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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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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多,你捡要紧的说。”
    孙有道晕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原本黯淡的眸子变得亮闪闪的,深深吸一口气,理顺自己的思路,便急急和汪文凯说了起来……
    ……
    影子内阁的全体成员四处行动,我却陪着女朋友郊游踏青去了。
    踏青地点是在秀城区胜利水库。其实踏青该当是春暖花开地阳春三月,这时候去郊游,只能“踏黄”。胜利水库库区那大片的青草,都已经枯黄了。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严菲作画的兴致,背了大画夹,俨然画家。
    与我们同来的,还有严明和二姐,以及严菲唯一的高中好朋友慧慧。
    慧慧本次高考成绩不理想,只上了宝州中师大专班的录取线。她家里人商量地结果,觉得中师大专班毕业之后,好歹也管安排正式工作,虽然八成是分配去做老师,但是一个女孩子,做老师也是很不错的职业,当下也便高高兴兴,送她去了中师报名。
    严菲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去找慧慧“叙旧”。
    听说来胜利水库,严明本来甚是不情愿。他和我爸一样,对钓鱼深恶痛绝,架不住严菲生拉硬拽,无可奈何地跟着来“受罪”。
    深秋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只觉其“醉”,不觉其“毒”。
    本衙内打叠精神,支好场子,下了钓钩去到水里,这才舒舒服服在折叠椅上躺了下来。严菲则支起画夹,调好颜色,歪着头打量着我,开始作画。
    严明就在我旁边躺着,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连那根钓竿,都是二姐给他装好鱼饵,放到水里去的。我们几姐弟之中,二姐的脾气不算温婉。瞧她对严明温柔似水,瞧来是真喜欢上这个人了。
    “明哥,铸管厂的厂长,做得还惬意吧?”
    我笑着问道。
    “有点累,不如部队那么好搞……”
    严明慨叹道。
    要说严明一直和我不大亲近,就是几个月前我落力帮他整治铸管厂,他客气归客气,骨子里还是有点隔阂。究其原因,除了年龄上有些差距,主要还是因为我的“早熟”。自打我出现之后,严玉成和解英明里暗里的夸奖,拿我和他作比较。整得有段时间,严明只要一听到“小俊”两个字就腻歪。
    这一和二姐好上了,情形顿时为之一变。
    瞧我和严菲地展趋势,估计这个“扁担亲”八成结定了,互为郎舅,自然不能再如以前一般冷冷淡淡。再说如今严明也是正股级干部,一厂之长,不复当初的“纨绔”情状,走到哪里都拿得出手。解英再提起这个儿子来,那是满脸放光,得意洋洋。
    我笑道:“旧工厂改革,最初总是很难的。慢慢走上正轨就好了。产销方面理顺了,别地问题就不大。”
    严明点点头,忽然问道:“小俊,你怎么老喜欢钓鱼啊?”
    “钓鱼可以化解浮躁之气,让人心境平和。你如今是厂长了,几十号人要靠着你吃饭呢……我听说空军培训飞行员,有一个项目就是打太极拳……”
    “啊?有这种事?为什么培训飞行员要打太极拳呢?”
    这回却是慧慧在一旁插嘴。
    这丫头倒也颇为重情重义,明明见我们都是成双成对,就她形单影只,却也丝毫不以为忤,高高兴兴随着我们一道来做电灯泡了。
    “道理和钓鱼是一样的嘛。开飞机动作要轻柔,力度要把握得恰到好处。你想啊
    速度可有多快,一个动作的幅度稍微做大了一点点,厘谬以千里了,弄不好就要出事故……”
    我耐心解释道。
    慧慧连连点头,露出很钦佩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一动,觉得这女孩子果然有潜力。仰慕的话语不说出来,只以眼神来表达,这可是极其高明的“马屁”手法啊。令受心里说不出的舒坦,没有丝毫地“马屁不适症”。
    也知她是乎自然还是刻意为之。
    严明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忽然拿起钓竿来,去掉旧饵,细心装上新饵,举手一扬,钓钩带着风声,远远甩了出去。
    ……
    “小俊,孙有道的情况基本摸清楚了。”
    汪文凯急急说道。
    还是在秀城饭店,还是原班人马,只有廖顺利缺席,因为老爸尚未离开办公室,他也不能擅离职守。
    “先吃饭吧,大家也都饿了。”
    大家都有些诧异,这位倒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
    因为要谈正事,酒却上得不多,九个人一瓶茅台,意思一下罢了。
    “听孙有道说,是收了一块金表,劳力士地,另外还有一些烟酒之类,没有现金……”
    见我吃了几碗饭后放下了筷子,汪文凯便开了腔。
    他饭量不大,一碗就吃饱了,一直在等着。
    我“哼”了一声,说道:“劳力士金表,好几万呢,他还想要什么?”
    一干人等都吃了一惊。
    不怪人没见识,那时节,内地的干部知道劳力士这个品牌地也不多,便是本衙内再世为人,却也只是“久仰大名”,一直无缘得识尊范。
    在我的记忆中,劳力士金表一直是成功男士用以表明身份地必不可少的道具之一,价格昂贵。但具体价值几何,未曾见过实物,不好妄言,只能泛泛言之。
    “几万块地金表,谁送给他的?为什么要送给他?”
