人契合的地方。”
  “是的,”她说着,自顾低头洗刷着东西,“你就做美梦吧!”
  然后我便来到苹果公司总部进行每周一次的高位结肠灌洗。是的,虽然放假,可我的日本灌肠师久曾须川却很愿意为我效劳。
  “请握紧拳头,”久曾说,“不对,你需要放松。”
  我们不断磨合着,最后我终于感到浑身轻松了。然后,我便驾驶赛格威滑行车来到了突击队营地。莫什·希什基尔在等着我。他原来是一名以色列军官,后来他的左脸受伤,留下了一道指头粗的疤痕。他的左眼也受了伤,看上去像个鸡蛋黄。
  莫什向我介绍了一位叫做米克黑尔的俄罗斯人,他是来自我们Windows病毒制造小组的黑客。他个子很高,黑头发,几天没刮胡须,看上去似乎有些没睡醒。我们的“W*ecat行动”吸纳了几名世界上最好的病毒编程者,他们别的不做,只需一心编写破坏Windows操作系统的程序。我盘算着,如果微软果真想拷贝我们的东西和偷窃我们的想法,我们至少可以使他们的翻版无法正常运行。
  但是,今天米克黑尔从事的却是另外一项工作,即寻找那名泄密者。
  “我已经检查了苹果公司的邮件和电话系统,”他说,“没有发现问题。然后,我……”
  他停了下来,看着莫什。我猜测,他是担心自己在我面前说多了话。
  “没事。”我说。
  莫什点了点头。
  米克黑尔继续说:“我检查了使用苹果公司邮件地址发送或者收取邮件的邮箱,都没有发现问题。我还检查了苹果员工打的电话以及他们的个人邮箱地址,也没有发现问题。”
  “是的,我也想到过会这样。但试着查查也不错,谢谢你!”
  说着,我便准备离开。
  莫什说:“等一下,还有件事情。”
  “只是有一条线索,”米克黑尔说,“我们有关于记者、华尔街分析家、商业合作伙伴、供应商和客户的电话号码数据库。我收集了所有记者上周末撰写的报道信息。看这里,一名来自《华尔街日报》的女子。”
  他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旧金山的一位《华尔街日报》记者埃里卡·墨菲的AT&T电话清单。他操作鼠标,逐条显示出了这位女记者最近两个月以来接入和打出电话的记录。
  “这一条,”他说着停在了一条记录上,“这儿有一个接入电话,还有这儿,一个呼出电话。这些都是与同一个号码的通话。让我们再来看其他几名记者的情况。同一个号码与另外三人进行了对话。”
  “这不是苹果公司的号码。”
  “不,当然不是。”
  “那这是个什么号码呢?手机?”
  “一张SIM卡,但我们不能判断它是在哪里使用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通过卫星还是什么?”
  “你别问。”莫什说。
  “这真是很奇怪。”米格黑尔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我身上,“您认识开曼群岛的人吗?”
  我到家之前,拉里已经到了。
  当我告诉他关于来自开曼群岛电话的事情时,拉里说:“这真是奇怪。”
  “好了,不谈工作了,”乔布斯太太说,“先讨论今晚如何过吧!”
  “我们还能谈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谈谈书怎样?”她说。
  我们看着她没有说话。
  “谈谈电影、政治或者伊拉克?”
  我们不知所措地坐了几分钟。最后,乔布斯太太起身去房间里拿饮料时,拉里说:“你听说杰夫·赫尔南德斯的事了吗?他要把自己的房子卖掉。他快要完蛋了。”
  “天哪。”
  “是的,这很糟糕,兄弟。”
  布里·奇恩为我们烤制了一份令人垂涎的豆腐蔬菜大餐。晚餐之后,我们来到广场观看焰火。面对绚丽壮观的焰火场面,我们赞叹不已。回家后我们仍在称赞今年的焰火搞得不错,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你认为有必要找律师吗?
2006年7月10日,酷暑。心情:得意
  假期结束之后第二天,我走进办公室,发现了一张查利·桑普森写给我的纸条,要我下去接受他和他的团队的问询。我如约来到克罗斯比会议室,他们已在一张长桌子一边一字排开坐好。现场有一名速记员,几台录音设备以及几大壶水。
  “伙计,”我说,“这是干什么?参议院下属委员会开会吗?”
  没有人搭理我的话。
  “我不是开玩笑,”我说,“这看上去的确太严肃了。我是不是该找个律师来?”
  “你认为有必要找律师吗?”桑普森说。
  “我刚才不是问你吗?”
  “悉听尊便。如果你觉得没有律师在场便难以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你就去找个律师好了。但这里不是法庭,我们不是来给你定罪的。”
  “好吧,”我说,“那你们就问吧。”
  就这样,桑普森开始了废话连篇的提问,比如我的姓名、年龄以及工作经历等。为了有意找乐子,我故意回答错了几个问题,以便看看他们是否注意我的回答。他们的注意力的确非常集中。
  桑普森问我,我在苹果公司占有多少股份。我告诉他说我不知道。
  “一点也不知道吗?难道说你对自己拥有1%或者90%苹果公司的股票没有概念吗?”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对数字没有概念,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被迫辍学的缘故。这属于一种学习障碍,确切地说是数学学习障碍。”
  “数学学习障碍?”
  “这就相当于数字方面的阅读障碍。”
  桑普森皱起了眉头:“已经确诊了吗?”
  “反正不是叫数学学习障碍就是学习数学障碍。我记不清了,非此即彼。”
  “你也患有阅读障碍吗?”
  我摇了摇头:“只是学习数学障碍。”
  “是数学学习障碍。”一个年轻人赶紧纠正我说。
  “啊对,”我说,“你说得对。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我自己也拿不准叫什么了。不过你们说话语气得客气点儿,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工资单可是需要我签字的。”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有人反驳说。
  桑普森示意大家继续进行。接下来,桑普森的助手们便开始接连向我发问。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般都能够很好地解读别人的想法。这是一种超感官的能力,是我从洛斯阿尔托斯的一名禅师那里学来的本事。我会很快将别人的想法转化为文字。但今天,我遇到了挑战,眼前的一切有些凌乱。
  我抬眼看看桑普森,解读不出什么东西来。他回敬了我一眼,目露凶光。
  一位叫奇普的桑普森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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