    梁国强当即提出了质。
    不愧是政法委书记,这话问得到位。
    所谓“行贿受贿”,总要有个目地和理由。尤其是商人,没有几倍十几倍的潜在利益,是绝不会下这么大本钱的。
    “据说是在交易会上,一个有意向来我们宝州市投资的港商送的。那个港商姓费,是香港永兴置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
    梁国强目光烁烁盯着汪文凯,意思是叫他说得更清楚些。
    “孙有道自己也不明白那费老板为什么要送他金表,大家在一起吃了个饭,谈了一下来宝州市投资的意向,那费老板说是要收购我们秀城区百货公司进行改造,请孙有道帮忙牵线搭桥,临了就送他一块表,也没想到事情搞得这么大。”
    这个话倒听着在理。
    “嘿嘿,就是牵线搭桥,也用不着送这么一份大礼吧?几万块?”
    陈立有说道。
    大家又都点头。
    我问道:“不是听说还有什么作风问题?”
    汪文凯道:“这个举报信上确实也提到过,说孙有道在南方市招商引资期间,有嫖娼的行为。”
    梁国强“哼”了一声,意甚不悦。
    “这个事情,孙有道自己怎么说?”
    我紧跟着问道。
    “他说没有,是冤枉地,就是去理了个,廊的一个女子给他做了个按摩,没有做别的事情。”
    “嘿嘿,这个举报人,对孙有道的行踪掌握得够清楚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江友信忽然说道。
    我顿时心里一惊,脱口而出:“这么说,举报人就是和孙有道一块去南方市招商引资的同事?”
    “八成就是。”
    程新建恨恨地道。
    “这个孙猴子,也太不小心了,身边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带……”
    梁国强不悦道:“若是他自己行得正站得稳,怕什么人告状?”
    梁国强虽然早已调任秀城区,不在向阳县了,但积威犹在,他一开了口,程新建立时便不吭声了。我瞥了师父一眼,知道他是个正统人,尽管在官场也打滚了好几年,许多棱角还在,没有被完全磨平。
    “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孙有道很可能是被人下了套子。”
    肖志雄忽然说道。
    大伙都是一愣,齐刷刷望向他。
    肖志雄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沉吟道:“这里面有几个可之处,第一点是百货公司改制的事情。市里和区里是有这个意向,但还只是在酝酿阶段,尚未形成正式地文件。这个什么费老板,消息也太灵通了。第二点就是友信刚刚说到的,这个举报人,对孙有道的行踪了解得很清楚,就算是一起出差的同事吧,也太上心了……第三嘛,仅仅只是见过一次面,吃过一次饭,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就送那么贵重的礼物?难道香港人地钱都是白捡来的?”
    肖志雄果然不枉了严玉成看重他,分析起事情来条条是道。
    “这么说来,这个事情确实是有点蹊跷了……”
    我说道。
    梁国强道:“就算是有人给孙有道下套子,他也不该收那块表。”
    这也是事实。孙有道一收了那块表,再有多少理由都白瞎,坐实了受贿地罪名。
    陈立有说道:“不管怎么样,孙有道纵有千般不是,也不能由得人家这么背后算计。”
    与会诸人,以陈立有年龄最长,而且身为向阳县的常务副县长,说话自然有份量。这话一说出口,连梁国强也点了点头。
    孙有道自身不过硬是一回事,被人家“背后捅刀子”,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谓官场站队,拉小圈子,虽然不等同于无原则地抱团竞争,但同为一个圈子里的人,肯定不能眼睁睁瞅着孙有道被人阴!若面临这种事情都不作出反应地话,那么这个圈子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且不论孙有道最终结果如何,背后出阴招的人,必定不能让他讨到好去。
    “这个事情,就辛苦汪局长继续跟进吧。师父你看呢?”
    沉思稍顷,我说道。
    梁国强点了点头。   
第二百六十一章 劳力士金表
    走陈立有等一干人,我独自驾车回家。
    苏建中留在南方市担任巧儿的“保镖”,大刚又太忙,没理由要人家给我做专职司机的。便临时借用了他的座驾。
    明天要送严菲和三姐回宁清大学,今天要早点睡。
    至于华南大学那边,我早就和邱老师请好了假,就说家里有事,要晚去几天。孙有道这事情总得处理出个结果才好。
    车子刚驶出秀城饭店不久,我拐了个弯,去了巧巧面包屋。
    自从巧巧面包屋全判给梁少兰之后,她便来到了宝州市,向阳县的面包屋承包给了梁秀菊,按月去收承包费就是了。
    毕竟宝州市的生意比向阳县要好一些。
    也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我和梁巧已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照理该当对梁少兰更多一份关心才是。回来了三天,这才想起去看她,着实有点说不过去。
    如今的宝州市,晚间也多了些许生气,不像以前,一到天黑时分,店铺便纷纷关门,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行人稀少,冷清得紧。
    一路上,许多商家都亮起了灯,继续做生意。路上偶尔也能看到几个行人。
    车子开到面包屋,尚未打烊。
    “呀,柳老板……”
    梁妙香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
    这个懵懂的小丫头,还是那么憨憨的,笑起来脸颊上一边一个酒窝。
    我笑道:“妙香,少兰姐在不?”
    “在呢……老板娘,老板娘……柳老板来了……”
    妙香扯起嗓子朝楼上叫喊起来。
    呵呵,又是老板娘。
    “谁啊?”
    梁少兰噔噔噔地下楼来,一眼瞅见我,顿时惊喜不已。
    “呀,小俊,你回来了?巧儿呢?”
    “巧儿在南方市啊,我家里有点事,回来打个转,过几天再过去。”
    “这样啊?请楼上坐吧。”
    “好。”
    “小俊,你喝酒了?”
    楼上还是以前的老布置,梁少兰接手之后,未作丝毫改动。我在桌子旁一落座,梁少兰就掀了掀鼻子,问道。
    “是啊,刚才和几个朋友聚会,喝了点酒。”
    “喝酒对身体不好,少喝一点……”
    梁少兰唠唠叨叨的,去给我泡茶。离了婚许多时候,她却一点不见憔悴,反倒益的丰满圆润了,走路地时候,腰肢扭动,给人以极度柔软的感觉。
    我抬头打量着这个熟悉的小空间,一种温馨的感觉蓦然涌上心头。
    稍顷,梁少兰端了热腾腾的茶水过来,笑道:“我现在住在巧儿的房间里。”
    “毛毛呢?”
    毛毛是梁少兰的小孩,和曹生勇离婚之后,小孩归她抚养。
    “放在家里给我妈带着,闹个响动。”
    倒也是,家里头就是瘫痪在床的梁家爷爷,年岁大了行动不便的梁家奶奶和梁国成夫妇,那么大栋新房子,住四个上了年纪的人,平日里没个小孩,怪沉闷地。
    “生意还好吧?”
    “好呢。”
    梁少兰一双也是乌黑明亮的杏眼不住打量着我。
    我笑道:“怎么啦?”
    “嗯……没事,巧儿还好吧?”
    “好啊。你们不是经常通电话吗……对了,少兰姐,我得给巧儿打个电话,事情有点耽搁,我要推迟几天才去南方市。”
    说着我就起身要去楼下。
    梁少兰笑道:“就在我房间里打吧,装了分机呢。巧儿有时候晚上也会打电话来,跑上跑下的挺不方便……”
    这个办法不错!
    我笑着推开门进去,现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倒不是梁少兰嫌弃妹妹的东西,估计姐妹俩喜好有所不同。巧儿比价喜欢素雅地颜色,瞧现在床铺上红红绿绿的,看来少兰姐喜欢红火热闹的东西。
    电话才响了两下,巧儿就接了起来。
    料必她就坐在电话机旁看电视呢。
    “巧儿……”
    我才一开口,巧儿那边就哽咽起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连声问道:“巧儿,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我就是好想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巧儿抽泣道。
    我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痛,强笑道:“傻丫头,这才走了几天?”
    “三天了……一天都好长……”
    “好啦,别哭了,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我安慰道。
    “还……还要过几天?”
    巧儿大是不满。
    “嗯,孙有道你还记得不,就是原先向阳县供销社的孙主任,他出了点事,我要处理一下才能过来。”
    “啊,他出了什么事?”
    “被人家告了,弄不好要坐牢。”
    我如实相告。
    “那……你可得好好帮人家,这人对我们都很好地。”
    巧儿果然心善,一听孙有道出事,马上便将自己的“相思之苦”丢到一边了。
    “我这不正在帮吗?好巧儿,乖乖的啊,我会尽快赶过去。”
    不知不觉间,用上了“哄”的语气。
    “嗯……”
    巧儿止住抽泣,甜甜的应了一句。
    “我在少兰姐这里给你打电话呢,要不要她接电话?”
    “啊……好啊好啊……”
    我抬起头,却只见梁少兰怪怪地瞅着我,许是刚才“肉麻”的言辞雷到她了,呵呵。
    “巧儿,还好吧……”
    梁少兰接过电话。
    我走出门去,坐在外边慢慢品茶,脑袋里又开始转悠孙有道的案子。
    肖志雄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还欠缺点什么。到底还有哪一点没想到呢?
    “巧儿,你做生意不能太大方了,要管紧一点,钱是一分一分赚来的。你太大方了,这里漏掉一点,那里送掉一点,最后自己还能剩下什么?”
    电话里,梁少兰正在给巧儿讲解“生意经”。
    如今的梁少兰,身兼两家面包屋地“总经理”,也是个女强人呢。
    对了,做生意,生意人!
    那个费老板,为什么要送一块价值不菲地金表给孙有道?如果是孙有道的同事“暗算”他,和那个费老板又是什么关系?为了扳倒孙有道,值得花这么大的代价吗?
    几万块在当时绝对是个惊人的大数目。
    出阴招的那个人,哪来这么大手笔?
    须知行贿的赃物,是要没收上缴国库的!断无还当事人一
    定还要追究他行贿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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